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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节

大宋纨绔王爷-第4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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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元有些紧张地摇了摇头,老实地答道:“不知道。”

    “因为他不是什么生意人,而是一个罪孽深重的悍匪大盗,一旦被抓,就要被灭掉三族的,所以,他不敢说他是你的亲生父亲,而只让你认他为义父。”

    林冲所说的每一个重都像一柄大锤重重地敲击在张道纪的心上。

    他大声地喊道:“大人这样无凭无据地乱说一气,真是好笑,我张道纪一生无子无女,从哪儿跑出这么大的儿子呀?他不过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我见他长得可爱,才认他为义子,他与我并无血脉关系。”

    林冲微微点了点头,哼了一声,“张道纪,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跟我玩心眼,说谎话,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呀。来人呀,把贾三叫来。”

    有人把贾三叫了进来。

    林冲一指贾三,“贾三,你来说说他二人的关系。”

    张道纪怒目而视他。

    贾三回避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这个小孩子叫张元,实际上是张道纪的亲生儿子,是由我替他在山下找到一个叫张世林的富户,每年给他五百两银子,让张世林收养他在家中。”

    林冲点了点头,又转脸看张道纪问道:“张道纪,贾三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吗,要不要我把那个张世林和你当堂对质呀?”

    张道纪低了低头,用非常愤怒的目光扫了贾三一眼,贾三吓得一哆嗦,皆力回避着他的目光。

    林冲又说:“张道纪,你不怕死。那张世林不过是个乡绅,他可没有你这么有胆色,不用本王动刑,只要一吓唬他,他必定会把所有的实情如实说出来,是不是?”

    张道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张道纪愿意说出那些东西的下落,不过张道纪有一个条件,如果王爷答应了,张道纪就说。”

    “条件?什么条件,你说说看。”

    张道纪愤怒地一指旁边的贾三,“这个贾三,是个孤儿,被家人扔在大山里,差点让狼给咬死了,是我看他可怜救了他的性命,一直带在身边,像待亲生儿子一样待他。

    可是现在,他为了活命竟然出卖我,这种无情无义,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实在不应该苟活于世,道纪请王爷杀了这个混账,王爷问什么,道纪一定如实招认,不敢有半点隐瞒。”

    林冲也深恨贾三这种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可是他现在不想让张道纪占了主动权,所以,他冷哼了一声,“张道纪,你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眼前的状况,你是菜板上的鱼,本王是刀,本王要怎么切你都由本王说了算。

    至于他贾三如何,本王相信头上三尺有神灵,他的为人老天都看在眼里的,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说,那自有老天收他,而不是你让本王做什么,你明白吗?”

    张道纪点了点头,指着贾三大声喝道:“贾三儿,你这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老天会收拾你的,你一定不得好死。”

    说完了这话,他刚要对林冲说那些财物的下落之处,林冲给他使了个眼色,他非常聪明,马上闭了嘴。

    林冲退了堂,让人把他带到自己的后堂,张道纪这才把他们兄弟二人这些年搜刮来的那些财物的下落之处告诉了林冲。

    原来,他们兄弟二人把那些财物藏在附近山下的一条大河底下的溶洞里。

    林冲对陈五耳语了几句,然后让陈五只带着十几个绝对忠心的侍卫事实丰张道纪去那条河里,把藏在溶洞中的三十个箱子从河里捞了上来。

    陈五非常奇怪这么多箱子为什么放在水里没有湿,就问张道纪是怎么弄的。

    张道纪说,这些箱子的外面涂了万层油漆保护,外面又包了几十层桐油纸,放在溶洞后,他又让人把几个溶洞口用大石头死死地封死了,再用管子把那几个溶洞里的水给吸干,这才放了多少年箱子也不至于腐烂。

