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小王妃-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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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迷魂散睡着了?笑死我了……”
“你说什么?迷魂散?”
哈木朗站起来,用宣花斧指着她,气得胡须全都翘了起来。
林铃儿望斧生畏,只觉得后背的寒气直往外窜,却仍然嘴上不饶人:“怎、怎么样?你的马就是被我的迷魂散弄晕的,有本事你叫它起来啊!你叫啊!”
“你……你这个臭女人!”
哈木朗已经被气得语无伦次了,他说不过林铃儿,只能转身看向穆九霄道,“穆九霄,你不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吗?怎么,现在不仅在军营里私藏女人,还指使你的女人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给我的马下毒?你还算什么英雄好汉……”
“喂喂喂……给你的马下毒的人可是我,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这个人就是脾气臭,就是个臭女人,你能拿我怎么样?”
不等哈木朗说完,林铃儿直接夺过了话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话间还直冲他做鬼脸。
“你……”
哈木朗又举起斧头朝她而来。
“哈木朗,她是本王的女人,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让你全家陪葬!”
这时,向来沉默寡言的穆九霄突然拿玄铁鞭指着哈木朗,一双眼睛迸射出可怕的光芒。
“好好好……”
哈木朗一边说一边后退,眼睛渐渐眯了起来,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穆九霄,你的女人,就跟你死在一起吧!”
话毕,他突然朝着哲北的军队一挥手,大喊一声,“放箭!”
林铃儿顺着他的手势看去,顷刻间,从哲北军队的方向嗖嗖嗖地飞来几百支箭,眼看着就要射到眼前。
形势不妙!快跑啊!
林铃儿在心里叫着,撒腿就跑,她只期待着这些箭都是劣质产品,不要飞得那么快。
她边跑边回头看去,意外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左月带领百十号人一边用手上的兵器帮他们挡着箭雨,一边带着几个瓦倪俘虏往他们这边撤退。
他们这是……反了?还是内应?
一时间,她也搞不清楚,只知道不停地跑。
“啊……我要杀了你们!”
只听得哈木朗一声嘶吼,举起斧子便朝她砍来。
“哈木朗,你还有完没完啊……”
她无奈地边跑边喊,眼看着哈木朗就要到眼前,再往后一看,一支箭也朝她射来,她这是要小命不保了吗?
突然,她跑着跑着身体再度腾空,回头一看,刚才还在抵挡箭雨的穆九霄,如今不知何时已经策马而来,一把将她捞上了马背,护在自己身前。
被他庇护在宽厚的胸前,她的心立刻稳了下来,却不知道,刚刚就要射中她的那一箭,此刻已经扎入了穆九霄的左肩。
哈木朗一斧劈了个空,没有了战马,他比起穆九霄明显弱了几分。
穆九霄一只手搂着林铃儿,也不顾后面的箭雨,原想先把她送回瓦倪的阵营,可哈木朗却穷追不舍,这次是真的拿了命来跟他拼,他只能与他继续缠斗下去。
“穆九霄,你休想逃,本将军不取你首级,誓不为人……”
哈木朗大叫着,举起斧子就朝黑风的前腿砍来。
穆九霄拉紧缰绳,黑风两只前腿高高抬起,一声长嘶,躲过了这一劫。
紧接着,哈木朗又举起斧子,朝着黑风的后腿就砍。
无奈穆九霄身前有林铃儿,行动极为不便,想要回身隔挡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哈木朗举起的斧子却迟迟没有落下。
林铃儿看去,只见哈木朗一只手捂着额头,斧子在他的手中也显得无比沉重似的,晃了几下便重重地砍在了地上,哈木朗的一条腿也随即跪了下来,他这是……
林铃儿眉头先是一皱,而后忽地一松,大喜道:“哈……哈木朗也中了我的迷魂散了!快,穆九霄,快去抓住他!”
此时,穆九霄已经调转马头,来到了哈木朗面前。
现场突然静了下来,哲北的暗箭停止发射,士兵们不再摇旗呐喊,所有人的目光通通集中在了哈木朗与穆九霄的身上。
只见穆九霄的玄铁鞭指向哈木朗,眸中露出决绝的颜色:“哈木朗,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本王无情,本王与你之间的恩怨,该结束了!”
