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2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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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悄悄地塞给几个宋兵几块碎银子。
那些宋军一听说他是谭缜的堂哥,又见他一身宋人打扮,而且还给了他们银子,也就没难为他,把他给放走了。
谭玉林急走了一夜,又买了头驴,骑着驴来到雄州城,说自己是河东北宣抚使的亲戚,是来投亲的,并且同样贿赂了宋兵。
宋兵得了银子,把他带到宣抚府见谭缜。
说来也巧,这个谭缜幼年家贫如洗,吃百家饭长大,而谭玉林的母亲是个非常有善心的女子,看他可怜,几次周济他。
另外,谭缜刚刚来北方,正想找几个自己的亲戚帮助自己,所以,谭缜听说谭玉林来找自己,马上让人把他给叫进来。
谭玉林一进门“扑通”跪倒,口称:“哥哥在上,小弟玉林,有礼了。”
谭缜笑着上前搀扶起谭玉林,“玉林呀,你的变化很大呀,我差点认不出你来,来来来坐坐坐。”
谭玉林这才站起来坐下。
谭缜笑着问:“玉林老弟,你这是从哪里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第283章康王赵构()
谭玉林用眼看了看旁边的几个侍卫、仆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谭缜一眼。
谭缜让众人退下。
谭玉林这才解下身上的包袱,把那个锦盒轻轻地推到谭缜的手边。
谭缜打开那个锦盒看见里面的十颗夜明珠和两块玉璧,不由得眼睛一亮。
他本来是个出生于一个一贫如洗的家,幼时又先后失去父母,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十三岁之前受尽了人间的辛苦,被人卖到宫里,净了身当了太监,侍候赵佶。
因他聪明伶俐,会察言观色,深得赵佶的欢心,一步步地提携他为官,一直做到雄霸一方的封疆大吏。
可是他生性贪婪,最爱钱财,又因为久居宫中,看过无数奇珍异宝,知道这十颗夜明珠和两块玉璧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他爱不释手地轻抚着那个锦盒,看了谭玉林一眼,“玉林老弟呀,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呀?”
谭玉林也没隐瞒,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谭缜听了心里暗暗吃了一惊,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真的按刚才谭玉林所说,这是通敌之罪,可是他心里太喜欢这些宝贝了,拿在手里舍不得放下。
谭玉林察言观色,知道谭缜非常喜欢这些宝贝,却又不敢作这件事,心中矛盾。
他站起来,走到谭缜的跟前,笑嘻嘻地小声说:“哥哥,耶律大人说了,这几个小玩意儿不过是他是一点小意思,只是略表殷切之意,待事成之后,他会再送两千两黄金给哥哥你。”
谭缜脱口而出,“什么,两千两黄金?”
谭玉林点了点头,“正是。”
其实,这两千两黄金的事是谭缜胡编了,他知道自己的家小还在辽国,他做成此事以后必定得回去,所以,他才胡编了这通话,目的就是让谭缜答应此事。
谭缜听说除了这些珍宝之后还有两千两黄金,心动了。
除了贪财之外,他也非常不想让童贯成就破析津府的大功,因为如果童贯成就此功,必定是名震天下,那样的话,想取而代之就难了。
左思右想之后,他看了谭玉林一眼,小声地说:“玉林老弟,这件事嘛,哥哥我倒是可以做,不过,这个林冲是童贯的手下,不是我的,我一时不好调度,所以,这件事非常难办呀。”
谭玉林笑了笑,“哥哥,这件事我来的路上已经替你想好了,这个林冲虽说是童贯的部下,可是童贯大军的粮草、兵饷都得由哥哥这边供应,是不是?”
谭缜点了点头,“是的。你的意思是说,如果那童贯不肯放那林冲,我就不给他们粮草、兵饷,这事儿这事儿的风险很大呀,要是他上疏告我贻误军机,恐怕皇上”
谭玉林笑着摇了摇头,“哥哥,常言道‘富贵险中求’,大风险才能得到大富贵,如果没有点风险,哥哥怎么会得到这些珍宝和两千两黄金呢?”
