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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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法章与君王后闻言,脸色稍缓。
“来人,将王子假的早膳撤了,罚他今天一天不许进食。”君王后道。
话音一落,立刻有宦官将王子假的早膳撤了。
王子假不解的看向自己的母后,道:“母后为何如此,可是假儿错了吗?”
田建闻言,心头一笑,这傻孩子,说错话了还不自知,活该受罚。
君王后拉着王子假的手道:“天命维维,不可违之,不过君王与百姓之关系,正如水与舟之关系,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昔日丰镐旧事,厉王暴淚,国人动乱,道路以目,汝当引以为戒!”
王子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中不以为意。
君王后看向叹了一口气道:“等你长大后,或许会明白的。”
田法章略微沉默些许,问道:“建儿为何大病一场后,有如此巨变。”
田法章心里暗道:“终于来了。”
他脸色不变,直起身子,直视田法章道:“建儿不过一庸碌孺子,大病一场,醒来后领悟些许道理,正如风鸟光彩照人,谁知雏凤之时如同凤黯一般,丑陋不堪,秦国秦惠文王少年之时也不过是一浪子,但他即位之后,吞巴蜀,却六国,夺汉中,敢问父王,建儿今日之奋起可否有误?”
田法章沉默许久,他慢慢的起身,走到大殿旁,看着田建,低声道:“建儿长大了,从此就脱离了父王的羽翼了。”
说完,田法章衣袖用力一挥,道:“既然如此,你,齐国太子,也该履行太子职责,今日随寡人早朝!”
田建心里一震,看着田法章的背影,暗道:“终于来了吗?”
第7章 早朝()
“是,父王,建儿知道了。”田建对着田法章的背影深深一拜。
转眼就到了上早朝之时了。
田建跟随着田法章的脚步走到了大齐的主殿路寝之台。
路寝之台的台阶很高,高的人站在上面有些垂垂欲坠之感,这是一种责任。
站在台阶中央的田建深深吸了一口气,大业从今天开始,即使这责任再重再高,他,田建都必须用脊梁去承担这一切。
走在前面的田法章感觉田建的脚步有些停顿,转过头,将手搭在了田建的肩膀上。
田建一阵惊愕,随后田法章用手拉着他的右手走了起来。
大殿之中众位大臣已经整齐的跪坐在大殿两旁,见到田法章牵着田建的手一步一步走了进来,他们的心中不断猜测,顿时大殿之上私语络绎不绝。
田法章一步步走到了王座之上,可是突然,田法章嘴里一阵咳嗽。
田建扶着田法章问道:“父王,您没事吧!”
田建此言此语完全是出于真心,虽然和田法章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几个时辰,但是他已经被田法章作为父亲那种慈爱的关怀彻底臣服,他或许不是一个好大王,但他,绝对是一个好父亲!
田法章扶了扶微斜的王冠,道:“寡人没事。”然后跪坐在了王座之上,田建闻言,心中虽然担心,但也不敢在说什么,也跪坐在王座的左边。
随着宦官的一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大殿森严的气氛打破了。
“臣有本启奏。”一阵声音响起。
田建闻言向其看去,发现是一中年大臣,不过他记忆中并未有过此人的印象,看来也是一个并不闻名的大臣。
“何事?”田法章问道。
“昨夜赵使来临,欲求见我王。”中年大臣答道。
“现今赵使何在?”田法章问道。
“回大王,赵使就在大殿之外。”中年大臣答道。
“宣赵使。”田法章道。
“宣赵使。”宦官一阵拉唱。
不多时,赵使到来。
“不知赵使所来何事?”田法章问道。
“还请齐王救我赵国。”赵使向田法章一拜,痛哭流涕道。
“赵国有何事,需要寡人来救。”田法章不解道。
田建听到赵使前来,就已经知晓了来意,赵惠文王已死,新赵王太子丹继位,先王后摄权,国事不稳,于是秦王亲率二十万人,以王龅为大将,伐赵,已拔三城,而赵太后乃是田法章的亲妹妹,与君王后关系很好,所以就派赵使前来求援。
赵使大哭道:“我赵国惨遭先王薨,现今惠文太后摄政,秦王见此,亲率大军二十万伐我赵国,我赵国已失三城,还请齐王救我赵国。”
田法章闻言,脸色犹豫,正欲开口,谁知田建率先开了口。
他道:“本宫听说秦国伐赵乃是因为魏齐之事,赵国若交出魏齐,则一切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赵使闻言一阵大嚎,哭道:“秦王伐赵,是欲灭赵尔,岂是为区区一魏齐,还望齐王早做决断,以救我国。”
田建冷笑道:“秦欲灭赵而?非也!今赵国尚有马服君,廉颇善战之将,又有蔺相如,虞信等机谋之士,更有平原君这类贤公子,赵可亡乎?”
