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神鹰-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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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帅哥的女朋友。请放心!我不会出卖你们。”女孩推开孤鹰,让她出去。
“我们这里共有四个帅哥,你到底喜欢哪一个?”孤鹰纹丝不动,连忙调侃道。
“你问他!他知道具体情况!”女孩转过头,指着寥长风。寥长风摆摆手,示意孤鹰放她走。孤鹰并不领会到寥长风的用意,反而一手将女孩打晕。
“你干嘛打晕她啊?我的意思是让你放她走啊!”寥长风埋怨。
“那怎么办?打都打了!还能怎样?”孤鹰不以为然。
“怎么办?你们都不动脑子吗?个个都问我,那我问谁去?”寥长风非常恼火,他气呼呼地坐在床沿上。
第8章 通风报信()
屋里陷入一片沉寂,孤鹰和雄鹰二人默默地相视而坐。
几分钟后,雄鹰独自跑出门外放哨。
被打晕的女孩横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孤鹰继续靠在门口,脸上阴沉沉地,满脸不悦。
屋里仿佛陷入僵局,孤鹰独自生闷气,寥长风忽然唉声叹气道:“唉,咱们找到飞鹰后,还是撤退了吧?”孤鹰瞟他一眼,也叹一口气。
寥长风指着晕倒在地板上的女孩,自言自语:“说不定她还了解一些情况,上次我和飞鹰在学校宿舍的小树林里见过她,她拿着一部照相机偷拍我们!我们你还是弄醒她吧?问她一下也好!”
孤鹰摇摇头,极不情愿地掐住女孩的人中穴。两分钟后,女孩悠悠醒来,她咳嗽一声,睁开眼睛,一把推开孤鹰,骂道:“你这个小王八蛋!我好心给你们通风报信,谁知好心没好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竟然下手那么狠,将我打晕!”
女孩一边骂,一边捶打孤鹰的胸膛,孤鹰一反常态,也不气恼,任凭对方胡闹。打了十几下后,她自讨没趣地停止攻击,不好意思地斜眼偷看孤鹰的反应。孤鹰挠挠头皮,兀自傻笑不已。看到孤鹰这个傻乎乎的模样,女孩扑哧一笑,顿时冰释前嫌。
寥长风连忙调侃道:“嗨,别生气了好么?你看我们的孤鹰帅哥都低头认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吧?都怪我不好,管教不严啦!”
“谁说我生气啦?我只是不服气而已!”女孩低头念叨。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飞鹰在哪里么?”孤鹰忽然发问。
“不可以,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保密。到时候你们自然会明白!”女孩再次拒绝回答。
“你是谁?”寥长风接着盘问。
“我叫班妮!刚才不是说过吗?我是飞鹰的女朋友!”
“好吧!谢谢你提供的情报,班妮!虽然我们还不知道情报的真实性如何,但是好歹它也是一个情报。至少你带来了飞鹰的消息。孤鹰,你带班妮撤离此地,我和雄鹰到首阳山赴约。你的意见怎样?”寥长风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征求孤鹰的意见。
“不行!在没掌握确切的情报之前,你们擅自前往只会增加危险性!”孤鹰并不认同寥长风的想法。两人因此争论不休,双方吵得面红耳赤,闻声赶回的雄鹰立马推门入内劝架。班妮被他们晾在一旁,十分尴尬。
“你们都别吵啦!听我一句!”雄鹰站在他们中间,充当和事老,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们应该相信飞鹰!”
寥长风抬头看了看雄鹰,发现他的脸色微微泛红,可能太紧张的缘故。
“接着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吞吞吐吐像个结巴!”寥长风显得很不耐烦。
“我觉得飞鹰已渗透到长生慈善组织内部!”雄鹰低下头,“我觉得飞鹰已找到那女孩,此刻很需要我们帮助他,要不然他也不会找这样一个人通风报信!”
