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之雄霸天下-第4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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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相距一千米的时候,枪声便开始大作了起来。但是因为距离较远,精度实在太差,很少有人命中目标,只是听个声响而已。
当华兴军冲进到八百米的时候,全线趴伏在地上还击起来,这时子弹的杀伤力才慢慢地凸显出来。
因为清军是呈蹲姿射击,把身体完全暴露在华兴军的枪口之下。而华兴军趴伏在地面上形成一定的死角,在八百米的地方子弹成抛物线根本就打不着。
结果清军像是活靶子一样,被对面趴伏的华兴军一排排的射杀。
此时华兴军的机枪连,也在阵地上准备妥当。指挥官一声令下,将近上千把机枪便全部开火起来。
火舌倾吐,弹壳崩裂。
一时间将近上万发子弹,铺天盖地的就冲着清军压去,连耳边的风里都夹杂着呼啸声。
清军枪阵就像是被狂风刮过,一排排的往后面倒去。
这下前线坚持抵抗的指挥官再也坐不住了,当下就下令所有的将士跟华兴军一样趴伏射击。
双方暂时陷入僵持状态,清军显然没有受过这种阵型的训练。趴伏在地上的时候,队形十分是散乱。好多后排的士兵被前方士兵隔断了视线,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火力阻击。而且在华兴军子弹的扫射下,前排的清军连头也抬不起来。
华兴军的步枪兵趁机向前突进,来回反复几次,双方终于僵持在三百米的距离。
三百米是步枪有效的射杀距离,在这个距离内,步枪的精度完全可以实现精准的点射。
但是这个距离也同样进入了迫击炮的射程,华兴军阵地上的所有迫击炮已经安装妥当,弹药也被一箱箱搬了上来。
“前方三百米,弹药不计,发射!”
指挥官嘶吼着挥下令旗。
“咻!咻!咻!”
一枚枚炮弹和炮管摩擦的刺耳声响起,将近上千发的炮弹同时成抛物线飞上天空,到达顶点时,又如密集的鸟群一般,纷纷落入清军的阵地。
“轰隆,轰隆,轰隆!”
战场上刚停止的爆炸声再次响起,处在最前排的清军,纷纷被爆炸的冲击波掀翻。
弹片成蘑菇状向着四面扩散,不断将四周的清军炸成肉泥。
清军都快要哭出来了,不知道华兴军究竟还有多少的花样。不是机枪就是迫击炮,轮换着上场。
在正面战场激烈交火的时候,两翼的战况更是激烈。
清军在正面战场投入太多的兵力,本就分兵乏力,现在两翼战场的士兵仅有华兴军的一半之多。在华兴军强大的火力压制下,两翼的清军连连被子弹射杀。尤其是阿尔哈布派驻在右翼的五千人,现在已经倒了一大半,把阿尔哈布心疼的胆汁都要流出来了。
战斗不到一个小时,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华兴军的手中。华兴军三面渐渐合拢,清军的阵地越来越小,眼看着就要被华兴军四面封锁,全部吃掉。
这时候,阿尔哈布图也不敢打肿脸充胖子,也不管回去后亲王怎么处罚,带着第三军就往后面撤去。
他这一撤可了不得,齐布琛统帅的第一军右翼,便完全暴露在华兴军的枪口之下。
前线指挥部当机立断,决定先放过阿尔哈图,集中全力吃掉齐布琛的兵马。
此时齐布琛的兵马已经丧生到上万人之多,现在只剩下两万多人。
阿尔哈图逃窜后,战场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华兴军从右翼全部包抄了上来,把齐布琛的这两万多人,分四面八方全部合围。
在炮击跑和远征机枪的轮流招呼下,齐布琛的第一军很快便伤亡殆尽。他们每打响一枪,之后便会有五倍的子弹还回来。
第一军也不愧为满族关东新军的精锐,在这样惨烈的情况下。齐布琛没有发话,所有的将士硬是没有一人逃窜。全部冒着弹雨,坚持到了最后。
战场上硝烟未平,尘嚣蔽日。胜负完全没有悬念,齐布琛坚持到了最后一刻。两万多士兵一排排的被子弹和炮弹绞杀,直到剩下齐布琛还有数十个护卫他的亲兵。
齐布琛看着右翼阿尔哈图逃跑的方向,咬牙切齿的气的青筋都曝露了出来,拔刀就冲着那里嘶吼了一声,“阿尔哈图,你个胆小鬼,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砰,砰,砰!”
