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强兵王-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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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好歹也检查一下他的身体骨骼再下结论吧,”张锡山叹了一口气,道,毕竟孙赋的是实话,林凡确实在修为上比不上陈天煞,至少现在是比不上。
从进了门,林凡就听得云里雾里,检查自己骨骼干什么?自己师父练得是内家拳,自己这个师伯从走路和使用双拐的熟练程度来看,明显已经残废很多年了,看上去修为也不高,最多也就是个内劲而已,到了这个年纪,才仅仅是内劲,林凡不免有些好奇,不过这样的人既然能当上吴邪的师父,那在别的方面应该是另有造诣的。
“没必要,让他滚吧,”孙赋坐在主座上,端起紫砂壶喝着茶水,极其冷淡的道。
“师兄……,”不知道为什么,张锡山再次劝道,可刚张嘴,就被孙赋打断了:“我是你师兄,不行就是不行,赶紧让你这徒弟滚出我家门,你知道我的规矩,让他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话的同时,孙赋的手一直在指着林凡,这无疑让林凡有些不满,这么多年,还真没几个人敢指着自己鼻子让自己滚出去的,撇撇嘴,林凡有些不满的道:“师父,既然师伯他老人家不愿意看见我,我就先出去了,省的让他老人家心烦。”着,林凡就要转身离开。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还有谁你师伯,你子可别胡乱攀关系,我可从来没承认过有你这样的师侄,”孙赋瞥了一眼林凡,道。
得,先是让自己滚,现在居然又这么,这脾气可真够古怪的,明明跟自己师父以师兄弟相称,又不认自己这个师侄,真是个怪老头,林凡撇撇嘴,在心里嘀咕道,直接扭头,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刚刚进屋的时候,他作为晚辈,而且张锡山又朝他使眼色,所以林凡直接站在了那,现在又一直被孙赋挤兑,林凡还倒要看看自己就坐在这里了,这怪老头能怎么着。
什么师伯,林凡十五岁的时候就住到张锡山家里了,从来没听过自己有个师伯,所以对孙赋,林凡还真没有什么感情可谈。
“好,师伯既然不想让侄儿走,那师侄就陪着师伯,师伯怎么,师侄就怎么做,不知道这么,您老人家是否满意?”林凡着顺手就端过了桌子旁的一杯茶,话里的讽刺意味自然无比的明显。
这下子屋子里瞬间安静了,张锡山坐在那狠狠的瞪了林凡一眼,不过林凡喝着茶,偷偷瞟了一眼,没敢跟自己师父对视。对张锡山,他的感情可是深的很,要不是实在有受不了,林凡也不会出那般略带讽刺的话。
“臭子,你懂什么,别以为你师伯是个瘸子就没什么本事,我告诉你,术业有专攻,你师伯要是出山,赌王就会易主,”张锡山没好气的道。
赌王?林凡听出来张锡山的是赌,而不是毒。对自己师父的话,林凡并没有任何的怀疑,难不成自己这个师伯年轻时是个赌场上的高手?不过刚刚一个劲的让自己滚过去,林凡心里难免有些不爽。
“别给我带高帽子,我了他不符合我的条件,师弟,你带他走吧,”出乎林凡意料的是,孙赋并没有生气,而是用手一指林凡,淡淡的话,随后便闭上了眼睛。
不符合就不符合,陈天煞都不符合,林凡并不认为自己就能入的了这怪老头的法眼。“师父,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什么,但是师伯把话都道这份上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林凡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撇撇嘴道。
不符合正好,实话,突然冒出来一个师伯,而且性格如此的古怪,嘴话跟刀子一样,林凡心里还真有些受不了,万一符合这老头那所谓的什么条件,保不准他会怎么折磨自己呢。
“闭嘴,一边呆着去,”张锡山厉声呵斥了林凡一句,然后对着正闭着眼睛的孙赋道:“师兄,紫剑是凡儿带来的,如果你连凡儿的骨骼都不检查,那就把剑还我,再你不是一直在找符合你条件的人嘛,不准凡儿就合适呢,你检查一下他骨骼这总可以吧,大不了最后我让他离开就是了。”
师父居然能叫出紫剑的名字,林凡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看来自己对紫剑的了解还是太少,怕是当初师父发现紫剑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便已经认出来了吧。
