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4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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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卫非常吃惊地看了看那条蛇,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那块里面藏着蛇的木板,一脸的迷茫之色。
林冲问道:“霍将军,你是内宫守将,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人来翻修过这间屋子呀?”
霍卫刚要开口说话,林冲一摆手,“你先不要说,让我来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大皇子派人来翻修过这里?”
霍卫无比讶异地点点头,“王爷猜的没错,的确是大皇子前几天来这里见官家,说是这间屋子的天棚太陈旧了,他手下有一个能工巧匠可以翻修,这不,官家就让他的那个人来修了,修了之后果然不错,一般看不出来破绽。”
“那个工匠叫什么,现在在哪里?”
“这个我也不知道,是大皇子带来的,要不要去问一下大皇子呀?”
林冲摇了摇头,“不行,现在还不能惊动大皇子。”又向屋里的所有侍卫说,“你们几个也听着,不许把刚才看到的事说出去。”
众侍卫都是禁军侍卫懂得事情的严重性,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林冲又对霍卫说:“霍将军,我看现在得把庆王爷请到这里来,让他来决断这件事。”
林冲的话音未落,外面有个侍卫走进来报说:“霍将军,庆王爷来了,要见您。”
霍卫一挥手,“快请庆王爷进来。”
赵令譮急匆匆地走进来,对林冲说:“吴王,我到处找你呢。”
林冲一怔,“庆王找我有什么事呀?”
“刚才太医给我说官家可能是不行了,让我准备后事,我正想找你商量着怎么办理官家后事,什么时候对外宣布,要是出了什么乱子咱们如何应付。”
林冲道:“庆王爷,现在官家病势危急,我的府里有一个女郎中,最擅长解毒,不知可否让她来试一试。”
霍卫连忙插话说:“这怎么可能呢,官家的贵体一向是由宫内的太医诊治,从来还没有外边的郎中给治病,一旦出了什么意外,哪个来承担结果呀?”
赵令譮拍了拍胸脯说道:“官家现在已然是这样了,不妨试一试,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至于说出了什么意外,一切责任全由老头子我一人担当。”
林冲马上派自己的从去府里把青木静香叫进宫来给赵构解毒治病。
三天后,赵璩正在自己的郡王府里和秦熺商量着如何东窗事发该如何应付。
两人正说着,一个下人走进来,报说:“郡王爷,官里来了个太监,要是有万急之事要见您。”
赵璩抬腿就要往外走,秦熺一把拉住他,“郡王爷你稍等一下。”
赵璩问:“什么事?”
秦熺把那个下人轰了出去,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郡王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官家驾崩了,现在让你进宫,弄不好是建王一党的圈套,如果你只身前往,必遭毒手。”
赵璩让秦熺吓得六神无主,忙问:“那我该怎么办,宫里叫去的,如果我不去,那是抗旨,也是大罪呀。”
秦熺想了想说道:“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你得带上兵马去,另外,我也带上些人马在宫外策应,你在里面举火为号,我就杀进去。”
赵璩傻了,“秦熺,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这不是犯上作乱吗,要灭全族的。”
秦熺摇了摇头,“郡王爷,现在不是瞻前顾后的时候了,您也更不能有妇人之仁,现在你动手就是天,不动手就是地,等到建王一党先下手,你后悔就晚了。”
赵璩还是有些害怕,他摇了摇头,“不行,不能这么蛮干,我先出去听听是怎么回事再作道理。”
秦熺说:“也好,不过如果真的像我猜的那样官家驾崩了,你一定不要马上跟着那个太监去宫里,一定找个借口回来,咱们再作道理。”
赵璩点了点头,出去了。
那个太监叫张德林,是赵构身边的贴身太监,他一见赵璩突然跪倒在地,捂着脸放声大哭。
赵璩忙把他扶起来,“张公公,你先别哭,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宣我进宫呀?”
