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2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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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们大宋国气势已尽,你们的那个小皇帝赵构现在不知逃到哪里,你们大宋国即将灭亡,你就算是忠君,也无君可忠,这又是何必呢?”
林冲低头想了想,扭脸看了金兀术一眼,“金兄,如果我说我是来自一千年以后,你相信吗?”
金兀术怔了一下,“你说什么,你说你来自一千年以后,这是什么意思?”
林冲指了指自己,“我,是一千年以后的一个人民解放军军官,是一个特种部队的大队长,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发生了点意外,我的魂魄就穿越到你们现在这个时代。
我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就比如说你刚才说的那个小皇帝赵构,他的小朝廷不但不会灭亡,而且安安稳稳地坐了传承了一百多年,在我们那里称他的朝代为‘南宋’。”
金兀术无比错愕地看着林冲,他有些不相信林冲说得话,可是见林冲郑重其事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林冲身上的种种神奇之处实在是让他有些不解,如果他说他是来自一千年以后,这些事似乎就可以解释了。
金兀术半信半疑地问:“既然你说你是来自一千年以后,那我的将来是怎么样呢?我什么时候会死呀?”
林冲想了想说:“你呀,将来你会立上大功,因功晋封太傅、都元帅、越国王,独掌你们大金国军政大权八年之久,在你们金国的皇统八年也就是我们西元纪年的一一四八年,你在上京会宁府家中病亡,享年58岁。”
金兀术听到这里,已经有八分相信林冲的话是真的,因为他的父皇的确说过,如果他拿下了宋国就封他为太傅、都元帅、越国王。
这件事他的父皇是偷偷跟他说的,担心别的皇子知道会不高兴进而争夺权柄,所以这件事除了他和他的父皇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而林冲知道得这么清楚,如果他不是来自一千年以后的人,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
金兀术突然笑了一下,“真没想到我会和一个来自一千年以后的人成为挚友。对了,林贤弟,你是宋国大将,郡王,是宋国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而我来攻打你们宋国,以后我们是不是会成为对手呀?”
林冲刚想说:“你以后最大的对手不是我,是一个叫岳飞的大将。”
可是,他转念一想:现在岳飞还没起来,如果现在跟金兀术报出岳飞的名字,弄不好以后金兀术偶尔见了岳飞,会向他下毒手,这就让自己想以自己的力量避免岳飞那么早死的计划增加难度。
所以,他打了个哈哈,笑道:“放心,我们应该是不会成为对手的,不过,你非要和我过不去,那咱们也不妨较量较量,一见高下。”
金兀术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个你放心好了,你不是我的主要对手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事情,我也不想跟你成为对手。
从今天开始我更是得求神拜佛地求老天不要让你成为我的对手,当你的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根本就没有胜算可言。不过,林老弟,你刚才说了你是来自一千年以后,我想你应该知道今后我的对手是谁?”
林冲转了转眼珠,突然心生一计,用一种不想告诉,可是因为两个的交情又不得不告诉的两难神情看了金兀术一眼,“你真的想知道?”
金兀术点了点头,“是啊,我真的想知道我这个对手到底是何许人也?”
林冲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好像很为难地说道:“这个人叫秦桧,字会之,生于黄州,江宁人氏。是以后南宋当朝宰相,是坚决的主战派,历任左司谏、御史中丞。靖康之后后和徽、钦二帝一起被俘到你们金国,现在在你们金国六部路都统、元帅左监军、鲁国王完颜挞懒的手下任职。”
林冲之所以骗金兀术,是想借金兀术之手把大奸贼秦桧干掉,这样就可以减轻他改变历史营救岳飞的难度了。
金兀术拿出纸笔递给林冲,“这个秦桧是哪两个字,你给我写下来,我好记着他。”
林冲拿起笔来刚写了一个“秦”字,突然门被撞开了,粘罕带着二十几个铁甲武士冲了进来,一指林冲,大声喝道:“把他给我拿下!”