不过一个紫剑就能让孙赋改变对自己的态度?林凡多少还是有些不相信的,但事实证明了林凡这次的想法的确错了。听完张锡山的话,孙赋猛然间睁开了双眼,这才开始正眼打量林凡。刀削的脸庞,微翘的刘海,林凡就那么站的那里,迎着孙赋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身上隐隐流露出丝丝的霸气。
这些年,什么样的人林凡没见过,但不知怎么的,孙赋盯着自己的时候,林凡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
紧接着,孙赋的目光离开了林凡的脸庞,直到把林凡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才淡淡的评价道:“天赋还算不错,不过可惜精关开的太早,要想再突破显然有些难度。”
上次林凡来村子里的时候,张锡山一眼就看出了他精关已开,这种本事在道家称之为望气术,而孙赋和张锡山是同门师兄弟,自然也懂得观望人的眉宇间的气息。
有些难度?那代表自己突破还是有机会的,听到孙赋这么,林凡心里一喜,虽然对自己这个师伯的脾气有些适应不了,甚至还有那么不满,但林凡此时还是虚心的求教道:“师侄刚刚多有冒犯,还望师伯能指一二。”
第370章 激动万分的孙赋()
林凡突然间冒出这样一句话,让张锡山不由的愣了一下,紧接着他赞许的看了林凡一眼,在心里嘀咕道,这子不白在外面呆这么多年,还挺上道,知道借着杆子往上爬。???
“指你?凭什么?”孙赋也被林凡突如其来的话给弄懵了那么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于私您是侄儿的师伯,是长辈,指我们这些晚辈一下,那不是合情合理,顺手拈来的事嘛,至于这于公嘛……”林凡故意停顿了一下,显然是在钓孙赋的胃口,这时候要是不掌握主动权,不准这怪老头还得让自己滚出去,林凡可不想那么被动,再怎么着自己也的找回场子吧。
“于公怎样?”孙赋眉头微微一皱,问道。
有戏!林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标志性的邪笑,道:“师伯,这于公就简单多了,听师父刚刚的弦外之音,想必紫剑已经在您手里了,这剑可是我们林家的传加宝,师伯要是不想指侄儿的话,那侄儿肯定就要离开这里了,到时候侄儿要是带走这剑,您总不能欺负我一个晚辈,硬藏着不给吧?”
“林家的传加宝?你是这剑是你们家的?你叫什么名字?”孙赋活了这么大岁数,腿残但脑子可灵活的很,一听就知道林凡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却并没有把重心放在这些话上面。
“对,是我们家的,师侄叫林凡,平凡的凡,”林凡有些奇怪,这老头脾气可真够怪的,自己这于公的颇有威胁之意,这老头怎么没反应,反而问这样的问题。
微微琢磨了一下,孙赋突然冷笑道:“合着你刚刚的话是在威胁我了?”
靠,这才反应过来啊,林凡在心里嘀咕道,本来他还以为这怪老头不会计较自己的话呢。“师侄不敢,我师父在这里,师侄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怎么敢威胁师伯您老人家呢,”林凡微微一笑,道。
“不敢?好一个不敢,油嘴滑舌,油腔滑调,真不知道你师父怎么就看中你了,”孙赋瞥了张锡山一眼,道。
而张锡山也只是尴尬的笑了一下,其实从林凡出现到现在,张锡山一直在皱着眉头,他感觉林凡变了,身上的气势跟在猎鹰的时候相比疯长了好几倍,除了以前的沉稳和淡定,现在居然充满了霸气,站在屋子中央隐隐给人一种藐视天下的感觉。
这怪老头想干嘛?见孙赋毫无征兆的拄着双拐,站了起来,紧接着就朝自己走了过来,林凡不由的愣在了原地,
不会是想像揍吴邪那样揍自己吧?正当林凡思索着该怎么应对的时候,孙赋的袖子一甩,顿时空气里就有一种淡淡的奇异的香味,林凡还没反应过来,那香味就下意识的被吸进了肺里,再想屏住呼吸已经晚了,霎时他的脑子就昏沉了起来……
重重的后退了两步,林凡眼睛开始迷离,浑身乏力,身子直接就软软的倒在了地面上,手指着孙赋还没来的及话,就昏了过去。
“你这个徒弟有那么意思,”孙赋拄着双拐瞥了昏在底上的林凡,随后朝外面大声喊道:“来人!把这子给我抬床上。”
很快,从外面窜进来俩个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先是恭敬的对这孙赋喊了声师父,然后又朝张锡山喊了声师叔,这才动手把林凡给抬到了屋里的床上。
这俩人就是孙赋的另外两个徒弟,而他们也继承了孙赋的一样本事,那就是纹身。
