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大帝-第22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伙计刚走,那黄脸男子转过身来,对那身着青色锦袍的男子好似很热情地问:“贤弟,你贵姓?”
“免贵姓关。”
“名讳呢?”
“单字一个‘昌’。”
那汉子惊讶道:“哎呀,难不成尊驾是当今皇上的三皇子?”
关冲天马上摆摆手,“不是,我与三皇子不过是同名同姓而已。兄台高姓大名?”
“我姓朱名烈。”
“原来是朱兄,失敬失敬。”
朱烈点点头,回头看了自己三个同伙一眼,又转回头问:“贤弟,你们三人这是打哪儿来?”
“天山。”
“这是要去京城吗?”
“正是,兄台要去哪里?”
“巧了,我也要去京城,听说最近统万城外匪患风起,不如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吧?”
第297章有所不知()
“多谢了,我们三人不过是普通百姓,身上又没有多少银钱,想来那些匪贼不会为难于我们。”
朱烈眨眨眼睛,“据在下看,贤弟你双目有神,鼻直口阔,仪态潇洒,举止雍容,一看就是个富贵人家子弟,怎么能说身上没有多少银钱呢?你不会是怕我们劫掠你们吧?”说着话自顾自地哈哈大笑。
关冲天微微一笑,“朱兄看错了,小弟的确是普通百姓人家的子弟。”
朱烈干干地笑了一下,忽然问:“对了,我最近风闻三皇子太原公关冲天要回京城见驾,不知贤弟可听说过此事?”
“不曾听说。”
朱烈点点头,转脸睃着眼盯着关冲天身边的蒙着面纱的女子,又问:“这位想来是弟妹吧?”
“正是。。”
“噢?看弟妹这样貌打扮像是西域女子。对了,贤弟打天山来,可曾听说这太原公娶了个天下上两名妖女为妾的事情?”
关冲天看了坐在身侧的女子一眼,对朱烈摇摇头,说:“不曾听说。”
朱烈淡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他们夫妇近前,很放肆地盯着那女子的脸,“我听说西域女子个个是容颜秀丽,肤白胜雪,不知弟妹可否让愚兄一睹芳容呢?”说着伸了下左手竟要去揭女子脸上的白纱。
关冲天见状,轻叱了一声,“狗贼休得无礼。”说着抽出放在桌上的长剑,对着朱烈分心便刺。
那朱烈向后一跃,阴阴地笑道:“云天剑法?三皇子,既然你娶了两个妖女为妾,我听说那两名妖女也懂些剑信,您为什么还使云天剑求法,而不使些那狐妖教你的剑术让在下瞧瞧。”
关冲天冷笑一声,“你也配?”说着又刺了一剑。
那朱烈伸刀格住,转脸看了一眼稳稳地坐在那儿的那个蒙面的女子,“三皇子,在下实在不懂,您贵为大夏国皇子,怎么能娶一个妖狐为妾呢?”
一直站在一旁急得摩拳擦掌的小貂听了他这话,手往空中一扬,她的手中瞬间现出一根长鞭,她挥着长鞭就要上前去打那朱烈。
独孤雪挥手止住了她,淡笑着说道:“小貂,这几个鼠辈还用不着你出手助阵,主人说他最近身上好了些,正好借这几个狗贼让他舒活一下筋骨也不错。”
关冲天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倏地一顿,长剑一挺直取朱烈咽喉。朱烈拔出腰间长刀举刀相迎,他的三名同伙也全部拔出长刀将关冲天围在中间。
朱烈挥刀斜肩带背向关冲天劈去,关冲天一侧身让过刀锋,反手用剑一撩,正中朱烈的手腕,朱烈“呀”的叫了一声,手中的刀差点掉在地上。他撕下一块衣襟缠住伤口后又冲上前去和三名同伙与关冲天缠斗。
独孤雪和小貂站在一旁冷眼观战,五个人越斗越凶,到处是刀光剑影。
小貂在一旁忍耐不住,抽出缠在腰间的一条长鞭,要冲上前助战。独孤雪轻轻地拉了她一把,关冲天越战越勇,手中一柄剑运转如风,到处是剑影绰绰,那剑影如雪花纷飞般好看。
朱烈见自己这几个人渐落下风,不由得有些心急,他后退一步,腰上的兽皮囊里掏出一把什么,趁着关冲天和他的三个同伙对打往关冲天一撒。
一时间客栈内香气袭人。
关冲天刚才还精神抖擞,剑气纵横,可是经这香气一熏,那剑势渐渐慢了下来,脚步也稍有踉跄,马上就落了下风,对战三人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站在一旁的独孤雪轻轻嗅了一下,柳眉一竖,轻喝了声:“妖人,安敢用妖术?”说着,玉手一指,关冲天四周立即浮起一层光芒,紧紧地护着关冲天。
那四人见关冲天身上忽然浮起了这层光芒,而且剑势又起,不由得都有些惊讶,拿着手中的武器又把关冲天团团围住。
就在这时,忽然客栈门一开,一群带甲武士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刚才从街口驰过的虎贲中郎将洪威。
洪威指挥着手下的武士将那四人团团围住,并高声喝道:“恶贼,休要伤了三皇子!”说着举起一柄长刀也冲进战群。
没一会儿的工夫,四个汉子就被武士们擒住了。
洪威揪住朱烈的领子,“说,是什么人派你们来刺杀三皇子的?”
