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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大宋纨绔王爷-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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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衙内本想在李师师面前亮亮本事,逞逞威风,发泄一下火气,不想反叫一个如讨饭般的汉子只一下就打翻在地,实在是丢尽了脸。

    平茂爬起来搀起高衙内,两人无比狼狈地出了布铺,听到后面李师师和贞娘咯咯低笑,心里气得要死,却又无从发作。

    高衙内回到府里,越想越气,来到李秀月的房里,见李秀月正在逗猫,恨恨地叫了一声,“烧三柱!”

    李秀月见高衙内到自己房来本来非常高兴,可是听他说要“烧三柱香”顿时心里打颤。

    这些日子,高衙内因为丢了官,不愿意出门,只在家里和妻妾仆人们出气,不是骂这个就是打那个,经常按住一个妾光天化日“行事”。

    这高衙内多年在花街勾栏眠花睡柳,学了不少勾栏里的勾当,尤其是“烧情疤”这一手,实在让这些妻妾苦不堪言。

    可是,他毕竟是一家之主,又是自己的男人,也无法拒绝,只能强忍。

    李秀月倒了一碗茶递给高衙内,陪着笑,“爷,这大白天的,爷怎么突然有兴致做那事儿,晚上吧,晚上我洗干净了再”

    高衙内见李秀月推脱,一肚子火一下爆发了出来,一把打翻李秀月手中的茶碗,抱起来扔到炕上,从袖子内拿出三根前几天在勾栏院和那些粉头玩乐时烧了一半烧酒浸的香马儿,点着了,按在在李秀月身子上中下三处

    过了一会儿,那香烧到肉皮上,李秀月疼得蹙眉啮齿,直冒冷汗,口里颤声:"达达,爹爹,爷爷,疼得紧,你就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要在发泄,哪里肯饶,听到李秀月颤叫,想着她是李师师,下面越发癫狂起来。

    那李秀月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昏了过去。

    高衙内从李秀月房中出来,还是觉得气闷,来到客厅坐下,那些丫鬟婆子见他一脸的杀气,个个是噤若寒蝉,不敢看他。

    夏婉秋走进来,见高衙内一脸的怒气,笑着问:“官人,你这是怎么了,谁惹得你生气呀?”

    高衙内气哼哼地说:“还会有谁,不就是那混账东西林冲,前番使诡计骗了我的布铺、当铺,后又害得我丢了官,现在倒好,这买卖是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他倒成了汴梁的大户,我怎么能不生气!”

    夏婉秋冷冷一笑,“官人也是七尺男儿,怎么就不如那林冲呢,他家会做买卖,咱家难道不能做?他家卖那‘女儿喜’,咱们家也可以,就在他家对门做,做得比他家的大,卖得比他家便宜,不就把他家挤垮了,你不就报了仇,出了气吗?”

第28章兵来将挡() 
高衙内一听这话,一拍大腿,“着哇,咱们也卖那什么‘女儿喜’,咱们也卖布,把他家挤垮了!”

    就这样高衙内用了几天的时间把锦绣布铺对门的三家店铺给高价盘了下来,又派了些人去江南进了批上好的布料。

    至于那“女儿喜”,他让夏婉秋去锦绣布铺里买了十个回家,拆下来仔细研究,又去那家竹器店花了高于林冲三倍的钱买了一千个竹圈圈,也做起了“女儿喜”的生意。

    同时,高衙内花高价请了六个能说会道,姿色秀美的女人当街吆喝叫卖,所有的货品都只是锦绣布铺的三成价格。

    不到半个月的工夫,林家的锦绣布铺的生意就被高衙内给挤兑得门庭冷落,几乎没有客人上门。

    高衙内暗中窃喜,洋洋自得。

    自从筹建酒库,林冲几乎天天长在那里监工,晚上也回来的很晚。

    这天晚上,他刚回来,见贞娘愁眉不展,笑着问:“哟,我的娘子,这是怎么了,是谁惹得你不高兴呀?”

    贞娘先服侍林冲换了衣服,洗了脸,又摆上热气腾腾的饭菜。

    这才把高衙内在锦绣布铺对门开了三家布铺,也跟着卖布卖“女儿喜”,而且只是三成的价格,把锦绣布铺的所有的生意全抢了去的事情跟林冲说了一遍。

    林冲现在根本看不上这种小生意,他安慰贞娘,“娘子,这种小生意,高衙内要抢就让他抢好了,咱们不和他争,等过些天咱们的酒库、酒库建好了,咱们就把这间布铺盘出去。”

    贞娘看着饭碗,一口也没吃,幽然地对林冲说:“官人,这门生意虽小,可是怎么说也是门生意,再说了,有了这门生意我也有个事儿做,省得在家闲得闷,你看不上,我却看得上。”

    林冲正要再安慰她,突然听到院子里一阵的喧闹,出门一看,原来是茗烟雇了辆马车拉着满满的一车酒曲回来了,正指挥着车夫往下卸货。

    林冲见酒曲来了,非常高兴,问茗烟,“见到公主了?”