孙赋和张锡山以师兄弟相称,自然是拜的同一个师父,只不过他们二人各自所学却并不一样,张锡山学的是内家拳中的燕青拳,而孙赋则在纹身和赌术上颇有天赋,所以被其师父改名为孙赋。
“怎么样?凡儿的骨骼符合你的要求吗?”孙赋才刚刚脱掉林凡的上衣,还没来及检查,张锡山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师弟,上次来的那个也是你的徒弟,就没见你这么心急,怎么?你就这么的喜欢这个叫林凡的?”扫了一眼林凡的上身,孙赋也微微皱起了眉头,道:“这子在外面干什么的?怎么身上这么多伤疤。”
“师兄,他跟天煞都是猎鹰的,浩天是这子的亲叔叔,这子现在是雇佣兵,”张锡山道,“天煞的事情我不是跟你过了嘛,这子跟天煞的遭遇差不多,只不过红尘俗世,而且他们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面对男女之事的you惑,开了精关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吧。”
虽然当初因为这件事让林凡跪了一夜,但是没办法,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张锡山还是尽力在为林凡辩解着,上次帮林凡脱衣服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些伤疤,现在再次的看到,张锡山就知道这些年,林凡肯定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自然有些心疼。
“哼,你就护着他吧,”孙赋自然听出了张锡山话里的意思,低着头在林凡的腰间摸索着,而且用手时不时的在丈量着什么,显然是在检查林凡身上的骨骼脉络,也就是所谓的身线。
随着手掌往上的推移,孙赋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林凡的脖子上,一伸手血玉就落到了他的手里。
“怎么了?”见孙赋的手一直摸着这块玉,而且还闭上了眼睛,张锡山有些诧异的问道。当初他帮林凡脱衣服疗伤的时候,也看到了这块玉,但是他是一介武者,对林凡脖子里挂的东西根本没有兴趣,但是孙赋显然就不一样了。
他精通赌术,纹身术,对华夏古代的玉器也是颇有些研究,所以在看到林凡脖子里挂的这个红的都快滴出血的玉石,当即就有一种感觉,觉得这应该就是古书上提过的东西,不准很有可能也是自己要找的东西。
从林凡脖子上把血玉摘下来,放到光线下看得时候,孙赋的手不禁有些颤抖,眼圈也微微有些湿润,脸上明显挂着一丝喜色。
“哈哈,是它,是它,千年血玉,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上千年的血玉,”孙赋心翼翼的收起血玉,当即就大笑了起来。
“师兄,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句话啊,”见孙赋一直不理自己,张锡山明显是耐不住性子了,不就是一块上了年份的古玉嘛,情绪至于如此的激动嘛。
咳咳……孙赋激动的有些过头了,居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这一下可吓得张锡山不轻,赶紧帮忙拍着他的后背,问道:“师兄,最近你身上的顽疾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的激动?”
“不妨碍,不妨碍,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完成当年师父他老人家的嘱托,我也算死而无憾了,况且我这一身本事也算后继有人了,咳咳……”孙赋脸上挂着喜色,着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剑柄。
顿了顿,孙赋又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递给了张锡山,道:“去,把这个让那子闻闻,他马上就会醒的。”
张锡山也有些搞不明白孙赋到底要干什么,但还是赶紧揍到床前,把瓶子盖打开了,放在林凡的鼻子前晃悠了两下,当即林凡的手就有了感觉,紧接着非常费力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感觉自己的脑袋格外的沉重,可是当他睁开眼的瞬间,并没有看向张锡山,而是紧紧的盯着不远处拄着双拐站在那里的孙赋。
这时候,林凡虽然躺在床上,但是脑子却无比的清醒,怕是他不想清醒也由不得他了,看见林凡震惊的表情,张锡山也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