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小王妃-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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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是什么人了。”
上官清清明知他会说谁,却还是卖着关子。
果然,穆天宁马上就脱口而出:
“铃儿,我想向他求铃儿,求他把铃儿赐给我。”
今天在湖边铃儿对他说过的话他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只是他没有把握,能被穆九霄选中留在身边的人自然是非同一般的,他怕穆九霄不肯放人,如今对上官清清说出来,也不过是想多一个人帮他出主意。
“你的意思是,想把铃儿带在身边做丫鬟?”
此时,只见穆天宁目光坚定,一扫脸上的不自信与失落,道:
“不,我想娶她。”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上官清清看得呆了,穆天宁如此的坚定不移让人为之动容,也让人更羡慕、更嫉妒林铃儿。
她的情绪突然变得复杂起来,原本只是想让林铃儿离开穆九霄,想让她变得不幸,可看到穆天宁对她如此真心,她又有些后悔了,因为不想让林铃儿得到幸福。
表情忽然就不像刚才那般轻松了,她冷了脸道:
“天宁少爷,别忘了,你是少爷,她是丫鬟,你尚未娶妻,王爷会同意把铃儿赐给你吗?”
穆天宁自嘲的笑了,那笑容里也掺杂了些苦涩:
“我算什么少爷,我不过是义兄捡来的野孩子罢了,如果不是义兄看重我,现在我可能过得连一个丫鬟还不如呢。”
“话不能这么说,不管你从前是什么人,现在你可是瓦倪冥王的义弟,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谁也不能小觑,就连你自己也不能。”
“姐姐,你的意思是,义兄不会把铃儿给我?”
穆天宁巴巴地望着她,眼中的真情让人忍不住可怜他,林铃儿何德何能,能让穆天宁这么纯情的男人为她如此着迷?她真怀疑,如果穆天宁得不到林铃儿,会不会难过得死去?
她握住了穆天宁的手,安慰道:
“你倒是可以先去求求看,如果王爷同意了便好,如果不同意的话……”
听出了她话里有话,穆天宁似乎看到了希望:
“如果不同意的话,姐姐有办法?”
上官清清笑笑,也不多说,只道:
“到时再说。”
“姐姐……”
穆天宁还想说些什么,她却握得他更紧了一些,给他吃了颗定心丸,道:
“放心,姐姐始终是站在你这边的。”
他顿时眉开眼笑,端起面前的茶杯,道:
“谢谢姐姐,我以茶代酒,先敬姐姐一杯!”
上官清清也举起茶杯,与他碰了一下,茶杯发出清脆的一声。
“好。”
午膳过后,穆天宁开始老老实实地待在香风居,哪也不敢乱跑,只看穆九霄给他的那本兵书,这几天,他一定要把这本兵书读懂、读透。
而原本林铃儿应该在穆九霄身边伺候的,此时穆九霄却大发慈悲地让她回去了,他说他想快点看到她绣的荷包。
回到雅室,她让夏雨去帮她准备刺绣用的东西,夏雨很快便搜罗来了很多东西。
“怎么这么快?”
林铃儿惊讶地问。
“因为他们听说是铃儿姐姐要的东西,都不敢怠慢,所以就快喽。”
夏雨微笑着。
“为什么?我要的东西怎么了?他们不给,我还敢打骂他们不成?”
