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4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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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他现在的官已经做到头了,官居极品,已经是生无可生了,何不如像李师师说的那样卸甲归田,享受天伦之乐呢?
第二天林冲把赵鼎,朱胜非等几个跟自己亲近的大臣请到家里,跟他们商量自己辞官的事。
这些大臣一听说林冲要辞官,先是不同意,并且说如果他辞了,他们也要辞,都不干了。
原来自从万俟卨当了宰相之后,权力越来越大,手也越来越长,四处培养自己的势力和党羽,慢慢的地排挤这些与他不对盘的大臣,甚至比前秦桧有之过而无不及。
有林冲在,这些大臣还有主心骨,林冲一走,他们也就没了主心骨。所以,他们也要辞官不干了。
见众大臣都要辞官,赵鼎连连摆手,“各位大臣,你们都是国家重臣,世受皇恩的,不要因为自己的义气用事,而误了国事。
现在,有万俟卨一党在朝中弄权,我们就更不能想轻闲,避是非了,这不是一个良臣应该做的事。
现说了,朝廷马上要派兵去抗击蒙古大军,我大宋除了王爷之外,有哪个武将可以抵挡住蒙古大军,一旦有失,我们大宋国就亡了,王爷,各位大人,你们可要想清楚呀。”
朱胜非说:“赵相,不是还有张俊吧?”
赵鼎鄙夷地说:“朱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是气话吗?那张俊是什么货色难道你不知道吗?他张俊除了声色犬马,贪钱弄地,他会带兵打仗吗,他带兵打仗有几回赢的?
你们都不要辞,明天我就找官家,替你们说话。”
第二天,赵鼎直接去找赵眘。
赵鼎先是拐弯抹脚地问赵眘为什么封了百官,没有封林冲。
赵眘微微一笑道:“赵师傅,林冲他现在是一品大官,王爵,已经封无可封,难道要朕把这位皇位让给他不成?”
赵鼎一时没听出赵眘的意思,“官家,你不要这么说,如果你觉得林冲不可封,可是封他的儿子,也给他些地或者赏物,他是当朝一品官,
现在,您这新君登基,一品官连点封赏都没有,这在历朝历代都是没听说过的事。”
其实那天登基大典赵眘这么做是故意的,她他是让林冲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冷淡。
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赵眘不希望自己的生身之父在自己,在自在朝中当官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姓赵,是赵构的儿子不是林冲的儿子。
他不想有个爹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因为他非常了解林冲这个人。
第二个原因,他知道林冲这个人非常厉害。也知道林冲是一个不好惹,很麻烦的人物,尤其是他在军中诸将当中一呼百应,非常有威望。
赵眘不想自己是刚刚登基,只是一条孱弱的小龙,他不希望有一只凶猛巨龙在自己身边。他要培植一批属于自己的。听自己的话文臣武将,而林冲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以内,所以,他那天才那样做的。
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林冲自己知道自己已经不是新官家所要的人了,要他自己辞职,这样两面都有脸。
当他听赵鼎说,林冲要辞职后,非常得高兴,马上说:“既然他不想做了枢密使了,那就不做了吧,朕会赏些银两、田地给他养老。”
,就让他就不用他做了。赏他些银子,可田地,让他做妾家归田。
赵鼎没想到赵眘会这么说,他十分惊讶地说:“官家,你也知道蒙古大军大军压境,如果林冲掌握军,那我们大宋的安全为呀?请回官家三思呀。”
赵眘听了这话,满脸的不悦,“赵鼎,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大宋朝没有林冲就不行似的,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张俊吗,他也是中兴四将,也能带兵打仗的。”
赵鼎苦笑道:“官家,别人我不知道,那个张俊是中兴四将中最名不符实的一个,他除了声色犬马,趋炎附势在行之外,别的就没有什么在行的。
他之所以成了中兴四将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他一直是太上皇身边的人,是沾了太上皇的光,这样的将领养着行,让他带兵打仗,那是要误了大事的,官家。”
赵眘一听这话,心里大为光火,他毕竟年轻,而且是新君刚立,一心想着要按自己的意思干一些大事,想要有一些改变。
可是,现在,他连派一个领兵打仗的将领,下面的大臣也说这个不行,好个不可的,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瞧不起他。
他站起来大声地嚷嚷道:“赵鼎,你好大的胆子!朕是看你是我的开蒙师傅,平时敬你三分,你不要忘了君臣之分。
朕刚刚继位,正要干一番大事业,这就么点事儿,你就推三阻四的,这分明是看不起朕嘛。
既然你觉得朕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你来坐这个龙椅好了,朕让给你!”
