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劫之明末宏图-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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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这是何必呢?我是为了大明的江山好,你这样说,老臣到成了乱臣贼子不成。”徐弘基冷笑着说。
周皇后冷哼了一声说:“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我本以为你是忠臣,今天才看清你这张臭嘴脸。”
“娘娘,你也别骂臣了。你就动龙笔吧!这样对你我,还有朝廷都有好处!”徐弘基说。
周皇后浑身已经气得颤抖,他带着哭声说道:“你们这群贼子,先杀我皇子皇孙,如今有谋夺我大明社稷,等到皇上回朝,丁当你们这群狗贼杀得片甲不留。”
“娘娘,现在你还是先动龙笔吧!后面的事情自有后面的安排,可现在还是请皇后娘娘落笔写下点什么吧!”徐弘基依旧沉着脸。
看到徐弘基步步紧逼,周皇后坐在那死死地盯着他,不再说什么。徐弘基见状看了看旁边的骆养性说:“哟,骆指挥使也在啊!既然这样你也劝劝皇后吗!福王和璐王谁当立谁不当立,大人也是知道嘛!”
骆养性看了看徐弘基,转身又看了看周皇后,然后说道:“徐大人,我有一言,皇后毕竟是母仪天下,你率兵直接冲进皇后的寝宫,恐有所不妥吧!你先将人带出去,在宫门外候着,待皇后娘娘在好好的想一下,待会再给你们个答复,你看这样行不行!”
“既然骆指挥使这样说了,那我就听大人的,我就先出去候着。娘娘,那臣在外面等着您的答复。”徐弘基抱拳说到。
“滚!”周皇后吼出来平生最大的声音。
徐弘基带着人马出去之后,坤宁宫里静的令人发憷,只听得皇后娘娘在独自哭泣,骆养性站在旁边沉着脸也没有说什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周皇后声音颤抖着问道:“骆大人,你看这事怎么办啊!咱们能找来援军吗?”
“娘娘,徐弘基将整个坤宁宫为了个水泄不通,咱别说找援军了,就是此刻想出宫门都难啊!更何况这应天府是徐弘基的老窝,满城的城防都在他的手上,咱们就是能出去,咱们找谁啊?”骆养性缓缓说道。
“你咱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周皇后用极其不甘的语气问。
骆养性低头不语,又过了半天,坤宁宫的大门被推了开来。徐弘基独自走了进来,上得前来并没有参拜,直接说:“娘娘,考虑的怎么样了?”
“徐大人,你出去,等有了结果我会叫你的。”骆养性继续说道。
徐弘基见骆养性发话了,也只好强忍着怨气说:“那还烦请大人请皇后娘娘快点,咱们这群人都能等,可这群当兵的却不一定等的着。”
“出去!”骆养性根本没咬徐弘基的话,厉声呵斥道。徐弘基见状,冷哼了一声,心中暗骂道都是*出身,装什么贞洁贤良。然后,大步转身离开,到门口极其用力的将门关上,门发出了重重的一声——砰。
徐弘基第二次出去后,周皇后看着骆养性说:“骆指挥使大人,你是皇上留给本后的人中,目前唯一能靠的上的,本后知道你有办法,是不是?快告诉我,快,快啊!咱们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对吧?”
“娘娘,我”骆养*言又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臣真的没有好的计策?”
“难道本后真的要遭此大难吗?”周皇后看了看骆养性,然后自言自语道。
骆养性看着皇后,又沉默了。骆养性此刻心里并非不无想法,但他知道世纪未到。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徐弘基又进来了。徐弘基像以前一样,没有参拜直接问道:“娘娘,两个多时辰了,差不多了吧!”
