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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大宋纨绔王爷-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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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原来我是个不食荤腥的呆瓜呀?”

    贞娘掩口吃吃窃笑。

    “要不,你就当我老婆得了,咱们就别分床睡了。”林冲的目光在贞娘窈窕的身子上打量了几眼。

    贞娘脸一红,侧过脸,低低地说:“这个暂时还不行。”

    “为什么?”

    “师伯不准的。”

    林冲生气地问:“这个鸟蛋师伯到底是谁呀?他二大爷的,他凭什么管老子快活的事?”

    “我的师伯当然是你的师兄了,他是一位法力非常高强的高人。”

    “他现在在哪儿,老子要去会会他,让他少管闲事!”

    贞娘温柔地推了林冲一下,“官人,时辰不早了,奴家今天已经讲得已经太多了,要是让师伯知道了奴家跟你说了这些,他老人家一定要重罚奴家的,你真想知道,等你以后能记起事来,就会想起来师伯是谁。”

    说着,贞娘哄着林冲回到他自己的床上,像幼儿园小阿姨一样哄着林冲睡着了。

    临睡前,林冲又想起了一个主意,开一家女士内衣店。

    刚才,他剥贞娘衣服时,发现她里面穿的是兜肚,而不是一千年以后没有一个女人不穿的那种罩罩。

    现在自己有了这家布铺,上门光顾的绝大部分是爱美好浪的女人,现成的销售平台。

    犹太人说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当然女人的钱更好赚,如果在这大宋年间开一家女士内衣店,卖女士内衣,尤其是卖那种一穿戴上去就涨了几个罩杯的罩罩。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没有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胸大大的,一旦要是开上这样一个女士内衣店,那得火成什么样呀?

    日进斗金也说不定。

    第二天一大早,天上彤云密布,朔风渐起,接着就下起了雪,雪越下越大。

    林冲和贞娘一起吃早饭。

    林冲本想和贞娘商量开女士内衣店的事,可是还没等他张口,贞娘却开口说:“官人,咱家刚盘下来的那个布铺,也该重新起个字号,另外是不是得重新聘些伙计呀?”

    林冲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字号呢我想好了,就叫‘锦绣布铺’好了,至于伙计什么的吧,也不必重新雇了,每人多加些工钱就是了,你呢,经常去查看查看,别让他们偷懒。”

    贞娘欢笑地点头,“锦绣布铺,这个名字好,官人,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学问了,起这么好的名字。”

    林冲没有理她,脑子里旋转着,他突然想起件事,要是开女士内衣店又得一笔启动资金,可是他现在没有多少钱,启动不了呀。

    他得想办法搞点启动资金才行,他觉得自己的那个计划得开始实施了。

    林冲换上公服,戴上范阳帽,挂上腰刀,又披了身防风的斗篷到禁军衙门点了卯,和主事的请了个假来到鲁达所在的开封府衙门找到鲁达,问:“大哥,,我问你,你在衙门里办差,是不是经常会遇上有人上门告状的呀?”

    鲁达笑,“那是自然,我们那里是衙门嘛,昨天我就遇上一个外乡人来告状的,哎呀,那人好刁毒,要告他家主人,说主人玷污了他家娘子。”

    林冲心头一动,一拍桌子,“好好好,太妙了。”

    鲁达被他吓了一跳,鲁达奇怪地问:“贤弟,这有什么好呀?”

    林冲一拍鲁达的肩膀,“没想到,这笔买卖在这里就成了。”

    鲁达更奇了,问:“贤弟,什么买卖?”

    “你不说要我把那十两赃金处理掉吗,我想到了一个处理掉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

    林冲就把自己早就盘算好的如果用那十两赃金我敲诈高衙内计划详详细细,如此这般地跟鲁达说了一遍。

    鲁达听了大惊:“贤弟,这如何使得,那高衙内可是高太尉的儿子,这事要闹大了恐怕不好收场。”

    林冲没想到这个鲁达还这么怕事,完全没有评书里所描述那事无所畏惧的英雄气概。

    林冲胸有成竹地说:“大哥,你放心好了,要说吃官司也只有他高衙内吃官司,我们兄弟二人怎么会吃官司呢。到时候,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行了。”

    鲁达见林冲胸有成竹,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骑着马向高衙内家走去。

    因为天降大雪,十分得寒冷,高衙内在李秀月屋里和小妾李秀月说话。

    李秀月生得五短身材,面容姣好,一张瓜子脸儿,细弯弯的两道眉儿,白净净的皮肤,乌鸦鸦的一头青丝,上面插着几枝七宝点翠的金簪子,颇为喜人。

    李秀月的丫鬟绣春陪在一旁侍候着两人。

    李秀月对高衙内说:“刚刚得了信儿,再过几天,我那堂妹李师师就要来了,官人看安排在哪里住合适?”