说罢,他舞动玄铁鞭,只见乌黑的玄铁鞭如同一条黑龙,盘旋着朝哈木朗而去。
林铃儿意识到了什么,大喊道:“不要,穆九霄,不要杀他……”
可惜,这次,穆九霄没有听她的。
黑龙在哈木朗的周身盘旋着,穆九霄收回了玄铁鞭时,再去看哈木朗,他仍然单腿跪在原地,刹那间,却像散了的珠子一样,身体断成了几截,纷纷落在了地上,身首异处。
第62章 你是为我受伤的()
“啊……”
林铃儿惊恐地尖叫一声,把脸埋在了穆九霄的胸前。
哈木朗已死,哲北士兵立即溃不成军,由于刚才林铃儿的一番话,加之穆九霄无往不胜、傲睨一切的威慑力,此时已经没有人愿意上前交战,哲北大军都畏惧地看着穆九霄,有些不知所措。
穆九霄用玄铁鞭指向他们,沉声道:“尔等若弃甲投降,本王便不予追究,放尔等回家。若执迷不悟,休怪本王无情,格杀勿论!”
声音落下,只听哈木朗的一个副将叫器道:“都给我稳住,谁敢当逃兵,谁就是死路一条!给我上!”
可惜,他的话未起作用,士兵们仍然一动不动,对穆九霄的畏惧显然要大于此副将的威胁。
此副将见无人行动,自己虽然心中害怕,却也硬着头皮往前冲去。
谁知未等他来到穆九霄面前,人已经倒了下去。
士兵们更是目瞪口呆,只见左月的剑从此副将的腹部抽出,鲜血从上面不住地滴落。
自相残杀?
林铃儿壮着胆子睁大眼睛看去,左月抬起头,她这才看清楚,原来左月就是穆雨。
一个副将倒了下去,按理说应该无数个士兵站起来。
可事与愿违,此副将用生命换来的不是士气,哲北士兵好像早已做好了准备似的,纷纷丢盔弃甲,往回逃窜,就连哈木朗的其他几个副将也都没有了战下去的勇气,跟着大军往回逃窜。
“胜利了?”
见这场战争瓦倪不战而胜,林铃儿喜不自禁,激动地抓着穆九霄的衣襟,“我们胜利了!耶……我们赢了……”
叫着喊着,她紧紧地抱住了穆九霄,与他分享胜利的喜悦。
可穆九霄却只是将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反应。
她疑惑地抬头去看,穆九霄唇色发白,眉头紧锁,额头不断有冷汗渗出,看起来十分地难受。
“穆九霄,你怎么了?”
她担忧地问。
他将目光从四处溃散的哲北士兵身上收回,垂眸看她:“好玩吗?”
他知道她爱玩,却不知道她的胆子居然这么大,敢玩到战场上来!
他的语气平静,却不难听出责怪,林铃儿努了努嘴,看看刚刚被穆雨杀死的副将,还有哈木朗的碎尸,她把头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小声嘀咕:“不好玩……”
未等她再说出什么,周围陆续围上来许多人,有穆图、穆雨、上官无用、还有那些被抓走的瓦倪士兵,以及瓦倪的其他兵士。
“王爷……”
一声声呼唤传至耳边,林铃儿抬起头四下里看着,只见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穆九霄身上,人人面露忧色。
“大家都怎么了?”
她不解地问穆九霄,“我们不是打了胜仗吗,他们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高兴?”
“云倾城,你真的是大邱国的公主云倾城吗?”
穆九霄没有理会她的问题,亦没有理会周围的人,只是拧起眉头疑惑地问,声音有些嘶哑,听起来似乎还有点底气不足。
林铃儿心虚地收回了目光,将脸扭了过去:“不是大邱的公主,还会是哲北的公主吗?”
她避重就轻地敷衍着。
身后,穆九霄的声音流露出诸多愤怒,在她耳边咬紧牙关低吼:“你想让我如何处置你?”
“处置?”