“滚!”皇后娘娘直接怒吼了一句。
徐弘基听罢摇头笑了笑说:“娘娘,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你再想想,我待会还来。”说着话就又退出去了。
徐弘基走后,殿里再次安静起来。过了一会儿,骆养性走到龙书案之前扑通跪倒在地,但没有张嘴。
周皇后看了看他,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说道:“骆大人,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娘娘,臣有一句话不知道该怎么说。”骆养性说到这眼中也留下了眼泪。
周皇后听到这也冷笑起来,半天叹道:“要是说本后不想听的话,大人还是不要说了。”
“娘娘,咱们现在的局势,已经没有第二个选择了。”骆养性抹了抹眼泪说到。
“徐弘基今天要是不退兵,本后就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周皇后怒气冲冲的说。
骆养性长叹一口气:“娘娘,恕臣冒犯了。徐弘基之意在于立璐王,语与其说他希望娘娘落笔写下点什么,还不如说他只是在乎那圣旨下面那个玉玺。娘娘啊!就算您以死报国,可奸臣想要的还是能得到啊!与其如此,何不留着以待日后在找机会。”
第一百三十一章 出城()
众人急忙忙回头观望那个,原来不是别人,口喊“大胆”之人乃江阴典史阎应元。阎应元身为典史,官职不在九品之列,可如今为什么却能堂而皇之的站在金殿之上呢?因为江阴距南京不远,前几日江阴县令林之骥派人来应天采办兵械,抵御海寇,而阎应元在江阴抵御海寇有功,熟的兵法韬略,便派他前往。可谁料进的城去之后,逢得京师戒严,一直无法离去,便在这投奔了一个同年。今日皇后娘娘要午门当众宣布监国人选,阎应元忧国忧民,也专门赶往午门听候消息,谁料想又有后面这一处,进宫时许多官兵盯着他们,害怕有人逃跑,阎应元无奈就随着百官一同稀里糊涂的进了奉天殿。
阎应元大步向前,虽说这金殿之上,根本没有他讲话的资格。可阎应元知道左懋第,知道其为人,他之所以这样做是想保其一命。
来到左懋第和蔡懋德前问道:“两位大人,今天这事虽说非同小可,可君君臣臣的伦理纲常是咱们读书人能弃得的吗?”
“这位不是在江阴打抵御海寇赫赫有名的阎应元阎大人吗!你今天怎么能糊涂啊!我与蔡大人之所以要见皇后娘娘,我等岂是怕死之辈吗?我等死都不足惜,可监国之位之废立,总不能也这样葫芦糊涂的呀!”左懋第一看认识,毕竟人的名树的影,便说到。
阎应元再次施礼说到:“大人此话虽有理,可自古以来哪有臣子诘问皇上的道理?若是今日大人开了这先河,后期满朝文武再遇此事,以此相抗,不遵圣旨如何是好啊?”
“阎应元,我见得你的功绩,尊称你一声大人,可这紧要关头你不能冲着明白装糊涂吧!我都说了,我等是不怕死,而是为了社稷着想。”左懋第再次说到。
蔡懋德一旁到听出了几番意味,摆了摆手说:“左大人,阎大人所说不无道理,上殿去问皇后圣旨是真是假实在不是一个臣子该做的。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太监,他有几个胆子敢假传圣旨呢?”
“大人,你这”左懋第看着蔡懋德一头雾水。蔡懋德转身冲着阎应元抱拳说到:“我两若能走出刑部大狱,到时定会上门拜谢!”
在场的大臣也大多没有听明白其中的意思,就这样左懋第和蔡懋德转身向随着押解的兵差大殿外走去。
“慢着!”就在他们刚要迈出殿门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堂传来。“左大人,蔡大人,这还有一道圣旨,听完再走也无妨啊!”
他们二人回头,大殿前面站的不是旁人,而是魏国公徐弘基。群臣闻得都急忙跪倒在地,徐弘基将一道圣旨递给刚才的那个小太监,小太监拿起说到:“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朝廷局势瞬息万变,内外政务一日不可耽误。刚闻得璐王朱常淓如今就在南京城外候旨,现令户部侍郎钱肃乐火速将璐王迎进城来,礼部迅速准备璐王监国册封典礼所需一切物品,明日,奉天殿正式册封。钦此!”
“这是杀人诛心啊!这是在告诉老夫没有机会翻身了啊!”蔡懋德听罢自言自语道。然后,群臣三呼万岁,左懋第、蔡懋德、叶光明被押往大牢,群臣下殿回府。
别人先不提,单说马士英。马士英急匆匆回到府中之后,连忙收拾细软,顾不得给家人交代,只带了一个亲信,名叫马保,主仆就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溜走了。可整个应天城被围得固若金汤,他们想要逃出去根本不可能,但他知道自己待在府中就这样束手就擒,等着徐弘基的人来抓,还不如出去藏起来,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躲过这一劫。
马士英出离了府邸,拐弯抹角抹角拐弯在这城南找到了一个已经坍塌了一半的小破庙,主仆二人便在此藏身。而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主仆二人随便的点吧了点带着的干粮,这个马保就问道:“大人啊!”
