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2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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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马上知道了藤原由良的身份,亲切地笑了一下,“哦,这么说是一家人喽。六夫人,既是一家人就不要客气了,更不要说什么奴婢奴婢的。”
家里多了这样一个可以与自己分享男人的女人,藤原由良心里当然是不怎么痛快的,不过她心里非常清楚李师师在林家的地位,又惊于她的美貌,知道林冲无比的宠爱于她。
以她日本女人的精明马上采取了这样的表现,以博得林冲的欢心,同时表现了自己的大度,以及对李师师的示小,三全其美。
所以,一向清高的她刚才才示小自称奴婢的。
听李林林这么说,藤原由良笑弯了一双眼睛,“哟,总听人说二姐姐不但是倾国倾城,而且还知书达理,看来果然是不错的。”
三个人正说着话呢,花荣从外面进来,一见李师师,跪倒施礼,“花荣见过二义母。”
李师师忙虚扶起他,“起来起来,我一来扬州就听人说你明天大喜呀,恭喜恭喜呀,不知道新娘子是哪里人呀?”
花荣支吾了一下,不知该怎么介绍完颜燕,毕竟现在是两国交兵之际,他怕说出自己将来的媳妇惹李师师不高兴,所以他求援似的看了林冲一眼。
林冲会意道:“师师呀,咱们这个儿媳妇可是大有来头。”
李师师笑,“什么大有老头,难不成是七天仙女不成?”
“那倒不是,不过,她是金国公主,叫完颜燕。”
李师师一听说花荣的媳妇是一个金国公主,脸上多少有些不自在,冷冷地扫了花荣一眼,道:“花荣呀,你是咱们大宋国的将军,现在宋金两国交兵,你怎么”
花荣有些窘,不敢回答。
林冲解围道:“师师呀,你有所不知。这个女孩子聊了是金国公主,还是我的弟子,可是帮了我不少大忙呀,这一次小六儿出了事,如果没有她的帮忙,恐怕真就出大事了了。”
藤原由良也帮着圆场,“可不是嘛,二姐姐,你不知道这次我让粘罕的一个手下给抓了,如果没有咱们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出手相救,恐怕我就回不来了。”
林冲也向李师师使眼色,李师师这才略略缓和了一下,长叹了一声,道:“这姻缘呀,恐怕是天注定的,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是老天注定,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林冲笑着说:“咱们家已经有了个宋国的公主,现在好了,又有了个金国公主。”
藤原由良又说:“你看看,二姐姐刚来,咱们怎么在院子里说了这大半天呀,快点进屋时屋,二姐姐还没吃饭吧,我让厨房里弄些好酒好菜,咱们一家人好好吃个饭。”
三个人刚进屋,花荣在后面小声地喊了一声,“义父,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林冲听了,挥手让李师师和藤原由良先进去,自己走回来问:“什么事呀?”
花荣一脸的不好意思,“其实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就是就是,我想到明天要娶燕儿,这心里扑腾扑腾的老不踏实,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得劲儿似的。”
林冲哈哈大笑,“这个很正常呀,毕竟是是你第一次娶妻,人生第一等大事,紧张一些正常不过了,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可是,义父,我心里有一种感觉,我怎么老感觉着燕儿好像并不是要真心嫁给我似的。”
“胡说八道,人家可是金国公主,如果不是真心嫁给你,难道是闹着玩的?这明天就要大婚了,你现在却这么想,别说人家燕儿会不高兴,就连我这个做师父的,心里也不爽快,你一直存着这个心,两人怎么能过好日子呢?”
第344章花荣大婚()
花荣仍有些不自信,不过,听了林冲这么说,他也只得点了点头。
林冲说:“得啦,你别多想了,回去好好睡个觉,明天有的你忙的呢。”
花荣施礼退下,林冲这才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饭菜就上来了,林冲扶着李师师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见藤原由良如小丫头一样侍立一旁,并不像以前那样坐下。
林冲奇怪地看着她,“六儿,你这是干嘛呀,怎么不坐呀?”
藤原由良谦卑地笑了笑,“有二姐姐在,这里哪有我的座儿呀?”
