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大帝-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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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嘛。”
“好吧,好吧。”静影清了清嗓子,捏着细嗓,学着萧塔嘉的声音,无比娇俏地说:“爷,我是小五儿,今天晚上小五儿要乖乖爬上您的床,服侍您,小奴家年方二八,尚未破瓜,请王爷行事时怜惜则个。”
静影绘声绘色,学得极象,关冲天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静影也笑,两人笑成一团儿了。
第二天,关冲天睁开眼睛见静影像一只因为捉老鼠捉得太多而累坏了的小猫一样伏在床上沉沉地酣睡着。
往常只要关冲天醒来,一定会看见静影早早地起来,勤快地把屋子收拾好,把洗牙的盐水和洗脸的温水全部准备好,等关冲天起床,她无比温柔地侍候他穿衣服,漱口洗脸,可是今天早上,静影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醒来,关冲天,她应该是累了。
昨天晚上真的是把她给累坏了,一会儿扮萧塔嘉一会儿扮楚雨音,最后还一个两角扮自己和萧塔嘉。
关冲天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她的小嘴儿,然后替她轻轻地盖了被子,无声无息地了床,走出门去,在外屋叫来两个侍女侍候自己漱口洗脸,梳头,穿衣。
两个小丫头惊讶地对视了一下,她们当然是想得宠了,可是静影害怕这些精明、漂亮的小丫头抢了自己的风头,几次严令禁止她们接近关冲天。
关冲天看着她们两个人受宠若惊,笑,“你们两个懒丫头,怎么从来不进屋服侍我?”
一个长着一双尖下巴,圆眼睛,看样子很聪明的女孩子,先向屋子里望了望,接着小声地说:“王爷,我们倒是想侍候王爷,可是我们敢吗,三夫人知道了不打断我们的腿呀?”
另一个女孩子推了她一下,不让她说。
关冲天有些不解,“你们本是我府里的丫头,怎么侍候我,她就打断你们的腿呀?”
尖下巴女孩子哼了一声,“还不是怕我们抢了她的风头。”
正这时,静影从里间走了出来,见两个女孩子在侍候关冲天穿衣服,脸一下沉了下来,“谁让你们侍候王爷的?我平时怎么跟你们说的,怎么就记不住呀?”
两个女孩子吓得不敢吭声,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关冲天。关冲天笑,“哦,是我叫她们的,我看你睡得很香,就没打扰,然后让她们过来帮我的。”
静影走上前,一把推开那个尖下巴的女孩子,“好了,你们出去吧,这侍候爷的活儿,是什么人都能干得了的?”
女孩子退下,临出门,那个尖下巴的女孩子还不满地在静影背后向静影吐舌头,扮鬼脸,另一个比较憨厚的,大概是怕她惹事儿,拉着她就出去了。
见她们出去了,静影说:“爷,你记着,以后不管我睡得多沉,你都记着叫我起来,这个活儿那些不知轻重的小丫头怎么做是了呢?”
关冲天笑了笑,“三儿呀,你是主母,怎么跟下人一般见识呢?”
“不是我跟她们一般见识,你都不知道这些小丫头有多机灵,冷不防就不知干什么事出来,我可不想”说着抿嘴一笑,凑到关冲天的耳边,小声地问:“爷,你说我昨天晚上好不好?”
关冲天把她揽在怀里,“好,我的小三儿真是好。”
“那你说我会不会怀上呀?”
关冲天故意不解,“怀上,怀上什么呀?”
静影打了他一下,“装傻,你说怀上什么,当然是怀上孩子呀,我可是拼了命了,要是再怀不上,我就不活了。”
“我的小乖儿。你不活了,我怎么办,没有你我该多苦闷。”
静影听了关冲天这话,心里一甜,不过她嘴上却说:“没了我,你还有三个,哦,不,马上就四个夫人,还不够陪你的?”
“你这话说得没道理,人为什么吃饭要吃几个菜,而不是一个菜,吃一个菜也能吃饱饭,为什么还要几个菜?”