    陈五按林冲的吩咐,先派几个人把三十个的一半十五个箱子并没有记录在册,悄悄地装进一艘船里送去林冲杭州的家里。

    另一半当场打开全部都登记在册,然后带了回去。

    林冲让张道纪和张元二人呆在一起一天一夜,让他们父子述述旧情。

    第二天,林冲让人把张道纪和张道同兄弟二人带到大堂之上。

    公堂之上左右立着二十个手持水火棍的衙役,林冲、赵眘二人坐在堂上的公案后面,让人宣布了张家兄弟二人的罪状,当堂判了斩立决。

    两旁的衙役把兄弟二人押向法场。

    为了防止出意外,陈五安排官兵在洋州城主要街道布满站岗的兵丁,另外安排了暗哨带着武器在街上四处游走巡查可疑之人。

    听说要杀张家二匪,洋州的百姓们都知道这件事,纷纷上了街立在大道两旁看热闹,有的是被他们残害过的百姓想来出出气的。

    这些人正在翘首期盼,就看见从远处“吱咯,吱咯”走来两辆很久没上油的木囚车的。

    囚车里面正是张道纪和张道同兄弟二人,每个人的背后都发插着一支血红的‘斩’字令箭。

    百姓们很是一阵的骚动,接着是一阵的狂喜。

    这么多年来,洋州百姓饱受欺压七马山这两个匪道的迫害的,所有的辛酸痛苦一时都涌上心头。

    不知是哪个百姓先是哭了第一声,顿时整个大街两旁犹如一声令下,号啕声大作,大道两帝的百姓都在哭,整天街都是哭声。

    一个半打小子顺手抄起一块石块向张道纪头上砸去,正中他的脑袋,马上见了血。

    那些哭着的百姓,像是被启发了似的,纷纷在地上捡石头瓦块在后面追打张家兄弟。

    在一阵阵的咒骂声中,那些砖头、石头,碎瓦如同雨点一般倾泻在张家兄弟的囚车上。

    张家兄弟被打得头破血流,惨不忍睹,非常得狼狈,还没被押解到法场,就已经被这些百姓打得丢了半条性命,等到了法场被拉上刑台验明正身时,他们二人已经是满脸乌青血污,已经没有了人模样了。

    监斩官花荣宣布了二匪道的罪状之后,四个刽子手把张家兄弟拉上刑台,妆着号炮声接连响起,一声、两声、三声。

    刽子手手起刀落把张家兄弟二人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另一个刽子手把二人的脑袋系于高杆之上示众,并宣布三日之后才允许家属收敛尸体入葬。

    那些洋州百姓见斩了两个匪首都不肯退去,围拢在旗杆下还是骂声不绝,仍有人用石头去打二人的首级。

    过了一会儿,不知是谁从一个巷子里推出四五辆小车沿路叫卖,车上载的竟满满的全是爆竹烟花。

    原来,有几个烟火贩子,有许多存货过年没有卖完,存在库里,听说今天要杀张家兄弟二人,知道百姓们的心,所以把店里的存货全拿出来清库底子。

    那些正无法表达内心喜悦的百姓和富户们纷纷抢上去倾其所有,用大把的钱购买那些鞭炮。

    虽说现在的价钱比过年时还要贵了十倍,但是那些百姓和富户们并不在意。

    尤其是那些被张家兄弟劫掠逼迫过的富绅财主,平时又是憎恨又是惧怕张家兄弟的,此时更是砸出大把的钱,买来一车一车的爆竹给百姓们燃放庆祝。

    一时之间整个洋州城犹如过年一般热闹。

第610章关键关口() 
林冲和赵眘站在不远处的一座楼上远远地看着满城的欢乐气氛。

    赵眘深有感触地说道:“看来这两上匪首对我们大宋子民的残害真是十分大呀,你看看现在的百姓,竟然乐成这样,像是过年似的。”

    林冲点了点头,“现在百姓最恨的一个是大盗,另一个就是贪官。”

    赵眘扭脸看了林冲一眼,“吴王,杭州京城里有一个大贪官,你敢治吗?”

    “殿下说得是谁呀,是秦桧吗?”

    “正是他,我听说他可以称得上富可敌国,而且党羽遍布朝野,各地的官员也都唯他的马首是瞻,我大宋赵家的天下竟然成了他秦家的天下了。”

    林冲沉默不语。

    赵眘问他,“吴王,你怎么不说话呀?”

    林冲淡然一笑,“治贪官要上有圣意才行,现在官家对秦桧那么恩宠,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只要官家高抬一下贵手,我就前功尽弃,而且还得罪了人,殿下,这不是害我吗?”