林冲站起来按着她坐下,“六儿呀,你听清楚了,在咱们林家但凡是爷的女人,就没什么妻妾之分,平起平坐,所以呢,你也不用如此示小,明白吗?”
李师师也说:“是呀,六妹妹,咱们家就是这个规矩,所以,你也不用太拘束了,你要是拘束了,我也不自在,你说这饭可怎么吃呀。”
藤原由良这才稳稳地坐下,马上盛了碗汤双手递给李师师,“二姐姐喝汤,这是我刚才特地安排他们做的乌鸡汤,是按扬州的作法做的,你尝尝还和不和你的口味?”
李师师品了口尝,点了点头,“嗯,好,味道很好,是正宗汤州上等厨子的手艺。”
喝完了汤,李师师问林冲,“爷,花荣结婚,咱们送什么礼呀?”
林冲拍了下后脑勺,“哎呀,你瞧瞧我这个脑子,这么大的事儿我差点给忘了。要不给他二千两银子,五百两金子,怎么样?”
“你是义父,给钱是不是俗了点?”
林冲看了藤原由良一眼,“小六儿,给钱俗吗?”
藤原由良想了想,“是有点俗,要不你把你那套龙鳞甲给他吧,他不是一直喜欢吗?”
林冲笑了一下,“哎呀,真要送他这个,我还真有些不舍得。不过,再怎么说我也是义父,不舍得也得舍得不是,行,那就把这个送给他吧。”
李师师摇摇头,“不可不可,这盔甲沾着人血呢,是凶物,人家大喜的日子,送这种东西是不是有点太晦气呀?”
“是有点太晦气,那你说,给他什么呀?”
李师师想了想说:“爷,你现在不是扬州元帅,皇上授权你可以便宜行事吗,不如就把他从三品前面的从字给去了,升他为三品官,不就行了吗?”
林冲一拍桌子,“这个礼物好,我的义子怎么也得三品官才像样子,那就给他个侍卫步军都指挥使,我马上给皇上写个折子,让临安府的吏部把手续给补了。”
吃完了饭,藤原由良给林冲研好了墨,林冲给赵构写了个讨封花荣为正三品侍卫步军都指挥使的折子,然后连夜派人送去临安府,并让茗烟把这件事告诉了花荣。
弄完了这些事,林冲有些困了,就在上床睡觉。
藤原由良拦住了他,“我的爷,今天晚上,你不能睡在我这里。”说着向李师师的房间方向呶了呶嘴儿,“那边的田里旱了这么久了,也得要些雨露滋润。”
林冲笑嘻嘻地刮了藤原由良鼻子一下,“哎呀喂,我这小六儿真是深明大意呀,那我今天晚上就过去睡,明天晚上再睡在你这里。”
林冲来到李师师的房间。
李师师正有些怅然在呆坐在床上,看见林冲进来,不由得又惊又喜,连忙从床上站起来,“爷,你怎么怎么来我这里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不能来这里呀?”
李师师指了指藤原由良房间的方向,“我还以为你你会睡在那边了。”
林冲伸手把李师师按在床上,给她按着肩膀,边按边说:“是小六儿叫我来你这里睡的,她的原话是:那边的田里旱了这么久了,也得要些雨露滋润。”
李师师红着脸“噗嗤”一笑,“她怎么这样呀,什么话都说。”
“她是个日本女人,日本女人比咱们宋国的女人要开放得多,她们不懂什么孔宋礼仪。”
“什么,她是日本女人,怪不得我总觉得她跟咱们宋人有些不一样。不过,她身上好像有一股贵族之气。”
“那当然,她是日本大名藤原家族的大小姐,相当于咱们这边的郡主,不对,我说错了,在日本天皇没有实权,权力全在大名的手里,她应该是相当于公主,能不一身贵气吗?”
李师师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哎呀,我的爷,等那个什么完颜燕嫁过来,咱们家可就是三个公主了,我的老天爷呀,一家三个公主,你说让我们这些平民之家的女子有多为难呀。”
林冲听出李师师话里有话,问道:“怎么,小五子家里端公主的架子?”
