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3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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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这才渐渐消了点气,一脚把万俟卨踢开,喝道:“快起来,你看看你什么样子,怎么说也是三品官,有点体面没有呀,站好了!”
万俟卨只得讪讪地站了起来,低着头等着林冲说话。
林冲让花荣也起来,然后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指着万俟卨说道:“万俟卨,你给本王听好了,花荣你是带不走的,你回去跟官家说的。
就说本王说的花荣和完颜燕的婚事是本王主持的,而且现在花荣已经把完颜燕休了,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呀,你也不必带他走了,有什么事,等本王回去亲自跟官家说。”
万俟卨一脸的尴尬和为难的样子,陪着笑脸说:“王爷,您有所不知,这次官家派我来,临行前一再叮咛,务必要让下官把花将军带回去,如果下官不能把花将军带回去,恐怕官家会怪罪下官,弄不好还治下官一个欺君之罪,下官实在是当担不起呀,王爷。”
林冲斜了他一眼,语气冷漠地问:“你怕官家治你个欺君之罪,就不怕本王在这儿杀了你,再随便按你个罪名吗?”
万俟卨吓得马上又跪在地上,“王爷饶命呀。”
花荣想了想,劝道:“义父,我看这件事,我还是跟着万大人回杭州一趟,让我跟官家亲口解释,把事说来了,就没什么事了。”
万俟卨一听花荣这么说,马上说道:“对呀,对呀,花将军说得太对了,王爷,您放心,这一路我绝对保证花将军的安全,就算”
说到这里,他转了转眼睛,接着说道:“就算回到杭州也不会有什么事,不过是这么点儿小事嘛,而且刚才王爷您也说了,现在花将军已经和那个什么燕的公主分开了,不是夫妻了。
再者说了,现在两国已然和议罢了兵,也算不上什么私娶敌国公主,只要花将军去把事情说明白了,就会没事儿的。”
在这件事上,林冲并没有想得太深,他以为就是哪个闲着没事儿干的御史听风就是雨,听说花荣娶了完颜燕这个金国的公主所以马上向赵构奏报,他并没有想到赵构的用意所在。
但是,他也不想让就这样让万俟卨把花荣带走,他非常清楚万俟卨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担心如果让花荣以罪犯的身份跟着万俟卨离开,花荣非常有可能有危险。
所以,他连连摇头,还是不同意让花荣跟万俟卨走。
万俟卨看了花荣一眼,希望花荣能劝劝林冲,花荣也知道林冲不让自己跟着万俟卨离开,是担心自己受害,但是他更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跟万俟卨走,那就是抗旨,抗旨可是大罪,花荣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让林冲为难。”
他走到林冲的面前,把林冲拉到一边,耐心地小声劝道:“义父,你不能因为我的事抗旨,抗旨可不是件小事情,再说,我和完颜燕的事早就完了,我去跟官家说明白就行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林冲面色凝重地盯着花荣,“花荣呀,万俟卨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跟他回去,可得小心点,别着了他的道儿。”
花荣故作轻松地一笑,“义父,我是谁呀,我可是您的义子,什么事没经历过,他万俟卨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我还怕他搞我?”
林冲瞪了他一眼,重重地拍了花荣肩膀一下,面色凝重,语重心长地说:“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此事万万不可大意了,他是书生,可是他一定会有手下,双拳难敌四手,好虎加不住群狼,我以后还有许多大事要措望着你呢,你可不能就这样就把小命儿给丢了,懂吗?”
花荣深深地点了点头,“知道了义父,您放心好了,这一路上我一定加紧小心。”
林冲这才转回身对着万俟卨说:“万俟卨,你给本王听好了,看在我义子的面子上,本王就让你把他带走,不过,这一路上,但凡他有一星半点的闪失,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明白吗?”
万俟卨真的担心林冲不放花荣走,他要是真得不放的话,他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现在,他见林冲答应他带花荣走,乐得马上点头哈腰地保证,“王爷,您尽可以放心,这一路上,下官一定好生对待花将军,不会让他受一丁点的委屈。”
林冲点点头,“那就好。”
可是,他还是不放心,叫进来十个侍卫,对为首的一个侍卫说:“你带十个人跟着他们一起保护着花荣回杭州,这一路上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敢有人对花荣不利的,你不必请示提刀就杀,有什么本王替爷做主,明白吗?”
