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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节

大宋纨绔王爷-第2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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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南山得了准信儿,这才兴冲冲地回来给林冲报信,并且钦佩地向林冲伸了伸大拇指,“王爷所出之计向来是兵出奇招,鬼神难侧,冯某是万分佩服呀。”

    林冲笑了一下,“南山兄,你也不用拍我的马屁,我也跟你说实话,这也我是赌的一个大局,输赢不在我,在老天,现在看来是老天在帮我的,所以,你最好得佩服老天才对。”

    两个哈哈大笑。

    冯南山又说:“我已经派人骑快马去向临安府官家那里报告了,让他们快些准备,有了这三天,咱们的官家离开临安府应该会从容些的。”

    林冲突然想起从金兀术那里回来时在门口发生的事,就对冯南山说了。

    冯南山一听,有些吃惊,道:“这么说这场怪风怪雨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捣鬼?”

    林冲道:“不是有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那个粘罕和那个什么大法师搞的,我现在只是不知道他们搞了这场怪风怪雨意欲何为,所以想听听南山兄的想法。”

    冯南山沉思良久,摇了摇头,“王爷,下官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冲有些担心地说:“是啊,这事儿我也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定然是没安什么好心,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提防才是。”

    冯南山点了点头。

    闲话休絮,转眼间过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那黑风血雨大大小小就一直没有停过,只是时大时小,因为这一连三天的怪风怪雨,整个扬州城到处是黑的,到处是血河血海,整个城仿佛人间地狱一般,让人看了触目惊心,非常得恐怖。

    另外,林冲听茗烟说,城内有一百多家的男孩子、女孩子神秘失踪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本来在家里好好的玩耍,突然起了一阵怪风,孩子就不见了。

    现在全城的百姓个个是风声鹤唳,杯弓蛇影,天天守着自己的孩子,有的人家还把自己的孩子锁在大箱子里,不让出来。

    可是还是一天会丢几个孩子,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突然平起就刮起一阵大风,孩子就没了,全城百姓叫苦不迭,纷纷找算命先生算命,是不是家里做了什么损阴德的事,得罪了老天爷,老天爷发怒了才有了这样的可怕劫难。

    转眼到了第三天,金兀术顶盔挂甲正准备带领十五万兵马南征,突然接到来自金京的圣旨。

    传旨人是金兀术的老对头鲁国王完颜昌,圣旨上说任命完颜昌为南军兵马都元帅,太子太保,尚书令,免除了金兀术都元帅的官职,以太傅的闲职随军。

    金兀术见父皇这个时候削去自己的兵权非常得生气,听完了圣旨,他高声质问完颜昌,“我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夺我兵权,请鲁国王说明一下。”

    完颜昌漫不经心地瞟了金兀术一眼,“四郎主,皇上为什么要削你兵权,你还不知道吗,反倒要本王?”

    金兀术生气地说:“我当然不知道,所以才请鲁王示下!”

    完颜昌眨了眨眼睛,“如果四郎主非要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如现在就去京里问问皇上是怎么回事。”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金兀术说道:“对了,四郎主,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你的二哥二郎主完颜宗峻已经被册立为太子,现在正式以监国之职处理政务。

    本王临来时,太子亲自接见了我,要本王代话给四郎主,要四郎主务必以忠心为国为念,不要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弄得兄弟反目,同室操戈。”

    金兀术听了完颜昌这番话,不由得吓出一身的冷汗。

    自从自己的父皇完颜阿骨打重病之后,他们这兄弟几个就为了继位之事暗争暗斗,而最有可能继位的就是自己和二哥完颜宗峻。

    自己的优势是手握兵权,二哥的优势是在京里有包括完颜昌在内的一些老臣暗中支持,双方可以说是半斤对八两。

    现在,二哥已然成了太子,继位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自己的兵权被夺,想再和二哥斗,那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而且从刚才完颜昌的话里,他已经听出了二可的威胁之意,一旦自己有什么异动,二哥必定动手办他,就算自己没什么异动,现在地位未稳的二哥,说不定会找些莫须有的理由办他。

    金兀术饱读汉家史书,他非常清楚,历朝历代的这些皇家权力之争那都是极为残酷的,并没有在意什么兄弟情,骨血义,眼睛都是盯着那个金灿灿的皇位的。

    他现在的处境说是危机四伏是轻的,准确地说应该随时都有丢掉性命的危险,所以,他出了一身的冷汗,额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的直落地上,脸上的表情也是阴一阵阳一阵的。

    完颜昌见了,一脸的不悦,“怎么,四郎主,你现在不交出都元帅的印信,是何道理,难道要拥兵造反不成?”