    高衙内问:“怎么她无缘无故得要到咱们这里来呀?”

    李秀月长叹了一声,“她家先被强人抢了一回,接着又莫名其妙地闹了场火灾,把家里烧得一干二净,我那妹子从小就是我叔叔婶婶的掌上明珠,哪受过这些,所以让她出来投亲散散心,我们姐妹从小交好,所以,她就想来咱们住几天,和我说说话儿,我这不和你商量商量吗?”

    高衙内转了转眼珠,笑道:“你看你这话说的,既然是你的堂妹就不是外人了,来投靠咱们,咱们当然好好招待,我看就安排一间上房给她居住,再给安排几个丫鬟侍候。”

    李秀月本来觉得自己的堂妹贸然来访十分得唐突,担心高衙内不高兴,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心中一喜,笑道:“丫鬟倒也不必,她随身必是带着几个,只是我这堂妹生性孤傲、清高,见不得不妥之人,因此,还请相公你”

    李秀月之所以说了后半句话,是她知道高衙内的品行,她这些提醒高衙内不要打她堂妹的歪主意。

    高衙内当然明白李秀月的意思,大剌剌地笑道:“你这话说的,她是你的堂妹,我自当重待于她,不会有什么不妥的。”

    李秀月抿嘴一笑,“这样最好。我看就安排在我旁边的房里住吧,我们姐妹也是有些日子没好好说说话儿了。”

    “行行行,就按你说得办。”高衙内嘴上应付着,心里却想着如何把李师师搞到手,尝尝鲜。

    两人正说着话,小厮平盛走了进来,“老爷,林冲和鲁提辖来了,在外面客厅等老爷说话呢。”

    高衙内眉头一皱,怪道:“这大雪天的,他们来干什么?”

    本不想见,可是又想着鲁达是开封府里的提辖,也不能驳了鲁达的面子,于是吩咐道:“让他们稍侯,我换了衣服马上去见他们。”

    高衙内换了衣服来到客户,见林冲和鲁达果然坐在客厅的两把太师椅上,尤其那个林冲,穿了一件锦袄大模大样地端着一杯茶有滋有味地喝着,完全没有往日的恭谨懦弱的样子。

    鲁达坐在那里心里多少有些惴惴不安,见高衙内出来,他马上立起身来,道:“衙内,叨扰了。”

    高衙内略略还了一个礼,让鲁达坐下,却见林冲坐在那里大模大样的没跟自己实礼,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冷着眼问:“这大雪天的,你们二人来我府上有何贵干呀?”

    高衙内本来是向着鲁达问的,他根本就没把林冲放在眼里。

    鲁达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扭头看林冲。

    林冲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表情怪异地瞅了高衙内一眼,“衙内,我们兄弟是来给衙内报信的,衙内惹上大祸了。”

    高衙内淡淡地冷笑了一下,不以为然地瞟了林冲一眼,“哦,我惹什么大祸了?”

    林冲看鲁达一眼。

    鲁达硬着头皮按照林冲教他说的话,说道:“衙内,是这么回事,今天我在衙门值班,有一个不知是哪里来的外乡人说是要告衙内和强人合伙劫了给蔡太师那十万贯生辰纲。”

    前些天发生的那十万贯生辰纲被劫案,高衙内当然知道,现在各级官府正大力缉拿盗匪,听说皇上已经下旨,一旦抓到,必定要严办。

    他万万没想到有人会告自己和这个大案有关,可是他也知道鲁达是个粗人,不大会说假话。

    他皱了皱眉头,拿起茶杯故作轻松地喝了一口,打着官腔说:“原来鲁提辖这大雪天的到我府上来是说笑的,我高衙内是何等人,怎么会和强人合伙劫了给蔡太师那十万贯生辰纲呢?”

