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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节

大宋纨绔王爷-第3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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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了招手,淫笑道:“两个小美人儿,走,咱们到后面玩儿去。”

    第二天上午,有一个小太监来到林冲捎来邵成章的话,说监国要见林冲。

    林冲马上装着瘸腿带着重新早就易好了容的张美瑶坐着马车向皇宫那边走。

    林冲和张美瑶并肩坐在一辆大车上,林冲感觉到张美瑶在瑟瑟发抖,而且看见她的嘴角肌肉微微地颤动着,似乎是非常紧张。

    林冲抱住她的肩膀往自己这边抱了抱,小声地问她:“怎么,你害怕了?”

    张美瑶马上摇头,“不,我不害怕,我只是想到可以见到孩子,有些激动。”

    林冲点了点头嘱咐道:“美瑶,有件事你一定要记住,咱们等一会儿进宫见到眘儿,你无论如何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哭,更不要有什么其它的反应,否则我们俩个就完了,你明白吗?”

    张美瑶点了点头,”我明白,爷。“

    他们的马车来到皇宫门口,张美瑶先跳下车,接着扶着林冲下了车。

    林冲一看好邵成章笑眯眯地站在宫门口,拱了拱手说:“哎呀,怎么好意思让邵公公等在这里呀?”

    邵成章笑眯眯地说:“老奴来接王爷,那是应该的。”说着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王爷,里面请吧,吴贵妃和监国在里面等着呢。”

    张美瑶馋扶着一瘸一拐的林冲跟着邵成章进了宫。

    邵成章回头一看,见张美瑶跟着,一皱眉头,对林冲说:“王爷,您是知道宫里的规矩的,没有旨意是不能擅入的,您看”

    张美瑶一听不让她进宫,又紧张了起来,紧紧地抓着林冲的胳膊。

    林冲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脚,笑着说:“邵公公,你瞧瞧我这只腿,瘸成这样,根本走不了路,估计您昨天晚上骑马也骑得累了,又不敢劳动您的大驾,只能让她搀着,您看是不是就网开一面”

    邵成章喃喃地抱怨道:“要是吴主子怪罪下来,咱家也不好办呀。”

    “邵公公,这一点你放心好了,如果吴贵妃怪罪下来,所有的罪行由本王担着,与人无关,这总行了吧?”

    因为昨天晚上收了林冲的两匹“扬州瘦马”加上一万两银子,邵成章拿人家的手短,又见林冲的确是行动困难,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带着他们往里走。

    吴贵妃正抱着赵眘在宫内等着,林冲跪下来行礼。

    吴贵妃见邵成章领着两人进来,尤其是看见张美瑶,心中马上有了些愠意,不悦地瞟了邵成章一眼。

    邵成章马上说:“主子,本来不没让她进来的,可是王爷的崴了脚,不能走路,所以奴才才不得不”

    林冲马上说:“贵妮娘娘,此事与邵公公无关,是臣逼着邵公公,娘娘要责罚只责罚微臣即可。”

    吴贵妃只得笑了笑,“王爷,你也不必客气了,本宫早就听说吴王对我大宋劳苦功高,这点事还谈不上责罚,平身吧。邵成章,给王爷拿个座儿来。”

    邵成章拿了个绣墩让林冲坐下。

    林冲谢了恩,这才由张美瑶搀扶着小心翼翼地坐下。

    吴贵妃这才仔细地打量了林冲一番,见他身材伟岸,面如冠玉,修眉朗目,气度雍容,气度不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不由得心中暗自喜欢,笑着问:“本宫听邵成章说,王爷有些政务要向监国禀报,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林冲一回头让张美瑶一份一份地往外拿公文,一件事一件事地向吴贵妃说了起来。

    张美瑶拿眼偷偷地看着吴贵妃怀里的赵眘,而那个小赵眘也扑扇着大眼睛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母子二人就这么相互看着。

    因为林冲想让张美瑶多看儿子几眼,所以本来是一个走个过程的汇报,他把每件事都说得很细,很慢。

    突然,他听到身边的张美瑶抽泣了起来,林冲心里暗暗叫了声苦,怕什么就来什么,这个张美瑶果然没有沉住气哭了出来。

    张美瑶这一哭,几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到她的脸上。

    吴贵妃一脸不悦地问林冲,“王爷,你的这个她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呀?”

