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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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装糊涂,“老爷说什么呢,什么我满意了,我说的是真的,刚才冯先生的确是来过了,而且看上去很急的样子。”
她话音刚落,冯南山真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不过不是冯南山自己,还有韩世忠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
扈三娘像落水者抓到了一个救命稻草,“你看,你看,我就说冯先生来了嘛,老爷你还不信,看是不是来了?”
冯南山一进门就见扈三娘直向自己使眼色边说什么自己刚才来过,马上会意道:“哎呀,我刚刚的确是来过的,林大人,只不过临时有事,又出去了。”
林冲看见扈三娘向冯南山使眼色,他当做没看见,装作中计的样子,点了点头,“哦,原来是真的的呀。”
扈三娘马上点头,“当然是真的,老爷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呢。”
林冲见冯南山一副有急事的样子就问他,“冯先生,你有什么事呀?”
冯南山指了指韩世忠。
韩世忠指了指旁边的年轻人,“恩公,他是童相身边的侍卫叫吕蒙,他是来送信的。”
那个叫吕蒙的小伙子掏出一封信递给林冲。
林冲打开信读了起来。
童贯在信中已经估计到林冲几日就可以拿下秀州,他让林冲不要再回去了,而是要求林冲打下秀州之后马上率部攻打杭州城。
吕蒙说:“林大人,童相现在已经派刘平仲、杨本成两位将军率兵分东、西去攻打歙州、睦州,童相的意思是秀州离杭州最近,先请你率部攻打杭州,打下杭州之后再和东、西两路大军合力围攻方腊贼军,争取一举歼灭。”
林冲想了想,有些为难地说:“吕将军,我现在手底下本军不到两万人马,杭州城守军十万余众,自古攻城都是以多围少,以多胜少,童相是怎么想的,怎么能以两万之众去攻一座有十万守军的大城呢?”
吕蒙嘻嘻一笑,“林大人,您就不要客气了,这围秀州的贼军也是十万人马,你不是一样以两万人打得他们落花流水,解了秀州之围吗?童相说了,他相信林大人一定会拿下杭州的。”
林冲让吕蒙的话给气乐了,“你这家伙不会是拿话诳我吧,这话真是童老倌儿说的。”
吕蒙一拱手,“林大人,末将是什么人,怎么敢乱编童相的话,这个话真是童相说的,有一个字的不实,你把我的脑袋砍下来。”
林冲摆摆手,“得了得了,我要你的脑袋干什么,又不能帮我多几万人马。”他转过脸对冯南山说:“冯先生,这事恐怕就得劳烦你了。”
冯南山一时没能明白林冲的话,问道:“大人,什么事要我去办。”
林冲狡黠地微微一笑,“南山兄一向聪明过人,怎么这个都不明白呢,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人马,可是我们有几万战俘呀,我想劳烦冯先生劝这些战俘为我所用,替我军作战。“
冯南山闻听此言,苦笑道:“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呀,童相压着你,你压着我,这不是难为我吗?”
韩世忠见冯南山推脱,大声地嚷道:“老冯,你平时不是总吹牛说你有管仲之智,诸葛之才吗,怎么,这么点儿破事儿就办不了,你办不了没关系,让老韩来办!”
冯南山这个平时清高孤傲,经常以管仲、诸葛亮等高人自诩,现在听韩世忠这么个粗人竟然瞧不起自己,非常得不高兴。
他瞪了韩世忠一眼,“韩世忠,你胡说什么呢,我几时说我办不了啦,这点破事对我冯南山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他转过脸对林冲说:“林大人,你给我半个月时间,我一定替你劝服三万人马用。”
林冲摇了摇头,“南山兄,你也知道童相那边已经起兵了,咱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我也给不了你半个月的时间,我只能给你七天时间,而且三万不够我用的,我要的人最少也得是五万。”
冯南山听了咧了咧嘴,脸扭曲得像一只苦瓜,“七天?五万人,我说林大人,你不如一刀杀了我得了。”
林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南山兄,你素有大才,我杀了谁也不会杀了你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把这件事办得妥妥当当的。”
冯南山低头想了想,抬起头,“大人,你得给我二十万两银子,这么短的时间,只能靠钱使劲了。”
林冲摇了摇,“咱们这次打方七佛不是缴获了他们十五万余两的银子还有些珠宝嘛,我全给你,另外,我再向王禀王大人要五万两给你。”
接着,林冲派人去把王禀找来,把事情说给他听,并提到要向他要五万两银子的事。
王禀苦着脸说:“林大人,我们秀州本来就是个小州,这几天又被朱勔盘剥迫害,百姓交来的税赋并没有多少,又经过这么天的苦战,府库里的银子已经消耗得没有多少了,五万两,我是真给不起,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两万两好不好?”