“不是这样的,铃儿姐姐,你想到哪去了。如今你的名号可是响彻咱们冥王府呢,第一是因为你代小英子受过,第二是因为王爷看重你,大家对你既喜欢又敬畏,所以只要是你的事情,都比较好办。”
林铃儿干笑几声:
“没想到我已经这么出名了。”
夏雨笑着把刺绣用的东西一一放在了她的面前,道:
“铃儿姐姐,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听说王妃的刺绣乃是天下一绝,难不成你的刺绣能称作天下第二绝?不过,我可从来没见你摆弄过刺绣呢……”
看着夏雨好奇的样子,林铃儿真是哭笑不得,她的刺绣恐怕不能称作天下第二绝,天下第二烂还差不多,或许在某一个角落,有人的刺绣比她的更烂也说不定哦。
林铃儿无奈地干笑起来,一边挑选着刺绣用品,一边琢磨着小铃铛要怎么绣,脑袋里顿时出现了哆啦A梦脖子上挂的那只小铃铛……
于是,她先拿起笔,在纸上画了无数个小铃铛,美术不咋样的她终于百里挑一,挑出了一个画得比较像的,然后开始舞针弄线起来。
在绣绷上绷好了一块银色的锦缎,这个应该跟穆九霄的衣服比较配吧,在绣针上穿上金黄色的丝线,第一针下去,只听她“哎哟”一声,把手拿到眼前一看,一滴鲜红的血从指尖流了出来。
“哎呀,铃儿姐姐,怎么不小心点?”
夏雨忙拿过了她的手指,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林铃儿因为这份疼,顿时气得鼓鼓的,一是因为穆九霄让她做什么不好,偏偏要让她绣什么荷包,二是气自己怎么这么笨,为什么大家都会摆弄的东西她却偏偏不会。
“我就不信,我搞不定它!”
她抽回手指,用嘴吮了一下,接着绣起来。
可想而知,这一天下午,她的几根手指肯定不止被扎了那一下,到了晚膳时分,已经千疮百孔了。
第118章 跪求()
穆九霄告诉过她,要她晚膳时过来伺候,她如约而至。
一个下午的时间,她连个铃铛的轮廓都没绣出来,手指上缠着白色的布条,十根手指只有三根是好的,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根绣花针就不能长长眼睛,偏偏要往她的手上扎呢?
她的小脸一直紧绷着,因为手指痛,也因为即使痛还要服侍穆九霄这个大坏人,这都是为了他才弄的。
晚膳过后,穆九霄瞥了一眼她那几根显眼的手指,漫不经心地道:
“如果绣不好,就不要勉强了。”
她握紧了小拳头,咬着牙道:
“谁说我绣不好?我刺绣技艺高超着呢,王爷等着看吧!”
哼,她一定会绣出一个像样的东西,不是为了他,是为了自己咽不下的这口气。
“好,几天?”
穆九霄看着她,向她要期限。
她刚刚鼓起的气势马上就掉了下来。
“呃……这个嘛……”
对于她来说,恐怕多长时间都不算长哈。
“七天,”
穆九霄帮她下了结论,
“七天之后交给本王一个像样的荷包。”
“七天?”
她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她绣了一个下午连个轮廓都没绣出来,七天的时间也只不过是给她的手指再多添几十个针眼而已。
“做不到?”
这分明就是激将法,可她偏偏就吃这一套。
“好,七天就七天,七天之后,我一定让你看到一个世上独一无二的荷包!”
她捏紧拳头信誓旦旦,穆九霄的唇角则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为穆九霄奉上了茶水果品之后,他便让她退下去了,回去绣荷包,。
一晃七天过去了,这七天里,除了必要的在侧伺候,穆九霄几乎把时间都留给了她自己,可这七天的时间,她真的能拿出一个独一无二的荷包给穆九霄吗?
答案是肯定的,拿不出好的,还拿不出坏的吗?
反正是她绣的,就是独一无二的。
这一日早膳过后,外面冬阳暖人,屋内却寒气逼人。
林铃儿站在穆九霄面前,双手拿着荷包,举到了他的眼前。
穆九霄的视线先是落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又移到了荷包上,眉头渐渐拧了起来。
抬手拿起荷包至眼前端详起来,眉头越拧越紧,最后,他忍不住问:
“这是铃铛?”
林铃儿紧抿着唇,沉默了一会,才鼓起勇气道:
“是,这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铃铛,铃儿牌铃铛!”
然后,看着穆九霄手中的荷包,巨心虚。
这算铃铛吗?如果问她,她就说算,虽然这只铃铛看不出铃身、看不出铃口,更看不到弹丸,但这可是她花了七天时间、给自己的手指扎了成千上万个针眼才绣成的,怎么能不算?