    赵眘摇了摇头,“吴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父皇对他也是非常得痛恨,可是,你也知道,秦桧这人还是颇有些才干的,尤其是与金人的外交,满朝上下,没有一个人比他更能干。

    另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金国人非常认他,别人去,那些金人根本连见也不愿意见,可是秦桧一去,什么事都可以解决,所以,我父皇不得不对他忍让一些。

    而实际上,我父皇对他还是很有戒心的,你可能想不到,我父皇见他时,经常会在靴子里放一把短刀,以备不测。

    你想想,一个皇帝,见一个大臣还要藏一马刀,我父皇是什么心事呀?

    如果现在有一个人可以顶替于他,我父皇必然会痛下杀手的。”

    林冲说:“赵鼎不行吗,他这个人还是颇有才干的。”

    赵眘长叹一声,“我这个师傅呀,为人是没什么说的,对我赵家王朝也算和早忠心。可是,他这个人书生气太重,宁折不弯,当一个忠臣还是可能的,当一个能臣,还差些火候。”

    林冲没想到赵眘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的见识。

    他说得不错,林冲也知道赵眘这个人这个只有原则,没有灵活的毛病。

    像这种人当一个循规蹈矩的大臣是不错的,让他做外交这种非常需要灵活性的差事,他就不行了。

    林冲抬起头望着赵眘,问道:“殿下,刚才的话是你想的,还是别人想的?”

    赵眘有些不悦地看了林冲一眼,“当然是我自己想的,吴王,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我已经是大人了,我跟着父皇天天上朝理政,天天听那些大臣们议论政事,就算我再蠢笨,这么简单的事还想不明白吗?”

    林冲见儿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有见识,心中非常高兴,可是眼看着儿子口口声声把赵构当成自己的父亲,心中多少也有些酸楚。

    他见赵眘不高兴了,连忙摆了摆手,“殿下不要生气,我并不是说你别的,我只是觉得你小小的年纪,能把事情想得这么深,我我很高兴呀?”

    赵眘有些不解地问林冲,“你高兴?你高兴什么?”

    林冲被赵眘这话给说的一时有些语塞,不过,他心机还是非常敏捷的,马上随口应道:“殿下将来必定是要荣登大宝,面南背北称帝为君,将来微臣就是你的大臣,有如此圣明之君,是国家之福,臣民之福,我这个当臣子怎么能不高兴呢?”

    赵眘毕竟年轻,也一心要称帝,听林冲如此奉承自己,马上心花怒放地说:“这种事还是不要说得这么早,我离有荣登大宝还早着呢。对了,对时候还请吴王多多相助呀。如果我真的登基坐殿,必定重谢吴王。”

    林冲非常郑重地拱了拱手,“殿下尽管放心,如果殿下有用得上微臣的,微臣赴汤蹈火,再所不辞,至于说一个‘谢’字,微臣并不需要,帮助殿下是我这个我这个当臣子的义务。”

    赵眘高兴地点了点头,突然,他又想起一件事,“吴王,从那张匪那里弄了多少财物呀?”

    林冲道:“这个呀,这个微臣还真不清楚,不过以前听张道同说,应该有一百多万两,再加上花荣前一阵子搞到的二百多万两,我想可能应该有近四百多万两的财物了。”

    赵眘笑着说:“吴王,这次我来四川真是没白来,在利州那里弄了七百万两,在这里又弄了四百万两,这前前后后一千万两,如果我把这些钱全部带回去交给父皇,父皇必然是非常高兴的,那样,我的太子之位就稳了。”

    林冲听得出来,这个赵眘还是试图劝说把那利州那七百万也一起带回了杭州交。

    林冲面色微沉,“殿下,你怎么又说这话,这件事我们之前不是说得很清楚,那七百万两暂时不要带回京里,留在四川,我替你看着。到了关键关口我亲自给你送回去。”

    赵眘一直对林冲扣着这七百万两不让自己拿走这件事非常得不满,听林冲这么说,他有些生气地说:“你总说关键关口,关键关口,到底是什么关键关口呀?”

    林冲有些激动地说:“我说的关键关口就是你和那个赵璩争夺太子之时,如果到时候你争来了,这笔钱我也会送国库里,如果你争不到太子之位,我也可以把这笔钱送给你,让你聚兵争回来这个太子之位。”

    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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