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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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个人哪管这些,把胡禄信送回了他原来呆的那个单独的小牢房里,林冲也跟着他们走了进来,隔着牢房的几根粗大的栏杆不阴不阳地盯着里面的胡禄信。
胡禄信惴惴不安地闪避着林冲猫戏老鼠一样的目光。
蔡攸的那四个属下办妥了相关的手续后,向林冲拱了拱手,鱼贯而去。
林冲向旁边站着的几个狱卒傲慢地亮了下腰牌,打着官腔说道:“各位,麻烦哪位弄根绳儿进去把他给捆上。”
一个狱卒找了根绳子走进牢房把胡禄信捆成肉棕子一样,才出来。
林冲点点头,又对他几个说道:“各位,皇城司办案,事关机密,请各位回避一下!”
几个狱卒知道皇城司的人惹不起,连忙都躬身退下。
惊魂未定的胡禄信见几个狱卒只剩下林冲和一个随从,情知不妙,挣扎地站直来几步抢到林冲跟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林大人饶命,林大人饶命!”
林冲一只手扶着一根粗栏杆,阴恻恻地坏笑道:“胡禄信,你知道你为什么弄得如此下场吗?”
胡禄信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是在下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冒犯了林大人,还把林大人的爱妾拐走了。林大人,胡某知错了,请林大人饶小的一条狗命。”说着又重重磕头,头都磕出血来。
“胡禄信,爷告诉你,就在你拐走爷的小妾那一时起,你的小命就已经在爷的手里了,爷现在非常得不爽,想杀个人,一下就想到了你,没办法,算你倒霉吧,说,你想怎么死?”
胡禄信没想到自己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他,还是不济于是,他绝望地看着林冲,挣扎着站了起来,“林冲,没有皇上的圣旨,你敢私杀朝廷从三品朝廷命官,那可是死罪,你要想清楚。”
林冲哈哈大笑,“胡禄信,你还真是猪油蒙了心,现在还给爷摆什么从三品官的臭架子,你要搞搞清楚,你现在不是什么从三品朝廷命官,你是一个臭不可闻的阶下囚,爷现在是皇城司的人,有便宜行事之权,杀你一个小小的阶下囚就跟踩死一个臭虫一样简单。”
胡禄信倒退了几步,一下瘫坐在地上。
他试着想重新站起来,可是试了几次也没能站起来。
林冲回头瞥了茗烟一眼,茗烟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一个袋子,去找狱卒要了几张桐油浸过的牛皮纸和一桶浆糊拿回来,把那几张牛皮纸贴在小牢房的几个粗栏杆上。
胡禄信不知茗烟这是要干什么,呆呆地看着他把几根粗栏杆一一贴死。
贴到最后一张时,茗烟并不没有把这张纸完全贴牢,而是留了一个脸盆大小的口子,然后拿起那一个袋子,非常小心地从里面拿出两个胡蜂的蜂巢马上从那个口子里扔了进去,然后马上封死了那个口子。
藏在蜂巢里的几百只胡蜂受了惊吓,一下从巢里倾巢而出,见到胡禄信一个胖大的人一下全部冲了过去。
胡禄信见一群不知多少只胡蜂向自己扑来,吓得哇哇怪叫,本想爬起来逃,可是一则他身体胖大,加上刚才吓得腿都软了,他怎么站也站不起来。
林冲和茗烟在外面听到那胡禄信在里面被那几百只胡蜂蛰得鬼哭狼嚎,痛不欲生,两个相视一笑,接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茗烟还逗趣地问:“胡大人,是不是很难受呀?”
胡禄信非常含糊喊,“饶命,林大人饶命!救命呀,救命呀!”
可是,他刚喊了几声,就没了动静。
茗烟小心地把那个口子掀开一条缝儿向里面望了一眼,只见里面的胡禄信被胡蜂蛰得整个脸都肿成一个面盆大的紫黑的球,连五官都看不见了,身上但凡是有肉的地方全部是青紫、肿胀,就像一个巨大的紫茄子。
刚开始的时候,胡禄信还动几下,过了一会儿,他就一动不动了。
茗烟向林冲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应该是死了。”
林冲点点头,“你在这儿等着,等我喊你,你再出去,走之前,”林冲做了个点火的手势。
茗烟点了点头。
林冲信步从里面出来,找到一个值夜的差拨(牢里的小吏),吩咐道:“我要见燕青。”
那差拨带着林冲来到燕青的牢房。
只见燕青在里面小床上睡得正香,旁边还摆着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摆着些没吃完的酒肉。
那差拨喊了一声,“燕爷,林大人来看你了,燕爷!”