    林冲早知道他会这么说,早教好了鲁达怎么应付。

    只听鲁达说道:“我也这么想呀,衙内是何等人,怎么会和强人勾搭一起做下那惊天大案呢,可是,这个外乡人说手中的证据。”

    “什么证据?”

    “一条上面刻着观音菩萨和善财童子的十两官金,说是从你府上银库里得的。”

    高衙内一听这话,心里犯了合计。

    他下面的帮办、随从,光近身的就有二十多个,府里的长工、马夫也有十几个,这些人的妻子但凡稍有些姿色的,都和他有些首尾,玩过,睡过。

第8章空手套当铺() 
这些人明知自己的妻子和高衙内有首尾,为了营生和银子也大多会挨揍打呼噜——装作不知道。

    他们虽然表面上不说,心里都恨他恨得要死,这个高衙内心里也是明镜儿似的清楚。

    高衙内心中暗想:难道是这些人当中有人为了泄愤故意诬陷自己?可是,这些人哪来的那种刻着观音菩萨和善财童子官金呢?

    他有些不信,可是鲁达又说得有鼻子有眼儿,似乎不像是假的。

    想到这里,高衙内挥手把立在身后的小厮平盛叫到跟前,小声地吩咐他去银库看看,有没有上面刻着观音菩萨和善财童子的官金。

    平盛去了,过了好大一会儿。

    只见平安拿着一条金子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把金子递到高衙内的手上,林冲见了,马上站起来凑过去看。

    高衙内也仔细看这条金子,果然是一条上面刻着观音菩萨和善财童子的十两官金。

    林冲故意大声叫道:“哎呀,衙内,看来你府上真有这样的官金呀,你府里怎么会有这种官金呢?”

    高衙内斜着眼问平盛,“这条金子真的是从咱们家银库里找到的?”

    “是啊,老爷,我和几个人还有账房先生仔细查了银库,就找到这一条,爷,咱家怎么就不能有这金子呢?”

    “你个混杀材,混说什么!”高衙内一巴掌扇了过去,把这个不懂事,乱讲话的平盛打了个趔趄。

    平盛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捂着脸不敢再出声。

    林冲意味深长地对高衙内说:“衙内,这样看来那个外乡人并不是诬告于你,是真的从你府里的银库里拿出来的,这要是让府尹陈大人知道了,那你可就麻烦大了。”

    高衙内挥手让所有的下人全部出去,然后赶紧站起来问鲁达,“兄弟,那个外乡人现在何处?”

    鲁达按照之前林冲教他说的,对高衙内说道:“我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暂时就跟他说府尹陈大人今天不在衙门,让他明天再来。”

    高衙内马上目露凶光地问:“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哦,我把他安顿在一家相熟的小客栈里,并且安排了眼线盯着他呢。”

    高衙内一把抓住鲁达的手,低声说:“哥哥,小弟这事就拜托哥哥了,烦请哥哥帮小弟了断了此事,小弟必有重谢于你。”

    鲁达眨眨眼,“衙内,是要我结果了他吗?”

    高衙内点点头,“最好神不知鬼不觉的才好。”

    林冲轻咳了一声,鲁达扭脸看他。

    林冲回身又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杯喝茶。

    鲁达走到林冲跟前,小声地问:“贤弟,你看这事儿怎么办?”

    林冲抬眼瞪了他一眼,“大哥,你可是吃官饭的,你应该知道,这宗大案现在已经连皇上知道了,各州各府都在各处缉拿安犯,你杀了这人证,一旦露了出来,你身家性命难保呀!”

    高衙内听他这么说,马上走了过来,小声地说:“鲁提辖要是不能下手,你把那外乡人住的地方告诉我,我派人去料理了他!”

    鲁达又看林冲,林冲叹息了一声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锦袄,看了高衙内一眼,“衙内,我们兄弟今天冒雪来告急,已然是犯了王法,要是再伙同你杀人,要是我们兄弟为这事吃了官司,那可不是小事。”

    两人就往外走,高衙内赶忙拦住他们。

    林冲上下打量他,“难不成,衙内也要结果了我们兄弟?”

    高衙内苦笑,“林教头此言差矣,我也是识法度的人,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呢,来来来,这事我们好好商量商量。”

    说着,强按着二人坐下,转了转眼珠,小声地说道:“对了,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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