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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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荣一听说林冲遇袭了,吓了一跳,连忙问:“义父,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呀?”
林冲白了他一眼,“你慌什么,不过是两个小毛贼而己,一个已经让我料理了,一个让他跑了,我没什么事。现在府上本来就人心惶惶的,你别声张出去,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好了。”
花荣说:“那从现在开始,我带几个人日夜守卫在义父的门口以防不侧。”
林冲摇了摇头,“我这里没什么事,倒是宋升那边我担心燕青他们几个人人太少,不够用,别出什么乱子,你去他们那里帮着他们看着宋升,最少今天晚上之前不要让宋升出事。”
花荣不愿意去,讷讷地说:“义父,可是你这里”
林冲脸色微沉,“照我的话去做!”
花荣见林冲这么说,也只得去了。
花荣走后,林冲把卧房的几个窗全部打开。
此时,院子里不远处的三棵大树上各蹲着两个背着长剑的蒙面人,这六个人在这里已经蹲守了很久了,他们看见林冲故意把所有的窗子打开,一时有些茫然,相互看了看,不知该怎么办。
林冲倒在床上躺了下来,脑子里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越想越奇怪。
过了一会儿,扈三娘带着那只猴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大冷的天几扇窗都开着,以为是风给刮开的,正要重新关上,林冲喊了声,“不要关着,就那么开着吧。”
扈三娘回过头奇怪地看着他,“老爷,你这是干什么呀,这大冷天儿的开着窗可别冻坏了你。”
林冲闭着眼说道:“没事儿,我是习武出身的,不怕凉就那么开着吧。”
扈三娘不知道,林冲用的这叫“空城之计”。
他知道这伙要刺杀自己的人两次行刺未得手,他们还会来第三次,而且人数会更多。
现在外面说不定还有人在某个地方正看着这里,准备伺机动手。
如果这个房子门窗紧闭,许多人把守,他们在暗,防备起来很难,而打开窗户,他们这些人反而吃不准里面的情况,担心里面会有埋伏,反而不敢进来了。
林冲这一赌赌对了,外面那六个准备刺杀他的人真的被他的这个怪异举动给震住了,他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而且知道林冲的武功非同小可。
以前他们四个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虽是六个人,要是再加上他们在里面埋伏的人,要是冒然进去说不定正好中了他的埋伏。
这六个人当中为首的一个,想了想,向另外五个人打了个手势,这五个人飘然跳下树,身子轻纵向远处跑远了。
第二天,因为张美瑶不在了,扈三娘服侍着林冲起了床,然后去餐厅吃饭。
在林冲吃饭的时候,有一个随从进来报说外面有个人自称是徐铸徐大人的部下,有要事要禀告大人。
林冲让人把那个人带了进来。
那人说,东京汴梁城来了位贵客,徐大人请林大人马上过去。
林冲一听说京城里来人了,就问这位贵客是什么人,这个人说不知道,徐大人也没说,就叫林大人快点去。
林冲知道既然徐铸不肯说,这正说明这位贵客的来头不小,说不定是皇上派来的人。
他换上官服,带着两个随从跟着那个人来到徐铸的府里,进了客厅。
见徐铸正陪着一个身着淡黄袍的瘦弱年轻人在说话,徐铸的态度非常得恭敬,这个年轻人也是一脸的贵傲之气。
徐铸见林冲进来了,马上站了起来,向林冲介绍道:“林大人,你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直秘阁大夫赵大人。”
林冲微微怔了一下,他知道直秘阁大夫不过是个正五品的小官,徐铸为什么对他如此恭敬呢。
而且林冲是正三品官,从二品的爵位,按官场的规矩,他这个正五品的小官见了林冲要起身行礼的,可是这个赵子偁却丝毫没有起身参拜的意思,而是以一种非常倨傲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林冲,淡淡地问:“这位应该就是皇城司都指挥都林冲林大人吧?”
林冲道:“正是本官,赵大人是从京城里来的?”
这个赵子偁对林冲对自己不但不大礼参拜,口气也颇为不敬,脸上有些不悦,冷冷地说:“我早就听说林冲林大人功高震天,除了童贯之外,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看来所言不虚呀。”
林冲听了他这话更有些吃惊。
所谓“功高震天”当然是在讽刺林冲,一个正五品的小官胆敢这样当面讽刺一个正三品的皇城司都指挥使,实在有些不可想像。
另外,这个正五品的小官直呼“童贯”之外更有些不可思议。
整个大宋朝的百官当中,就算当朝宰相称童贯也要称一声“童相”,更不要说其它的官员了。
可是这具五品小官竟然敢当着他和徐铸直呼“童贯”其名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徐铸见林冲一脸茫然的样子,走过来小声地提醒,“赵大人是太祖爷的六世孙,庆国公赵令譮的公子,是当今皇上的侄儿赵子偁赵大人。”
林冲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个人虽说只是个五品小官却是正八经儿的皇家贵胄,怪得如此傲慢。
林冲拱了拱手,“原来是皇室贵胄,林冲失礼了。”
徐铸见林冲没有大礼参拜,忙拉了他一把给了他个台阶下,“林大人就不要客气了,事关紧急,坐下说。”
林冲趁势坐下,淡淡地扫了赵子偁和徐铸一眼,“两位大人这么急着叫林某来有什么事呀?”
