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征伐天下-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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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将军中还有很多的将军像韩浩、王真等将军也纷纷的作为军团兵力使用。
在分封过程中,聂泽风特地封陈震为荆州牧。
…………
不过,刚刚的胜利之后引来的便是一场关于对匈奴作战,因为现在全部平定朝鲜之后,整个楚军的主力都在朝鲜,是否要对匈奴用兵已经成为了话题。
公元202年,聂泽风特地在辽阳城中召开一次讨论会议。
春天在辽阳城中响起宫谒的传报声。
台上的侍曹高声喊道“上将军吕布、上将军高顺晋见楚王……”
而从辉煌大殿中走出来的侍曹走出来,大声回复道“宣上将军吕布,宣上将军高顺………”
听到宣自己觐见的旨意之后,吕布、高顺匆匆入殿。
宣室外,脚步匆匆,唱颂不断……
大殿之内,聂泽风巡视着群臣:“……你们也都知道了,匈奴单于寻找由头,杀戮我汉朝和亲夫人。本王召集你们,讨论军事对策,以应对匈奴可能的蠢动,此外我现在楚军基本都在北方,如果现在出兵,我们可以直接攻击他们的王庭,深的日后我们再调集大军…………。”
一番寂静后。
上将军吕布忙应付道:“臣来时,曾与人谈起此事。有些大臣非常悲伤。可是他们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匈奴人如此熟悉楚宫、汉宫里的情况,汉宫属于宗室内的夫人,连她都数不过来,而匈奴人竟能指出前翻夫人的身份,有人认为此事万分蹊跷,请示大王一定要在护送的人中实行清查,找出奸细……”
聂泽风“砰”地一声拍了案几,他越听越不是一个味。
聂泽风则有点不耐烦的教训道:“匈奴如此残暴,即便送去的女子曾经做过侍女,也是我大汉的派使,将其当场杀戮,置我一国的威仪尊严于不顾,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人发指?!一句话,今天只谈如何对付匈奴人,不要在顾左右而言它!本王没那么多闲功夫!”
吕布收回了眼神,不说话了。
庞统向盛怒的聂泽风看来,心里有了底气。
庞统则向前壮了壮胆子,然后请命道:“大王,臣有话要说!”
聂泽风一摆手道:“讲!”
庞统一躬身答道:“大王,上次廷议臣之所以建议朝廷放弃和亲之策,实在是朝廷与匈奴根本不能谈和。一方是永不满足欲壑难填的不断勒索,一方是委屈求全软弱无力的一意逢迎。臣听说,在匈奴草原上,跑得最快的是公孙羊,牙齿最利的是狼,它们之所以可以共生共存,是因为它们各有优长。如今朝廷与匈奴也好比公孙羊和狼。对狼来说,它们不听任何劝告。匈奴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汉朝人六十余年一直把自己当作了公孙羊,总是以飞快逃跑的四蹄来说话。而今以大王的神威,四海统一,天下归心,辽阔的地域,充实的国力,汉朝早已不是只能逃跑的羊了。臣以为汉朝已到了应该予以匈奴以教训的时刻了。”
聂泽风听着,不住点头。
“此话不对!”
是上将军高顺。
高顺则解释道:“臣听说高祖楚王在平城被围的时候,高祖楚王七天都没饭吃。高祖楚王回京后,不但没有愤怒心情,没有以牙还牙的念头,相反,则以德报怨!”
聂泽风略带讽刺的说道:“唔,你是要以牙还牙,而你是以德报怨,形同水火。接着说嘛,接着说!”
