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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嚣张小王妃-第19节

小说: 嚣张小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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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跳蚤冷笑,不屑地睨了一眼猛虎,叫道:“来呀,把我的礼物呈上来。”

    话音落下,穆太光的一个随从双手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

    穆太光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穆九霄,似乎很想看到他窘迫的样子。

    “哗”,穆太光亲手揭开托盘上面的遮布,一只被利箭贯穿的白鸽赫然呈现在眼前。

    鸽子的血液染红了雪白的羽毛,伤口处还有血液不断往外流淌,鸽子的腿上缠着金铂,显然这是一只刚刚被射下来的信鸽。

    穆九霄淡淡地瞥了一眼信鸽,面无表情,亦没有问话。

    穆太光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预期的表情,失望的同时,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王爷舅舅,这只信鸽是小王刚刚打猎回来时不小心射下的,这只小畜牲可是从冥王府飞出来的,小王心想着,会不会误了舅舅的大事,故而前来送还。”

    从冥王府飞出去的?

    穆九霄与上官无用对视一眼,上官无用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示意不知情。

    穆九霄的目光继而停留在信鸽的腿上,那片金铂下面会缠着什么?

    见穆九霄不急不躁,穆太光挑眉一笑,诡异道:“舅舅,小王射下信鸽时不小心看到了这个。”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夹在指间,在穆九霄面前晃了晃,得意道,“鸽子可以还给你,但是这张纸,小王却不得不交给国主。”

    穆九霄瞬间了然,这张纸便是被缠在金铂里的东西,也是这只信鸽要带出去的消息。

    冥王府从来不曾饲养训练信鸽,如穆太光所言,如果这只信鸽是从府内飞出的,那么会是谁需要用它来传递消息?

    最近,府内只来了一个外人,那便是云倾城。

    难道是她?

    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

    穆太光一直对他不满,纸条上写了什么,能让他有把握在国主面前取胜?

    “郡王的眼睛一定出了问题,冥王府从未饲养信鸽,想必是郡王看错了。”

    穆九霄转过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

    穆太光是来看笑话的,却没想穆九霄仍然一如往常,从容冷静,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

    性格急躁的他越发地沉不住气,竟然当面展开纸条,大声朗读起来:“‘一切安好,可以行动’,这分明就是通风报信的话,如果让人不相信你这冥王府中有奸细还真难呢!”

    他把纸条抓在手里,“既然舅舅不愿承认,那没关系,我会亲自把这张纸交给国主,我看到时舅舅说还是不说。”

    “‘一切安好,可以行动’,这的确是会让人误会的话,可单凭郡王的一双眼睛就能证明这只信鸽是从冥王府内飞出去的?”

    上官无用质问道。

    “单凭我的一双眼睛?屁话!我手下的很多人都看到了,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穆太光急了,像个孩子似的表白着。

    “哈哈……你的手下?”

    上官无用笑道,“你的手下当然会为你说话。”

    “我证明!”

    这时,一道尖厉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上官清清在春晓的搀扶下身姿袅娜地迈了进来。

    “参见王爷、安乐郡王,父亲。”

    她十分懂规矩地福身,一一见过。

    “清清!”

    上官无用刚刚开口欲要责骂,上官清清却抢先一步跪在了穆九霄面前,道:

第38章 不能让小人得逞() 
“王爷,安乐郡王所说之事,清清可以证明。”

    上官清清的突然到来,让穆九霄隐隐地觉得这件事一定与云倾城脱不了干系了。

    他的浓眉蓦地敛紧,不由自主地,他不希望云倾城出事。

    “起来回话吧。”

    他的态度突然变得清冷异常。

    毫无温度的语气让上官清清一怔,心情也随之低落,却让她更加坚信自己此来是对的。

    “是。”

    她起身,恭敬地立在穆九霄面前,道,“禀王爷,今天早上,清清曾去冲霄阁探望过王妃,清清亲眼看见一只白色的鸽子落在了西厢的窗棂上,后来王妃故意支开了所有人,将一张纸条缠在了鸽子的腿上,用金铂包裹,然后亲手将鸽子放飞,这都是清清亲眼所见。”

    穆九霄的眸光渐渐变得犀利起来,质问道:“既然王妃支开了所有人,你又何以得见?”

