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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大宋纨绔王爷-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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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娘一听这话,脸顿时红了,她从来没有服侍过林冲洗过澡,可是这是大户人家妻妾份内的事,她又不能当着李师师的面说不行,只得壮着胆子扶着已经有九分醉意的林冲进了浴室,第一次服侍着林冲洗了澡。

    李师师在收拾残酒剩菜时,见贞娘进进出出表情羞涩、忸怩,心里有些纳闷:妻子服侍夫君洗澡怎么还羞成这样,像是从来没有过似的?

    又想起这间房里一直是两张床,夫妻的房间怎么会有两张床呢?

    这件事李师师第一次见就觉得十分不解,这次见贞娘服侍林冲洗澡,竟然像新娘刚进洞房似的羞怯万端,闪闪躲躲,完全不像是同床多年的夫妻,她心里更觉得纳闷。

    突然,她心中一闪:难道他们二人从来没有同过床?

    有了这个念头,她心脏倏地突突地跳了起来,脑子里闪过几个让她心跳不己的念头。

    第二天早上,贞娘带着锦儿去买街上买菜,本来现在林冲已经是汴梁有名的大户,像买菜这种粗活儿不用贞娘亲自去买。

    可是,以前家境不好的时候经常会自己出去买菜,也习惯了,再加上现在的这个林冲口刁,不像以前那样什么菜都行,所以,像买菜这种事她一定要亲力亲为。

    贞娘刚走,李师师见林冲还没出门,就沏了壶茶,端到楼上来,见林冲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发呆。

    林冲还在想着陈府尹要他杀张都监和高衙内的事。

    一想到高衙内想尽办法,花了大笔银子陷害鲁达的事,林冲气得咬牙切齿,他知道,这次高衙内是对付鲁达,过些日子他一定会像这次一样对付他,两人早晚得有生死一斗,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抢个先机。

    反正,这次有陈府尹上下周全,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第36章主仆有私?() 
李师师把那茶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看了林冲一眼,发现他的目光空洞而游移,蹲下身轻轻给林冲捶着腿。

    林冲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早上起来腰酸背痛腿发麻,李师师给捶了几下,一阵舒适细痒的感觉从腿上升上来,浑身舒泰。

    他不由得畅快地伸开腿,闭着眼四仰八叉地躺在太师椅上让李师师给捶。

    李师师见林冲舒服了,心中一喜,想着贞娘不在家,自己侍候他贞娘也不会生气,于是改捶为捏,从小腿开始轻轻地往上揉捏着。

    揉捏大腿上,怔了一下,脸一红,换了另一条腿,由上而下揉捏着。

    林冲微微睁开眼睛,见粉妆玉琢,皓齿朱唇,杏脸桃腮的李师师一头刚洗的长发,香气四溢,光亮可鉴。

    林冲不由得伸手抚了她秀美万端的脸一下,轻轻问道:“师师呀,你给我做个妾,委屈不委屈呀?”

    李师师抬起头眼睛看着林冲闪了闪,又羞涩地低下头,咬了咬嘴角,嗫嚅着说道:“都到这个时候了,师师全凭爷做主就是了,只要爷心里存着小奴家,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林冲刚要伸手把李师师抱在怀里亲热亲热,突然听楼下一阵的喧哗,似乎是紫薇和锦儿两个小妮子在吵架。

    李师师羞涩地把林冲伸进怀里的手乱摸的手拉出来,走了出去。

    原来,锦儿和贞娘出卖买菜,因为菜买多了,锦儿提着一些菜先回来了,叫紫薇去接贞娘。

    紫薇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累得头昏眼花,听锦儿像主子使唤奴才似的指使自己,回了句嘴,“你没见我这正忙着吗,就几颗菜还得一百个人去拿呀?”

    锦儿一直觉得自己和李师师一样,而紫薇是李师师的丫鬟,她自认比紫薇高了半头,所以经常对紫薇颐指气使。

    现在见紫薇竟敢回嘴,当时就恼了,和紫薇吵了起来。

    李师师出来时,两个小妮子已经揪扯在一起了,李师师对紫薇喝了一声,“紫薇,你干什么,还不住手?”