高顺继续说道:“怨怨相报,何时能了。高祖以来实行‘和亲’的政策,至今已五代人受益,这是不争的事实。孝文帝曾经也调动天下的精兵,聚集广武常溪,想一举歼灭入侵的匈奴,结果重兵北伐,内部空虚,出现了济北王刘兴居发兵袭击荥(xing行)阳,企图夺取中原政权的事情。孝文楚王只好匆忙收兵,无功而返。孝文楚王觉悟到对外用兵不能持久的道理,所以又同匈奴结成和亲。两位圣祖的事足以效法,所以臣以为还是不要反击为好。”
聂泽风锁紧眉头在想。
庞统不依不饶,然后反驳道:“上将军说的不对。我听说五帝不同私,三王不同乐,不是有意不同,而是时代不同了。高祖楚王几十年戎马倥偬,之所以忍辱负重,不报平城之围的屈辱,不是力量不够,而是要休养生息,顺应天下的愿望,解决民生的温饱。现在国家强大了,边境仍受到威胁,兵士伤亡惨重,道路上的运陈前后相连,这是令所有大汉臣民痛心的事。所以臣以为还是出击匈奴,避免这种悲剧继续演下去。”
高顺毫不相让,便开始辩论起来说道:“不是那样,臣听说没有十倍的好处不能轻易改变旧业,没有百倍的功利不能随便地改变常规。因此,古代君王考虑国家大事前,要先祭问祖先,改变大政要占算龟筮(shi誓),以示慎重。夏商周三代盛世,不要求夷狄归顺中国,不是说他的威力不能制服夷狄,而是因为夷狄的地方太偏远,民智太低,没有这个必要。况且匈奴的军队非常轻快凶悍,畜牧射猎,居所无常,难以制服他们。现在要发动战争,使得边郡人民长期不能耕种纺织,而去支援打仗,这很难办到。所以臣下坚持认为一定不要轻意和匈奴刀枪相见。”
两人论战之时,吕布哈欠直打。
聂泽风则两眼如炬。
第三百四十九章 荣归邺城()
两名巡行侍曹显然是累了,相互窃窃低语。
带刀侍曹率先说道:“里头在吵吵什么呢?楚王也真是好脾气,凭着大臣的嗓子喊得瓦片儿都嗡嗡响。”
执戟侍曹则解释道:“军国大事,一方要战,一方要和,那能不吵吵?”
带刀侍曹打趣道:“嗨,也是脱裤子放屁,是没打过仗还怎么着?爷爷随飞将军在云中打胡虏,哪有这么复杂?只要天气好,两下子心情也不错,就打呗,真打起来,那日子好过的多,不像现在挎把刀来回的转悠,连个屁也不敢敝开来放!”
侍曹长迎面走来,数落道:“这是你等聊天的地方?一会儿曹将军看见了,看不把你们拖过去,责以军杖!”
两位赶紧静声,终又忍不住。
带刀侍曹问道:“大哥,听说后宫里那画儿似的侍女让浑账的匈奴人杀了?”
侍曹长看了他一眼,然后回复道:“要不楚王哪来这大的火?”
执戟侍曹气氛的说道:“狗狼养的,咱也不能孬种成这样?”
侍曹长盯他一眼说道:“闭上臭嘴!”
又沉默了。里面的说话声传出来,是庞统的声音:“……不对!当初秦将蒙恬横扫东胡,开辟土地几千里,又以公孙河为界,累石为长城,种树为险塞,使得匈奴不敢南下牧马。这都是武力换来的。对敌人只讲仁德不讲武力,那我大汉永远只有做公孙羊的份儿……”
执戟侍曹隐约听到之后,然后小声的拍手叫道:“说得好!”
侍曹长的眼又白了过来…
大殿之中,庞统继续说道:“……所以臣以为匈奴只可威服,不可以仁恕。”
高顺继续说道:“即便威服,也要以仁以智。臣听说用兵的人能够以饱满待饥,以沉待乱,以逸待劳,这样才能每战必胜,如果我楚军冒然地深入敌境……”
庞统争论道:“臣何曾说过‘深入敌境’了,打仗并不一定要深入敌境。御史大夫是在说战争的技巧,如果臣与御史的分歧仅在技巧上,那是不是说,上将军已经不再反对用兵了呢?”
高顺怔住了。
聂泽风问道:“上将军,你是这个意思吗?”
高顺则解释道:“匈奴人平素的生活与作战条件没有区别。而我们一旦动兵,尚要组织、动员、装备、征调、训练……匈奴人呢……他们一生下来,就学会了在马背上生活,他们手中的刀就是他们的一切,他们在马背上开会,做买卖、吃喝、睡觉……”
聂泽风以手式制止地。
“关于匈奴的善战,本王清楚得很,不必多说,本王现在要问是打还是不打?”
聂泽风巡视着众臣。
臣似乎都看出聂泽风的倾向性,都沉默不语。
“侍曹长,把本王带来的那两样东西拿出来!”