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笑,一个侍卫走进来,“王爷,回将军和五夫人求见。”
“咦,他们俩怎么一起来了?让他们进来吧。”关冲天挥挥手让静影进房。
萧塔嘉和回正义走进来,一起拱手,“拜见王爷。”
“免礼,坐。”
两个人坐下。
关冲天笑着说:“你们二位一起来是要争攻柳州城先锋官的事儿吧?”
回正义和萧塔嘉对视了一下,回正义一直急于立战功,可是,他知道铁头是关冲天的心腹爱将,又有万夫不挡之勇,麾下兵将也是虎狼之师,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去跟铁头争,于是他找上了萧塔嘉,因为萧塔嘉是关冲天的五夫人,有她和自己一起,回正义觉得关冲天会答应自己。
本来他想把这件事婉转地跟关冲天说,没想到关冲天一下就看破了他的心事,一时不由得有些窘。
萧塔嘉也急于争得先攻城的先锋官一职,她倒不是想立战功,他是想亲手杀了宗毕,亲手夺回汗位,所以,回正义一找她,她马上答应了。
见关冲天猜到了他们的来意,萧塔嘉说:“王爷,我和回将军现在已经把战车兵、骑兵还有鬼兵都练得十分纯熟,这些兵将也急于上阵杀敌,王爷不好压抑这些兵将的士气。”
关冲天饶有兴趣地看着萧塔嘉,“哦?那请萧将军说说,我们怎么攻城才是最好的上上之策呀?”
“现在敌我两军人马数量不相上下,而敌守我攻,我们就落了下风,所以,我认为最好我们不要攻城,最佳的方案是把他们引出来打,他们一出来,我们就用战车攻击,这样我们就占了上风。”
关冲天点了点头,“萧将军这话说得不错,可是,如果人家就是闭门不出,不跟我们打,怎么办?”
“我的想法是左东击西,声东,我们绕道去攻他们的另外三个卫城,月城、于城和明城,不过,这种攻击只是佯攻,我们把主要的兵力埋伏在半路之上,一旦这三城被攻,一侧可以解卓城被围之困,另一个宗毕不会让咱们把他的四个卫城全部攻下,那样他就会就得四面楚歌,孤立无援,所以他必然会出兵营救,当他们出兵营救之际,我们的伏兵杀出,就可以打败他们,这是击西。”
关冲天一听这话,不由得喜形于色,“萧将军,这是你想出来的,还是跟回将军一起商量出来的结果呀?”
第263章父子之争()
回正义马上站起来拱手道:“王爷,这都是五夫人的计谋,与我无关。”
关冲天点了点头,“看来我的小五儿是越来越会行军打仗了,竟然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那好本王就任命你为哦,不,任命回将军为先锋主将,你为副将,再给你们十万人马,另外,我们在柳州前也不会闲着的,我会让人假装攻城,晚上再让人在城下挖地道,我要让宗毕首尾难顾,疲惫不堪。”
第二天,回正义和萧塔嘉带着二十万人马绕过泉山向月城而去,而关冲天则指挥着剩下的二十万人马攻城。攻城可是攻城,联军的攻势可是很一般,攻一会儿,停一会儿,攻一个时辰,停三个时辰。
城内的宗毕看到联军这么攻城,心里打起了鼓。他知道关冲天虽然年轻却是个足智多谋,诡计多端之人。他这种攻城方式一定有古怪。可是古怪是什么,他一时也看不出来。
这还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最让他担心的是卓城被联军攻占之后,他的儿子宗哲下落不明,他多方派人各处打探,打探了几天也没有消息。他怀疑这个儿子可能是在守城时阵亡了。
想到这个儿子平时的精明能干,帮自己处理了许多棘手的事,现在生死不明,宗毕不由得老泪纵横。
正这时,一身戎装的宗语走了进来,“儿臣拜见父汗。”
宗毕用一块方巾擦了擦眼泪,“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父汗,我想来问问,我们为什么不出城打贼军呀?”
“守城的事我交给雪松了,他不打出去,我想也有他的想法吧。”
“父汗,有一点我真是不明白,我们阿尼汗国这么大将领,你为什么非要让他来负责守城,他和邱中元的关系您又不是不知道,您怎么”
“放肆!古人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让他守城,就完全相信他。他和邱中元关系好,可是他也是我的义子,论关系,你说他是和我近还是和邱中元近?”