林冲沉色微微一沉,冷冷地说:“王大人,这可是军国大事,一旦耽误了,你我都吃罪不起,你不能太小气了吧?”
王禀扎撒着手,“林大人,真不是我小气。我们秀州府库里现有所有的钱加在一起也不到七万两银子呀,经此多日大战,百姓遭了荼毒,需要银子休养生息,而且”
林冲断然一摆手,“行了。王大人,我不跟你要,我跟你借好吗,我借你五万两银子,等我打下了杭州城再还你还不成吗?”
王禀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不行,不行,林大人,我虽是秀州知州,但是这府库的银子没有圣旨是一分一毫不能动的,请林大人见谅。”
冯南山见王禀不肯给银子,大喝了一声,“算了,你不借,我们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相信这么大的秀州城筹不到五万两银子?”
王禀听了冯南山的话,心里一惊,“这位先生,你如何筹银子,你不会是去吃大户吧,我跟你说,你要是那样做了,和乱军乱贼没什么区别!朝廷知道了要降罪的。”
冯南山哈哈大笑,“王大人,你是秀州知州,我不过是一介草民,我等一会儿借王大人之名带人马去城中各个大户去借银子,到时候他们告也是告你王大人,而不是我,朝廷降罪也是降到你王大人的头上,找不到我们。”
说着,冯南山向韩世忠和吕蒙递了个眼色,“两位将军,我们去吃大户去。”
韩世忠和吕蒙大声应了一声,跟着冯南山就往外走。
王禀吓坏了,他看得出来林冲手底下这些人个个是那种什么事情都敢干的骄兵悍将,他们一旦真得打着自己的旗号去吃大户,那些大户根本不认识他们,只知道王禀,要告也一定是要告他王禀纵兵抢掠大户,要是那样的话,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王禀急忙招手叫冯南山等人,“三位,三位,别着急嘛,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嘛。”
冯南山等人这才站住了,回过头,问道:“王大人,怎么好商量?”
第250章龙吟画戟()
王禀又向他们招了招手,“过来商量,过来商量。”
三人对视了一下,走了回来,林冲心中暗笑,看着王禀。
王禀看了林冲一眼,“林大人,这件事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府库呢借你一万两银子,其实四万两请林大人和我一起去找城中的一些富户借,咱们给他们利息,行不行呀?”
林冲冷冷地摇了摇头,“王大人,我们这些人拼死拼活替他们剿匪,如果没有我们,那些乱军冲进城来二话不说就会把他们全部的家财给抢了,我们现在是借他们,不是要,他们还能要利息吗?”
王禀苦着脸问:“行行行,那就不要利息,不过林大人,借的这些钱你如何归还呀?”
林冲说:“王大人,我们借这些钱是去劝降那些降兵的,是让他们替我们打杭州的。你也知道杭州是大州,贼军在杭州的财物一定多得数不过来,
到时候,我会从那些缴获来的财物中拿出五万两还你,不就行了吗?还有啊,王大人,我觉得你应该亲自带着这些人去跟那些大户借钱。”
王禀吓了一跳,“什么?林大人,你不会是说笑吧,怎么能让我亲自带人去跟那些大户借银子呢,没这个必要吧?”
