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2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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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商量了一下午,基本把事情都商量的差不多了,又把花荣和公孙胜叫来,也把事情跟他们说了。
林冲计划的方案是:如果粮饷船真的是走运河,他们就在扬州三湾处设伏,先让公孙胜作法,在河上弄出弥天大雾,让船不敢走得太快。
同时,派一些熟识水性的手下潜入河里凿船。
一直商量到傍晚才散了。
林冲吃了晚饭回到自己的书房,又把下午跟他们商量的方案各处逐一又想了几遍,看有没有什么没想到的漏洞。
另外,林冲在想如果按米泉说的把王仁干掉的事情。
因为如果这次米泉提供的消息是真的,那么以后这个米泉就会成为林冲在粘罕眼前的一个钉子,那样对以后和粘罕斗是非常有益的。
所以,一定要满足米泉的这个要求。
可是,王仁现在也算是粘罕手底下的红人儿,杀他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林冲想着能不能借一件什么事,让王仁自己走入黄泉,这样事情就圆满了。
林冲正在沉思冥想,李师师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笑着对林冲说:“爷,别忙了,来洗洗脚,解解乏儿,好好睡一觉,有什么明天再想也不迟。”
林冲摇了摇头,“师师呀,你不知道,我现在的时间一时一刻都非常得珍贵,浪费不起呀。
对了,有件事跟你说一下,过两天咱们可能得搬到洞穴里住,你能住习惯吗,如果你住得不习惯,我还是派人宋你去睦州吧。”
李师师暖暖地一笑,眸光闪亮地看着林冲,郑重其事地说:“只要爷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不怕。”
说着,李师师伸手给林冲脱下了靴袜,又伸手到盆里试了试水温,这才小心地把林冲的两只脚伸到盆里,抬头问林冲,“烫不烫?”
林冲说:“还好,不烫,正好。”
林冲正在洗脚,茗烟从外面匆匆进来了,报说王仁来了。
林冲让李师师先退下,又叫茗烟把王仁叫了进来。
王仁进来后,按粘罕教给他说的说是粘罕已经决定让粮饷三天后走西路南下,并且说了具体的车辆数,还有一千护卫等等详细情况,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林冲边听边点头,似乎是非常相信的样子。
王仁讲完了,问林冲:“王爷,咱们是不是要半路劫了这些粮饷呀?”
林冲知道王仁这是在替粘罕要打听自己的消息,当下点头道:“当然了,这些他们骗来的扬州城百姓的血汗钱,一定要抢回来的。”
“王爷,您打算如何抢呀?”
林冲皱了皱眉头,“这个我一时还没想好,王将军有什么好主意呀?”
其实,来之前粘罕就给王仁出了主意,让他借这次机会给林冲下一个圈套,全歼包括林冲在内的那二百人。
所以,王仁装模做样的想了想,然后说道:“王爷,在这条路上有一个山谷叫思鸣谷,如果咱们在这里设下埋伏,必定马到功成。”
林冲点了点头,“嗯,这个地方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手底下不过才二百人,可是对方光护卫就有一千人,以二抵十,我们明显不点优势,你看怎么办呢?”
王仁道:“王爷,兵法里有一句话叫‘龙战于野,其道穷也’。我们虽说人少,不过如果我们想个巧妙的办法让他们这条龙不在天上飞,跟着咱们在地上爬,他们的人数优势不就不那么强了吗?”
“那怎么个‘龙战于野’呢?”
王仁比比划划地说:“这个山谷的两旁都有茂密的树林,咱们可以提前在树林里埋伏一些弓箭手,等他们来了,我们先用箭射他们,射死了七七八八的,然后咱们再冲出去,杀他们个出其不意,不就行了吗?”