赵使闻言道:“太子殿下所言差矣!赵国虽有各贤臣良将,但新主即位,国中动荡,赵国国事不稳,正如巨人虽大,四肢即壮,然尚不可捕鱼,捕鸟食之,有饿死之危,今赵国正如四肢健壮的巨人一般,虽然强壮,但新主兵事不晓,政事不知,岂不正如虽有巨力,有亡国之险乎?”
田法章闻言道:“齐国自从二十年五国伐齐之后,现今国力未曾恢复,田间尚且没有壮力,岂够兵卒之用?”
赵使闻言起身驳斥道:“齐王此言差矣!假使齐国出兵,秦国必定畏惧齐赵两国连兵,必定因为害怕而退兵。”
田法章眉头深皱,道:“即使我齐国出兵,但丝毫收益也没有,反而浪费粮草,兵马。”
这句话,就是彻彻底底的要好处了,我齐国不可能就因为你一句话,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助你,要知道赵国尚且侵占着齐国的高唐都呢?两国虽非仇敌,但也非友国。
赵使闻言深吸一口气道:“我王曾言,若齐国出兵相助,我赵国愿割高唐都附近城邑。”
田法章闻此言,心中有些意动,毕竟收回高唐对齐国大有好处。
可是这时田建冷笑一声道:“赵王甚没诚意,高唐不割,只割周围城邑,只要齐赵两国爆发战争,凭借高唐地势之利,一日之内,高唐城邑便尽入赵国手中。”
在左首处的田单闻田建此言,起身道:“微臣复议太子所言,高唐地势险峻,若只留高唐城邑之所,若来日我齐国与赵国相伐,顷刻之间,高唐城邑就会化为乌有。”
田单此言一出,那些不熟悉齐国地形的人也只晓了赵国的狼子野心,道:“臣等复议太子,安平君所言。”
赵使闻言,心中一惊,不过却丝毫不露怯色道:“太子,安平君此言差矣!我齐国素来愿与贵国交好,岂能存此不测之心,愿齐王明见。”
齐国众位大臣听到此言,纷纷嗤之以鼻。
赵使此言分明睁眼说瞎话,赵国这些年侵占齐国的土地还少吗?不过齐国众位大臣也不会揭穿赵使的话,毕竟这对一直以来老牌强国的齐国是一种耻辱。
田法章沉默许久,道:“出兵之事可,但需以长安君为质子。”
赵使闻言脸色一阵苦涩,要长安君,那不是要惠文太后的命啊!那长安君在赵国受到的恩宠,谁人不知,年纪轻轻,寸功未立,就被册封为长安君,他要是将此言告诉惠文太后,太后还不杀了他。
齐国众位大臣听到此言,心里顿时一阵轻松,大王这是摆明的拒绝啊!
就是,你赵国和秦国打你们自己的,我齐国自己慢慢舔舐自己的伤口。
田建听此言,便知道自己父王和众位大臣的打算便落空了,这个老太太是舍不得自己的小儿子,但是赵国其他人舍得啊!蔺相如不就叫触龙去说服赵太后了吗?
于是,田建起身,站在大殿之上,想好措辞。
第8章 计策()
田建朗声道:“父王此言不可提矣!想惠文太后与母后,父王情谊甚笃,何故以长安君为质,徒伤两家情分,来年,孩儿还有何颜面去见姑母(惠文太后)。”
听到这里,齐国众殿臣便泛起了难,让出兵的也是你,不让出的也是你。
不过下一秒,他们就改变了看法。
田建再道:“昔年晋国骊姬之乱,秦穆公鼎力相助,扶持夷吾,重耳两位献公公子继承大位,从此即有秦晋之好,现赵王丹亦是父王您的舅侄,父王何故背弃信义,以区区小利伤两国之友好。况惠文太后即使不舍亲子,但赵国良臣密集,必能说服惠文太后放弃小义,成就大义,父王和该出兵以全两国情谊。”
齐国众位大臣听到此言,心里顿时有了主意,的确,惠文太后是非常喜欢自己的小儿子,不过惠文太后一人的力量能抵挡得住朝野的压力吗?现今赵国虽然是惠文太后摄政,但是相权在蔺相如之手,兵权在马服君,廉颇等赵国王族之手,他们是不会考虑长安君与惠文太后的母子之情的。
田法章闻言,深深看了田建一眼,道:“寡人让赵国以长安君为质一事就此作罢!”