    紫薇见李师师出来了,只得恨恨地收了手,又坐下来洗衣服。

    李师师又小意地向锦儿说了几句小话哄她。

    锦儿见李师师骂紫薇,哄着自己,不由得洋洋自得瞥着紫薇。

    紫薇见她嚣张得意的样子,越想越气,把手中的衣服一下摔进盆里,对李师师说:“姑娘,我是奴才命,我让人欺负,我无话可说,可是您不是呀,我劝您还是早做打算,早成了半个主子,咱们主仆也不像现在这样让人欺负来欺负去的。”

    锦儿听她话里有话,指着她喝道:“你个小丫头,你说谁欺负你,谁欺负你了?”

    紫薇刚要回嘴,贞娘提着一篮子菜走进来,见两个小妮子吵架,李师师两边劝。

    贞娘笑着问:“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吵起来了?”

    锦儿一指紫薇,“大奶奶,人家想当主子呢。”

    贞娘怔了一下,“谁要当主子呀?”

    李师师忙过贞娘手中的菜,笑着说:“没有谁要当主子,两个小妮子闲着磨牙斗嘴呢,大奶奶,你不用听她们的。”

    贞娘见李师师话里话外遮遮掩掩,心里已经明白了三四分,刚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见林冲从门里出来,忙迎上去,“官人,你这是要出去呀?”

    林冲点了点头,高声叫茗烟和岳飞。

    茗烟和岳飞从屋里出来,岳飞去牵了马,茗烟背着个公文袋,跟着林冲往外走。

    林冲刚走了几步,回过头对贞娘说:“娘子,后天是十五了吧?”

    贞娘怔了一下,马上明白了林冲的意思,会意地点点头,“是啊,后天是十五。”

    林冲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那你就准备准备,把咱们那事儿给办了吧。”

    贞娘满心欢喜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李师师见贞娘满脸喜色,不觉心中疑惑,笑着问:“大奶奶,咱们家十五有什么喜事儿呀?”

    贞娘看了李师师一眼,脸上掩不住的笑,“没啥事儿,没啥事儿,对了,我刚刚买了韭菜、虾仁,还有一块好肉,晚上咱们包饺子吃,咱们爷最喜欢吃三鲜馅儿的饺子了。”

    不提林家这边四个女人忙忙活活准备包饺子的事。

    再说,那高衙内家这也边闹了起来。

    原来,高衙内的正妻夏婉秋有个贴身的丫头叫春芹的,因为是通房丫头,经常和高衙内有些首尾,觉得自己也是小半个主子,一直和李秀月等妾不怎么和睦。

    别的妾还让她三分,可是李秀月却不怎么买她的账,两人一直暗中较着劲儿。

    这天上午,这个春芹他和府路里的一个叫金钟的小厮在后园的假山后面胡混。

    那金钟眉清目秀,口舌天甜滑,颇得府里的丫头们喜欢。

    前几天金钟在院子里扫地时捡了个金头滴翠的银簪儿。

    这天,他为了讨春芹的欢心,把这个银簪儿送给了春芹。

    这春芹眼尖,一看这东西在李秀月头上戴过,这几日不见她戴了,马上起了疑心,想着和李秀月平时的争斗,不由得心生一计,马上收了银簪儿,和金钟在假山后胡混起来。

    和金钟胡混完了,她简单地整理了衣衫。

    就跑去找夏婉秋,那金钟给的那根簪子递给夏婉秋看,问:“大奶奶,你看这是谁的东西?”

    夏婉秋一看,笑道:“这是不李秀月的东西吗,怎么在你手上呀?”

    春芹别有深意地一笑,“大奶奶,这是那金钟送给我的。”

    夏婉秋听了这话,心里一惊。

    原来,前几天李秀月找高衙内说自己的房里旧了,要高衙内支使人给重新刷一遍。

    高衙内就派了金钟还有几个家丁到李秀月的房里刷墙。

    那金钟眉清目秀,又是个乖巧会说嘴儿的人,他对李秀月连奉承带夸赞,哄得李秀月十分开心,也跟她调笑了几句。

    一个家丁暗中把两人调笑的事儿说给高衙内听。

    高衙内十分生气,一时又没什么把柄,也就先忍了。

    一次,高衙内在跟夏婉秋房里过夜时,把这事跟夏婉秋说了,让她在暗中查看,一旦抓到两人有私的把柄,一定要好好教训李秀月那婬妇。

    夏婉秋就留了心。

    今天,夏婉秋见李秀月的这根值二两多两银子的簪子竟然在金钟的手里,马上想到两人一定是有私睛。

    傍晚时,高衙内从外面回来,夏婉秋就把簪子的事儿给高衙内说了。

    这高衙内这几日正为陈府尹在鲁达的案子上迟迟不决,还接二连三敲自己的竹杠的事心里窝着火。

    一听这话,顿时炸了,先叫人把那金钟叫来,不由分说让人剥了衣服,先打板了二十几板子,把个金钟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叫娘,连声问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被责罚。

