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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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名字叫什么?”
藤原由良突然笑了起来。
把林冲给笑蒙了,问,“你笑什么呀?”
藤原由良笑着说:“大人刚才还说熟知我们日本国的事情,可是你怎么不知道我们日本国普通人家是没有姓氏的,我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哪有什么名字呀,不过呀,我觉得你刚才说的那个奇女子藤原由良的名字不错,我以后就叫这个名字吧,谢大人赐名。”
说着娇俏地向林冲一鞠躬,这个时候,林冲才闻到一股异样的幽香扑面而来,那种沁人心脾的感觉让林冲不由一阵的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林冲感觉到自己自己心动了。
现在正在战场上,两军交兵,怎么能想这种男女之事呢?
林冲在心里责怪自己,深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滕姑娘,我累了,要睡了,你”
藤原由良“噗嗤”笑了一下,“大人怎么还叫我滕姑娘,不如叫我由良好了。”
林冲咂了咂嘴唇,品味了一下,“‘由良’在我们大宋有些男人味,没有女子的灵秀之处,不如叫你‘玉玲’得好。”
“那好,那请大人以后就叫我玉玲吧。你睡吧,我走了。”说着上前轻轻地吻了林冲脸一下,转身离开了。
林冲有四个妻妾,外加一个张美瑶,也算是跟女人混过的,可是藤原由良只是这轻轻一吻,让他愣在那半天没有动,只是那么木木地站着,品味着刚才那个无比销魂的吻。
第二天一早起来,林冲就带着花荣还有十几个亲随护卫站在绿平谷的谷顶向秀州城方向眺望。
整整一晚上过去了,秀州城那边并没有派一兵一卒来这里救援方七佛。
花荣见林冲一脸的忧愁,小声地说:“义父,我听人说这方腊性情豪爽,深得人心,当时民间流传有童谣:‘十千加一点,冬尽始称尊。纵横过浙水,显迹在吴兴。’”
林冲回过头看了花荣一眼,问:“什么意思?”
花荣说:“这是隐字歌谣嘛,十千就是‘万’字,加一点就是‘方’字,冬尽为‘腊’,称尊二字,就是南面为君的意思,现在朝廷乱成这样,这方腊又深得广大江南民心,他会不会真得弄出什么大事出来。”
林冲转过身,看着花荣,“我没问你这什么歌谣,我问你是什么意思?”
花荣低了低头说:“我怎么觉得大宋朝的气数已尽,恐怕要改天换日了。”
林冲苦笑了一下,“你是想说方腊可能面南背北当了大宋的新君?”
花荣冷哼了一声,“你没见那个蔡攸,也多骄横跋扈,还有那个朱勔,犯了那么大的罪,竟然没有被处决,这是什么皇帝呀,咱们为这样的皇帝拼命,义父你觉得值吗?”
“花荣,你不会是要回梁山继续当草寇吧?”
花荣四下看了看,“宋江那人天生没有帝王之才,而义父你和他完全不同,昨天晚上我和那些将领们一起吃酒,他们都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有一个人喝醉了,说如果你学太祖黄袍加身,他们就支持你。”
林冲沉着脸说:“花荣你别跟他们一样胡说八道,这是要砍头的,你不知道呀?”
花荣暗笑了一下,“义父,我有一条妙计,就是反了,也不用砍你的头。”
“什么妙计呀?”
“现在童贯为大军元帅,咱们拥护他称王,他是个太监,当不了真皇帝,除了他之外,就只有您了,所以呀,咱们就”
林冲摆了摆手,“好了,花荣,这话就到此为止吧。我跟你说句实话,我这个没有当皇帝之才,也没有当皇帝之心,所以,你也不用想这件事了。我们回去吧。”
一行人往回走,刚走了几步,就见前面有四五个形迹可疑的人,正在向这边张望,边张望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花荣一惊,一下冲到林冲前面用身体护住林冲,暴喝了一声,“什么人,给我站住!”