林冲笑着说:“王大人,我这是替你着想,你想呀,我这些部下都是行伍出身,个个行事鲁莽,一言不和,举刀就劈。如果你不亲自带着他们去,
我担心那些大户不认识他们是谁,还以为是强盗,不肯借,我这些部下把人家的脑袋砍下了,把人家的房子给烧了,那事情不就大了吗,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禀觉得林冲说得有点道理,如果自己不跟着去的话,这些骄兵悍将一旦和那些大户闹起来,杀了人,那可真是出了大乱子了。
第二天,王禀带着冯南山和韩世忠等人二十多名彪形大汉找了秀州城内的几个最有钱的大户借钱。
这些大户都不愿意借,王禀怎么劝也没有听。
韩世忠火了,暴喝了一声,拔出腰刀就要杀一个大户,那家伙吓得要死,战战兢兢地说:“你们是朝廷的人,怎么跟贼人一样硬抢呀?”
一旁的冯南山,拦住韩世忠,对那个大户说:“我说这位先生,我看你挺聪明的样,怎么脑子不转弯儿呀!
你听好了,我们是借,是会还的,不是硬抢!你明白吗你想过了没有,如果我们不把城外那些贼兵打退了,他们杀进来,你的这些万贯家财还能保得住吗?
不仅银子保不住,你的,你儿子的,你孙子的小命都没了,你老婆,你小老婆都得让那些贼人抓走当老婆、小老婆,是不是?
我们跟你们借钱是为了打这些贼人,让他们不能抢你们的财主、妻子,你们不借我们钱,我们这是帮我们的忙,你们不领情,为了几个钱跟我们叽叽歪歪的,你说,你们这么做对吗?
再说了,我们跟你们借钱,有王大人做保,你怕什么呀??”
那个大户知道现在自己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他转脸看了看王禀,可怜巴巴地问:“王大人,你可得给我们做保呀?”
王禀早被这个家伙气坏了,没好气地说:“没错,我给你们做保,我以我秀州城府库的银子给你们做保,总行了吧?”
这个大户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借了钱。
一天的工夫,他们这些人连劝说带吓唬的总算借了五万两银子。
这次俘虏的贼兵有近六万人。
冯南山拿着这二十多万两银子去战俘那里劝降,跟他们说对他们以前所犯下的罪行既往不咎,让他们弃暗投明替朝廷出力。
这些乱民大多是贫苦人家的子弟,因为朱勔的残害活不下去了,才归附了贼军,现在有了银子,而且朝廷还对他们以前所犯下的罪行既往不咎,都有了归顺之意。
可是几个领头的宁死不干,冯南山火了,让韩世忠把那几个死硬分子当众砍了脑袋。
那些俘虏一见,纷纷表示愿意归降朝廷,替朝廷杀敌立功。
这样一来,林冲的部属两万人再加上这近六万人,总共汇集了八万余众。
林冲亲自对他们进行了军事训练,然后率领八万余大军浩浩荡荡向杭州杀去。
杭州城由方腊亲自镇守。
方腊手中有一杆“龙吟戟”,这杆戟据说是方腊未起事时在一条河边喝水,突然看见河中自己的人影头戴龙冠,身穿龙袍。
他正在惊疑之际,突然从河中窜出一条银色长龙直扑方腊,方腊奋起神威把这条银龙给打死了。
银龙落在地上变成了这杆方天画戟和一套龙鳞银甲,于是方腊穿着龙鳞甲拿着这杆戟开始起事,并把这杆戟起了个名字叫“龙吟戟”。
这杆戟方腊特地让人放在一间房子里,即使没有光也是满室毫光,戟尖、戟刃薄如纸,雪亮的刀刃上隐现龙纹,寒光闪闪。
那套龙鳞银甲光亮耀眼,张眼望去人不敢视,且刀枪不入,水火不浸。
这一天,方腊正在自己的行宫内正在和四个宠妃饮酒作乐,听到有人进来报说大宋军七万人马向杭州杀来。
方腊不以为然地说:“慌什么,杭州城内我们有十二万人马,将近他们人马的二倍,兵来将掩。”
接着,又与四个妃子继续饮酒作乐。
军师陈箍桶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陈箍桶原来是个箍桶匠,后来因为偷别人的狗而坐了牢,他的徒弟会集了一些人劫狱,把他从大牢里救出来,他偶然间结识了方腊,认为其有帝王之相,劝方腊聚众起事,并把自己徒弟和追随者贡献给他的大批财物送给方腊助其起事,方腊因此而成了气候,一举作大,占了半个大宋国。
方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