谭缜还在犹豫。
谭缜的一个随从从门外走进来,拱手道:“大人,康王就要到了,请大人出城迎接。”
谭缜马上站了起来,对谭玉林说:“玉林兄弟,你在这儿稍坐,我去接一下康王殿下。”说着急匆匆地和那个随从走了出来,骑上马,带着二十几个随从向城外驰去。
城门外停着一阵约三十几人的队伍,为首的是一个衣着亲王服饰,身材瘦削的年轻男子。
这个人就是康王赵构,赵佶的第九个儿子,也就是宋朝的第十位皇帝宋高宗。
此次他出使金国,表面上是出使,实际上是作为人质。
金国皇帝担心宋国出兵不力,影响了整个战局,所以就暗示宋徽宗赵佶派一名皇子去金国为使,代表赵佶与金国就战局及时沟通。
赵佶问他几个成年的儿子哪个愿意去,几个儿子都知道金国苦寒不说,还非常危险,所有都沉默不语,赵构见状,主动请缨。
赵佶非常高兴就派他来了。
赵佶这么多儿子当中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赵构。
他不但聪明灵利,勇于担当,最关键的是他和赵佶一样精于书法,善真、行、草书,笔法洒脱婉丽,自然流畅,颇得晋人神韵。
之前赵佶曾有意立他为太子,后来在众大臣的劝说下才作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赵构和太子赵桓结下了梁子。
按说像这种亲王级别的出使,少说也得有几千人的随侍人员,可是现在在朝廷上已经部分接管政事的太子赵桓以不要引起金国的怀疑为由,只让他带了三十几人的随从,非常尴尬地就出发了。
赵构对自己的哥哥如此对待自己非常得生气,他的亲信也是此行的随员开府司仪曹事汪伯彦劝他不要把自己的怨气表露出来,等来到雄州再见机行事。
汪伯彦和谭缜是好友,他来雄州之前听到谭缜来到这里当了宣抚使,就提前写信给谭缜,让他好好准备迎接康王赵构。
谭缜接到汪伯彦的信之后马上派人五十里以外迎接赵构一行。
谭缜非常热情地把赵构一行人接到自己的宣抚府里,给他们安排了好房子住下。
当天晚上设酒宴给赵构、汪伯彦等人接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赵构给汪伯彦递了个眼色,汪伯彦放下酒杯对谭缜说道:“谭大人,九王爷一向勤俭、体恤下情,你看这次出使金国,皇上本来要给他派一千人马随行护卫,可是九王爷婉拒了。
虽说九王爷婉拒,像我们这样的幕僚却不能不为王爷着想,王爷此次出使金国可以代表皇上的,只有这么几个人跟着怎么能行呢?
安全这方面就不说了,最关键的是这代表着咱们大宋国的体面,你说是不是,谭大人?”
赵构马上装模作样地摆摆手,“不必啦,不必啦,本王不喜欢劳烦别人,这几个人足够了。”
谭缜眨眨眼,笑着说:“九王爷虽说体恤下情,但是下官倒是认为汪大人说得很对。九王爷,咱们大宋国毕竟是天朝大国,您一个亲王出使,怎么能就这么几个人跟着呢,依下官看少说也得有一千人。”
说到这里,他突然心头一亮,想起了谭玉林要自己把林冲从童贯身边调走的事,他笑首说:“九王爷,要不这样吧,这一千人呢,由下官来替您安排,一定万无一失。”
汪伯彦马上问道:“不知谭大人派哪位干才护卫九王爷呀?”
谭缜故意卖了个关子,“这个人嘛,少年英才,曾凭一万多人马平定的河东五霸,在前些日子平定方腊中也立下了不世功勋”
赵构脱口问道:“谭大人难道说的是那个叫林冲的?”
谭缜点了点头,“正是此人,九王爷,您看此人护卫您,如何呀?”
赵构想了想说:“由此人护卫本王倒是无可挑剔,只不过听说他现在已经被免职了,在东京做买卖,东京离此地远隔千里,怎么来得及呀?”
谭缜笑道:“九王爷有所不知,这个林冲刚刚被童贯委以皇城司公事之职,我刚刚听说他从夏国借了一万铁骑,就这一万铁骑在析津府大显神威把守将耶律淳打得落花流水!”
赵构一听这话非常高兴,可是转念又一想,有些犹豫地问:“谭大人,既然林冲现在是童贯摩下不可或缺的将领,那童贯会把他让给我吗?”
谭缜哈哈笑道:“九王爷,您是皇戚贵胄,又是皇上的钦命特使,您的事可是大于天的,你让他来,那童贯敢说什么?”