    上官清清心里一紧,一双丹凤眼变得飘忽,停顿几秒钟才道:“清清……清清离开后才发现手帕不小心掉在了内宅的院子里,回去取时碰巧看见了这一幕。”

    谎言过后,她才发现自己已惊出一身冷汗。

    “哈哈、哈哈……”

    上官清清的陈述让穆太光如蒙大赦般抑制不住地大笑出来,“听到没有,听到没有?现在有人帮我作证,鸽子不仅是从冥王府飞出来的,还是王妃亲手放飞的,王爷舅舅,现在你还如何抵赖?”

    “安乐郡王,鸽子虽然是王妃放出的,但那是王妃个人的事,与王爷何干?”

    一听到穆太光把这件事扯到穆九霄身上,上官清清争辩道。

    “傻女人,王妃是冥王的人,你说与他何干?”

    穆太光此行终是没有白来,他满足地将纸条揣回怀中,“王爷舅舅,咱们就王宫见吧!”

    终于抓住了穆九霄的小辫子,穆太光得意洋洋、大摇大摆地走了,一点也看不出他的腿受了伤。

    “退下!”

    穆太光刚走,上官无用厉声斥责着上官清清。

    “父亲……我说的都是事实……”

    “还不住口?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连累到王爷了!”

    “可那只鸽子分明是云……王妃放出去的,说不定她就是大邱国派来的奸细,如此一来我还帮了王爷的大忙呢!”

    “下去!”

    “父亲……”

    “下去!”

    在上官无用的再三斥责下,上官清清才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上官无用与穆九霄都知道,不管云倾城是不是奸细,都不会对穆九霄造成影响,因为瓦倪国主也深谙其中玄机。

    但上官清清的出现毕竟给穆九霄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这让上官无用颇感惭愧。

    静默片刻,上官无用道:“王爷,清清不懂事,但这确实提醒了我们……”

    “云倾城有可能是假的,是大邱国偷天换日,派来的奸细?”

    穆九霄接道。

    “完全有这种可能,是我们当初疏忽了……”

    上官无用痛心疾首,如果云倾城不仅是假的,还是奸细,那便会误了大事。

    “马上派人去大邱,拿到云倾城的画像,彻查此事。”

    穆九霄吩咐道。

    “是。还……”

    上官无用还想说些什么,穆九霄却已拂袖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一丝担忧不禁浮上上官无用的心头。

    虽然穆九霄与往常无异,但自从云倾城来了之后,他的脾气明显变得易躁易怒,这一切都因那个女人而起,但愿他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冲霄阁,西厢——林铃儿悠闲自在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旁边放着一碟菊花卷,她拿起一个不时地咬上一小口,一个菊花卷能吃上好一阵子。

    内室的澡盆已经被抬走了,狼藉的地面也清理干净了,可她的心还是有点乱乱的。

    她只不过造了一双假手,穆九霄为什么会怀疑她的身份?

    昨天晚上,他到底把她当成谁了?

    今天早上,他又为什么吻她?那个吻,又不像是真正的吻,他为什么那样看她?

    还有,澡盆里那块小粉红又是什么?他为什么那么紧张那个东西?是他的相好给他的定情信物?

    那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去找那个女人泄火?

    “哎呀……烦烦烦,烦死了!”

    她扔掉菊花卷,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使劲搓着头发。

    “也不知道小白飞到哪了,拜托你安全把信送到吧,姐最近太背了,别让姐再也不敢相信人生啊……”

    她双手合十高举过头拜了又拜。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她的动作一顿,这种破门而入、不请自来的事只有一个人敢做,那就是穆九霄。

    果然,穆九霄黑着一张脸如风而至,不详的预感也随之而来。

    早上他匆匆地走了,现在是来为她的假手一事兴师问罪的?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好欺负的,她特意理了理头发,站起来使劲拉了拉衣裙,挺直了脊背,绷着小脸向穆九霄走去。

    “不是说冥王府的人可以不吃饭,但是不能不讲规矩吗?我倒要问问你,身为冥王府的主子,你却不能以身作则,该当何罪?你进入我的房间从不敲门,你……”

    “云倾城!”

