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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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参考。
“白兄,喝酒,何必谈论这些呢!”田建笑了笑,想要将这段压下去。
白锦也是个聪明人,知道田建已经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东西,也不愿深谈这个问题,于是顺着田建给的杆子往下爬,微笑道:“殿下,此酒当可开了。”
田建向小艾示意了一番,小艾点点头,走到两个冰块之间,右手紧紧握住白玉酒壶,她的眉头轻皱,显然这寒泠使她不太舒服。
小艾向着四个杯子分别各倒了一杯葡萄酒,渗进入葡萄酒液的寒气开始向四处弥漫,微凉的空气带起微风,未喝美酒心已微凉!
紫色琥珀色的液体开始带起些许霜气,像是小雨过后嫩绿枝桠上戴着露珠的紫葡萄。
这带着寒气的酒液被田建几人轻抿一口,并未直接咽入口中,而是在齿间不断滑动,熏香的酒液将每道牙齿缝隙都填补了那道香气。
第32章 毛遂回临淄()
不过也当真是好笑,田建这边开始学起慢慢品尝美酒,喝酒的时候动作轻微,嘴唇沾上一点,留下熏香的液体在口腔里慢慢回味,然后再允吸一点,周而复始。
旁边的白锦和龙治两人的喝酒样子就大失风雅,龙治喝酒那还可叫做粗放,但是白锦喝酒的时候那真当是文雅不成,粗放不可。
他用嘴轻轻的抿上一口,感觉到冰镇葡萄酒特色的韵味,急不可耐的吞咽了一大口,喝的真当是急切,可是他突兀的想起自己要顾及的礼仪,只能脸色尴尬的慢慢喝上一口,不过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种急不可耐与缩手缩脚的动作使他暗自着急,他忽而的羡慕起了旁边的龙治。
桌上美酒还剩一杯,田建道:“小艾你也喝一口吧!这种机会可是万分难得的。”
小艾刚才麻利的身体立刻僵持住了,她只是一个太子殿下身边的女婢,怎么可以不顾礼仪尊卑喝这杯酒呢!
“小艾一介女婢,不可品尝如此美酒。”小艾急切的拒绝道,眼里都快哭了出来。
她不害怕田建让他做多苦多累的活,这种涉及尊卑的大事她不敢跨越,虽然太子在这些日子变得越来越随性,但是她依旧恐惧太子那无常的变化,时而微笑,时而像深渊里的巨兽般恐怖。
田建脸色有些发怒的看着小艾,直到小艾用手端起酒杯,用嘴唇碰了一下杯沿,田建才露出了亲切的微笑。
他来自后世,那个时代一切女生优先,吃饭的时候男生还要担心受怕,唯恐女生吃的不好,那个时候,不止女生一颗玻璃心,男生也是,粗旷的大汉却要操心这些琐事。田建也是这样,他奉行的是人人平等观念,来到这个世界,他虽然不可能改变这个等级观念严重束缚的年代(那样的话,他就是第一个遭批判的),但是做到让小艾喝口酒还是可以做到的。
“多谢殿下。”小艾眼里带着六分感激,三分惶恐不安,一分不知所措,声音颤抖道。
众人喝酒不断,田建也适时请教了一些列国当今的情况,在喝酒的时候,更是让龙治这个汉子差点对田建说粉身碎骨,肝脑涂地,恨不得用一生一世来报答了。
看的旁边的白锦不断的吃惊,心里也暗自告诉自己,要和田建搞好关系,此人必成大业!
“白兄,有一事在下有些惶恐不安啊!”田建皱着眉头,面相凄苦,握着白锦的右手诉说道。
白锦的小心脏不断跳跃,看着田建发苦的眼神,自己心里越发警觉,那握着自己的两只细滑的小手怎么看都有些罪恶的感觉!