    高衙内见他跟自己装糊涂越想越气,抢过一个家丁手中的板子狠狠地打了金钟一下,喝问“狗奴才,还不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那金钟被要了半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又不敢问,见高衙内问自己,也顾不得浑身的伤,马上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爷,奴才实在不知道犯了什么过错,请爷明示。”

    高衙内拿出那簪子来,又打了他一板子,问,“你这簪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金钟看了看,说:“是小的前几日在院子里扫院子时捡的。”

    高衙内恨恨地说:“你个狗奴才,还敢撒谎,为什么别人捡不到,就你能捡到,是不是哪个婬妇偷偷赏你的呀,说出来就饶了你!”

    金钟听这话吓得半死,连连磕头,“爷,并没有哪个赏我的,真的是扫院子时捡的。”

    旁边的春芹要故意栽赃李秀月,指着金钟说:“你还敢骗爷,不是你亲口说是六娘与你私会时,说你懂风情,耐力久,赏你的吗?”

    春芹这话,字字插在高衙内的心上,高衙内心中暴怒,又让几个家丁拿皮鞭往死里抽。

    那金钟挨不过,只得说承认说是和李秀月私会时,李秀月赏的他。

    高衙内见金钟认了,火气更大,没想到李秀月会跟小厮有首尾,让自己戴了绿帽子,马上让人去把李秀月也叫来按在厅上,和金钟对质。

    李秀月死也不承认,说这簪子是前几天丢了,不知丢到哪里,并不知道被金钟捡了去,更不承认和金钟有私。

    高衙内见她不承认,气往上撞,这些天心里窝着火全部冲了上来,叫人拿来家法没命地打李秀月。

    一会儿就把个李秀月打得血染衣衫。

    李秀月虽被打得遍体鳞伤,口中还是连连叫屈,死也不认。

    高衙内见她不认,打得更狠,一会儿的工夫就把李秀月打得昏死了过去。

    旁边的夏婉秋见了,怕打出人命,上前拦住了高衙内,小声说:“官人,可别弄出人命来。”

    高衙内也打累了,扔了家法回了屋。

    夏婉秋叫来几个婆子丫头把李秀月抬回屋,连夜叫来大夫给上药治伤,李秀月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李秀月的贴身丫鬟绣春吓得六神无主,想到李秀月现在只有李师师一个亲戚,于是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来来到林家找李师师拿主意。

第37章洞房花烛夜() 
这时的林家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

    几个女人正在厨房里包饺子,满脸喜色的贞娘系着蓝色碎白花布的围裙,象只快乐的喜鹊似的和李师师说笑着。

    林冲一时没事,走了进去,想帮她们的忙,贞娘用胯部撞了他一下,“你是爷,这种事情你不好做的,你去歇着吧,等一会儿就好了。”

    林冲见贞娘脸上沾了一点面粉,他指了指,笑着说:“你这婆娘,家里没有胭脂还是怎么的,怎么把面粉弄到脸上呀?”

    贞娘嗔了他一眼,撒娇似的说:“那你还不把替我给抹下去?”说着把红朴朴的脸凑向高衙内。

    林冲伸手轻轻地替她抹了去,李师师见了,心里酸酸的。

    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包了三锅盖的饺子,锦儿也把锅里的水烧开了,李师师和紫薇把一锅盖饺子慢慢地倒进锅里,李师师拿着一柄长勺轻轻地搅着。

    不一会儿的工夫,三鲜饺子的香味就飘得各屋都是,一家人都沉浸在温馨、欢乐的氛围中。

    贞娘加了三遍凉水,饺子熟了,李师师忙盛了一碗送到林冲的房里,让林冲先吃,林冲说等她和贞娘一起来吃,并让李师师去拿一壶好酒来,要和她们俩好好喝一杯。

    一家人正热热闹闹地准备吃饺子,茗烟从外面跑进来说是高衙内家里来了个小摇头叫绣春的,来找李姑娘说有急事。

    李师师一听绣春这么晚来找她,知道一定是李秀月出了什么事,忙解下围裙,净了手出来见绣秀。

    绣春把李秀月让高衙内打了,现在生死难料,奄奄一息的事跟李师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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