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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节

大宋纨绔王爷-第2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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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南山也有些担心地看着林冲,打麻将没有人可以保证必胜,得看运气,而那半车财物还得付买地的钱,现在其余的那些大车的财物还没运进城里,

    由于最近几天金兵守得严,一时半会儿还拿不回来,如果林冲输了,他们就没钱买地了。

    可是,林冲的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他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他真的是非常得担心。

    林冲洗了牌就要打,粘罕一伸手,“慢着,王爷,你的财物还没到呢,我还不知道你的这些东西值不值十万两银子,我这个张由四郎主做保的纸可是值的。我看还是等你的东西来了,咱们再玩吧。”

    他的话音刚落,茗烟从外面进来了,向林冲道:“老爷,东西拉来了。”

    林冲向外边一指,对粘罕和金兀术说:“我的东西来了,咱们出去看看,我的东西值不值十万两银子吧。”

    几个人从屋里出来,见院子里停着一辆装着许多宝物的大车,有半车东西,已经打开了毡布。

    粘罕走到近前仔细看了看,见这些东西全部是非常精美的金哭玉器,还有一整盒一整盒龙眼大小的南珠等等。

    他也算是出身于富贵人家,可是他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他的眼睛都看花了。

    林冲背着手,淡淡地问:“怎么样,我这车东西还值十万两吧?”

    粘罕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

    “那就好,那咱们继续玩吧。”

    几个人回到屋里,重新码好了牌,林冲突然说:“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三个人看着他,林冲说道:“这一次呢,咱们来个一局定输赢,我只和粘罕大人赌,冯先生和四郎主只是陪大,不算账,怎么样呀,粘罕大人,咱们就一局赌十万两,你敢不敢呀?”

    粘罕刚才接连的赢,林冲接连的输,他完全相信自己可以赢,所以,他一拍那纸借据,“行,就按王爷您说得办,咱们就一局定输赢!”

    说着非常潇洒地把那纸借据扔在桌子中央,摆出一副拼死一搏的架式来。

    四个人重新抓牌,粘罕抓了一副好牌,只有一上就有停,而林冲则抓了一手烂牌,得上四张牌才能勉强有停,林冲多少有些懵。

第333章偷“鸡”取巧() 
抓了四圈儿牌,粘罕缺的一张三条正好冯南山给喂上了,已经听牌了。

    虽说林冲也抓了一张有用的牌组成一套副儿,可是他还有两个当儿得没上来,尤其是没有幺九。

    以他现在的牌局,必须得有一张小鸡才行。

    又抓了两圈儿牌,林冲的小鸡还是没上来,而且他发现一旦有人打“万”,粘罕护着牌的手就会不自然地动一下,看得出来,他应该胡的是“万”。

    林冲瞄了粘罕一眼,又像是不经意地看了冯南山一眼,摸了下鼻子,示意冯南山不要打“万”字。

    冯南山把刚要打出去的一张四万收了回去,打了一张北风,因为现在只有粘罕听停

    又打了一圈儿。

    林冲回头看了茗烟一眼,茗烟会意,悄悄地在后面转了一圈儿,看到粘罕和的是一四万。

    他看了林冲一眼,一只手一根手指头,一只手四根手指头挠了挠鼻子。

    因为粘罕太过紧张,毕竟这一局是十万两银子的输赢,而且他自己现在在扬州并没有这么多钱,所以,他也没注意到茗烟的异常举动,金兀术也没有在意,但是林冲看到了,他知道粘罕和的是一四万。

    刚才在码牌时,他记住了等他们再抓三张牌以后就有一张一万,而且正好是被粘罕抓到,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再抓三圈儿牌,粘罕就会自摸一万,胡牌了。

    而现在林冲要的小鸡还没出来,而粘罕刚才已经碰了一张小鸡了,也就是说整个牌局里只剩下一张小鸡了,林冲多少有些紧张了。

    他倒不是怕输钱,他是担心一旦自己输了,自己好容易设计的计划就要泡汤,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冯南山看见林冲的表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四个人又抓了一圈儿牌。