“殿下,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白锦不失时宜的抽出自己的双手,背后一阵恶寒,胃里面刚喝下去的酒液都有些暗自翻腾。
“白兄,你我享受如此天下绝品美酒,想到本宫父王尚在处理国事,最近有些忧愁,连眼角的皱纹都增加了许多,白兄,你不会不明白我的心意吧!”田建感概道,猛的一拍案几。
白锦看向田建的眼光不由有些变味,这家伙,想要自己的葡萄酒还真是会忽悠啊!连齐王眼角皱纹增加这种谎话都编的出。
不过白锦也不能拒绝,心中忍着肉痛,微笑道:“殿下想要全父子之情,锦不敢不拒绝,锦这就送与殿下美酒。”
田建看着旁边侍卫抱着的一坛美酒,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暗道:“小样,还敢和我耍花样。”
“走,回宫。”田建大步踏的走着,心里满是得意。
白锦在自己那不知名的昂贵皮毛上跪坐着,眼角的泪水不知何时流落了下来,他的嘴角噙着泪水,仿佛像一个遭到恶霸侵占的黄花大闺女,眼里不时闪过哀怨的眼光。
抱着小酒坛,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街道,我希望逢着一个没有阴险,没有狡诈的殿下。
她是有阳光一样的颜色,阳光一样的温和,阳光一样的玉润,在街道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街道。
抱着小酒坛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行走着,她温和、玉润,又不阴险。
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凄婉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美好靓丽。像梦中飘过一坛葡萄酒,我身旁飘过这酒香;她默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街道。在爱的忧伤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那清香的小酒坛。抱着小酒坛,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街道,我希望飘过一个抱着酒坛的殿下。
他会亲切的对我说:“白兄啊!酒还你!”
映入田建眼里的是站在东宫门前的那一道白色的身影,暗白色的衣衫不知遭受多少风尘,挺起的胸梁,当真要叫一声:果真是名士风采啊!
“先生好久不见了。”田建感慨道。
白衣人影转过身来,原来是从赵国出使回来的毛遂。
“蒙殿下关心,遂侥幸完成使命。”毛遂自信一笑。
“先生此番可谓是大出风头啊!我那个赵王表哥,姑母也要对先生叹为观止吧!”田建赞道。
“遂不敢夺功,此番出使赵国貂大夫才真是头功,遂只是添末之功罢了!”毛遂谦逊道。
“这可与先生昔日于临淄当面自荐大有不同啊!”田建大声一笑。
“当有不同,遂自知自己身无长物,只有三寸口舌之长,蒙殿下不弃,愿给遂出身之机会。”毛遂感激道。
“先生此事可不必再提,若没有本宫,以先生之才,必当日后大出风采,六国之君必当赏识君之才干。不知先生可曾入宫见过父王。”田建盛赞一番,接而问道。
“貂大夫之意,我等两人于明天早朝再入宫见过大王,此事不急,所以遂先来拜见殿下。”毛遂道。
“那先生有口福了,本宫今日偶得一坛美酒,正要献给父王,先生既在,可先品尝一番。”田建笑道。
毛遂连道:“殿下不可,此乃献予王上之物,做臣子的怎么能先王上品尝,这不是乱了尊卑次序。”
田建闻言,眼里更加对毛遂欣赏,看来此人不是那种立了功就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的人。
第33章 献酒()
“先生进否?”田建看着两人半天还在门口说话,不由笑问道。
“遂此番来只是想看看太子殿下,看完后,遂就走了。殿下还要给王上献酒,遂怎敢打扰殿下对王上的一番孝心。”毛遂婉拒道。
说完毛遂对着田建一拜,走到田建身边,轻语道:“殿下小心后胜。”
小心后胜!田建耳边不断闪现这句话,是后胜通秦国被毛遂撞到了,还是其他缘故?更或者是君王后!还是他早朝时和后胜之间的冲撞!
田建心中各种猜疑不断闪现,可却是拿捏不准,等到他想详细问毛遂的时候,发现毛遂人已走远。
“只有等到明天在详细问一下毛遂了!”田建暗道。
毛遂这一句话虽然让田建警觉了一下,但是田建并未有太大提防,后胜这个人,凭借田法章对君王后的宠爱才做到谒者这个官职,准确说后胜就是后党,服务效忠于君王后及君王后的两个儿子,他的权势来源于君王后和田建的威势,他怎么可能自毁长城!
正是田建的这个想法,使他即使听进去了毛遂的话也没有做到应有的防备,在后来吃了大亏!此事是后话,暂且不提。
田建回到东宫略微梳洗了一番,就准备前往宫城,无他,此时正是夏日,后世山东境内的闷热想必诸位也有所耳闻,而战国时代虽然没有后世的严重,但也是两腋习习,背生清风!着实难受。
东宫与宫城的距离不是很远,换句话说东宫基本也属于宫城的一部分,只不过历代君王那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将东宫通往宫城的通道硬生生的封上!