张德林泪眼婆娑地说:“大皇子,官家他他驾崩了。”
“啊?”赵璩一时间都是面如土色,呆若木鸡。
张德林见赵璩傻了,继续说道:“大皇子您就别愣着了,快点跟我进宫领旨。”
“领旨?领什么旨呀?”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请大皇子速速跟奴才走。”
赵璩这才记起秦熺的话,马上说道:“行,你在这儿先等一会儿我,我进去换件衣服就跟你走。”
说着,他也不等张德林答应就快步进了书房,一见秦熺马上说道:“秦熺,让你猜中了,真的是我父皇驾崩了,现在让我进宫领旨。”
“领什么旨?”
“那个太监没说,我也不知道。”
秦熺紧张地转了转眼珠,“大皇子,现在形势急迫,你一定要按全刚才说的办,一定要多带人马进宫,一旦官家传位给建王,你就得果然下手,不能有半点迟疑。”
第650章起死回生()
赵璩战战兢兢的不敢做主,“秦熺,这样真的行吗,一旦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呀。”
秦熺急了,大声地嚷道:“大皇子,你想当李建成吗?当年玄武门之变前,很多人劝太子李建成杀了二弟李世民,可是李建成看在是李世民是自己的同胞兄弟,没忍心下心,最后落得个自己身首异处,你不会让这种皇家惨剧重演吧?”
赵璩摇摇头,“当然不想。”
“那就是了。”秦熺四下看了看,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赵璩,“郡王爷,你看这是什么?”
赵璩打开一看,原来这是一份以赵构的名义颁布的圣旨,圣旨上说赵构要传位给赵璩。
赵璩吓了一跳,问道:“秦熺,你这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分明的伪诏嘛。”
原来,秦桧父子在书法方面的造诣都是一流的,秦桧这人一直有不臣之心,所以,从小就让儿子秦熺习学赵构的笔体,时间一长,秦熺已经可以写也足可以乱真的赵构的字体了。
因为他经常代父替赵构拟旨,也经常和宫里的掌印太监很熟,加上他们父子的不臣之心已久,所以,秦熺早早得就私刻了一枚假玉玺,以备急用。
最近几天,赵构因中了蛇毒一直昏迷不醒,秦桧父子就商量着拥赵璩继承大位的事。
一旦拥立成功,他们父子就是新朝的功勋之臣,而且赵璩这个人天生不是块当皇帝的材料,喜欢声色犬马,又胆小怕事,鼠目寸光,根本没有能力掌控这么个大国。
他们父子就可以学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代宋行事了。
所以,前几天父子二人精心伪造了这份圣旨,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赵构死了,大位的继承人未明,看前阵子赵构的意思应该是让赵眘继位。
赵眘一直就深恨秦桧这个人,他一旦当了皇帝,他们秦家的好日子就算是到头了。
秦熺把这个假圣旨硬揣进赵璩的袖筒,小声地说道:“大皇子,胜败在此一举,如果官家因病没留下由谁来继位的旨意,由朝中大臣们议选由谁来继任新君,这个东西到时候就会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而我父子也会全力助你继承大统,大皇子一定不要畏缩不前呀。”
赵璩咬了咬牙,带着三十名亲随护卫来到内宫,秦熺侧带着五百人马跟在后面,待机行事。
赵璩来到内宫门口,只见霍卫面色凝重地站在门口现他们一摆手,“内宫禁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因请大皇子一人进入。”
赵璩向那些随从使了个眼色,在他们守在外面,他一个人跟着霍卫走了进去。
一进到里面,赵璩看见赵眘跪在地上满脸泪痕迹,秦桧、林冲、赵鼎等一些大臣个个是面色沉重地站在四周。
大臣们见赵璩来了,纷纷上前拜见。
赵鼎说道:“大皇子,官家意外驾崩,并没有留下继位之人的旨意,国不可一日无君,为了不引必不必要的朝局动荡,我们这些大臣决定暂时秘不发丧,现在就议出新君,再做以后的事。”
赵璩点了点头,“行啊,那你们就议去吧,我去再看父皇最后一面。”说着就要往里走,霍卫伸手拦住了,“大皇子,刚才庆王爷已经决定了,在没有立定新君之前,任何人不得接近官家的圣体,现在庆王爷在里面守着官家的圣体,您先等等吧。”
赵璩只得跪在赵眘的身边也抹起了眼泪。
接着大臣们又开始了刚才的讨论,现在林党一派支持赵眘继位,秦党一派支持赵璩继位,双方吵得不可开交,也没吵出个结果来。
秦桧暗中给赵璩使了个眼色,说道:“大皇子,不知你对此有何说法呀?”