    “见到了,还赏了我些银钱呢。”

    “我给她的礼物都收下了?她喜欢吗?”

    茗烟突然“噗嗤”笑了一下,“爷,别的礼物小五哥儿倒是喜欢,就是你送她的那两个‘女儿喜’,也不知怎么中途把里面的竹圈圈弄断了,她试戴后把她的都给扎了,还叫我回来骂你呢。”

    林冲听了这话,心里一动,回身对贞娘坏笑了一下,“娘子,我想到了整治高衙内的法子了。”

    第二天,林冲让茗烟拿了一百两银子去一个勾栏院里找了四个性子泼辣、敢哭敢闹的粉头,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遍。

    那些粉头去到高衙内的布铺里先买了几个“女儿喜”和几尺布料。

    她们回去后按茗烟的吩咐把“女儿喜”里面的圈圈弄断了,用刷子把布料全刷起了毛。

    第二天拿着断了圈圈“女儿喜”和起了毛的布料去高衙内的布铺大闹,说在这里买的“女儿喜”把自己的胸给扎伤了,害得她们做不成生意,布料也是劣等货色,要店里赔她们一人一百两银子。

    她们几个这一闹,把一些来布铺里买货的妇人都吓到了。

    那店里的伙计自然不肯赔,把四个粉儿赶到街上,这四个粉头在大街上指着高衙内的三间布铺又哭又骂,还嚷着去衙门里告状,引得一大群人在旁围观看热闹。

    茗烟又暗中找了几个狐朋狗友,在旁边煽风点火,指着高衙内的布铺大声地评论叫骂。

    一连闹了几天,高衙内的三个布铺再也没有什么人上门买货了,又转回锦乡布铺买货。

    等高衙内得了信去看时已经晚了,他家的三个布铺一个顾客也没有,而对面的锦绣布铺又是顾客盈门,熙熙攘攘。

    高衙内明白自己这是又让林冲摆了一道,嗓子眼儿一热,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头晕眼花,晃了两晃,一头栽倒在地上。

    不说高衙内在家养病。

    林冲这边酒曲来了,酒库也建好了,他现在是越来越忙,身边只有一个茗烟不够使,就问岳飞愿不愿意跟着自己。

    岳飞早有跟随林冲之意,听林冲先提出来了马上满口答应,不过他提出了一个条件:不想让外人知道两人是师兄弟关系,只和茗烟一样。

    林冲大为不解,问他为什么。

    岳飞并不肯说。

    林冲见岳飞坚持,也知道他这人向来清高,也就答应了,让岳飞搬进自己家里住。

    岳飞拒绝了林冲给他安排的单独房间,只和茗烟住在一起,而且从来不向人提起自己和林冲的师兄弟关系。

    这天晚上,一家人吃了饭,闲着没事儿在院子坐着看岳飞练枪。

    这岳飞白天跟着林冲到外面支应,晚上回来,一闲下来就练武,他的武功很高,尤其是一条长枪。

    岳飞使的这条枪长丈余,是整根的白蜡树做的,枪把粗如鸭蛋,枪头粗如鸭蛋黄,使起来银光闪闪,上下翻飞,呼呼生风,一枪扎出去,万朵梅花。

    那几个女子虽说不懂得武艺的好坏,但是觉得岳飞使得好看,纷纷鼓掌叫好。

    正这时,鲁达挎着腰刀,穿着一身簇新的衣服,脚上还穿着一双新皮靴,喜滋滋地走了进来,见一个陌生人在练枪,怔了一下,问:“咦,这是谁呀?”

    茗烟跑上前去,“鲁爷,这是我们爷刚找来的小厮,叫岳飞,武功高的很呢。”

    鲁达对自己的武功一向很自负,觉得天底下没有几个人是自己的对手,何况一个无名小厮,于是冷笑道:“武功高的人,我倒是没见过几个,大多是说嘴儿的,个个是天下无敌,几招下去不过是鼠辈而己。”

    岳飞听了这话,猛地收了枪,傲然地看了鲁达一眼,“这位爷,是否有兴致跟岳某过几招?”