不多时,田建已然到了田法章休息的偏殿。
田法章此时还在处理奏折,这些都是一些税赋,案情,水利,粮仓之类的小事,如果大事那就必须要在朝堂上讨论才能通过。
君不见周桓王想要废掉郑庄公寤生卿士身份的时候,还需要与周公黑肩商议,卿士的身份低于三公,周桓王都不敢轻易废掉,可见周朝时候周王不像是一个君主,更像是后世美利坚总统一样,基本干什么事情都要与国会商量,自己的实权有限。
周桓王是周平王的孙子,他是直接接过他爷爷的王位的,这里面有一件事情,也是周王室东迁之后真正转衰的关键。
因为郑公克段于焉(古文观止中周策有选),这里的郑公就是郑庄公寤生,他的娘武姜是个偏心眼,想要将郑庄公的爵位给他弟弟公子段,郑庄公知道这件事,但是他不敢和自己的老娘翻脸(华夏人自古重孝,到了汉朝太后的权利有时可以决定废立汉帝),于是一直隐忍,不过这个郑庄公是华夏五千年来不可多见的手黑,心黑,能忍的典型代表,他不断放纵公子段,直到舆论站在他的这一方,他才出手,最后太叔段兵败自刎。
不过由于郑庄公老是不来周朝当差,周平王就想废掉郑庄公的卿士由虢(郭)公担任,虢国是个小国,不敢惹郑国,于是虢公辞绝了。虢公道:“郑伯不来,必国中有事故也。臣若代之,郑伯不惟怨臣,且将怨王上矣。臣不敢奉命。”
好吧,虢公不敢,不过郑伯听说了这件事,表示不能忍,于是假惺惺的跑到洛阳,哭诉说自己耽误王命,不敢再担任卿士,愿意辞退。
郑伯这一招以退为进还真把周平王哄了,于是便让郑伯不必在意,你还是原来的样子,不过郑伯这家伙很狡猾,再三请辞,很像曹孟德这家伙,最终周平王下不了台,说:“寡人当命太子狐,为质于郑,何如?”
最后周郑两国交换了质子,可不可怕,一个天子的太子竟然沦落到给诸侯当质子,从此之后,列国越加看轻周王室。
好了,话题回转,平王五十一年崩(大概活了七十多岁),太子狐从郑国回来奔丧,结果悲伤过度死了(我猜是老的扛不住,这个倒霉孩子),然后太子狐的儿子姬林继位,是为周桓王。
本来田法章很轻松的就可以完成他的工作,然后轻松的临幸某个宫女,妃子,或者搞些娱乐活动,但是谁让田建这家伙一穿越过来就要嚷嚷重立威王的谤木法,搞的田法章一边欣慰的赞扬田建这个好孩子,一边批阅奏章的时候暗骂这个坑爹的儿子。
田建若是知道,必然也很委屈,他穿越过来干这件事就是想养望的,谁知道田法章竟然重新颁布了谤木法,使得他这个太子的光环有些不够耀眼啊!
“王上,太子求见。”旁边的宦官提醒田法章道。
“太子,健儿!”田法章额头上露出几根黑线,实在这个儿子太不让他安心了,不说这几天不断处理政务,就说前几天和他老婆君王后那个的时候,做儿子的跑过来,大献国策。
他还偏偏没有一丝发作的机会,田法章揉揉发胀的脑袋,哀叹道:“让太子进来吧!”
田建小步走了进来,拜道:“建儿参见父王。”
“好了,直说吧!你又给寡人找什么事了!”田法章开门见山的说道。
田建一脸疑惑,不解道:“建儿不知父王何意?”
田法章也不能打破这家伙的积极性,脸色发黑,不过语气却是柔顺许多,轻声道:“建儿,可又有什么大才,国策要献给父王啊!”
田建一脸懵逼,自己真的变得一过来,就要大谈治国了吗?
“父王,孩儿此次过来是为父王献上一美酒。”田建语气发虚,声音有些低下。
什么,我没听错吧!田法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天可怜见啊!
寡人这个儿子终于懂得享福了!
“建儿所献何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