第321章白日做梦()
那些铁甲武士一拥而上把林冲给围了起来。
林冲不慌不忙地把那个“桧”字写完了,递给金兀术,然后扫了那些铁甲武士一眼,对粘罕冷笑了一下,“就你们这几个烂狗屎、臭鸟蛋想拿我林冲,真是好笑,来呀,来拿我试试?”
说着,他一下站了起来,摆开架式就要跟那些铁甲武士动手。
金兀术非常清楚林冲的武功,真要动起手来,这些铁甲武士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白白送命。
所以他黑着脸向那些铁甲武士大喝了一声,“都给我住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敢在这里放肆,惊扰我的贵客,还不马上给我退下!”
众武士面面相觑,有的人看着粘罕。
粘罕大声喊道:“四郎主,此人如此厉害,将来必是我大金国的大敌,不如现在就除掉他,以绝后患!”
金兀术瞪了他一眼,“够了,你想除他,等将来在战场上除他,我无话可说。现在,他是我的客人,杀了他,让天下人如何看我,退下!”
粘罕见金兀术这么说,只得恨恨地瞪了林冲一眼,心有不甘地带着他的手下退了出去。
林冲邪魅地向金兀术一笑,一拱手,“金兄,谢谢了,后会有期。”说着,身子一纵,如狸猫儿一般轻盈地跳出窗外,消失得无影无踪。
藤原由良家。
刚刚被放回的藤原由良连晚饭也没吃,坐在灯下发呆。
虽说她一脸愁容,眉黛微颦,眼含珠泪,却美态十足,有一股成熟女子特有的韵致,分外得姣楚动人。
一条黑影出现在她身后,蹑手蹑脚地走了上来,突然一下捂住了藤原由良的双眼。
藤原由良也是习武之人,见有人在身后捂住自己的眼睛,下意识的回肘向后一撞,正撞在身后那人的胸口。
后面那人“啊”的叫了一声,弯下了腰,藤原由良一下站了起来,回头一看,竟然是林冲,一下是又惊又喜,眼角两颗晶莹地泪珠眩然滴下,忙上前扶住林冲的身子,“爷,你你回来了,你怎么”
林冲有些难受地扬起脸,“你这个娘们儿,对自己的爷下这么狠的手?”
藤原由良也知道刚才自己出手太重,连忙扶着林冲坐在床上,抚着他的胸口,关切地问:“爷,怎么样,伤着没有,你说你,回来就回来呗,还弄这一出,人家能不反应吗?”
林冲吸了吸鼻子,嬉皮笑脸地说:“你这个小浪蹄子,你是不是外边有人啦?这是是谋害亲夫,再嫁别人,是不是?还好是伤在上面,不是下面,你说要是伤到下面,以后可怎么办呀,都没东西陪你玩了。”
藤原由良脸一红,嗔了林冲一眼,“就会胡说八道。”说着,起来拿来药盒,让林冲躺在床上,剥开他的衣衫,拿出一些治外伤的膏药轻轻地涂抹在林冲的胸口。
林冲只觉得那药先凉后热,再加上藤原由良的一只热乎乎的小手轻轻摩挲也不怎么疼了。
抬头见藤原由良美若天仙的面容,瞳眸里着急失措,惹人怜惜的神情,一时色起大起,一伸手把藤原由良揽在怀里
第二天早起,两人在一起吃早饭,林冲一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藤原由良好奇地问他,“王爷,你在想什么呢?”
林冲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她,“六儿呀,你知不知道这扬州府附近有没有什么大山呀?”
藤原由良想了想,说:“扬州府西北三十五里。高二十余丈,周围二里。山有七峰,联络如北斗。”
“山里有山泉吗?”
“有,在甘泉山东北,山脚下有一湖,名叫‘圣人湖,爷,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爷要在扬州和金人斗一斗,打打游击战。”
藤原由良有些意外地问:“什么?打游击战?王爷,你不马上离开扬州?”
林冲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离开?爷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了呀?爷才不离开呢,爷就要在这里和金兀术斗一斗,争取把扬州夺回来。”
藤原由良眨眨眼睛,“王爷,你和那个金兀术不是好朋友吗,你怎么”
林冲放下筷子,看着藤原由良,“没错,我和他的确是有些交情,不过是我们私人的交情,我是宋人,他是金人,他们金人侵占了我们宋人的州城,我是扬州守将,我有义务把扬州从金人手里夺回来,这是公义,私情和公义是两回事,你懂吗?”