那个领头侍卫一拱手,“王爷放心,除非我们十个人的脑袋没有,属下保证只要有一个人有气儿,就不会让人难为了花将军。”
林冲这才略略地放下心来,挥挥手,让他们走了。
下午,辛弃疾从杭州回来了,听说花荣被带走了,马上去找林冲,把赵鼎的话跟林冲说了一遍。
林冲一听,心中暗暗叫苦,后悔自己把花荣放走了。
他意识到花荣此去凶多吉少,就算一路上不出什么事,到了杭州也会出事。
所以,他马上让辛弃疾代自己守着开封府,自己带着陈五等十几名侍卫一路追赶万俟卨和花荣等人。
可是他们毕竟晚了半天,万俟卨带着花荣星夜兼程地来到了杭州,一到杭州就把花荣交给刑部,刑部马上就把花荣押了起来,那十名侍卫不肯跟刑部的人动手抢花荣,也被刑部的人给抓起来了。
第466章权谋之术()
林冲一回杭州马上就知道了花荣和那十个侍卫被抓的消息,他来到刑部要人,刑部尚书万般无奈地告诉他这是官家的意思。
林冲又提出要看看花荣和那十名侍卫。
刑部尚书说:“王爷,大可以放心,这几位虽说关在我刑部大狱里,可是是你王爷的人,下官不敢有半点慢待,都在里面好好地呆着呢,天天有酒不肉,也没受什么刑罚。”
接着,刑部尚书又暗示林冲,让他去找赵构理论这件事。
林冲马上去宫里要求见赵构,可是赵构一直避而不见。
一连几天,林冲在府里闷闷不乐,脸色很不好看。
家里的仆人个个不敢作声,都离他远远的,不叫绝对不靠近。
他的几个女人见他这样都很担心,又不敢问是怎么回事,于是几个女人就来到赵幼悟的屋里让赵幼悟去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赵幼悟就抱着林润泽来到林冲的书房窗外,透过窗棂看见书房里的林冲脸阴阴的,眼睛盯着地面上一声不吭。
赵幼悟轻轻地掐了林润泽小屁股一下,林润泽一疼,哇哇地哭了起来,赵幼悟故意很生气地说:“这孩子,怎么回事呀,爹公事这么忙,怎么非得让爹抱,娘抱就不行了吗?”
原来,这林润泽不和怎么回事,非常喜欢林冲,不管怎么哭,只要林冲一抱,马上就不哭了,不哭不说还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咿咿呀呀地和林冲说话。
林冲非常喜欢这个儿子。
他在书房里听到赵幼悟在外面说话,又听见儿子林润泽哇哇地哭,有点急了,从书房里走出来,皱着眉头问:“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赵幼悟趁机说道:“你瞧瞧咱们这个儿子多恋你呀,小手就向这边指,非要过来找你,我知道你心里烦,就不想抱他来,可是怎么哄也哄不好,可急死我了。”
林冲伸手把林润泽抱在怀时,轻轻地拍着。
人家林润泽本来就没什么事,是他娘赵幼悟捣鬼,再加上躺在林冲的怀里,还有林冲轻轻地拍打,林润泽马上就不哭了,而是看着林冲的眼睛,咿咿呀呀地和他说着话。
赵幼悟马上说:“你瞧瞧你瞧瞧,你说怪不怪呀,他才多大点儿,就这么认人,你一抱就不哭了。”
林冲难得地笑了一下,白了赵幼悟一眼,“你这话说的,这是我儿子,当然认我了。”
又问怀里的林润泽,“儿子,你说是不是?”
林润泽在林冲的怀里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林冲也跟着笑,脸上满脸的乌云散去,抱着儿子进了书房。
赵幼悟跟着进了书房,小声地问:“王爷,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天天闷闷不乐的?”
林冲犹豫了一下就把岳飞和花荣的事跟赵幼悟说了一遍。
赵幼悟沉吟片刻说道:“我怎么觉得这是官家对着你来的呀?”
“可是不怎么的,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我想找官家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看我哪里不爽的话,可以直说吗,为什么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呢?”