    林冲在抓这张牌时,故意好像是一不小心地把手边的一摞牌给碰倒了三张,他一看这三张牌里正有他最需要的小鸡,而这张小鸡已经在三圈儿之后了。

    也就是说如果三圈儿牌抓完了之后,粘罕已经胡牌了,而他还是抓不到这张小鸡,他是必输无疑了。

    林冲向三个道了声歉,“对不起呀。”非常小心地把那碰倒的三张牌重新摆好了,把那张小鸡摆在一张牌的上头。

    四个人又抓了第二圈儿牌。

    林冲在抓牌之前已经把手中的一张废牌握在手心,等他抓第二张牌时,以非常巧妙的手法把那张废牌和那张小鸡进行了调换。

    有了这张小鸡,林冲也听牌了,胡的是三万,而牌桌上已经有三个三万了,那张唯一的三万不知道在谁家。

    再抓最后一张,粘罕就会抓到他想要的那张一万,他就胡了。

    形势实在是太紧张了。

    他装作无意识地看了冯南山一眼,揪了三下耳朵,这是他和冯南山事先订好的暗号。

    非常巧的是,这张三万正好在冯南山家,他正非常紧张地看着林冲,手里拿着一张六条,当他看到林冲的暗号之后,放下六条,拿起三万打了出去。

    此时的粘罕也是非常紧张,全身是汗,嘴唇颤抖,他看得出来林冲也听牌了,而他的一四万还是没出来。

    当他看到冯南山打出三万时,他手一哆嗦,差点推倒。

    由于是太过紧张,坐在冯南山下家的粘罕,在冯南山打出三万以后,他发现不三万不是一万,的手下意识地伸手去抓那张自己马上就要抓在手上的一牌,翻过来一看正是一万,他心头狂喜,一下把牌推倒了,“我胡了。”

    林冲喊了声,“慢着,粘罕将军。”

    他拿起冯南山刚刚打出的那张三万,放在自己的牌里,然后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一排牌头上轻轻一划,那排牌以一种非常优雅的状态倒了,林冲看了粘罕一眼,淡淡地一笑,“粘罕将军,是我先胡的。”

    粘罕呆呆地看着自己已经“胡”了的牌,又傻傻地看了一眼林冲胡的牌,大脑一片空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冲伸手把刚才粘罕扔在牌桌中央的那张借据拿在手里,向粘罕晃了晃,“粘罕将军,明天我亲自去你府上拿钱,多谢了。”说着站了起来,向金兀术潇洒地一拱手,带着冯南山和茗烟大摇大摆地走了。

    粘罕还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他心里想的是:老天爷呀,我到哪儿给他弄十万块钱呀。

    这笔钱,因金兀术当保人,想赖是赖不掉的,可是他在扬州真的没有十万两银子。

    金兀术用十分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心里骂他:该,叫你不自量力,和林冲斗,你是他的对手吗?我都不行,何况你?

    粘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府的,他一回家就怔怔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半天不说话,谁跟他说话,他就骂谁,破口大骂,家里的人都不敢吭气。

    晚上,粘罕在床上一宿没睡,翻来覆去想自己为什么会稀里糊涂地输给林冲十万两银子,现在想想跟做梦一样不可思议。

    一直想到大半夜,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中了林冲的奸计了。

    林冲一开始之所以输钱,而且还输得叽叽歪歪,那分明就是演戏给自己看,让自己轻敌,然后他再拿什么半车财宝给自己下套,还故意让金兀术做保人,这样,自己就是想赖账也赖不了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粘罕因为一晚上没睡好,满眼的血丝,一脸的疲惫,家人也不敢问。

    他正在吃早饭,有仆从来报说外面有个叫林冲的宋人要来见他,问他见不见。

    粘罕一肚子的气,恨恨地说:“不见,让他马上滚蛋,滚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仆从只得出去了。

    吃完了饭,粘罕换上官袍,还着三十几个随从侍卫从府里出来,正要上轿子去衙门。

    突然看见林冲出现了,笑嘻嘻地说:“哎呀,粘罕大人呀,你这是要去哪儿呀,是去衙门吗?”

    粘罕拉着脸,“是啊,王爷,这一大清早的,你有什么事呀?”

    “我来找粘罕大人你呀,准确地说我是来要那十万两银子的,你瞧,”他指了旁边一个随从牵来的一辆马车,“我车都带来了,估计十万两这一车能拉的了,是吧,粘罕大人?”