第351章逼百姓吐血() 
金兀术见完颜昌脸上露出了杀机,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赶忙跪倒在地,磕了个头,“叔王在上,小侄不敢,小侄这就把都元帅的印信交给叔王。”

    金兀术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之所以称完颜昌为“叔王”,自称“小侄”,是想动示弱,同时拉近二者的关系,同时在提醒完颜昌,他也是皇族身份,而且是皇四子。

    完颜昌见金兀术示了弱,而且主动叫自己“叔王”,那满脸的杀气这才缓缓地逝去了,勉强地笑了一下,伸手扶起金兀术,道:“宗弼呀,既然你叫我一声叔王,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想太难为你,咱们毕竟都是完颜一族,你还是马上把都元帅的印信交出来,我好带兵南征。”

    金兀术马上让自己的亲兵去把都元帅的印信等物拿来,亲手交给了完颜昌,并且说:“叔王,小侄有一个请求。”

    完颜昌把印信交给了自己的亲信随从,然后问道:“什么事,说吧。”

    金兀术拱手道:“小侄戎马多年,略识兵事,还懂些武艺,现在这军中诸将也多是小侄多年的部下,小侄请叔王准许小侄在军中为一名偏将,在军中效犬马之劳。”

    金兀术的想法是:他要留在军中,寻个机会把完颜昌解决掉,自己好重新执掌军权。

    而完颜昌原来的打算是:虽说圣旨上说让金兀术以闲职随军,他打算利用自己的兵权把金兀术留在扬州,不让金兀术留在军中。

    因为毕竟这支军队是他多年统带的,军中诸将全是他的人,可以说是一呼百应,那些将领个个如狼似虎,一旦金兀术要带着众将闹事,恐怕自己应付不了。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是一个外来人,如果金兀术不在军中,他一时也压服不了那些骄兵悍将,恐怕此次征会闹出乱子来,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此次接掌金兀术的兵权,他正要借这次南征树立自己在军中的威信,为以后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甚至夺得皇位打下良好的军事基础。

    他又不想让金兀术留在军中,也非常想让他留在军中,心里非常得矛盾。

    金兀术看出他心中的担心,为了能让完颜昌放松戒心,也为了能让自己留在军心寻找机会。

    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恭敬地拱手道:“叔王,小侄现在有个请求。”

    “什么事?”完颜昌有些紧张地问。

    金兀术道:“小侄想请叔王敲起点将鼓,集合众将,小侄要在众将面前让众将此自以后唯叔王一人马首是瞻。

    完颜昌一听金兀术这话,顿时大喜,这正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可是他担心一旦把众将叫齐了,说自己夺了金兀术的兵权,这骄兵悍将弄不好会哗变。

    现在,金兀术主动提出这件事,让他非常得高兴,马上点头:“好好好,来人呐,敲点将鼓。”

    一个中军官出去敲起了点将鼓。

    军中诸将听到点将鼓,纷纷来了。

    一进来看见完颜昌坐在都元帅的虎皮椅上,而金兀术立在堂下,都有些诧异,纷纷拿眼看着金兀术。

    金兀术先向诸将宣读了圣旨。

    众将一听,让一个不懂军事的完颜昌来统带大军,马上都是一脸的不服气,有的将领就要闹事。

    金兀术大喝了一声,“静一静,听我说。”

    众将这才安静了下来,看着金兀术。

    金兀术冷冷地扫了众将一眼,“圣旨呢你们都听明白了,都元帅的印信等物我也交与了鲁王,自即日起鲁王就是本军的主帅,你们这些人,包括我在内一定要唯鲁王的马首是瞻,不管是谁,如果有敢不服者,别人不说,我先一刀斩了他的头,都听明白了没有?”