朱烈冷冷一笑,咬了咬牙,接着口中忽然流出几丝黑血,软软地倒在地上。其它三个人也和他一样,咬了咬牙,接着就倒在地上。
洪威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上前伸手揪起朱烈的身体,使劲晃了晃,高声问道:“喂,你快说你们是什么人派来的?”
独孤雪快步走到关冲天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从里边拿出一个小药瓶,从小药瓶内倒来三颗赤红色小药丸,倒进关冲天的嘴里,然后让小貂拿过桌上的茶杯,让关冲天把那小药丸送下。
药丸落腹,关冲天觉得不再晕眩了,他问独孤雪:“雪儿,我刚才是不是中毒了?”
独孤雪点点头,“你中了他的‘阴香迷魂散’,没想到这家伙还懂这个,不过没事了,我刚才给你服了我的‘三清雪莲膏’,正是这种毒药的克星。”
洪威扔下朱烈的尸体,走到关冲天跟前,单膝跪地,一拱手,“三皇子在上,末将洪威救护来迟,望乞恕罪。”
关冲天摆摆手,“洪威,你甲胄在身,不必行此大礼。”说着伸手搀起洪威。
洪威站起身,和独孤雪一起扶起关冲天,洪威说:“三皇子,此处不是很安全,末将已经替您寻了个安全的下处,请随末将走吧。”
关冲天点点头,叫上小貂,和独孤雪一起,在洪威等人的护卫下离开了客栈。
洪威等武士护卫着三人出了客栈。
那个一直躲在厨房门后的小伙计见这些人出去了,这急忙从里边走出来,跑到门口掀开门帘望着关冲天等人远去的方向,脸上浮出一丝阴鸷之色。
他返身回到屋内,拿起一张纸和一枝笔,刷刷点点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来到后屋的一个鸽宠旁边,从里边捉出一只白鸽,把那纸卷了卷用一根细绳拴在鸽子的脚上然后拿着鸽子出了门,把鸽子往天上一抛,那鸽子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空之中。
“这山庄之内有一泓天然生成的潭,潭水清澈、碧绿,喝一口有甘甜之味,十分的罕见,所以庄主给这个庄子起了个碧水山庄的名字。”
“哦,原来是这样。对了,这庄主是什么人?”
几只鸽子从他们头上翩翩飞过。
庄主段茂林,“君侯大驾光临小庄。”段是魔教中的魔头,刘伦暗中和魔教的人勾结。
“段庄主客气了。”
“君侯请。”
“庄主请。”
两人携手一齐进了门。
大摆宴席。
独孤雪却不动筷。
段茂林不解地问:“侯爷,尊夫人不动箸,是何缘故?”