“你怎么知道她所说的是真是假?”孤鹰看了班妮一眼,反问雄鹰。
“我也不知道,凭直觉!”雄鹰有意避开孤鹰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嗨,我说的都是真话!骗你们是小狗!信不信拉倒!当我怎么都没说!”班妮气呼呼地插嘴。
“你还有别的想法吗?雄鹰!”寥长风难以置信一向沉默寡言的雄鹰会说出这番话。
“没有了!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剩下的行动计划由你决定!”雄鹰抬头看他。
“你确定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骗你是小狗,我们支持你的决定。”雄鹰明显底气不足,声音越来越小。房间里再次陷入片刻平静,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见!寥长风心下暗想,如果飞鹰已死,此次赴约会不会是个圈套?眼前这个女孩到底是何许人也?真是令人真假难辨。
沉默许久,寥长风终于开口说话:“好吧!你们两个快去准备!我们马上出发!”寥长风之所以决定赴约,是因为雄鹰那句“我们要相信飞鹰”的劝告。
天大亮时,众人换上行装,手拎箱子,离开老蜡烛留下的藏身地,三三两两行走在清晨的街道上。街上的行人十分稀少,只有干活儿的黑出租车司机再揽稀客。班妮和孤鹰肩并肩而走,仿佛一对逛大街的情侣,那么悠闲,那么轻松自如。寥长风忽然觉得他们两个人很般配,内心深处有意撮合他们发展成恋人关系。
中午时分,他们走到一座依山傍水的小镇,一条小河仿佛弯弯曲曲地玉带穿城而过。女孩将寥长风等人带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山坡下。
“到了,我们等一下飞鹰吧?再上去就是首阳山!”班妮如释重负一般,寥长风等人十分吃惊地望着她。她掏出携带的零食,旁若无人地大吃特吃。他们从傍晚一直干等到半夜,大眼瞪小眼,无所适从。
嘭。。。。。。突然山上枪声四起,杀声震天。孤鹰吓得立马拔刀架到班妮的脖子,她依然女孩不慌不忙地吃东西。
“快说,到底啥回事儿?”孤鹰杀气腾腾。班妮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丢给他。
孤鹰点亮手电筒,瞄一眼,不解地问:“这是啥玩意儿?”
寥长风走过一看,那是一张叠成心形的信笺。昨晚,孤鹰将她打晕,他们搜身时早已发现它。信笺上写着一首十分无聊的情诗。班妮拍拍手掌,十分鄙夷地叫道:“孤鹰,你长点心吧!”
班妮当着寥长风他们的面,将信笺反复叠起,纸面上仿佛变魔术一般出现“听从指挥”这四个大字。
她再次重叠,纸面上瞬间出现刘正刚和中山男等人的字眼。
“你们到底看清楚了没有?”班妮发问,寥长风等人面面相觑,没人回应,她将信笺吞入嘴中。
枪声时断时续,似有似无,深夜十一点钟,飞鹰终于姗姗来迟。他满含歉意地盯着寥长风,然后走到班妮跟前,耳语几句。寥长风也听不清他到底再说什么内容。
“走吧!该完成你们的任务了!”班妮站起来,催促道。
第9章 虔诚信徒()
飞鹰忽然出现,寥长风倍感意外,虽然来之前班妮曾有意无意地透露他会来,但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寥长风还是有些惊异。两人仿佛久别重逢的老友,勾肩搭背地迈开步子前行。他们的后面紧跟班妮、孤鹰、雄鹰三人。
“刚才一阵紧似一阵的枪声到底啥回事?”寥长风问道。飞鹰嘴巴微张,刚要回答,班妮立马抢过话茬,自作主张地答道:“都是一些恶名远播,臭名远扬的杀手开冷枪!不过,没事儿!现在都过去啦!”
众人都不吭声,安静地等待班妮继续讲述刚才的故事,班妮却吊人胃口,闭口不谈,她遥望北面的高山,若有所思。班妮这个轻微的举动岂能逃过寥长风的火眼金睛,在他看来事情可没有班妮说的那么轻巧。
“哪来的杀手?他们干嘛开冷枪?那不浪费子弹么?我们正愁没子弹,分给我们一些岂不更好?”孤鹰笑道。
“呵呵,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哈哈,保持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嘛!”
“你们就别开玩笑啦!那些杀手可都是专门来加害我们哦?”班妮赶忙打岔。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有人想要我们的小命!”
“这不是废话么?”孤鹰埋怨。
“时间紧迫,反正三言两语我也说不清楚,等任务完成后,我再告诉你们吧?废话少说,下面开始安排任务,寥长风和飞鹰负责打入长生慈善组织内部,这是你们的会员卡。”班妮取出两张电话卡一般大小的小卡片,分别递给寥长风和飞鹰。
“孤鹰和飞鹰,你们两个负责在外接应,随时恭候调遣。”班妮吩咐。
“那你干嘛呢?”寥长风有些不满。
“我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安排啦!”班妮狡黠地瞟一眼寥长风,然后招呼飞鹰走到一边,悄悄地叮嘱他几句。寥长风一头雾水,班妮什么时候变成他们的领导者了?