藤原由良嫣然一笑,摇了摇头,用不相信的语气说道:“我的爷,你这不是白日做梦吧,就咱们这几个人跟人家二十万金兵斗,我没听错吧?”
林冲幽然一笑,伸手捏了藤原由良脸一下,“我的儿,你没听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话吗?”
藤原由良还是不相信,笑着摇了摇头。
林冲见她不相信就给藤原由良讲起了一千年后的那位雄才大略的盖世大英雄在井岗山就凭几十个人几十枝破枪打下红通通天下的故事。
林冲讲得绘声绘色,声情并茂把藤原由良都听呆了,一双晶亮地眸子瞪地老大,“一千年以后还有这样一样大英雄?”
“是啊,非常了不起的大英雄,他是我一生的偶像呀,要是我穿越到他的那个年代,我愿意做他的马前卒,替他牵马坠蹬。
对了,我现在的目标太大,明天,你派你的人去睦州把花荣、岳飞、岳云他们叫回来,对了,记着向燕青多带些钱回来,咱们起兵打仗不能没有钱,另外,再把欠扬州商户的那三百万给还了。”
藤原由良说:“爷,那钱是公家借的,怎么咱们私人还呀?”
林冲苦笑了一下,“现在,官家都跑了,可是我还在呀,当初那些富商就是看我守信用的面子上才借的,我还得在江湖人混,在江湖上混的人信誉比命都重要,所以,朝廷不还,我也一定得还。”
藤原由良点了点头,“行了,我懂了,爷,这事儿这么重要,要不。我亲自跑一趟睦州吧?”
林冲摇了摇头,“不行,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目标也非常大,虽说我和金兀术有些交情,但是那个粘罕却恨不能让我死,所以,我猜就在外面一定有不少人在临视我们两个,我们两个都不能去,我们两个的目标太大了,这事儿一旦让那个粘罕发现了,就麻烦了。”
藤原由良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藤原由良就安排了两个手下带着林冲写的亲笔信穿上男装,扮成一副江湖卖艺人的模样向睦州而去。
林冲在家里呆着没事儿,一个人背着双手在街上溜达。
这条街原本是扬州最繁华的一条街道,经过前几天的战乱,现在已经变得破败不堪,商业凋零。
不过,因为前几天的战乱,所以棺材铺和白事铺的生意是最好的,可以说是家家顾客盈门。
林冲想去帮自己的那家白事铺再给掌柜的几两银子感谢一下,可是走到那家白事铺一看。
整个铺面全关了,而且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林冲推了推门,想叫开门,可是他一叫门,里面的哭声却停止了。
林冲以为里面的人哭声停了,就会来开门,可是他等了好一会儿,里面也没有人来开门。
林冲没办法,只得继续往前走,经过了几家棺材铺和白事铺和第一家一样都是关了铺面,里面有哭声传出来。
其中的一家还围着许多人,正在窃窃私语。
林冲走了过去,细听这些人的议论。
听了一会儿,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些棺材铺和白事铺的掌柜的都是被金兵昨天晚上挨家挨户的杀死的,并且封了所有的铺子,不准他们再经营。
林冲判断:这事儿应该是粘罕干的,因为那些棺材铺和白事铺帮自己赢了这场赌局,粘罕怀恨在心,对他们进行了报复。
想到这个粘罕如此狠毒,林冲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暗中骂道:“粘罕,你玩得这么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冲一脸怒气地回到家,嘴里念念叨叨,“你等着,爷非杀了不过,非杀了你!”
藤原由良见了,笑着问:“哟,爷,你这是怎么了,跟谁呀,生这么大气?”
林冲指着门外,“粘罕,我非亲手杀了他不可。”
藤原由良把林冲按在椅子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林冲就把刚才看见的事说给藤原由良听,说到一半时,他突然停住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藤原由良,把藤原由良看得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