“哦,她是修道之人,不食荤腥,所以”
“噢,原来是这样。”挥手叫下人,“来呀,去做几道素菜来。”
“庄主叨扰了。”
“哪里哪里。”
酒席宴上,段茂林让十名绝色歌姬跳舞助兴,一个妖冶的歌姬,身似无骨,舞姿翩跹,仿佛蝴蝶一般,最后一个倒踢紫金冠,口衔着一杯美酒敬献关冲天。
关冲天慨然饮下,中了毒,段茂林让护卫拿下这十名歌姬,不想这十个歌姬化句十只蝴蝶翩跹而去。
独孤雪给关冲天吃药仍不见效,关冲天病势越发沉重,大家都很着急。
独孤雪只好冒险舍功救关冲天,以至自己法力全废,成了个普通人。
不知是秦王的人还是酒泉王的人,他们可都不希望三皇子回来。
关冲天因为贪练道术,走火入魔,失了法力。
“听说没有,这应天十府的一些贪官污吏听说关大人要来了,吓得是请调的请调,弃官的弃官,有个干了三年的知府听说关大人要来,竟然吓得半夜里带着家小、细软弃官逃走了。”
“我还听说有的不能跑的官把家里的大门红门漆成了黑门,把好衣服都藏起来,穿上破旧的衣服装样子。”
“不仅是这些当官的,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劣绅恶霸们听说关大人来了,也吓得是惶惶不可终日,听见别人说自己家有钱,比人家骂他祖宗还难受。”
“你知道为什么最近的水田、旱田越来越便宜吗?就是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打算尽快卖了手里的田赶紧逃到别处躲藏。”
“哎,要是我们大明的官个个都像咱们关大人这样,我们老百姓就有好日子过了。”
路人们正议论间,人群中走出一个手托状纸,身着的缟服清秀女子。那女子二十岁上下的样子,样貌俊秀,身材苗条,一身孝服,走上前施施然跪在道中央,低头颔首,高托状纸,呼喊:“关大人,民女有冤情。”
张刚见有人拦轿鸣冤,马上上前驱赶那女子,“去去去,有冤情到你们青浦县县衙告状,我们老爷要去华亭县,你不要在这罗嗦。”刘方也上前紧盯着那女子。
那女子没听劝阻,依然跪在那里,凄然道:“官爷有所不知,民女正是华亭县人氏,可是那华亭县县令与那徐家瞒上欺下,沆瀣一气,欺压百姓,民女无处申冤,所以才来青浦县找关大人鸣冤。”
张刚还要驱动赶那女子,忽听官轿中有人低喝了一声,“慢着。”
第298章误中圈套()
说话间,官轿停了下来,从官轿内走下一名官员,四十岁上下,头戴乌纱帽,身穿绯色官袍,腰间束带,官袍胸背绣着正四品的云雁补子。
那官员指着那女子,对张刚说:“把她的状纸递上来。”
张刚正要接那状纸递给那官员,那女子却不肯把状纸由他代递,而是向前跪爬了几步,高喊,“关大人,请民女雪冤。”说着把自己的状纸高举过头,那官员双手接过状纸,刚要让那女子起身,他自己却忽然软软的倒在地下。
一时间,众人惊愕,张刚和刘方抢步上前扶起那官员的身体。
须臾之间,那官员已然是七窍流血,气绝身亡。张刚看了刘方一眼,惊恐地说:“‘千面雪狐’?”
两人回头急寻刚才那投状子的女子,她早已不见了影踪。
横云山,下午,天气热得很。
山路上走着三个人。前面是个十五六岁的随从打扮的机灵少年,中间是一位骑一头青驴,穿着布衣长衫,却目光炯炯,神采飞扬的青年。青年身旁稍后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仆。那青年好像并不在意酷热,不时四下环顾,惬意地欣赏着两旁的山色。
那少年抹了抹额上的汗,停了步,问那青年,“二叔,咱们在应天府微服私访已经走了几府了?”
青年笑了笑,做了个“八”的手势。
少年说:“可算快走完了,这一个月下来快要把我的腿儿都给走细了,二叔,你现在是应天巡抚了,咱们为什么不骑着马坐着轿打着应天巡抚的官牌四处查访,那该多威风呀?”
青年但笑不语。
后面的老仆在后面对少年说:“关文,骑马坐轿查案那就不是关冲天关青天的作派了。”
关文有些不服气,“还关包公呢,你没听说有的人叫咱们家大人什么吗,关阎王。”
一旁一直不语的关冲天笑道:“关文,让那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视为索命的阎王是我一生的夙愿。”
关文说:“二叔,要不咱们歇歇吧,都走了大半天了。”
关冲天并不理他,依然向前走,老仆紧走几步,说:“关文,再走一个时辰就要到华亭县了,这时节来华亭县的商人很多,我们要是在这耽搁了,那晚上我们就只能住马棚了。”
关文赌气停下来,坐在地上,抱怨道:“中午只吃了一张饼,我现在是又累又饿,就是住马棚我也不走了。”
关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