赵璩明白秦桧的意思,他抹了抹眼泪站了起来,把袖筒里的那份伪诏拿了出来,说道:“各位大人,这件事不必争了,半个月前,先皇还没有中毒时,就曾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所以就给我写下了这道旨意,请各位大人过目。”
秦桧一把抢过那份伪诏看了看,面露惊讶之色,又把伪照给赵鼎看了看,赵鼎看了,递给了林冲,二人都带面惊讶之色。
众大臣都各自传看了一遍,见那份诏书,确是赵构的笔迹,印玺的章款也对,众大臣纷纷点头。
秦桧见时机到了,他率先跪在地上,对着赵璩高呼跪拜,“臣秦桧拜见新君。”
其它几个秦党的大臣也跪下来参拜。
赵鼎和朱胜非、林冲等人都站在那里没动。
秦桧转过脸喝道:“你们三人不来跪拜新君,难道是不认新君吗?”
赵鼎和朱胜非、林冲等人都不说话,也不参拜。
赵璩火了,指着他们大声喝道:“你们几个不拜新君,是想抗旨吗?”
正这时,里面的帘子一掀,两个太监搀扶着一个人走了出来,只听这人用极为虚弱的声音问了一声,“旨意,什么旨意呀,朕怎么不知道呀?”
众人一看这人,都惊呆了,原来这个人是已经“驾崩”了的赵构。
原来,青木静香在三天前已经把赵构的毒给解了,赵构也听了林冲等人有关延年阁上被放置了毒蛇一事,请赵构派人彻查凶手。
赵构并没有让人查凶手,反而让赵令譮以监国的名义对外发布了赵构的死讯。
赵构这么做是想看看包括两个儿子在内的这些人在他死后有什么反应。
这件事,只有赵构、赵令譮、林冲、霍卫四个人知道,别的大臣一无所知。
众人见赵构起死回生,虽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一点他们是肯定的,就是赵构的假死一定是有原因的。
赵构向手里拿着那份假诏书的一个大臣招了招手,“什么圣意,拿来朕看。”
一个太监走过去把那份假诏书拿了过来,递给了赵构。
赵构把那份伪诏仔细地看了又看,点了点头,又苦笑地摇了摇头,把那份伪诏拿到一根蜡烛前烧掉了,然后转回身看了众大臣一眼,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问道:“各位爱卿,你们刚才看到什么诏书了吗?”
众大臣都迟疑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赵构这话的用意,赵构的意思是赵璩拿出来的这份伪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秦桧马上说道:“官家,老臣并没有看见过什么诏书。”
众大臣也纷纷表示没看到过什么诏书。
朱胜非不干了,大声地说:“官家,这可是矫诏啊,我大宋开国以后还没出过这样的事。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这样不了了之呢,请官家择干练之臣彻查此案。”
赵构虚着眼睛看着朱胜非,冷冷地说:“朱胜非,朕最近耳朵有些不好使,你刚才说了什么,朕怎么一句也没听懂呀。”
朱胜非还要说话。
赵构回过头对身边的霍卫吩咐道:“霍卫,你马上派人把朱大人送回府里,让他在府内等着,等着朕的耳疾好了再放他出来。”
霍卫一挥手,几个禁军侍卫上前来把朱胜非拉了出去。
赵构叹了口气,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沉默了一会儿,“各位爱卿,你们刚才不是都挺能说的吗,怎么这会儿都不说话了。”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秦桧上前奏道:“官家能圣体欠安,真乃是我大宋万民之福呀,臣在此谨为官家贺。”
赵构扫了他一眼,“秦桧,你不是一向以书法一绝而自诩吗,现在朕有了这么大的喜事,你是不是该写个什么恭贺的折子呈给朕呀?”
秦桧听得出来,赵构这是在暗示他有可能参与造伪诏一事,他非常得害怕,连忙说:“应当的,应当的,臣这就回去写一份恭贺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