    贞娘劝,“哎呀,大哥刚回来,说说话儿不好吗,干什么动刀动枪的?”

    林冲晚上喝了几杯酒,兴致很高,他也想看看到底是鲁达的武功高还是岳飞的武功高,他摆了摆手,大声说道:“说话儿有什么意思,让他们两个比试,娘子,你去拿一锭二十两的银元宝做彩头,谁赢了归谁。”

    茗烟和锦儿两个也想看热闹,拍手叫好,贞娘只得去拿了一大锭二十两的银元宝来。

    鲁达和岳飞两人对面站定,岳飞大枪一晃,使个旗鼓,吐个门户,那枪头突突乱颤,寒光闪闪。

    鲁达慢慢地抽出腰间的腰刀,摆了个门户,叫一声“来,来,来!”

    岳飞大枪一挺,向鲁达刀心刺去,鲁达摆刀相迎,两人战在一处。

    岳飞那条枪舞动起来,如巨蟒缠树,硬进硬退,人枪合一,处处是枪影。

    鲁达的刀,上下翻飞,大开大合,疾进疾出,如雪片纷飞。

    两个斗了二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鲁达本以为三下两下就料理了这小子,没想到,这小子武功这么好,完全不在自己之下,于是就用了十成的功力。

    那岳飞也没想到鲁达的武功这么高,自己二十个回合也没见个高下,也用了百分的精神。

    两人又斗了三十个回合,还是没分出胜负出来,林冲等人从来没看过这么精彩的对垒,都看得目瞪口呆。

    林冲突然喊了声,“我再出十两,谁在三招儿之内分个胜负,这三十两银子就是他的了。”

    岳飞一听这话,突然卖了个破绽,佯装踉跄了一下,好像是差点跌倒。

    鲁达见他脚步己乱了,突然大喝了一声,挥刀狠狠地向岳飞头顶劈去,贞娘和锦儿都吓得失声叫了起来。

    只见那岳飞把枪杆一横,正接住了鲁达的刀,“咔嚓”一声,岳飞的枪杆被鲁达的刀给砍断了。

    鲁达以为自己胜了,一分心,没想到岳飞把那断成两截的一截枪杆顺手一击,正打在鲁达拿刀的手腕。

    鲁达手一麻,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惊讶地看着岳飞。

    岳飞捡起地上的刀递还给鲁达,傲然地拱了拱手,“承认了。”

    林冲又叫贞娘去拿来了十两银子,把三十两全交到岳飞的手上,“这些银子是你的了。”

    岳飞连连推辞,“爷,这可使不得,岳飞的吃爷的,喝爷的,爷还给工钱,岳飞不敢要。”

    林冲把银子硬塞给他,“一码哪一码,那是工钱,这是彩头,既然你赢了我大哥,这钱当然是你的了。”

    鲁达让一个无名小厮给赢了,心里有些不悦,脸沉沉的。

    鲁达向岳飞使了个眼色,“好了,你回去歇着吧,明天还有事要做呢。”

    岳飞应了一声,拿着银子回了屋。

    林冲转头对黑着脸的鲁达上下打量了一下,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大哥,几日不见,你从哪里弄得这一身新衣新靴,难道是要拜堂不成?”

    鲁达这才面露喜色,“愚兄今晚回来正是要把一件喜件说给贤弟听的。”

    “哦,什么喜事儿呀,要升官了,还是要娶媳妇呀?”

    鲁达指了指身上的新衣,“这身行头是我的上司张都监张大老爷赏我的,他还说要给我说门亲事,把他的一个义女嫁我为妻,所以,特来向贤弟报喜。”

    林冲微微怔了一下,都监是四品官,而鲁达不过是个从六品的小官,这个张都监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讨好鲁达呢?

第29章大逆之言() 
他见鲁达一脸的喜色,缓声问道:“大哥,这位张都监为什么凭白无故地要把义女嫁给你呀?”

    鲁达本来是回来报喜的,可是他看见林冲一脸的疑惑之色,似乎对自己的上司赏识自己有些不相信,心里不由得有些不悦之意,反问林冲,“张老爷见我武功了得,又对他非常忠心,想要兜揽我,怎么,贤弟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林冲一时无言以对,他虽然觉得这事儿多少有些奇怪,却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说道:“大哥,兄弟倒别无他意,只是觉得他总堂堂一个兵马都监,为什么要折节交往你一个小小的军器少监呢?”

    鲁达一听这话,火了,“贤弟,你这话说的,难道就因为我官小,上司就不能折节与我交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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