田建闻言一拜道:“多谢父王明见。”
语罢,田建转头对赵使道:“还请赵使先行退下,本宫尚有事与父王和众位大臣密谈。”
田法章听到这句话,自然不会扫自己太子的面子,于是道:“众位大臣及赵使先行在殿门外等候,安平君,貂卿,王孙贾留下。”
赵使与其他大臣闻言分别道:“臣等先行告辞。”“外臣先行告辞。”
见众人退去,田法章不解道:“建儿为何你先要推辞齐国出兵,后又要齐国出兵。”
田建闻言一笑,道:“父王,今日之齐国有能力与列国相争否?”
田法章摇头道:“不能,自从我齐国经五国共伐之后,现今国力疲惫,没有余力相争。”
田建微微一笑,走了几步,道:“今日之齐国,尚不能与列国相争,故建儿先劝父王不要用兵,以谋求赵国许利,纵横捭阖之术,审定有无与其实虚,随其嗜欲以见其志意。微排其所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实。贵得其指,阖而捭之,以求其利。”
(后句出自鬼谷子捭阖术,意思大致是判断他所言的真假,放纵他的欲望从而知道他的心意。再和别人辩论之时,可以适当地贬低会质疑他的言论,以诱导他展开话题,顺畅议论,等到他说完之后,再来进行反驳和诘难,从而把握事情原委,进而把握其真实意图,用来谋取自己的利益。)
“哦,不知太子欲有何为?”田单忍不住道。
“安平君不必着急,听本宫细细道来。”田建微微一笑。
田单闻言右手拂须,微微一笑,道:“臣下愿听太子殿下高言。”
田法章点了点头道:“建儿你可畅所欲言,寡人必认真斟酌。”
田建一挥袖袍,朗声道:“本宫欲在伐燕。”
“伐燕?”田法章闻言眉头深皱,不解道。
“敢问太子伐燕之事从何而起,虽燕昭王已死,燕国国力日衰,但燕国尚且还有千里之地,国力不弱于我齐国,且燕人生性悍勇,伐燕难矣!”貂勃不忍道。
田建闻言笑道:“中大夫所言极是,燕弱,然齐国也后继乏力,不过本宫不是今年打燕国,也不是明年,后年也不一定打。”
“建儿所言,寡人甚是疑惑,既要打燕国,又说不打,意欲何为啊?”田法章不解道。
“父王,今燕国与赵,齐相邻,然燕国素来与秦国相好,与赵国亦是仇敌,我齐国与燕国素有三世之仇,燕无外援,假若我齐国与赵国相约伐燕,则燕国必定难保社稷。”田建道。
田单闻言,不悦道:“太子,我齐国虽可与赵国相约伐燕,然秦,魏,韩,楚四国必定相阻,如之奈何?”
“是啊!秦国必定会出兵相救的。”田法章附和道。
“王叔此言差矣!秦国虽会出兵相救,但我另有一计,可保伐燕成功。”田建自信道。
“何计?可是让秦国不出兵相救。”田法章急切问道。
田建摇摇头,道:“非也?伐燕事难,非一日之功,儿臣此计乃绝燕户之计,虽不可保燕国必灭,但燕国自此一撅不振确是大有可为。”
王孙贾闻言,大感兴趣道:“敢问太子,是何计尔?”
田建道:“绝户之计,燕国苦寒,粟米一年一熟,且与齐国收割之日相差,我齐国若与赵国在燕边境聚兵,相约伐燕,燕必震动,用与举国之兵迎敌,然我等却只是虚张声势,只与燕国对峙,燕必不敢退兵,如此相持之下,燕国粮草必定短缺,因我齐赵只与燕国相邻,燕国无法与列国借粮,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