花荣身后的那几个侍卫也同时举起了手弩,对准了前方那个几个人。
前面那几个人,有一个人高喊,“将军,不要射,我们是打柴的樵夫。”
花荣这才放下心来。
一行人慢慢地走了过去,果然见几个人手里拿着柴刀、绳子,一副樵夫的模样。
林冲轻轻地瞟了他们一眼,向花荣使了个眼色,花荣一挥手和几个侍卫冲了过去,把四个人全部给按住了。
那四个人万分委屈地说:“将军,我们打柴还犯法了不成,你们抓我们干什么呀?”
林冲走了过去,围着他们四个转了一圈儿,笑着问:“你们说你们是樵夫,上山打柴,那我就要问问你们了,这满山遍野的柴草,你们为什么一点也没打,空着手呀?我看你们不是樵夫,你们是贼军的奸细!”
几个樵夫一起苦着脸争辩,“大人,冤枉呀,我们不是贼军的奸细,我们真是住在附近的樵夫,我们真是上山打柴的。”
林冲说:“好,你们说你们是住在附近的里樵夫,那我来问问你们,这附近有一个山叫贺兰山在哪里呀?”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向南边一指,“那里就是贺兰山。”
林冲淡淡一笑,“你确定那就是贺兰山?”
“没错,我们几代人住在这些,怎么会错呢?”
林冲哈哈大笑,“说你们是奸细还不肯承认,我来告诉你们吧,这附近并没有什么贺兰山,真正的贺兰山在夏国呢,离这里有十万八千里,现在还不招吗?”
四个人正是仇英派来探察军情的奸细,为首的正是那个仇英的亲信侍卫。
这个侍卫见瞒不过,只得承认了自己是身份。
林冲让花荣等人把这四个人带到大营,自己亲自审问,问他们现在围在秀州城外的贼军还有多少人马,现在谁是主将。
这四个人都一一如实说了。
林冲又详细询问了仇英的身世和为人,以及他和贼军的那些部将的关系。
四个人也如实回答了。
林冲点了点头,笑着问:“你们四个想不想受重赏得大功呀?”
这四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不知道林冲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冲说:“你们的主将方七佛已经被我抓了,他已经投降了我军,我看这样吧,你们四个把他带回去,让他来劝服你们那位仇将军,让他也来投降,怎么样呀?”
这四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没能明白林冲的用意,他们更没想到林冲会这么轻易地放了自己,而且还让他们把方七佛给带回去。
那个仇英的亲随侍卫急于回去,马上点头说:“大人,我们听您的。”
林冲点了点头,叫人拿来四十两银子,每人给了十两银子的赏钱,又让花荣把方七佛带进来。
林冲故意接着方七佛的手说:“方将军,这件事就看你的了,一旦你做成此事,我向皇上保举你一个四品武官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你放心好了。”
方七佛本以为自己被带进来是要杀自己,没想到竟然是要放自己,所以,他不管林冲说什么,都一一点头答应。
就这样,那四个人带着方七佛走了。
那些将领一听说林冲把方七佛给放走了,都大惑不解,一起来找林冲。
第246章杀红了眼的主将()
尤其是那个高举,非常得激动,他高声地质问林冲,“林大人,这个方七佛是方腊的侄子,是贼军的主要首脑,你为什么要放他走呀?”
林冲早就料到这些人会来找自己,他不慌不忙地看了众人一眼,“各位,贼中并没有再中我们的围点打援之计,不来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呀?”
一个将领说:“我们杀过去呀。”
林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经过这两次大战,我军也有所损失,现在两万人都不到,而敌军还有七万之众,我们如何取胜?”
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说话。
高举说:“大人,就算我们不能取胜,也不能把方七佛这个大贼首给放了呀,这事儿要是让朝廷知道了,那可是有通敌的嫌疑呀。”
众将点头,看着林冲。
林冲笑了笑,“这个呢,我还得请各位将军给我做个证。我放走方七佛绝对不是通敌,而是为了击敌,一举击败这些围困秀州的贼军,以解秀州之围。”
众将如坠迷雾之中,不明就里。
林冲就把刚才自己如何捉了贼军的四个奸细,又把自己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计划跟众将说了一遍。
众将听了半信半疑。
高举问:“大人,他们真的会打起来吗?”