    粘罕看见林冲嬉皮笑脸的脸,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因为昨晚没有睡好的憔悴的脸显得越发灰暗憔悴了,连一丝血色也没有,他死死地盯着着林冲半响,“王爷,非常抱歉,钱我是没有的,不如过几天,等我筹到了钱,你再来拿好不好,我现在急着去衙门办公,就不和你说话了。”

    说着一转身就要上随从给他早准备好的绿尼大轿,林冲上前一把拉住他,“粘罕大人,你先别走。听你这意思是不打算给了是吗?你不给也行,我是有保人的,你要是不给我,那我只能去找四郎主要了,我实在不想去麻烦老金,毕竟那样的话对你的脸面不好,是不是?”

    粘罕最怕的就是林冲去找金兀术要钱。

    本来之前自己和林冲斗连输了几次,已经在金兀术面前丢尽了脸,他更不想因为这件事让金兀术更加鄙视自己。

    所以,虽然林冲的话让他更加生气,但是他还是强压着满腔的怒火,放缓了语气,用略带乞求的语气说:“王爷,咱们有事好商量,就不要去打扰四郎主了,要不这样,你先进我府里喝一杯茶,咱们再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办,如何?”

    林冲笑着点点头,“行呀,那本王就叨扰了。”说着也没等粘罕请,就大模大样地走了进去。

    粘罕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跟了进去,让人上了茶,然后说道:“王爷,不瞒你说,我现在在扬州并没有十万两银子,所以,这钱暂时我不能给你,你可不可以缓几日,让我想想办法再说。”

    “粘罕大人,你这是缓兵之计吧,缓兵之计在我这儿没用,我现在就要钱,你不给,我就去找四郎主要,我相信,他应该是有这笔钱的。”说着站起来又要走。

    粘罕上去一把抓住林冲的胳膊,“王爷,要不这样好不好,我手上有一块上好的水田,估计也值个十万八万两的,不如用这块地抵那十万两银子,好不好?”

    林冲一听粘罕说这话,不由得心中一喜,不过他脸上并没有露出喜色,反而是一副不以为然地样子,“不不不,我刚刚已经买了一百多亩的好田,现在我不缺田地,就缺帮我干活儿的人手,

    你要是有什么人手给我,咱们还可以商量商量。对了,你手上不是有好多兵吗,不如你给我几百个兵,让他们卸甲归田帮我干活儿。”

    粘罕说:“我那手上的金国士兵怎么能替你干活儿呢?”

    林冲脸一绷,“那就没办法了。田我是一定不会要的,人我是可以要的。”

    粘罕顺着林冲的思维方向,突然想起他手上有二百多宋军战俘的事,于是说道:“要不这样,我手上有二百宋兵战俘,把他们给你吧?”

    林冲看见粘罕慢慢地走进了自己设计好的路线,心头大乐,不过他不想让粘罕看出自己的心事,很为难地摇了摇头,“那些战俘,全是些软骨头,没用的东西,什么事也干不了,我要他们干什么用,不要!”

第334章金国大巫师() 
粘罕苦劝道:“王爷,他们以前是你的部下,一向都是非常敬慕你的,又都是宋人,现在给你干活,你用起来一定方便,不比我们金国的士兵好呀,王爷,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林冲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好像很为难地说:“行,既然你粘罕大人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不给你一个面子,是不是,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粘罕没想到林冲会答应,满心欢喜,问道:“什么条件,你说。”

    林冲道:“是这么回事,我呢现在想在那些田里种一些好稻子,可是现在兵荒马乱的,我担心种出粮食来让人给抢了,所以呢,我打算让这二百个人一边种田一边看护我这些田地,可是你们金人又不让我们宋人有私人武装,所以呢,我想着你能不能在这个地方给我网开一面?”

    粘罕就想着早点能把这十万两银子的债务给解决了,一听林冲的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马上满口答应了。

    就这样,林冲有了二百多年宋兵战俘,这些人白天在田地里种田,晚上悄悄地练武,练得主要是游击战术。

    林冲请藤原由良为主教习,让她带着她的那些手下教这些士兵侦察、潜伏、躲避、遁逃、搏击等技艺。

    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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