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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大宋纨绔王爷-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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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大彪只得强撑着把那碗酒喝了下去,两人又是你一碗,我三碗地喝着,这一回是林冲喝三喝,谢大彪喝一碗。

    这一坛子马上就要喝完了,林冲又干了三大碗,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幽幽地看着眼珠已经呆滞到不会动的谢大彪,“老谢,我喝完了,这一回该你喝了。”

    众人突然都感觉到有些奇怪,他们意识到林冲似乎不像刚才那么醉了,反倒是越来越清楚了,身子也不晃了,舌头也不打卷儿了。

    谢大彪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但是见林冲死死地盯着自己,自己要是这就么认怂了,实在不好收场,因为高衙内今天给他的任务就是把林冲喝吐了,喝倒了,让他出丑。

    他已经坐不住了,不得不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扶着桌角,端起那碗酒往嘴里倒,喝到一半,他只觉得肚子里一股热浪涌上来,他“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这一吐可就收不住了,哇哇地吐,身子咣当一声倒在地上他吐着的那些污物上,还在哇哇地喝,最后把绿胆汁都吐了出来!

    几个婆子丫头侧着脸皱着眉头去扶他,他还是吐个没完,丑态百出!

第13章拜师学艺() 
李秀月掩着鼻子叫来几个小厮把谢大彪像死猪一样拖了出去

    一旁高衙内等几个人面面相觑,脸上都已经没有了颜色。

    他们相互看着,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比尴尬地看着彼此,一时之间都沉默不语!

    而林冲却笑咪咪地看着他们,“几位,我没怎么喝好,哪位来和我再喝几大海碗呀?”

    高衙内总算是看明白了,刚才林冲这是把他们都给耍了,他刚才醉成那样,是装的!

    高衙内猜得没错,林冲刚才的确是装的。

    刚才,谢大彪找他斗酒,他马上就明白这小子不怀好意,是要灌醉自己,所以先示了弱,他知道谢大彪是一头猪,最怕别人夸他,将他。

    谢大彪果然中计,主动提出自己喝三大碗,林冲喝一碗。

    其实,就宋代的这种米酒跟林冲前世的那种高度二锅头相比,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穿越前,林冲在那家烧烤店当烧烤小弟的时候,大冷天的在外边干活儿,又冷又困得要死,他就喝60的二锅头御寒提神,一晚上能喝二斤,时间久了,他就练成了千杯不醉的本事。

    宋代这种甜丝丝的米酒,对他而言,不过是饮料而已,喝多少也不会醉。

    李师师也看明白了,觉得这位林教头实在是厉害,小小的个子,羸弱的身材,竟然把人高马大的谢大彪喝得丑态百出。

    她越看越觉得这位林教头实在是有趣。

    林冲也看到李师师用小羊羔看牧羊人一样崇拜、倾慕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不由得豪气冲顶,又倒了一碗酒,端了起来,豪气万丈地大声诵道:

    并刀如水,

    吴盐胜雪,

    纤指破新橙。

    锦帏初温,

    兽香不断,

    相对坐调筝。

    低声问:

    向谁行宿?

    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

    不如休去,

    直是少人行。

    这阙词的名字叫少年游,是李师师几年以后的老情人周邦彦所做,多年后正是凭这阙词打动李师师的芳心的。

    可是现在,李师师听了这阙词,不由得眼睛醉了,心里化了,浑身酥了,深情地望着这个小个子,仿佛见他慢慢长变大变高,变得树玉临风,风流潇洒。

    林冲把那大海碗酒一饮而尽,很潇洒地把碗往地上一摔,向高衙内拱了拱手,“衙内,多谢款待,各位,林冲不胜酒力,少陪了。”说着迈着方步,大摇大摆地下了楼,扬长而去!

    剩下一屋子哑然失色,默然无声,面面相觑的人。

    林冲刚出门,茗烟牵着那匹赛风驹等在楼下,见林冲下来了,忙上前搀着,“哎呀,我的爷,您可算下来了,你可急死我了,我刚才要上楼去看看,那几个王八蛋不让我上去,怎么样,没事儿吧?”

    林冲用手指弹了茗烟脑门一下,“小子,爷能有什么事,不过他们可能会有事,哈哈,走,咱们听说书去!”