其实这只铃铛,说好听点看上去像个金黄的太阳,说难听点根本就像个大饼,也只有她才敢大言不惭的说它是只铃铛吧。
穆九霄看着手中独一无二的铃铛荷包,听了林铃儿的解释,眉宇渐渐舒展开来。
“的确是独一无二的铃铛。”
说着,他的手慢慢地收紧,将那只铃铛荷包握在了手里。
感觉荷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硬硬的,他疑惑地重新将手掌展开,拉开荷包上的金黄色丝绳,从里面拿出了一只真正的铜铃。
拿在手上晃了晃,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给这个过于安静沉闷的书房平添了几分活泼的因子。
他看向林铃儿,不等他问,林铃儿便急急地说道:
“这个是额外赠送的,如果你嫌弃那个铃铛不好看,那就直接看这只好了。”
他看着她,唇角一点一点的扬起,将那只铜铃装回了荷包里,又拿在手里晃了晃,不知她看错了没有,他的脸上居然有点小得意的模样,这是为何?
“本王收下了。”
说着,他把荷包揣进了怀里。
呼……林铃儿暗自吁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再刁难她,于是道:
“奴婢去给王爷准备茶水了……”
刚刚转身,手腕却被他钳住了。
她回过身,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握得更紧。
“王爷想做什么?”
她挣扎着,他却霸道地将她的手拉到了眼前,目光落在了她的指尖上,随即又拉起她的另一只手,同样放在眼前端详起来。
十根白皙细嫩的手指缠满了布条,布条下方,还能隐隐看得到干涸的血迹。
这样亲昵的动作让她心里发紧,她边往回缩着手,边道:
“王爷请自重!”
谁知下一秒,他竟加大力道拉了她一把,将她整个人拉进了他宽大的怀抱里,钢铁一般的臂弯紧紧箍住了她的身体。
她惊得忘记了呼喊,待反应过来时,他已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之上,惹得她浑身一颤。
久违的怀抱,带给她的却不是温暖,而是心痛。
指尖痛着,心也痛着,她倏地就落下泪来,好不争气。
他的怀抱让她窒息,灼热的唇似乎落在了她的颈上,她开始挣扎起来:
“放开我……”
他却不放她,那两片唇大有往上移动的趋势。
“穆九霄,你不要太过分……放开……”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推拒着他。
两人正焦灼的时刻,外面传来了穆图的声音:
“王爷,天宁少爷求见。”
借着穆九霄分神的当,她一把推开了他,自己也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迅速地擦干眼泪,她随手拿起鸡毛掸子就躲到了那一排排书架里面,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让他进来。”
穆九霄不动声色,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安然地在书案后落了座。
穆天宁进来后,先是给穆九霄见了礼,随后目光便开始在屋间搜寻起来,林铃儿知道他在找她,于是不得不从书架里走出来,向他福了福身,却没有说话。
穆天宁看到她,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这些天,他一直躲在香风居里看书,平日里除了在静忍室能与林铃儿有短暂的相见之外,便再没有约她一起出去玩。
今日相见,他的心情格外激动。
“义兄,你要我看的兵书,我全都看完了。”
他激动地道。
穆九霄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笔,垂眸,在纸上练字,淡然道:
“可记下了?”
穆天宁用力点头:
“嗯,记下了。”
“作战篇。”
穆九霄短短地道出三个字。
穆天宁清了清嗓子,开始背起来: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林铃儿站在书架后面,只听穆天宁一口气叽里呱啦的背了好长一篇她听不懂的话,像她这种学习不好的孩子也只能左耳听右耳冒了。
从书架的空隙里看出去,穆九霄淡定自若地练字,脸上平静无波,她暗暗咬牙,刚才他是疯了么?还是太久没有女人了,所以拿她发泄?
太久没有女人了?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她才想起他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留宿冲霄阁了,这是怎么回事?
按照之前她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