第359章瞒天过海加强版()
听了王仁的话,林冲心里不由怔了一下。
林冲没想到王仁所想的方案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
下午,在和冯南山他们商量东路对策时,林冲也顺便跟他们谈了如果粮饷队伍走的是西路应该如何应对。
当时,林冲所想的办法和现在王仁所想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就是在密林中埋伏弓箭手,先射死一批人,再冲出去杀他们出其不意,措手不及,没想到王仁和他想到一起去了。
这种“撞车”的方案让林冲心里有些担心起来,他现在把主要的目标设在东路,也就是水路那一边。
可是,现在听了王仁的话,他怀疑这是粘罕给他使的连环计,先让米泉给自己假消息,制造烟雾弹,再让王仁给自己另外一个选择,同样也是个烟雾弹。
因为他手底下的人手不够,只有二百人,不足以应付两路埋伏,所以,他只能选一路,也就是说一旦他判断错了,不但行动失败,也非常有可能掉入粘罕的圈套里。
这分明就是三十六计中“瞒天过海”的升级版,看来这个粘罕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之前还真是小瞧了这个粘罕。
林冲脑子里紧张地思考、判断着。
王仁见林冲沉默不语,用试探的口气问道:“王爷,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林冲用赞许的表情点了点头,“好好好,王将军,你的这个主意正合我意,我看那就这么办吧。”
王仁以为林冲中计,他得意地一笑,“王爷,这么说来,咱们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是啊,是啊。”林冲脑子里转着圈儿,嘴上打着哈哈。
等王仁走了以后,林冲又把冯南山、花荣等人叫到自己的书房,把王仁的话跟他们说了一遍。
众人一时也有些懵,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棘手了,就这么点人,应付两路的埋伏,而对方有一千人的护卫,一百对一千,是万万难以成功的。
花荣突然说:“义父,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把两路人都安排上人马,每路一百人,我再事先派几个人在他们必经之路盯着他们,等知道了看他们走哪条路,我再调另外的一百人去支援另外一路,这样行吗?”
林冲摇了摇头,“这两条路相距太远了,这么做恐怕另外一路的一百人很难会及时赶到,对时候恐怕会两头都不能成事儿。再想想,看看还有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
接着,冯南山和公孙胜等人都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都被林冲否决了,一时之间这些人愁坏了。
转眼一天就过去了,只剩下不到一天的时间了。
夜里,林冲来到藤原由良的房里,还是一脸的愁容。
藤原由良问他怎么了,他就把自己的烦心事儿向藤原由良说了一遍,然后他苦着脸说:“我现在真想变成一个小飞虫,飞到粘罕的眼前,问问他,老粘,你到底是要走哪条路呀?”
藤原由良想了想说:“王爷,我倒有个主意,你看可不可行?”
“什么主意,你说说看。”
“我觉得如果他们走的是水路,那些装粮草的必定是怕河水溅湿的,他们必定要用防水的东西遮盖。
如果王爷您觉得可行的话,我打算今天晚上带几个人去金军大营侦察一下,看他们准备的那些东西有没有防水的东西,如果有的话他们应该就是走的水路,如果没有的话,他们走的应该就是旱路。”
林冲听了藤原由良的话,不由得心头一亮,兴奋的一把抱起藤原由良,“我的小六称真是足智多谋,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儿呢,行,就按你说的办,你快带人去。”
藤原由良马上叫醒了四个手下,五个人一起换上夜行衣,施展绝顶轻功如同五只大鸟一样飞了出去。
大约用了两盏茶的功夫,藤原由良等五人飞到金军大营上空,只见大营内停放着几百辆装得满满的,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车。
这些大车周围有近千名金军守卫着,看那架式应该是非常得紧张。