    两人正慢慢向前走着,突然看见前面一群人在打架,四五个当地的泼皮围着一个身着白袍的白面小书生模样的纠斗在一直起。

    那个白面小书生虽是瘦弱,却似乎是有些功夫底子,拳来脚去有模有样,可是毕竟是双拳难敌四手。

    林冲纵马上前,高喊断喝,“给我住手!”

    那几个泼皮停了手,回头看是林冲。

    一个泼皮嬉皮笑脸地说:“林教头,这事儿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林冲把嘴里的牙签啐在地上,冷笑道:“哼,路见不平有人铲,今天这事儿,爷还就管定了。”

    几个泼皮对视了一上,茗烟儿指着那几个泼皮骂道:“怎么着,还等着我去叫我们爷教训你们几个王八蛋?”

    这几个泼皮当然不敢惹林冲,听了茗烟儿的话,只得讪讪地散去了。

    那个白面书生在后面追着喊:“把包袱还给我!”

    那几个泼皮把那个包袱你扔给我,我扔给你,戏耍着那个白面小书生,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那白面小书生见追不上了,只得悻悻地走回来,突然抬头盯着林冲坐下的那匹赛风驹,傲然地看了林冲一眼,“喂,你这马还不错,借我骑一下呀?”

    听了这话,林冲差点气喷了。

    这是什么人呀,自己救了他,不道谢不说,却要人家的马骑,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德性。

    林冲没理他,正要打马离开。

    那个白面小书生挡在他的马前,“喂,我是从西京洛阳来的,跟你打听个人,这东京汴梁有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家住在哪里呀?”

    林冲好奇地问她:“你找林冲干什么?”

    小书生老大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但是很斯文地说:“知道就知道,乱打听什么?”

    林冲笑,“我倒是认识林冲,不过你要是不告诉我你找他干什么,我是不会带你去的。”

    “我要拜他为师,跟她学习武艺。”

    茗烟儿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娘娘腔。你连人家都不认识,就想着跟人家学习武艺,人家凭什么教你?”

    那白面小书生瞪了茗烟一眼,“你又是不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教,他一定会教。”

    茗烟儿得意地一指林冲,“我们爷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我是他的随身小厮,你说我知道不知道?”

    小书生上下打量林冲,“你真是那闻名天下的林冲林教头?”

    林冲笑着点也下头,“正是在下,如假抱换。”说着,打马往前走。

    林冲有了钱之后在后街买了一个带花园的大宅子,本想再买几个婆子丫头,让贞娘给拦住了。

    贞娘是个节俭的人,她的意思,家里连茗烟儿、锦儿在内不过四口人,自己和锦儿在家也没什么事,犯不着花那个冤枉钱。

    林冲到了家门口刚一下马,茗烟儿叩门,锦儿提了灯笼出来门。

    她开门时,眼睛却盯着他俩身后,用灯笼照了照,问茗烟,“后面那个人是谁呀?”

    林冲回头一看,原来那个白面小书生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林冲笑着对那小书生喊,“喂,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小书生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那个林冲林教头。”

    锦儿好奇地问:“爷,这位小爷儿是谁呀?”

    林冲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他说他是来找林冲学武艺的。”

    小书生走到锦儿面前,指了指林冲问:“姐姐,他真的是林冲林教头吗?”

    锦儿笑,“小哥儿,你是外乡人吧?这整个东京汴梁哪个不知道我们家爷是林教头的?”

    “我是从西京洛阳来的,在西京经常听人说林冲的武艺汴梁城第一高,我就想来跟他学习。”

    说着就要跟着林冲和茗烟儿往里走,茗烟一下拦住他,往外推他,“喂,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要脸,怎么硬往人家闯呀?”

    小书生道:“我的包袱让人家抢了,现在一文钱也没有,我饿了,也没地方住,能不能在你们家借住一宿呀?”

    “滚,滚,滚,我知道我是谁呀,要是强人怎么办,快滚!”茗烟往外推他。

    林冲见小书生有些可怜,叫茗烟,“茗烟儿,让他进来住一宿吧。”

    茗烟见主子这么说,只得把小书生放进来。

    小书生跟在林冲身侧后,还在悄悄地观察他。

    林冲笑着问:“小哥儿,你叫什么呀,多大了,家住哪里,姓甚名谁呀?”