一阵阵的枪声响过,齐布琛身边的十几个亲兵瞬间被打成了肉筛子。
华兴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包围了上来,纷纷架着枪对齐布琛大吼了一句,“放下武器,交刀不杀!”
“小犊子,想让老子投降,见鬼去吧!”
齐布琛持刀面对着数百华兴军士兵大笑一声,挥刀便往脖子上抹去。
鲜血四溅,瞬间把钢刀染成红色。刀尖重重的扎进土里,到死都挺直了腰板单膝跪在地上。
586。第586章 逃跑激素()
日近黄昏,残阳斜照大地。战场的硝烟还未散尽,横七竖八的铺满了尸体。
一阵秋风吹过,所有人都不觉后背发凉了下,宛如身处地狱。
华兴军打扫完了战场,便在松林城内驻防了下来,准备明日继续对平壤城发起进攻。
此时平壤城也不平静,华兴军海军的华兴号、江阴号已经驶入城下,开始对城墙密集的轰炸起来。
清军哪里见过这么大的舰船,无不是惊慌失措的纷纷往后逃散。最关键的是还没有火炮进行抵抗,任由着两艘战舰如入无人之境,对着平壤城墙便猛烈开火射击起来。
清军在城墙上构筑了两天的防御工事,在军舰猛烈的炮火声中,纷纷被夷为平地。
醇亲王又气又急,拿这两艘军舰一点办法都没有。正在这时候,前方的败报也快马传回,阿尔哈图也带着上万残兵败将返回,醇亲王更是郁闷的差点晕过去了。
“亲王,末将对不起你。老将军齐布琛为了掩护第三军撤退,带着第一军和华兴军血拼到了最后,为国捐躯了啊!”
阿尔哈图跪在醇亲王的面前哭嚎了一声,在路上就已经编造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七万人怎么就坚持了这么一会?”
醇亲王双手紧攥的瞪着阿尔哈图,得知齐布琛的死讯后,心里立马就跟抽空了一样。
齐布琛可是关东新军最能大的战将,若是没有他,关东新军就剩下了花架子了。
“亲王,华兴军这次出动了两倍于我们的兵力啊!他们还有天上会飞的战船配合,武器装备不知道比我们精良了多少。末将和齐布琛老将军拼死抵抗,但还是挡不住他们,险些被他们全部围歼。齐布琛老将军拼死挡在前面,硬是让末将回来保卫您的安全啊!”
阿尔哈图装模作样的还挤出了泪珠子,那表演要多煽情有多煽情,好似他是被逼着回来一般。
“天亡我大将,天亡我大将啊!”
醇亲王痛心疾首的哀嚎了一声,一时都有些站立不稳,快要倒在地上。
阿尔哈图连忙将他的身体扶住,满脸着急的劝慰一声,“亲王,眼下还不是伤感的时候啊。华兴军的大军马上就要打上来了,咱们还是带着兄弟们快撤吧!”
“撤,撤,你马上召集众兄弟,今晚就撤!”
醇亲王冷静了一下,也感觉这里不宜久留。现在粮草迟迟未到,平壤城里已经快要弹尽粮绝。而且华兴军的军舰又在城里横冲直撞,把城墙炸了个稀巴烂,平壤城断然是守不住的。
第二日,华兴军从松林城外继续北上,抵达平壤城,城内已经空无一人。
飞艇中队完成了补给,率先向北追击了起来,终于在清江河一带发现了清军。
清军连夜急行军一百多里刚抵达安州府,先头部队刚从清川江的浮桥上渡过河去。
六十艘飞艇一到,清军将士纷纷乱作一团。
四万多残兵败将拥挤在浮桥的岸边上,都想争抢着要渡过河去。好多的士兵刚走几步,就被后面一拥而上的士兵挤下江去。
他们心里都明白,华兴军的大军马上就要追赶上来。要是渡不过江去,留在这里是必死无疑。这时候他们也顾不得什么金银珠宝,从朝鲜搜刮的金银铺满了一地,但是没有一人还有心思捡那东西。
阿尔哈图和醇亲王已经渡过河去,他可是见识过飞艇的厉害,生怕从那上面再扔下炸弹,连忙拉着醇亲王就找了个掩体躲了起来。
“会飞的战船,真的是会飞的战船!”