赵鼎一听赵眘的这话不由得大惊失色,赵眘这话说得已经非常严重了。
赵鼎怎么没有想到以前非常乖巧听话,聪明灵利,会听别人忠人的的学生,怎么一继位就变成这么样。
第662章喜上加喜()
赵鼎心灰意冷,拱手道:“官家,老臣刚才一时失言,说了不得体的话,请官家责罚。”
赵眘烦躁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责罚什么,以后呀,你说话要注意些,别什么都说,凡事要先过过脑子再说,还有呀,有人说你是林党,以后呢,你跟林冲尽量不要来往,毕竟你是副相,说出去,不好听,朕是最恨大臣结党的。”
赵鼎又拱了拱手,“官家,老臣和林冲不过是比较投脾气,并没有结什么党,赵鼎一生为宋室江山竭尽忠心,没有二意。不过,现在看,老臣是老了,跟不上官家的想法了,所以,老臣想辞去副相之职,回家养老,请官家恩准。”
赵眘眼一瞪,“赵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拆我我的台,对吗?”
赵鼎摇了摇头,“老臣不敢。官家知道,老臣和那万俟卨一向不和,现在官家又非常倚重于他,老臣担心,我们二人处不来,影响了国事,所以,老臣才要辞官的。”
“好好好,你辞官朕准了,还有,林冲,还有谁谁谁,要辞官的,朕全准了,朕就不相信,离开你们这些人,朕就玩不转了!”
赵鼎回到自己的家里给林冲和朱胜非各写了一个条子要下人送去,大略讲了一些和赵眘说话的内容,以及自己要辞官的事情。
林冲倒还没什么,朱胜非一见这样,也马上向赵眘写了个辞职的折子,赵眘也准了。
接着有近十几位的大臣,包括林自强、林公瑾在内全部辞了官,赵眘全部准了。并且让张俊接任了林冲的枢密使一职,并任抗蒙大元帅,率二十万人马杀向扬州。
这些人大多是所谓的林党,他们辞了官,别人不高兴,最高兴的是万俟卨了,以前因为有这些林党在朝中任要职,他要办个什么事情,经常会受到阻挠,现在好了,现在虽说不是所有的大臣都听自己的话,但是他还是觉得这是件非常值得庆贺的事情。
再说林冲,自从辞了官,天天在家里带着几个随从去郊外打猎,或着便装上街喝酒听书,活得好不快活。
张贞娘这边也在一手操办着他和汪素衣的喜事,定下来下个月十八办喜事。
一时之间林府上下热热闹闹的,张灯结彩,杀猪宰羊好不热闹。
林自强和周必大这几天正在忙一些公式,没有回家这天正巧她回家要换些衣服。燕家里张灯结彩热闹闹呢,家里这是要办什么喜事儿啊?
这一天,林冲正在家里的院子的葡萄架下里晒太阳。
林自强和周必大从外面走进来。
本来,周必大也是要辞官的,但是被林冲阻止了,因为林冲和赵鼎等大臣的提携和多次举荐,加上他本人也非常能干,所以,他现在已经是正四口的兵部员外郎了。
林冲的意思,朝中不能全是万俟卨的人。
林自强带着周必大见了林冲。
林冲看出周必大是有事的样子,就问道:“周必大,有事我呀?”
周必大说:“王爷,您不该辞官的,现在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呀?”