    她的舌头还是那么长,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没心没肺地讲这些没用的话?

    他没时间听她喋喋不休,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咄咄逼人,质问道:“‘一切安好,可以行动’,这是你要送给谁的暗号?”

    林铃儿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她托信鸽送给云倾城的消息吗?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信鸽被他射下来了?

    打死也不能承认,如果让他知道她与云倾城互换了身份,以他的脾气还不立马杀了她,再去找真的云倾城报仇?

    她的小脸明显泛白,带着惊惧之色,却仍然嘴硬地狡辩:“什、什么‘一切安好,可以行动’,什么暗号,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还敢狡辩?”

    他抓起她的双肩,提到眼前,“有人亲眼看到你把纸条缠在信鸽的腿上,亲手将它放飞,就凭这只信鸽、这个暗号,你就可以被定罪,通敌叛国的奸细,你知不知道?”

    蠢女人,已经大祸临头了,她以为这是荡秋千、踢键子一样不疼不痒的游戏吗?

    一旦被定罪,即便不会被处死,也要被一辈子囚禁在大牢中,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谁、谁亲眼看见了?你把他叫来,我要当面跟她对质!”

    反正没捉到现形,她就是死不认账,他又能把她怎么样?

    “告诉我,这暗号是给谁的?可以行动到底指的是什么?”

    他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仿佛要捏碎了她,眸中的厉色让人胆寒。

    林铃儿不由得怕了,如果他不是有确凿的证据,想必也不会如此大动肝火地来兴师问罪。

    只是,他这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到底是因为那个暗号,还是因为……她?

    因为她?

    不可能的,他那么讨厌她,用目光杀了她那么多次,怎么可能因为她。

    嗯,没错,以他那冰山一般的个性,这副样子肯定是为了那句暗号。

    也难怪,那句暗号的确会让人误会,都怪她,当初干吗选这么一句话,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到底是谁出卖了她,被她知道,一定让他好看……

    “云倾城!”

    他都要急疯了,她竟然还在神游?

    他气得大吼一声,林铃儿浑身一震,这才回过神来。

    “我……”

    “王爷,国主有命,请王爷与王妃即刻觐见。”

    正欲辩解,外面传来穆图的声音。

    “国主?”

    林铃儿瞪大了眼睛,不是吧,这事好像闹大了!

    清心殿,瓦倪王宫中用于国主下朝后休息的一间偏殿——龙椅上端坐着瓦倪国主穆孤雄,下面两侧分别立着穆九霄与穆太光,穆九霄的身侧则是上官无用与上官清清,众人的目光均落在一人身上,那便是跪在当中的冥王妃。

    穆孤雄捋着花白的长须,目光炯然地锁在林铃儿脸上,良久才道:“冥王妃,那只信鸽当真是你亲手所放?”

    不等林铃儿回答,穆太光耐不住性子,道:“王祖父,就是她放的,上官清清亲眼看见的。”

    国主瞪了穆太光一眼,表情明显的不悦,转而道:“上官清清,把你看到的再说一遍。”

    上官清清碎步上前,跪拜在地,偷看了一眼林铃儿之后,她咬了咬唇,那样子像是在告诉林铃儿,她是不得已而为之,其实她也很为难。

    停顿片刻,开口道:“是,国主。今天早上,小女去看望王妃,正巧看到一只白鸽落在了王妃的窗棂上,后来王妃遣走了所有人,小女因为手帕掉在了王妃的院子里,才去而复返,却没想到看见王妃放飞了那只白鸽。”

    穆孤雄严肃起来,正色道:“你敢对雪山发誓,说的都是真话吗?”

    上官清清有些惶恐,身子躬了又躬,表白心迹道:“小女对大雪山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小女将孤独一生,永远不得跟心上人相见。”

    林铃儿一直看着上官清清,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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