醇亲王指着飞艇吓得面色惨白,终于确信他的属下没有诓骗他。
人多的地方最容易成为轰炸的目标,果然,没过多久飞艇中队便盘旋在浮桥之上。
指挥官冯杰当下决定,炸毁河上的两道浮桥,阻止清军过江。
炸弹一会的功夫便似雨点般落下,在浮桥上和江水中纷纷爆炸。
浮桥两边的水花像是喷泉一样冲天而起,桥上的亲兵纷纷被爆炸的冲击力掀翻在江中。
桥上的清军因为太过密集,每一道水柱腾起,就有数十人被卷入咆哮的江水之中。
本就用小木船搭建的浮桥,在密集的轰炸下,很快就连块木板都没剩下一片。
冯杰还不过瘾,下令飞艇继续飞过清川江,对着地面上刚过河的清军再次轰炸。
爆炸声连绵不绝,清军狼狈不堪的四处逃散。当飞艇上的炸弹全部投掷一空后,六十艘飞艇才缓缓的离开战场。
清川江的两岸全是尸体,鲜血混在一起,哗哗的流入江中,已经把江面染成红色。
清军的建制在此时完全被打乱,一部分渡过清川江,一部分留在了清川江南岸。
南岸的清军又惊又怕,生怕华兴军追上来。懂得水性的士兵,也顾不得江水并不冰冷,噗通跳入江里,就朝着对岸游去。
“阿尔哈图,现在该如何办理才好啊?还有这么的将士没有渡江啊?”
醇亲王和阿尔哈图见飞艇全部离开,这才从掩体里钻了出来,看着眼前的惨景,完全被惊吓的哆嗦起了身子。
“哎吆,我的亲王,哪里还能顾得上他们,华兴军的大军马上就要追过来了。华兴军可是有军舰帮忙,过江轻而易举,咱们趁着机会赶紧逃吧!”
阿尔哈图心急火燎的马上就想回到关东,哪里还顾得上河对面的人。而且他们第三军的将士最先过河,现在留在江对岸的大多是第二军的人马。
“罢了,走吧,咱们走!”
醇亲王看着江对面的将士,眼中升起一股绝望,转身就带着阿尔哈图继续往北逃窜而去。
清川江南岸的清军眼见渡江的将士慢慢地远走,有的已经绝望的哭出声来,大骂醇亲王没情没义,丢下他们独自逃走。
现场一片混乱,大部分将士都是第二军的人马。第二军的军长乌尔登也随着醇亲王离去,整个南岸的大军已经群龙无首。
越是恐惧什么,就越是来什么。华兴军的大军这时候已经从平壤赶了过来,完全把岸堤上的清军给团团包围了起来。
主将已经逃走,留下来的清军又累又饿,哪里还有斗志。两万多人,一枪未放。纷纷跪在地上,全部举手投降。
华兴军在仁川修建军事基地,正好急缺苦力,当下就派人把这两万人全部押往了仁川。其他的将士在海军的协助下全部渡过江去,紧跟在清军的后面就追了上去。
醇亲王所带的残兵败将,完全就成了惊弓之鸟。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路,连饭都不顾上吃。他们此时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开朝鲜,尽快返回关东老家。
华兴军也是拼了命的追赶,但总是慢了一步。每路过一个城市都是清军的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跟了上来。将士们都郁闷的快要吐血了,打了这么多年的杖,还没有见过这么能跑的敌军。
清军上下就都跟打了激素一般,少吃少睡的整整奔袭了两日,最后全部在鸭绿江边停了下来。不是他们不跑了,而是前方再也无路可逃了。
华兴军的东海舰队共出动了五艘战舰,在鸭绿江上下游曳,专门就是为了阻击清军。
清军出兵朝鲜时,修建的浮桥全部被军舰撞毁。现在江水湍急,醇亲王一脸绝望的站在岸边,看着对岸只能望江兴叹。
原来西班牙战舰就封锁过鸭绿江,清廷也吸取了教训,在醇亲王渡江后,就调集了上百门大炮在鸭绿江畔修筑炮台,用以夺取制江权。
但是华兴军的战舰一到,三两下就把炮台炸了个粉碎。清军那落后的前膛火炮,哪里能够经受住一轮的轰炸。
“亲王不要绝望,鸭绿江上游的水流平缓,水位也浅。华兴军的军舰绝对不可能过去,咱们从那里便可以轻松过江。”
阿尔哈图眼见醇亲王面带绝望,连忙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