藤原由良等五人借着夜色轻飘飘地落在几辆大车旁边,藤原由良拿出小刀轻轻地割下一小块大车上的包裹物,用手摸了摸,又用鼻子闻了闻,发现这是桐油布。
这种桐油布是用桐油把布匹浸湿再晒干,一般都是用来包裹防水之处的。
藤原由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心里非常高兴,带着四个手下刚要离开,不想被几个守卫的金兵发现了。
几个金兵大声叫嚷着冲了过来。
藤原由良早有防备,她出一枚火弹往一辆粮草车上一扔,那辆粮草车上面全是干燥的粮草,一碰火星子马上着了起来。
因为今天晚上的夜风不小,一辆粮草车着了,火星子飞到其它粮草车也跟着着了起来。
那些金兵也顾不上追她们五个了,纷纷去救粮草车。
五人趁机腾空而起飞走了。
藤原由良回家时,发现林冲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的归来,连衣服也没换就把自己刚才去金军大营探听来的结果告诉了林冲。
林冲一听大喜,马上叫来花荣、公孙胜等人让他们带人去扬州三湾处准备伏击那些粮草车。
花荣、公孙胜二人领命,急率那二百人星夜兼程来到扬州三湾准备伏击那些粮草车。
因为藤原由良放的那把火并不大,而且当时有许多兵参与救火,那火很快就灭了,负责守卫的将领怕粘罕责骂,也没有向粘罕报告。
所以,夜里有人来探查的事粘罕并不知道。
第二天凌晨,粘罕亲自出府骑着马来到金军大营命人把那些粮饷悄悄地运送到码头装在上早就停在码头的二十多艘大船上。
为了以防万一,粘罕特别命令手下把这些船弄成商船模样,而且特别派了散达和米泉负责押送。
二十多艘装得满满的大船顺流南下,直奔临安府。
到了扬州三湾时,天已经亮了,可是因为公孙施法雾锁天地。
整个河面上大雾弥漫,视线不足百尺,因为这片水域河道比较浅,而且比较弯曲,散达担心船走得太快会搁浅,或者撞上河底下的巨石什么,所以下令降帆减慢的船速缓慢而行。
船队刚拐了一个弯曲的河道就听到岸边传来一声怪鸟似的声音,接着散达就感觉到似乎有人在船底下凿船,他大惊失色。
因为这些护卫的金兵都是北方人,不识水性,而且现在又是大雾天,他们也不敢贸然下水,散达只得下令士兵向水下射箭,同时下令船夫升帆快速离开这里。
可是那些箭到了水中立即就失动了力道,根本伤着到人,而潜入水底的那二百人早就被林冲训练好了,他们拼命地用手中的家伙凿那些船的船底。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所以的船只都漏了水,因为船上载着大量的银子和铜钱非常得沉,吃水很深,加上漏了水,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沉了一半了。
散达见大势已去,没办法只好下令弃船,那些金兵有的根本不敢往水里跳,那些敢跳的,等他们下了水,早被潜在水底的那些花荣的手下给拽到河底淹死了,只有少数水性还算不错的金兵和散达、米泉等人抱着几片破碎的木板顺流而下才逃了性命
再说王仁,一大早他就带着三百多金兵冲进林府,王仁要活捉林府,可是当他们冲进林府以后发现府内空无一人。
王仁有些慌了,马上让人四处搜查,一个金兵在林冲的书房里发现了一封林冲写给王仁的书信。
信是写给米泉的。
林冲在信中对米泉向自己报信大加赞扬,说多亏他及时报信,让林冲得到了粘罕运送粮饷的确切时间和路线,让自己能够成功劫掠了这些金国的粮饷,声称一定会向官家写折子替他请功。
王仁本来就对自己扑了个空非常得惊疑和慌张,因为他非常清楚,粘罕给他的命令是今天来缠住林冲,并抓住他。
可是,现在林冲跑了,他有失职之责,现在手里有了这封林冲写给米泉的感谢信,他如获至宝,也没来得及多想,马上带着信去找粘罕。
面容憔悴的粘罕正在自己的府里心绪不宁地来回踱步,当他听说林冲跑了,而且读了信之后,他知道那些粮饷一定是出事了,一时气得脸色铁青,五官都扭曲地变形了,像鬼一样非常得吓人。
王仁见粘罕气成这样,马上上前拱火道:“粘罕大人,从林冲写给米泉的这封信里可以看出那些粮饷一定是出事了,而之所以会出事就是米泉提前向林冲报了信,所以”
粘罕还没等王仁把说完,伸手给了他重重一记耳光,把王仁打得满嘴是血,牙都掉了两颗。
王仁捂着红肿的脸问粘罕,“大人,是米泉给林冲送的信儿,你为什么要打我呀?”
粘罕怒不可遏地指着王仁,嘴唇哆嗦地说:“王仁,你自作聪明,故意和林冲设计害我,现在又把黑锅让米泉来背,实在是可恶之极,来人呀,把他给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