“什么玩意儿?”孤鹰嗤之以鼻,“现在还轮不到她来只会我们!”
他们悄悄地商量几分钟后,飞鹰从背包里取出两件像斗篷一样的白色连体帽长袍,一件递给寥长风,他自己身上套一件。两人着装完毕,他们兵分两路,向北面的高山进发。
寥长风和飞鹰二人沿着崎岖的盘山路行走一个多小时后,大老远就看到一条羊肠小道通往半山腰。道上的积雪有被人打扫的痕迹,扫帚滑过的地方留下深浅不一的印子。小道两侧每隔几百米,就立一个泥塑的烛台,台上点燃白色的蜡烛,微弱的烛光随风摇曳,有的早已被风吹灭,只剩下孤零零的烛根。
“风队,你身上的匕首扔掉了没有?”飞鹰一边喘粗气,一边问道。
“还没有,干嘛要扔掉?留着防身啊?”寥长风疑惑不解,手无寸铁地混入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破组织,恐怕凶多吉少。
“我劝你还是丢掉吧!待会儿他们搜身,为了避人耳目,避免嫌疑。”飞鹰轻轻地拔出寥长风右手袖子里的一把匕首,寥长风随即卸下身上携带的所有装备,藏在道旁的一个并不显眼的石缝中,然后从腰带里取出一把刮胡子刀片,含在嘴里,跟随飞鹰继续爬山。
飞鹰轻车熟路,仿佛一匹识途的老马,很明显他曾经来过。因为寥长风发现他一路上并没做记号,说明他已做过。寥长风仔细地查看四周奇形怪状的山石,虽然天色墨黑,他还是从嶙峋的怪石上找到飞鹰留下的一两处印记。
他们依着山道上积雪反射的光线,摸黑行走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来到半山腰。
“风队,我们到了!你看!”飞鹰单手往前一指。寥长风抬头望去,只见十几米开外,一座雄伟壮观、依山而建的大教堂矗立眼前,教堂里烛光闪闪,人影灼灼。整座教堂跟眼前这座高山相比,却显得十分渺小。
“跟着我,别说话!”飞鹰小声叮嘱,然后双手交叉胸前,摸到肩膀,口中念念有词。寥长风依样画葫芦,也模仿飞鹰的举动。其实他压根也不知道飞鹰嘴里念什么,反正也是瞎念。
他们依次进入教堂十米高的大门,大门两侧各站一排身穿白色长袍的女教徒夹道欢迎,她们一个个花容月貌,青春靓丽,美丽动人。其中一个肤色白皙,声音清脆,鼻梁高耸,性感丰满的女子,款款出列向他们躬身行大礼。
飞鹰呆若木鸡,站立不动,侧耳倾听,寥长风也站立不动。女子轻启朱唇,赞道:
“尊敬阁下,欢迎光临长生教堂,参加礼拜。希望二位信春哥,得永生,死后满状态原地复活。”
飞鹰低头鞠躬回礼,寥长风也跟他行礼。
“请二位出示你们的贵宾卡!”女子伸出纤纤玉手。飞鹰十分虔诚地摊开双手,举过头顶,呈上卡片。寥长风也依计而行。
“二位请稍等!”大约两分钟后,女教徒手捧白玉令牌到他们跟前,吩咐道,“尊敬的信徒,你们两位礼拜之位在第一礼堂。”飞鹰二话不说,顺手接过女子递给的玉牌,径直走向对面的过道。
两人穿过一道宽阔悠长的走廊,进入一个椭圆形的大厅,厅内的墙壁挂满长生慈善组织的标志,以及各种各样,色彩斑斓的宣传海报,地板上铺满清一色的白毯子。
一个慈眉善目,和蔼可亲,肤白貌美,秀丽端庄的女教徒迎面走来,她身后紧跟几个男随从。她彬彬彬有礼地请寥长风和飞鹰交出令牌,脱下白色长袍。女教徒撇下他们二人,回转身飘然入内。
那几个男随从虎视眈眈地看守他们二人,又经过一段漫长的等待,女教徒再次走出时,身后又多两个女随从,没人手里各拿一根长棍,棍上挂一件干净整洁的长袍。
这时,男随从们的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念经布道,声音抑扬顿挫,词句晦涩难懂。女教徒开始搜查寥长风他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