燕青一睁眼看着林冲见在外面,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来。
林冲喊了一声,“燕青,收拾一下,童大人要夜审你,快准备一下跟我走。”
那差拨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回过头陪着笑脸说:“林大人,燕爷是重犯,不能就这么给带走了,您看是不是明天等小的向节级(监狱长)禀报之后再带走呀?”
林冲眼一瞪,“一个小小的节级算什么东西,我们皇城司办案还用他同意?开门,放人!”
那差拨并没有开门,还是说:“林大人就不要难为小的了,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小的真是担当不起呀。”
林冲把童贯的手谕掏了出来扔到差拨的脸上,恶狠狠地说:“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喽,尤其是最后几个字!”说着按了一下肋下的长剑。
那差拨看了一眼那手谕,有童贯的落款还盖着鲜红的大印,尤其是后面几个字:“尔等须遵命从事,违者立斩。”
那差拨陪着笑脸把那张手谕还给了林冲,陪笑道:“既然有童大人的手谕,小的遵命就是。”说着用钥匙打开牢门把燕青从里面放了出来。
那差拨带着林冲和燕青去外边办手续,在林冲在一张单子上签了名。
林冲签完名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喊道:“茗烟儿,你死到哪去了,还不跟我走!”
林冲连喊了几声,茗烟才从里面跑了出来,“爷,我来了。”
林冲向茗烟一使眼色,茗烟从荷包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交子递给了那差拨,“这点钱是我们林大人给几个兄弟买酒喝了。”
这些差拨、狱卒的月收入不过一两多一点,那差拨没想到林冲出手这么阔绰,接了交子连声道谢。
林冲漠漠地点了下头,带着燕青和茗烟走了。
三人刚走后不久,那差拨就看见从里面散出来一股浓烟,还有星星的火光,接着听里面有人喊:“走水了,走水了,快来只呀!”
那差拨马上叫了几个狱卒提着几桶水冲了进去。
这一把火是茗烟刚离开胡禄信门口时放的,他把贴在牢房的那几张浸油牛皮纸给点着了。
火并不大,那差拨等几个人扑灭了火,见小牢房的墙角处有一个黑乎乎的大肉球一动也不动,胡禄信却没了。
不说那差拨等人冲进去小牢房,再说林冲带着燕青和茗烟从刑部大牢里出来。
林冲让茗烟从他的马背上的包袱里拿出一套新衣服。
林冲亲手脱下燕青身上的囚服,替他换上了新衣服,又亲手把燕青扶到自己来时骑的那匹马上,满脸歉意地说:“兄弟,让你替哥哥受苦了。”
燕青豪爽的一笑,“哥哥不要这么客气,小弟能帮哥哥出了这口恶心,心里很是高兴呀。”
林冲挥手让茗烟走了,自己飞身骑上茗烟的那匹马。
燕青不解地问:“哥哥这是要去哪里呀?”
林冲笑道:“兄弟,此去梁山几百里,一路关卡林立,你是我私放的,估计过不了几天,缉拿你的公文就是传檄一路上的各州府,你自己不好过,我手中有皇城司的腰牌,没有人敢拦,哥哥我要亲自护送你回梁山。”
燕青感激地问:“哥哥为了我,这正四品的左卫大将军也不要了吗?”