    林冲回过头来,厉声喝问:“你这个奴才,你哭什么呀,你以为这是哪里,可以随便哭的吗,这是深宫皇庭?”

    张美瑶十分机智,马上跪在地上,抹着眼泪说:“王爷,奴才该死,刚才来的时候少拿了张奏折,奴才怕主子责罚,一时害怕,就”

    “你这个没脑子的奴才!本王非打死你不可!”说着林冲作势举手要打张美瑶。

第428章林眘认母() 
吴贵妃慈祥地摆了摆手,“行啦,王爷,看她也是年少没经过什么事,一时疏忽了,不必和下人一般见识,那个奏折打紧吗,不打紧的话,咱们可以下次再说也不迟。”

    林冲摇摇头,“不打紧的,都是些例行公事的公文而己。”

    吴贵妃展颜一笑,“那就是了。”又对跪在地上的张美瑶说:“行啦,你也起来吧。”

    张美瑶这才磕了三个头,站了起来,刚要回到林冲旁边。

    刚才还静静的坐在吴贵妃怀里的小赵眘突然伸出两只小手,向张美瑶咿呀咿呀地叫着,似乎是要张美瑶抱她。

    林冲和张美瑶见此情形,相互对视了一下,同时傻掉了。

    吴贵妃也奇怪地看着怀里挣着要出去的赵眘,笑着说:“这孩子,这是怎么了,怎么随便就让人家抱呀?”

    赵眘见吴贵妃不让张美瑶抱自己,开始哇哇地大哭起来。

    吴贵妃怎么哄也哄不好,只得对张美瑶招了招手,“那你就过来抱抱监国吧。”

    张美瑶一听吴贵妃让自己抱儿子一时又惊又喜,下意识地把两只手在裙子上擦了擦,跪在地上又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接过吴贵妃送过来的赵眘。

    赵眘一到张美瑶的怀里,马上就不哭了,大眼睛亲热地看着张美瑶,开心地笑着。

    张美瑶强抑着要夺眶而出的眼泪,轻轻地摇晃着赵眘。

    林冲看出张美瑶又要哭,草草地把正在读的一份公文读完了,就向吴贵妃告了辞,张美瑶也恋恋不舍地把赵眘交给了吴贵妃,马上转过身低着头搀扶着林冲出了宫门,上了马车。

    她一上车就扑在林冲的怀里放声大哭,林冲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这一回,林冲并没有拦着她哭,让她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发泄出快一年的思子之情。

    林冲担心自己的府里人多眼杂看出什么来,所以并没有带张美瑶回自己的王府,而是把她送到赵府。

    林府这边自从林冲和张美瑶走了以后也有点乱。

    赵幼悟来到张贞娘的屋里,见张贞娘正陪着儿子临字帖。

    张贞娘见赵幼悟进来了,热情地说:“哟,他五娘,你怎么来了,有事儿?”

    赵幼悟向张贞娘打了个手势,“大姐,孩子在这儿呢,咱们外边说去。”

    张贞娘跟着赵幼悟来到外屋。

    张贞娘见赵幼悟神神秘秘的样子,小声地问赵幼悟,“五儿,什么事儿呀这么鬼鬼祟祟的?”

    赵幼悟压低了声音说道:“大姐,你知道昨天晚上黑灯瞎火得来找咱们爷那娘们儿是谁呀?”

    赵幼悟摇摇头,“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赵幼悟说:“大姐,我看那架式,和咱们爷儿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呀。”

    张贞娘不以为然地一笑,“嗐,爷们嘛,在外边风流风流再平常不过的事儿,这有什么大不的。”

    赵幼悟摇摇头,“大姐,我瞅着两人可不是风流风流那种关系,我听人说昨个晚上,那女的在爷屋里哭呢,还有呀,还让青木静香进去易容什么的,昨儿晚上还安排了上好的客房里住,这不,今天早上两人慌慌张张地走了,看两人那样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您就不犯嘀咕?”

    “我犯什么嘀咕呀?”

    “哎哟,我的大姐呀,这怎么还不嘀咕呀?远的不说,就说天天跟在咱们爷身边那个小狐狸精儿,金毛蓝眼睛的那个。这不,昨天,两个人出去了,回来,那小妖精说是被蛇咬了,咱们爷呢,也差掉出了事,你再不管,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呢?”