“别叫大人,叫老爷,出门在外注意点。”马士英急忙摆手拦到。
“是,老爷。”马保急忙改口说到:“老爷,咱们在这藏身也不是长久之计,应天城归了包堆也就这点地方,更何况按老爷的意思,徐弘基要置咱们死地,咱们想要长久藏身恐怕是难上加难啊!”
“小子,算你聪明。”马士英点了点头说道:“我之所以把你带出来为的就是这个。”
“噢,爷,那你有什么吩咐吗?”马保问道。
“我要你想法出城去,找到黄得功总兵,将城里的事情告诉他们。让他们赶紧组织人马,或许咱们还有机会。”马士英说到。
“可老爷,这如今四九城都关了,我怎么才能出的去啊!”马保皱着眉说到。
“我给你一千两银子,你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想要怎没出去就是你小子的事了。这件事情办得好,你回来后你要多少银子老爷我都给,要是砸了话,老爷我便难以活命,看在老爷这些年带你不薄的份上,你这次就帮帮老爷吧!”马士英看着马保说到。
马保急忙跪倒在地:“老爷,你对我有天高地厚之恩,我马保别的本事没有,但对大人的忠心是真的。我尽力想办法,出城,成则不负老爷养育之恩。若不成,我情愿以死报答老爷前半生的恩情。”
“好,好,好孩子快起来!老爷果然没有看错你!”马士英点头说。“我高诉你,这徐弘基如今没了史可法吕大器等人帮衬,如今全靠刑部侍郎钱肃乐以及户部侍郎诗家琦,你可以多留意着他们,或许从他们那能找到出城的口子。”
“老爷你放心,我自有分寸。”马保点头说到,然后。徐弘基掏出纸笔墨砚来,随即修书一封,然后交予了马保,告诉他把这交给黄得功,城立的消息和他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就全都明白了!马保接过书信细软就转身离去。留马士英一人在古庙中,那一晚,他躺在那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但凡听到庙根前有点动静,他吓得心都能提到嗓子眼。
而他的府中,不出他所料。他走了没有半个时辰,一大帮衙役兵丁就冲了进来,将其搜了个底朝天,但至始至终没有发现马士英。接着,徐弘基在全城展开了大搜捕,整个应天府乱成了一锅粥。
抛开这里不说,再说这个马保,他作为马士英的下人,平日里结交的也有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这其中就有这么一位,名叫燕子六,是一个飞贼,平日里飞檐走壁,有一身好功夫。
既然是飞贼,他们两人是怎么认识的呢?这要从三年前说起,三年前的,燕子六还在凤阳住,当时他以偷东西为生,当时,凤阳遭逢大旱,老百姓实在没法活了,燕子六虽是飞贼,但是心善,有心周济,却囊中羞涩,无奈之下就想出来了夜盗马士英府邸的想法,可马士英的府里能人众多,燕子六在哪里失了手,被关进了后院,差点没被打死。燕子六在马士英府里一连关了三天,是滴水未进,一天马保从后院路过,闻得有人哀嚎,便推来门开,一瞬间动了恻隐之心,便给其喂了点水喝,又将所有的事情问了一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心中不由得动了善念要救此人。
马保便出了后院来到书房,向马士英将这些事一五一十的做了禀报。马士英虽然算不上是那种爱民如子的官员,但也不至于坏道杀人如麻,听到燕子六是为了给村里人讨一口吃的,便将其放了,另外还下令在府衙以外发了半月有余的粥。燕子六被放出来之后,对这个马保自然是千恩万谢,毕竟他这条命是人家给他救下的。不光如此,燕子六打着对这个马士英也留下了好印象。过了一年多,燕子六一家又搬到了应天,出于当年的恩情,马保和这燕子六平日里也来往来往,这才有了今日马保找燕子六这一节。
回过头来,马保出离了破庙,就直奔燕子六的家而去,他知道如今想要出得城去,就得请他帮忙。马保穿大街过小巷,很快就到了燕子六的家,叠指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