赵幼悟幽幽地一笑,“王爷也算是久居官场了,怎么连这种帝王的权谋之术也不了解呢,人家不愿意见你,就是晾你几天,让你自己品品滋味把事情想明白了,争取主动。”
两人正说着话,茗烟从外面进来了说:“老爷,冯大人来了。”
赵幼悟“噗嗤”一笑,“看见没,让我说中了吧,点拨你的说客这不是来了吗?”
林冲看了她一眼说:“怎么么,你觉得冯南山来了是当说客的?”
“当然啦,现在这位冯大人已经是二品官了,以前是你的人,现在是秦桧的人,来当这个说客是最恰当不过的人选了,不信你他进来问问。”
林冲把儿子交给赵幼悟,让茗烟把冯南山叫进来。
冯南山进来之后,先向林冲行了礼,又向赵幼悟行了礼。
赵幼悟略带奚落之意地问道:“冯大人,我听说你最近又升官了,是吗?”
冯南山脸微微一红,“蒙官家的错爱,是刚刚升了官,不过,冯某知道我有今天这一切都是王爷提携之功,没有王爷,我冯南山可能还在街上卖锦囊谋生呢。”
林冲让冯南山坐下,又扭脸看了赵幼悟一眼,“我要和南山兄说些事情,你出去吧。”
赵幼悟转身出去了,冯南山站起来恭送。
林冲摆手让他坐下,然后问道:“南山兄来找我,有什么事呀?”
冯南山踌躇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说:“王爷,我刚刚听说花荣兄弟出事了,是吗?”
“是啊,说是私取敌国公主,这事我以前跟官家说过的,官家也没说什么,怎么现在就是个事儿了呢,还有呀,现在花荣和燕儿已然是分开了,为什么非揪着不放了呢,我想找官家问问,可是官家就是不见我,真是伤透了脑筋。”
冯南山又说:“对了,王爷,前些天,有御史上疏弹劾岳飞纵兵劫掠的事,您应该也知道了,是吧?”
林冲点点头,“这件事我听说了。你也是从过军的人,应该懂得这件事也并不都怪岳飞呀,兵部那边和枢密院这边不给他发粮饷,让他怎么带兵打仗呀,而且我派花荣去查问过了,并不是抢掠,只是借,这算什么大事呢?”
冯南山苦笑地摇摇头,“王爷,官场上的事,不能按常理揣测,就比如这两件事,如果按常人的想法,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现在官家为什么要紧抓着不放呢,这里有玄机呀,王爷。”
林冲心头微微动了一下,面带疑惑地问:“什么玄机呀?”
冯南山苦笑了一下,看着林冲,并不说话。
林冲有些急了,提高了声音问道:“冯南山,你给我打什么哑谜,有什么话,说嘛。”
冯南山轻咳了一声,定了定神,斟词酌句地说:“王爷,俗说话一山难容二虎,您现在和秦相一武一文把持着朝政,您和岳飞、韩世忠等人对金国十分强硬,我听说你一去开封就把金国的内外军都统完颜宗义给打了,金国那边派人来了向官家讨说法,官家向人家说了不少好话,人家提出”
说到这里,冯南山有意停了下来,看着林冲。
林冲问:“提出什么呀?”
“他们提出罢免了您和岳飞、韩世忠等人的官,可是王爷您功高盖世,官家也是念旧知功的人,非常得棘手,所以才官家的意思,看王爷您能不能,自己”
林冲马上明白了冯南山的意思,这是赵构要自己主动辞官,远离政务。
他挑了下眉头,冷着脸问道:“冯南山,你这话是替官家来说的,还是替秦桧来说的呀?”
冯南山尴尬地看着林冲,“王爷有所不知,自从您离开杭州去了开封府,这朝廷里就有一句话叫‘官家即秦相,秦相即官家,所以”
林冲不耐烦地一摆手,“我不要听这个,我就问你,你今天来是代表官家来的,还是代表秦桧来的?”
冯南山讷讷地说:“这些日子官家为这件事愁病了,所以,是秦相来向我跟王爷递话儿的。”
林冲的脸彻底阴了下来,“哦,原来是你是替秦桧说话的。那你就回去告诉秦桧,就说本王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