林冲哈哈大笑,“兄弟之情大于天,这小小的四品官,哥哥还看他不上呢,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们走。”
说着,林冲用膝盖一磕马腹,打了一鞭,那马叫了一声,翻蹄亮掌向前驰去。
燕青也打马在后面跟着。
两匹马八只蹄子把雪地里的雪踏得碎琼乱玉四下飞溅。
他们俩都没有注意到,一个瘦小的人骑着一匹马一直在后面悄悄地跟着他们,而这马的后面还紧紧地跟着一头大狼。
第82章误入黑店()
林冲和燕青走了大半夜,眼看着天要亮了,东方已然露出了鱼肚白,两人走了一夜也有些饥乏。
燕青手搭凉棚向前面望了望,隐约的前面好像有一面酒旗在空中迎风飘荡。
燕青对林冲说:“哥哥,前面好像有一家客栈,咱们去歇歇吧。”
林冲点头同意,又向前走了几步,林冲的马突然咴咴叫了一声,前面的两个蹄子一下立了起来并点把林冲闪到马上。
林冲仔细一看,原来前面的雪地里有一个人形的隆起,应该是冻倒了一个人。
他马上下了马,蹲下身掸去覆盖在那人身上的雪。
是一个年轻的书生模样的人闭着眼卧在雪里。
林冲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似乎还有些微弱的呼吸,林冲一把把他从雪里抱了起来,使劲地打他的脸,“兄弟快醒醒!”
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才幽幽地醒来,看了林冲一眼,恍恍惚惚地问:“我这是在哪里,不会是阴曹地府吧?您是牛头马”
这人是一口南方口音,一脸的书生气。
林冲笑道:“这里也不是阴曹地府,我也不是牛头马面,你还没死呢。”
林冲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他身上,又把他抱在自己的马上,自己牵着马向前步行。
那书生有气无力地说:“多谢恩公搭救,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林冲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做人的本份,应该的,你就不用客气了,你这是连饿带冻的吧?”
书生虚弱地点点头,“是啊,我的盘缠和马被一伙强盗给抢了,已经走了一天的路程,水米未进,走了大半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倒在这里了。”
燕青跳下马,把自己马缰绳递给林冲,“哥哥,还是你来骑我,我来带他吧?”
林冲摆了摆手,“不用了,你身上还有伤呢,你骑着吧。前面马上就要到客栈了,咱们到那里可以一些吃点东西歇一歇。”
燕青又让了几次,林冲还是不肯。
他只得手里牵着马缰绳陪着林冲向前走。
走了大约两盏茶的工夫,终于到了那家客栈。
客栈的小伙计刚刚开门,见三个雪人来了,忙接上来,热情地说:“三位客官是不是走了一夜呀,快进去暖和暖和!”
说着,殷勤地接过林冲手中的马缰绳。
林冲扶着那个书生下了马,在后面的燕青也下了马,三个人向客栈里边走。
里边掌柜的是个长脸尖腮,身材硕长的汉子。
他可能也是刚起来,突然见进来三个雪人,忙上前打招呼。
林冲说:“去给我们三个人先烫一壶不,三壶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来,再切一斤不,三斤熟牛肉来,其它的你随意安排些就是了。”说着扔给掌柜的一锭五两重的银子。
那掌柜的吓了一跳,“客官,要不了这么多,一两足够了。”
林冲笑了笑,“剩下的给我们三个选三间上好的房间,我们得在这歇一天,这走了一夜的路,好容易才遇上你们这家客栈。”
掌柜的接过林冲手中的包袱,陪着笑脸说:“客官,那用不了这么多呀。”
“你再弄些精细的料把我那两匹马好好喂喂。”
“客官,这也用不了。”
林冲在一张桌子旁坐下,又招呼燕青和那书生坐下,斜了掌柜的一眼,笑着说:“你这店家好生啰嗦,用不了,剩下的爷赏你了。”
掌柜的连连鞠躬,“那小可谢客官的赏。”拿着林冲的包袱竟然往里走。
燕青叫道:“喂,你这店家好生无礼,怎么乱拿我哥哥的包袱呢?”
那掌柜的好像这才想起来手里拿着林冲的包袱,虚扇了一下自己的脸,“你看看我,这大早上起来,还没睡醒呢,得罪了,客官。”这才把林冲的包袱放在桌子上。
林冲的包袱里有几千两的交子和一百多两的碎银子,很是沉重,放在桌子上“当”的一声闷响。
那书生瞄了林冲的包袱一眼,小声地说:“恩公,我听说这一路上有不少黑店,恩公这包袱沉重,要小心才是。”
林冲并没把这几千两银子放在眼里,淡然一笑,“没有多少钱,无妨。对了,兄弟,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书生拱了拱手,“今天年是大比之年,我想着进京考取个功名。”
林冲想了想,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