侍曹长闻声过来,双手呈上两件原始国书。
聂泽风手中拿着两本书讲道:“这是从天禄阁中找到的两件存档。一件是匈奴单于写给当年吕太后的国书,一件是吕太后回应匈奴侮辱的回信。你们,啊,都读读……听听,听听吧……听听匈奴如何在国书中以猥亵之词调戏我大汉的国母;听听我们的国母又以何种卑微屈膝之词忍气吞声……”
大臣们挨个地传看着两件档案。
聂泽风猛然把东西丢到桌子上面:“这是什么?这就是国耻!国耻!你们可能都忘了,本王没有忘!今天,你们都在这里,每个人都要表态,今后三十年,我楚国是战是和,你们都给本王说清楚!”
聂泽风手指向了在场的每个人。
天色眼见的暗下来,禁曹仪仗仍然没撤。
一排公孙门宦者,手托着各种食物,从那边走来,鱼贯入殿。
群臣们在小心咀嚼着食物。
聂泽风的声音:“……本王看今日的廷议,结论已经很明显了。是呀,赏景君授引了《司马法》,‘国虽大,好战必亡。’很好。可是丞相为什么只授引前半句?那后半句呢?庞统你说,你给本王把后半句也说出来!”
庞统则款款道来:“《司马法》是这样说的: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平,忘战必危!”
吕布一阵难堪。
聂泽风继续说道:“是呀,不要只说一面之辞嘛,本王看这后半句对今天的汉朝尤为重要!‘天下虽平,忘战必亡!’从今天起,少府和内史署立刻准备军费,汉军的精锐要完成调动布防,加紧编成训练。本王对这个问题可以说,已经考虑了十年了。这场战争,不是打一年两年,而是要打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
但是说来说去,最终聂泽风也感觉到时机不成熟,最终选择退到邺城,退到自己新建的都城。
回到邺城之后,聂泽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娶下辽东夫人公孙燕。
不过,作为战俘的公孙燕,当然也是顺利成章的成为了聂泽风的王妃。
车队徐徐近前,走在前头的是伊籍这个媒人,还有公孙家那位老仆公孙向。
伊籍瞧见聂泽风,忙是策马上前,拱手笑道:“属下幸不辱命,已将新王妃安全迎回来了。”
聂泽风面露满意之色,点头笑道:“机伯一路辛苦了,呆会好好饮几杯本将的喜酒。”
“那属下可就不客气了,今晚将军的喜酒,属下非要喝个不醉不休才罢休。”
主臣二人相视大笑,聂泽风遂亲自护送着他的未婚妻,徐徐的步入城中。
沿途接受过一城士民的祝福后,车队抵达了太守府。
身穿喜服,头挂珍珠链的公孙燕,在几个婢女的搀扶下,下得马车,步履盈盈的进入了府中。
诸般的拜祭大礼之后,新娘子便在被送入了后院的新房,聂泽风则开始轮番的接受属下的祝贺。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聂泽风本就酒量过人,再加上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心情高兴,便是来者不拒,畅开怀来豪饮。
天色将晚时,打发走了诸位宾客,聂泽风已是酒醉三分,方才兴意未尽的去往了新房。
此刻,新房中的公孙燕已经独等了半晌。
原本枯坐许久,甚是无聊,但听着外面的喧嚣声渐渐远去,她的心情却渐渐的紧张了起来。
临出阁的那一晚,乳母已将洞房的那引起事情,委婉的告诉了自己。
公孙燕听得是心中慌慌,乳母却笑着安慰自己,女儿家总归是要经历那一关的,忍一忍过去了,往后就跟在天上飘一样。
“像在天上飘,那会是怎么样一种感觉……”
公孙燕揉着手帕,心中胡思乱想着。
遐想了半天,却忽然又想自己一女儿家,怎能想这些羞人的东西,也不害臊。
珍珠链下,那略施脂粉的俏丽上,不禁悄然涌上几许羞红。
正自心慌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那一袭英武的身躯走了进来。
心头的那只小鹿,陡然间跳得更乱,她甚至能够听到那砰砰的声响,呼吸也瞬间急促起来。
红烛高烧,映得新房中融融如火。
半醉的聂泽风,笑眯眯的盯着床上端坐的公孙燕,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左右的婢女自觉的让开两傍,皆是低头暗笑。
聂泽风坐在了她的身边,那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诱得他的心怦然一动。
珠链之下,伊人抿嘴浅笑,娇羞无限。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