“张俊在前线一败再败,损兵折将,已经连丢十五县了,现在枢密院和兵部都乱了套了。”
林冲一下人躺椅上坐了起来,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才几天呀,就败成这样。张俊再差也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呀。”
周必大说:“是这么回事,万俟卨让自己的儿子万信、万智两个人跟着张俊出征,想争些军功。可是这两个人一到军中仗着自己老爹是宰相,颐指气使,架空了张俊。
张俊非常生气就告病,可是官家又不准,于是张俊就闹脾气,就在中军大帐内饮酒作乐,不管军事。
那万家二子不顾军情实力,几次主动出击打蒙军,接连吃了败仗,连连后退,所以才连丢了十五县,现在蒙军眼瞅着就要打到杭州了。”
林冲想了想,慢慢地重新躺了下来,叹了口气,“哎!现在我是一个平头百姓,这种军国大事儿我也管不了啦。”
周必大说:“王爷,您怎么能不管呢,再怎么说您也是大宋的亲王,虽无实职,可是也要有报国之心呀。”
林冲斜了他一眼,“报国之心?我怎么报国,你让我到前线冲锋陷阵,还是怎么着?”
“你应该向官家主动请缨出兵抗蒙,这也是军中将士们的意思。”
林冲摇了摇头,“这是军中将士的意思,却不是官家的意思,官家不让我带兵,这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事,我主动请缨,是不是有强揽军权,无视朝廷的意思呀?”
周必大还是要劝,林自强向他使了个眼色,然后说道:“父王,你下个月就大喜了,咱们家可得好好热闹热闹,我请了个班子,准备在咱家唱它三天大戏,您看怎么样?”
林冲摆了摆手,“国事乱成这样,这种事还是免了吧,不过是家里的人,还有些亲朋好友的坐在一起喝几杯水酒就算了。”
林自强笑了,“父王,您这样想,人家汪姨可是第一次嫁人,不委屈了人家。”
林冲突然坐了起来,“对了,自强,你说这话我倒想起件事来了,你和赵鼎大女儿的喜事,我看就一并办了吧。”
原来林冲有一次去赵鼎家喝年酒,不巧遇上了赵鼎的大女儿如玉,就喜欢上了,马上跟赵鼎说要把如玉说给自己的儿子。
赵鼎一直和林冲交好,听林冲这么说,马上同意了。
这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可是因为两个人替赵眘操办登基大典的事就把这事给耽搁了。
林自强这个人虽说年轻,但是一直有干一番大事的想法,并不急于娶妻,所以,他说道:“父王,我还年轻,不必急着娶妻生子,过几年再说吧。”
林冲瞪一眼,“你不急,我还急着抱孙子呢,我这天天在家里闲着没事干,都快把我烦死了,有了孙子,我可以教他读书、练武,也算是有些事儿干,不至于那么烦,你必须得马上成婚,这事儿我说了算,咱们林家也算是喜上加喜了。”
第二天,林冲带着林子强来到赵鼎家提出要办喜事的意思。
赵鼎也同意了。
接着林冲让林自强带上厚重的聘礼送到赵府并订下了下个月父子二人一起办喜事。
办喜事那天,来林家道贺吃喜酒的人络绎不绝,王府门口宾客们乘坐的轿子和骑的马匹排出去好远。
客人们所送的各种礼物放了几个房间也放不下,夏婉秋只得让人把那些放不下的礼物堆到银库里。
林冲父子都是一身的喜服,满脸喜色地应酬着前来道贺的众多客人。
这些客人当中有一些是过去林冲的部将,好友,还有一些是和林冲一起辞职的大臣,现在当官的人并不多,多是一些三四品的小官,一二品的大员并没有来几个。
张贞娘见了多少有些不高兴,她悄悄地对李师师说:“你看看,到底是人走茶凉,咱们王爷在枢密院当官时,那些一二品的大臣,咱家猫下了崽,他们都恨不能来送礼祝贺,现在好了,咱们家喜上加喜的大事,他们竟然没来几个,真是寒人的心呀。”
李师师微微一笑,“大姐,这也是有情可原的,一个呢,咱们王爷现在也没有什么实缺的官职,而且不受官家的喜欢,巴结不上咱们。另一个呢,咱们王爷素来和万俟卨不和,他们要是来了,不把人家当朝宰相给得罪了,这是万古的世情,不值得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两个女人正说着,就听见外面的门子高声唱名,“内务府总管陈公公驾到。”
一听说陈忠来了,张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