    小书生吞吞吐吐地说:“我叫我叫我叫尤五,今天十八岁,西京人氏,到这里”

    茗烟儿嘻嘻笑,“原来还是个小结巴。”

    尤五把眼一瞪,“你才是小结巴呢。”

    林冲瞪了茗烟儿一眼,“不得无礼。”

    茗烟儿吐了吐舌头。

    贞娘和锦儿儿把已经好了的晚饭,端到桌子上,正准备吃呢,鲁达从外面回来了。

    鲁达一进屋,看见林冲正要和一个小书生说话,就问:“贤弟,这是谁呀?”

    林冲就把尤五的身世又说了一遍,并说了这次来汴梁是为了拜自己民为师学习武艺的。

    鲁达笑道:“小哥儿,我家贤弟整天在禁军衙门里忙得昏天黑地的,哪有工夫教你武艺呀,你还是另找别人吧。”

    尤五执拗地说:“全天下我只认他是最大的大英雄,我这辈子是不会找别人的,他不收我,我就赖在这里不走!”

    鲁达苦笑,“你这小哥儿怎么跟泼皮一样,不讲道理呀?”

    尤五瞪了鲁达一眼,“没错,我就是泼皮。”

    一旁的贞娘笑道:“大哥,快吃饭吧,再不吃就冷了,收不收的,等吃完了饭再说,小五哥儿,你也跟我们一起吃饭吧。”

    尤五很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

    茗烟儿从后面拉了他一下,“你这小结巴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怎么能跟主人一桌吃饭呢,跟我后屋吃去。”

第14章上好古玉() 
尤五没动地方,瞪了他一眼,“你是下人,我可不是。”

    贞娘挥手让锦儿儿给尤五盛了碗饭,送到他手边。

    尤五眼睛在桌上看了看,抬头问贞娘,“嫂子,怎么就吃这个呀?”

    贞娘眨眨眼,“是啊,我们家平常就吃这个,你想吃什么呀?”

    尤五长叹了一声,“唉,好吧。”拿起碗,几粒米几粒米的夹着饭,却不动一筷子桌子上的菜,看样子这尤五应该是出生大户人家,生活富裕,所以才对这桌普通的饭菜没什么食欲。

    鲁达大口大口吃着饭。

    林冲说:“大哥,你干嘛吃这么快呀?”

    鲁达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呜呜地说:“刚才大老爷要我带十几个土兵去迎接一位从西京来的贵客,所以我得快点吃。”

    林冲一皱眉,“咦,这倒怪了,这位贵客怎么大晚上的让人去接呀?”

    鲁达向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我听我们大老爷说,这位贵客可不是一般的贵客,听说是一位微服私访的钦差?”

    鲁达这话虽然很低,但是桌上的人都听到了,那尤五微微地一惊,竖着耳朵细听。

    林冲笑道:“真是胡扯,既然是钦差,当然有各级州府老爷相陪,哪有这大晚上的要人去的?”

    鲁达放下碗筷抹抹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先走了。”

    鲁达转身走了。

    在安排住处时,贞娘把尤五安排在一间单独的客房里。

    林冲奇怪地问:“你让他和茗烟儿睡一起不就行了吗?”

    贞娘微微一笑,小声地说:“官人,那个小五哥儿是个女儿家,怎么能和茗烟儿那个小无赖住在一起呢?”

    “啊?女儿家?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女人,我当然知道啦,不像你们男人这么粗心,她不仅是个女儿身,而且应该还是出自大户人家的女孩子。”

    林冲低头想了想,那尤五五官俊秀,身材苗条,胸部微微隆起,果然是女儿样貌,只是因为大晚上的,自己又喝了那么多久,没怎么在意。

    他不由得奇怪地问贞娘,“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呀?”

    贞娘嗔了他一眼,笑道:“既然是女扮男装必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咱们装作不知道就是了,对了,你告诉茗烟儿一声,不许对人家无礼。”

    林冲点了点头。

    所有的事安排停当,贞娘匆匆进了林冲的房间,小心地插上门,还贴在门上向外听了听。

    她的怪异动作让林冲非常奇怪,“娘子呀,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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