李师师一下捂住了嘴,“你瞧瞧我这张嘴,这不是在背后搬弄是非吗,大姐都不让我说呢,我还是给说出来了。”
“这么说是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临走时可是跟小五子说了,让她不要端公主的架子,她怎么你快给我说说,到怎么回事?”
李师师还是不想说的样子。
林冲皱着眉头说:“老二儿呀,咱们的家不能乱了章法,你不跟我说,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你倒是说呀。”
李师师只得说:“爷,你知道的,大姐是个不管管事的人,以前呢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三妹妹当家说了算,可是自打五妹妹进了咱家,可能是她当公主当惯了,一开始管的是家里的大事,后来连小事也管起来了,三妹妹就不高兴,两人闹了几次,要不是大姐出面,差点闹得不可开交。”
林冲眉头紧锁,道:“看来我得给家里也写封信,明确家里的事还是由老三说了算,让小五儿规矩点儿,别老闹事。”
说着,林冲就下床要写信。
被李师师一把拉住了,“我的爷,你现在去写这封信,家里收了信,五妹妹那么聪明的人,一想就知道我在背后说她的坏话,她不恨死我了?”
林冲摆了摆手,“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在信里不会把你露出来了,我要以问家事的情况,再重点强调的意思说给她们听。”
说着又要去写信。
李师师羞涩地拉住他,“爷,眼瞅着天就亮了,不趁早在田里浇些水,天亮了,就没办法浇了。”
林冲见李师师一副春情荡漾的样子,只得重新上了床,开始给田里浇水了
第二天一大早,花荣换了一身正三品的武官服骑着大马,带着迎亲的队伍来到金兀术的府里迎娶完颜燕。
金兀术给完颜燕准备了二十大车嫁妆,并且让粘罕当送亲官带着二百多名随从跟着大花轿送亲。
送亲的队伍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引得路边的行人驻足观看。
花荣骑着马走在吱呀吱呀的花轿旁边,突然听到完颜燕在花轿里面轻轻地抽泣着。
花荣听到里面的声音,不禁勒住马缰含笑道:“燕儿,有事么?哪里不舒服吗?”
轿子里的完颜燕在里面忙说:“没什么事,不过是有些气闷而己。”
花荣伸手把轿子旁边的小窗帘拉开,要让完颜燕透透气,但是被里面的完颜燕又给拉上了,并且说了声,“别开,让人家外边的人看见不好。”
花荣会心地一笑,“行,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到了林冲的家里。
林冲家里也是热热闹闹的,到处都是张灯结彩,高朋满座。
花荣一身正三武官的官服,头戴官帽,官帽上插着两枝漂亮的翎花,下了马,把完颜燕从轿子里扶下来。
金国人的新娘子出嫁并没有盖红盖头的习惯。
完颜燕一身金国皇家宫装打扮貌美如花,绮罗着身,穿金戴银,和花荣在一起,看上去一样是那么得和谐,男俊女俏,郎才女貌,一看就是绝佳的搭配,引得一旁的来喝喜酒的人艳羡不己。
因为怕粘罕看到,所以藤原由良并没有露面。
林冲和李师师也是身着喜服,坐在大厅之上。
花荣和完颜燕先是在冯南山的主持按宋国的礼义拜了花堂,接着两人按金国的礼数给林冲和李师师磕了头和敬了茶。
接着花荣马完颜燕牵入了洞房,外面就开席了。
林冲和花荣拿着酒杯各处给来宾们敬酒,敬到粘罕所在的酒桌上。
粘罕站了起来,拉住林冲的胳膊小声地问:“王爷,尊夫人呢?”
林冲指了指远处和一些女宾在一起喝酒的李师师,“那不是在那儿嘛。”
粘罕摇了摇头,贼眉鼠眼地说:“我说的不是你这位夫人,是您的那位六夫人。”
林冲斜了他一眼,满脸不悦的神情,冷冷地问:“粘罕,你这是什么话,咱们不是说好了,三天内你把我的六夫人找到送还给我吗,
现在两天已经过去了,你倒好,不说快点找人,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到底想干什么呀?你这是来喝喜酒,还是来给我添堵呢?”
林冲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粘罕连忙摆手,“不不不,王爷,您误会了,我今天就是来喝喜酒,替您道喜的,并滑给你添堵的意思。”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