“父汗,义子,你别忘了儿子前面还有个义字,义是什么,就是假的,我很怀疑他不是真心守城,另有居心。”
“另有居心,另有什么居心?难道他还能背叛我不成?我量他没这个胆!你说的这个事我已经知道了,我已经派人去叫他来询问,你好好守着内宫,不要生事。”
宗语刚要争辩,一个太监走进来,“陛下,张元帅来了”
宗毕抬了抬手,“让他进来吧。”
张雪松走进来大礼参拜,宗毕招了招手,“平身,赐坐。”
张雪松坐下。
宗毕问:“雪松呀,贼军攻城的情况如何,攻得猛不猛呀?”
“陛下,我在城头看了一天,我觉得他们好像并没有真想攻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关冲天费心费力的,就是了为得到我的柳州,他们怎么会不想真的攻城?”
“这个我也不明白,你就说今天吧,他们攻了一会儿,就歇半天,攻了一会儿就歇半天,这哪像是打仗呀,我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从来没见这这种攻城的。”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别有诡计?”
“很有可能,我听说这个关冲天用兵一向诡计多端,不按常理出牌,陛下,我们得小心从事。”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宗语冷哼了一声,“小心从事?我们城内有二十五万人马,他们城外的贼军只二十万,你为什么不攻出去,而只是龟缩在城里被动挨打呢?”
张雪松冷冷地看了宗语一眼,“三世子,大汗给我的任务是要我守住柳城,至于我是主动出击还是坚守不出,只要我能守住柳城,我认为什么方法都没有错。现在城外的贼军这种攻城方式,我觉得这里一定有问题,说不定他们就是等着我们攻出去,你不要忘了卓城是怎么丢的,卓城之所以会丢就是因为胡大海冒然出击,中了对方的埋伏,二世子眼看着那么多人马被困,又不能不去营救,最后弄得鸡飞蛋打,把卓城给丢了。”
“胡大海?胡大海就是一头猪,你张雪松向来以知兵善战闻名,总不会和胡大海一样蠢吧?”
“三世子,请你说话注意点,胡大海是陛下义子,他是一头猪,你把陛下置到何地,你是陛下的儿子,又是什么?”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是不是想死?”
宗语气势汹汹地盯着张雪松,张雪松则面无惧色地迎视着他,“三世子,我也是陛下义子,我和你的区别只差一个姓而己,我是觉得有人把我和猪归为一类十分气愤,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我认为如果要杀的话,应该是杀那些把我归为猪类的人,我说得对吗?还有一点,据我所知,三世子的职责是守御内宫,而本帅是大汗钦命的守城元帅,你一个守内宫的官儿管我守城的大事,是不是越权了,按我阿尼汗国的刑律,这种大越权,罪当立斩!”
“张雪松,你混蛋!我今天就杀了你!”说着拔出身上的佩剑。
宗毕重重地一拍桌案,“宗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面前舞刀弄剑,擅自我的义子,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呐!”
几个御前侍卫冲进来,宗毕指着宗语喝道:“把他给我扒去衣甲,去宗人府议罪!”
向个侍卫上前要扒宗语的衣甲,张雪松站起来,拱手道:“陛下,三世子年轻气盛,他如此也是为国事而着急,因而口不择言,念他一心为国,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宗毕之所以说要扒去宗语的衣甲,去宗人府议罪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张雪松看,见他这么说,马上顺坡下驴,看着宗语,喝道:“你瞧瞧雪松这肚量,你要杀人家,人家还替你说好话,还不向雪松赔罪?”
宗语气哼哼地向张雪松拱了拱手,转身走了出去。宗毕挥了挥手让几个侍卫退下,然后对张雪松说:“雪松。坐。”
张雪松又坐下。
“雪松呀?你对目前的形势有什么想法呀?”
“陛下,我是这么想的,无论他城外有什么刮什么风下什么雨,我们只是坚守不出。这眼看着就要入冬了,城外的贼军现在还穿着单衣冷甲,他们的后勤供应又远在千里之外,所以,我估计一旦入了冬,他们就会不战而退,而且军兵也会沮丧,到那个时候,我们再出城追击,这样我们才能稳操胜券。”
宗毕从桌案上拿出一份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