    张贞娘不以为然地笑着说:“五儿呀,这自古以来哪个有钱家的爷们儿不是四妻四妾的,再别说咱们家爷们是个王爷,还这么年轻,这么标致,所以呀,这事儿我还真不想管。

    我现在呀,就管着我儿子,想着将来他有咱们爷一半儿的前程,我就知足了,别的事儿呀,我不想管。

    对了,五儿呀,你虽说排行老五,可怎么说你也是平妻,这事儿呀,你要是想管,也应该由你来管,这么说吧,你说什么章程,我点头就是了,这总行了吧?”

    两人正说着话儿呢,就听外面下人喊,“老爷回府了。”

    张贞娘向外边撇撇嘴,“五儿,人回来了,你去瞅瞅,问问。”

    赵幼悟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张贞娘,“我的傻大姐呀,你就这样糊涂吧,总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张贞娘哧哧地笑,“我有什么后悔的,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现在跟了王爷过上这神仙般的好日子,还得了这么个大儿子,我现在死了都知足了,我有什么后悔的,只要爷不把我们娘俩儿扔了,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后悔。”

    赵幼悟站了起来,“得得得,你们娘俩儿在这儿美着吧,我得管管去,再不管,自己爷们儿让人抢了去,我哭也得找着地方哭去。”

    说着,转身飞快地出了张贞娘的屋子,正巧见林冲迎面走了过来。

    “哟,爷,出去是一双,怎么回来剩一个了,那一个呢?”

    林冲见赵幼悟抿着小嘴儿,嘴角下显着浅浅的小酒窝,睨着自己,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皱着眉头问:“五儿呀,你你这是干什么呀,阴阳怪气的?”

    赵幼悟鼻子里哼一声,风情万种地瞟了林冲一眼,嗓音柔柔地说:“我能干什么呀,我就是问问,我担心你的人让那个改了脸儿的嫌们儿给拐跑了,还好,没有,看起来,我们王爷还是有些定力的。”

    “五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呀,阴一句阳一句的,什么拐跑了,我是什么人呀,大宋国堂堂的亲王、枢密院枢密使,能随便让人拐走了,真是好笑。“

    说着,夺路要走。

    赵幼悟一把拉住了他,“哎,你别走呀,把话说清楚再走。”

    两人正在这儿闹着,花荣匆匆走了进来,一躬身,“义父!”

    林冲问他,“花荣,你这个侍卫步军都指挥使怎么跑这儿来了?”

    花荣干干地笑了一下,向外边使了个眼色,一脸严肃地说:“义父,能不能去外边说呀。”

    林冲冲赵幼悟指了指,“好了,小五儿,你别闹了,没看见花大人有事要和我说嘛。”

    赵幼悟是知道大事的人,她也看出来花荣是真有重要的事跟林冲商量,于是就放了林冲。

    林冲和花荣来到外院找了个屋子坐下,林冲问:“什么事呀,花荣?”

    花荣向外面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义父,昨天晚上京里出了件大事,这事弄到我身上来了,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这不,就只能来找您商量来了。”

    林冲知道花荣是个很大胆的人,一般的事还真吓到住他,他要是给吓住了,还真是大事,就问:“什么事儿呀?”

    “昨天晚上三个刺客进了秦府刺杀秦桧”

    林冲一皱眉头,“什么,秦桧被刺了,死了没有?”

    “没有。秦府的护卫那也都是高手呀,死了好几位,这不,有他们这些高手护着,秦桧没受伤,只是受了点惊吓。

    虽说只是受了点惊吓,那秦桧觉得自己是当朝宰相就这么着让人刺了,实在是没面子。这不,就把我叫去了,限我七日内破案,不破案就撤我的差,这不,我就找您来了。”

    “嗐,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那你去抓人去,你跑我这来儿干什么,难不成你让我帮你抓刺客去?”

    花荣苦笑了一下,“义父,如果就是抓人,我哪敢到这儿来找您呢,不是抓人的事,是抓的这三个刺客有点事儿。”

    “抓的刺客儿有点事儿,什么事呀?”

    “昨天晚上秦桧和他老婆王氏睡一屋,那三个女刺客冲进去,让那个王氏给看见了,您猜那个王氏说什么?”

    “说什么呀?”

    “我去的时候,这个王氏跟我说,这个女的长得像你二娘,你说怪不怪?”

    林冲一惊,“长得像师师?”

    “是啊。这个王氏您也知道是有我的河东狮吼,连秦桧见他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你没听她当时那语味儿,明里暗里说是咱们家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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