    众将虽说都很不服气,但是听金兀术这么说,也不敢再多言,不过脸上还都挂着不服之色。

    金兀术重新跪倒在地,又回头看了众将一眼,“你们还不跪下叩拜新任都元帅吗?”

    众将只得纷纷跪下,跟着金兀术向完颜昌行了跪拜的大礼。

    完颜昌见了,乐得嘴都合不上了,抬了抬手,“各位将军请起。”

    众将这才站了起来。

    完颜昌先是对众将说了些勉励亲热的话,接着突然问道:“我大军南征,粮饷之事由哪位将军负责呀?”

    粘罕拱手道:“都元帅,此事由我来办。”

    完颜昌知道粘罕是个能干之人,而且他原来的打算就是让粘罕来办这个差事。

    他点了点头,“粘罕,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兵法上说‘计毒莫过于断粮’,所以呢,这粮饷之事是非常重要的,你要好好办差,不能误了大军的粮饷使用,否则我能容你,军法不能容你,明白吗?”

    粘罕听了这话心中暗暗叫苦。

    相对来说,金兀术是个宽厚的人,自己如果办差不利,顶多会骂几句,轻罚几军棍而己,而这个完颜昌是个有名的翻脸不认人的人,在他的手下筹集调运粮草,一旦有什么闪失,他真能砍了自己的头。

    可是,粘罕也知道,现在完颜昌刚掌军权,这样安排,如果自己马上提出异议,那就是挑战他的权威,说不定后果更惨,所以,他只得答应了。

    完颜昌转脸对金兀术说:“宗弼呀,我本来是想让你留在扬州筹集调运粮草的,现在看来要不就这样吧,你呢,就留在军中,帮我的忙吧。”

    金兀术一听这话,心中大喜,连忙拱手道:“多谢叔王。”

    完颜昌率领十五万大军南下,扬州城只留下粘罕和五万人马留过。

    粘罕满面愁容地坐在府里想心事,十五万大军的粮饷的供应简直是把他给愁坏了。

    正这时,乌迪那奇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一脸愁容的粘罕,笑着问道:“粘罕贤侄,你这是怎么了,愁成这样?”

    粘罕道:“你不知道吗,现在完颜昌当上了大军的主帅,这个老家伙向来是心狠手辣,我担心一旦粮饷不继,会死在他的手里。”

    乌迪那奇诡异地一笑,“粘罕,你不用担心,经过这三天我在天上行云布雨,而且我每天偷了那些孩子,现在扬州的百姓已经吓是六神无主,惶恐不安了,我们现在可以逼他们吐血了。”

    粘罕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是吗,真得可以吗?”

    “是啊,现在你不是扬州留守嘛,你现在就可以以官方的身份向那些愚蠢的百姓说这些天之所以刮黑风下血雨,而且每天都丢孩子,是因为他们没有诚心敬雨神,如果他们诚心敬雨神的话,这场可怕的灾祸就会离开所州城,

    而如果他们不敬雨神,接下来可能会发生更严重的事情,比如一天丢一百个孩子,而且天下会下一些毒虫、怪物来吃掉全城的百姓。”

    粘罕点了点头,“好好好,我现在就让我人手下写成告示全城发布,不过,伯父,你觉得让他们敬雨神他们会出很多钱吗?”

    乌迪那奇点点头,“城东不是有座关帝庙嘛,你在那里设几个功德箱,让城里所有的百姓云捐钱,捐钱的人要记入名册,如果有敢不捐钱的人,

    我就会想办法让他们知道不捐钱的可怕之处,我会把他们全家都杀了,然后让所有的人认为,他们是让天上掉下来的怪物杀死的。”

    粘罕乐得直拍巴掌,“好好好,太好了,我这就让人安排办这些事。”

    这一天,林冲正和花荣、冯南山、公孙胜四个人站在门口看着窗外的血雨,四个人脸上都是一副忧色。

    突然,天空中的乌云一下子全部消失了,黑风不见了,血雨也不下了,整个天空一下变得万里无云。

    这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四个人面面相觑。

    花荣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风停了,雨停了呢?”

    林冲等三人都摇了摇头。

    林冲说:“三位,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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