谭缜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让赵构给童贯写信调林冲,这样如果析津府童贯兵败,就和自己无关了。
赵构为自己只带着三十几个人去金国的确是非常害怕,他也非常想要林冲这样的人来护卫自己,所以,他点了点头,“那好吧,那我就给童贯写封信,试试。”
谭缜马上叫人拿来笔墨纸研,亲自给赵构磨墨。
赵构提起笔刚要写,汪伯彦拦住了他,“九王爷且慢,下官有几句话说。”
赵构停了笔看着汪伯彦。
汪伯彦说:“这个林冲屡立战功,只因为穿了一下方腊的伪龙袍就被罢了官,他现在一定是心有怨气的,所以九王爷写这封信里一定要显示恩宠,这才能让他对九王爷感恩戴德,忠心不二。”
“你的意思是?”
“九王爷,下官的意思是:您现在是皇上的钦命特使,有便宜行事之特权,你可以表奏他个官职,比如他正四品的左卫大将军,让他率一千人马来此护卫您。”
谭缜一听这话,正中下怀,连忙表示了赞同,“还是汪大人深谋远虑,九王爷,远的不说,就是最近,这个林冲率那一万铁骑在析津府亲斩数将,击敌几万人,他现在是个正六品的官儿,你一下提拔他二级,他必定是对您感恩戴德,忠心护卫。”
童贯毕竟年轻,不知道谭缜的用意,他按刚才汪伯彦的意思先给朝廷写了一封表章,以林冲最近的战功,表奏林冲为正四品的左卫大将军。
接着又给童贯写了封信,先是道了辛苦,然后很婉转地提出了要调林冲和一千骑兵护后自己出使金国的意思,并且派汪伯彦亲自送信去。
酒宴之后,谭缜回到自己的书房,悄悄地让人把谭玉林叫来,把自己如何让康王赵构调林冲离开童贯的事跟谭玉林说了,他着重强调了自己在这件事上出了大力。
谭玉林非常高兴,马上连夜离开雄州往析津府赶去。
第284章调虎离山()
析津府这边,耶律淳因为自己屡战屡败,再也不敢贸然出击了,而是采取了坚城不出对策。
双方进入了僵持的阶段。
耶律淳在宋国生活多年,他熟悉宋军的实力和实情。
他知道宋军远征而来,后续的粮草支援非常慢,他就要等着宋军粮草不继,兵将们都饿得不死不活的时候出倾城出击,那样就一举击败宋军,解析津府之围。
而宋军这边,童贯指挥兵马连续攻了几天,死伤了几千人也没能攻下城池,而且天越来越冷了,那些宋兵不习北方寒气的宋军也因为连续几天的挫败和寒冷的天气,士气都极为低落。
童贯非常清楚,自己远征而来,而耶律淳以逸待劳,这样下久地围城对自己非常不利,最大的问题是粮草不继。
现在他们十万大军的粮草都需要雄州的谭缜供应,而这具谭缜一心是要取自己而代之,他非常担心谭缜用个什么借口,不给自己供应粮草,那么这十万大军就不战自败了,所以必须得速胜。
可是辽军现在坚城不出,而且他们又攻城不下,想速胜的难度非常得大。
所以,他把众将召集到自己的中军大帐商议速胜辽军的办法。
几个将领提醒童贯,军中的粮草不多了,要马上派人去向谭缜要求粮草和补给。
其实,这件事童贯早就知道了,他已经几次派人去雄州催粮,可是谭缜一直用恰逢冬季,粮草筹措和运输都不易为由让童贯再等些日子。
童贯心里这个苦呀。
他可以等,可是他手下这十万兵马天天得人吃马喂,等不了呀。他几次写了亲笔信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请谭缜多少送一点过来,哪怕是十万担也行,但是谭缜并没有给他回信。
童贯这几天急得整夜睡不着,行军打仗最可怕的就是断了粮草,一旦断了粮草,不要说大宋这样的军力,就是再强大的军队也会不攻自败的。
可是,为了稳定军心,童贯不敢把这些事跟众将说,害怕一旦说出去,造成军心不稳,坏了大事。
所以,当又有将领催粮时,童贯说道:“你急什么,老夫刚刚接到雄州谭大人的信,不日将有四十万担的粮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