她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要处置我?我可是来帮你的!我看见黄金被人偷走了,怕你会因为没有黄金而救不出人质,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看见黄金被人偷走了?”
不等她说完,穆九霄便问,“我还没问你,你是如何混入军营、又是如何看到黄金被人偷走,我更好奇的是,你是如何进入这装黄金的箱子而未被任何人发觉?”
“这个……内个……我……”
林铃儿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在心里暗道一声糟糕,她现在好像对穆九霄越来越缺乏戒备心理了,总是在他面前说错话,这样下去,难保有一天自己的真实身份不会被他揭穿。
“驾……”
穆九霄忽然拉紧缰绳,将她禁锢在身前,不顾周围人的呼喊声,快马加鞭地回到了营地。
到了主帅帐前,他纵身下马,然后将林铃儿也扯了下来,揪着她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入了帐内。
“哎哎哎……你干吗呀……”
林铃儿不满地叫着,脚下趔趄着不断像要摔倒的样子,随他小跑了进去。
到了帐内,穆九霄一把将她丢在了简易的床塌上,一身银色的铠甲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带着十足的威慑力。
看着他满面的怒容,想着他刚才是如何将哈木朗碎尸万段,林铃儿不禁浑身一冷,他不会把她怎么样吧?
“穆、穆九霄,你想干吗?”
她的声音有点抖,也结巴起来,“我、我虽然擅自混入了军营,但我可是立了功的,刚才若没有我的迷魂散,你能轻易的就杀死哈木朗吗?还有,若不是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哈木朗能像个疯子一样失去理智,任你宰割吗?所以,你、你现在这样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倾城,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他不理会她的话,只是沉声道。
“什、什么问题?”
“你是如何混入军营,如何看到黄金被人偷走,如何进入箱子而未被任何人发觉?”
他一口气重复道,没有一点不耐烦,因为这件事太蹊跷了,“云倾城,我所知的大邱公主精通琴棋书画,十分擅长刺绣,除此之外,可没听说她还有这等本领,我很想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能蒙蔽了我这个冥王,蒙蔽了所有人?”
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这个大邱国的公主太不寻常了!
一个只懂得绣花的女子,怎么可能如此行走江湖?
一个深宫内院的公主,又怎能不知战争的危险,以及私自混入军营的大罪?
他的军营里有这么多双眼睛,怎么可能就没有一个人看到过他的王妃?这太匪夷所思了。
“你知不知道女人私闯军营是死罪?你是为了玩连性命都不要了吗?”
他低吼,纵然她是他的王妃,但是违反军纪,就是死罪,尤其是他的王妃非但不会免责,反而会加重处罚。
“死罪?”
听到这两个字,林铃儿现在才知道害怕。
她不敢看穆九霄的眼睛,他的眼睛好毒,目光好犀利,好像就要洞穿了她似的,她真怕自己在他的威逼之下招架不住。
床塌上,她向后缩着身体,直到退到角落里,无路可退。
她才眨巴着大眼睛,硬着头皮胡编:“内个……我、我打晕了一个士兵,然后换上了他的衣服,然后、然后就跟着大军来到了这……我、我趁看守黄金的士兵都睡着的时候,就偷偷地钻进了箱子里,然后、然后就像今天这样了……”
“就这么简单?”
穆九霄怎么可能相信,正要继续追问下去,却听得林铃儿又气又恼又怕地叫道:“穆九霄,你什么意思啊?就算我偷偷混入军营又怎么样?我帮了你,你非但不感谢我,还要治我的罪,你、你还是我丈夫吗?”
说着,委屈的泪开始在她的眼圈里打转,“再说,我来这根本不是为了好玩,我是担心你才跟着来的,你知道一路上我吃了多少苦吗?我堂堂一个公主,哪受过这样的罪?”
“担心我?”
她的话里,他对这三个字格外地感兴趣,也因为这三个字,让他的心怦怦直跳。
听到他问,她似乎更委屈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噼里啪啦地落下来。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着说:“是,我就是担心你了,我担心你的寒疾会突然发作,李回春又被你赶走了,如果你有危险,谁来帮你救治?我听说哈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