林冲想了想,说:“十成的把握我就没有,不过六七成我就有,大家现在把大军伏在山上就等着看热闹吧,一旦他们打起来,我们一举冲上去,把他们全部消灭,不就把秀州之围给解了吗?”
众将都疑疑惑惑地出去了。
其实林冲刚才说的信心满满,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这一次就是在赌,赌一个大大的赌注。
再说仇英的那四个亲随护卫把方七佛带回去见仇英,仇英不由得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宋军会把方七佛给放回来。
还没等方七佛说话呢,仇英一使眼色,他的几句亲信侍卫就把方七佛给抓了起来。
方七佛拼命挣扎,大声骂道:“仇英,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绑我,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
仇英冷冷地一指,吩咐道:“找块布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关起来。”
几个护卫找了块布把方七佛的嘴给堵上了,押到偏帐里看了起来。
仇英这个素有大志,他见贼军当中没有几个人能和自己相比,可是方腊这个人任人唯亲,所重用的将领官员,不是他方家的人,就是他妻妾家的人。
仇英知道如果这样的话,他在方腊的军中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
他看出来天下将要大乱,而天下大乱手中有一支兵马就可以雄霸一方,称王称霸,而现在大宋朝廷内外交困,已经无力征缴,说不定自己就成了像大宋太祖赵匡胤那样一不小心成就了几百年的霸业。
可是,他知道现在这些贼军里大多是方腊的信徒,他们都把方腊当成天神一样,自己现在实力还不足以自立,所以,也只能借着方腊的名声控制这支军队。
现在,方七佛回来了,一下他的这个自立为王的计划全给打乱了,他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
他冷冷地问那四个护卫,“宋军为什么会把方七佛送回来,而且是让你们送回来呢?”
几个人就把事情的经过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说到临走时林冲对方七佛的话,仇英眼睛一亮,“等等,你再说一遍,那个宋军的将领是怎么对方七佛说的。”
那个护卫又说了一遍,“宋军的那个将领好像是个领头的,他对方将军是非常亲热,临走进他对方将这说:‘方将军,这件事就看你的了,一旦你做成此事,我向皇上保举你一个四品武官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你放心好了’。”
仇英本来是想把这四个人给杀了灭口,再把方七佛悄悄地给杀了,可是他听了这话,马上像一个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
他又问另外三个人,“你们三个也听见那个宋军的将领说这句话了吗?”
那三个人一齐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听到了,我们都听到了。”
“那方七佛是什么反应呢?”
“当时方将军是点头同意了的。”
“你们四个确定吗?”
四个人一起点头,“确定。”
仇英一拍桌案,“好,来人呀,击鼓聚将。”
一阵鼓响之后,所有的将领从外面来到中军大帐之中。
这些将领以为仇英是要攻城,个个都非常得紧张。
仇英坐在主帅的大椅上扫了众将一眼,淡淡地说:“各位将军,今天敲的聚将鼓是别一件大家可能意想不到的事。”
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仇英的话是什么意思。
仇英让那四个护卫把从宋军大营回来的事简明扼要地向众将说了一遍。
这些将领当中绝大部分是方七佛的部下和亲信,他们听说方七佛回来了,都非常得兴奋。
可是,他们马上意识到了问题。
方七佛是本军主帅,现在方七佛已经回来了,却看不见方七佛,而且仇英还大模大样的坐在只有主帅才能坐的中军大帐的大椅上。
一个将领有些不悦地问:“仇将军,既然方将军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让他出来,再次统帅全军呢?”
仇英瞪了他一眼,“刚才他们四个说的话你没听明白吗,现在方七佛已经投敌,成了叛徒,成了宋军的奸细,怎么能让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