赵子偁虽说只是个正五品的官,可是因为是皇亲国戚,所以之处,所有百官,无论官级大小都是对他毕恭毕敬的,没有一个人敢像林冲这样对他不咸不淡。
林冲的这种态度让非常得不高兴。
他大剌剌地斜了林冲一眼,“我这次是奉皇上口谕来江南看看朱勔的案子。我来的时候皇上跟我说要我只带眼睛不带嘴来,可是呢,我来了之后,发现这朱勔的案子查了半天,连人都抓了,物据也找着了,怎么还不定案呀?”
说到这里,他故意看了林冲一眼,“林大人,这个案子是你奉旨经办的,我怎么听人家说你收了朱勔的钱和美人呀,有没有这回事儿呀?”
林冲拱了拱手,“赵大人,这事儿呢,我不便说什么,前几天呢审朱勔,朱勔也提过这事,已经有了定论了。”
说着,林冲看了徐铸一眼。
徐铸就把前几天这件事的经过简单地向赵子偁说了一遍。
其实,这件事情的结论赵子偁是知道的,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是为了压一压林冲的傲气。
听了徐铸的话,赵子偁点了点头,笑着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对了,我听说那个张家女子长得貌若天仙,林大人能不能把她请过来让本官瞧瞧呀?”
赵子偁这话把林冲和徐铸说得都有些愕然。
赵宋一族自宋太祖赵匡胤始算是一代枭雄,轮到宋太宗赵光义也勉强算是一代合格的皇上,可是接下来的到了宋真宗赵恒开始就一代不如一代的,一代比一代荒唐,现在到了宋徽宗已经是荒唐到了极致,皇帝本职不好好干,天天沉迷玩乐,天天想着花花草草,于国家政事于不顾。
这个赵子偁更有意思,竟然当着林冲和徐铸的面要见美人儿,哪有个皇家贵胄的样子?
可是,他毕竟的皇亲国戚,龙子龙孙,林冲也不好说什么,看了徐铸一眼然后答道:“赵大人,非常不巧,这位张姑娘本来是在我府上住着的,就在昨天突然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什么,失踪了?”赵子偁先是有些失望,接着有些生气,他以为林冲这是搪塞欺骗他,于是冷着脸问:“林大人,这事儿也太巧了吧,怎么本官刚要说看看这位张姑娘,她怎么就失踪了呢,不会是你林大人私自藏匿起来,故意不让本官看吧?”
林冲心里气得不行:你这个王八蛋,皇上让你来看案子的,你到这儿竟然想看美女,什么玩意儿呀!
他在心里骂,可是嘴上却没说,而是又拱了拱手说道:“赵大人说错了,不是说你想看这位张姑娘就失踪了,是你还没提出来看这位张姑娘时,她已经是失踪了,昨天晚上我派我的手下查找了一晚上,到处都查过了,也没有查到。”
“你的意思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体,是吗?”赵子偁还是有些不相信。
林冲点了点头,说:“赵大人如果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我府里搜,如若真的搜出来,本官愿收惩处。”
第241章善恶终有报()
赵子偁见林冲这么说了,心里多少有些遗憾,可是他也实在不敢放着龙子龙孙的面子不要,派人去林冲的府里查一个美人。
他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林大人误会了,我不过是随口一问,林大人不必当真,丢了就丢了吧,我们还是来说说朱勔的案了。我临来的时候皇上说了,要快快拿出结果出来,不得拖延。”
林冲说:“赵大人,这个案子之前物证已经有了,就是少了人证,不过,现在人证也有了。”
听了这话,徐铸和赵子偁都是一怔,赵子偁忙问:“是谁可以当人证呀?”
“朱勔的贴身管家,也是奉他之命与日本商人高原一郎联手资敌通匪的一个叫宋升的,他愿意上堂作证。”
赵子偁皱着眉头问:“咦,这事儿就怪了。既然这个宋升是朱勔心腹,他怎么会状告他的主子呢?”
林冲就把朱勔如何把宋升推到井里想杀人灭口,宋生死里逃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子偁听罢,看了旁边的徐铸一眼,别有深意地说:“徐大人,你觉得这件事是不是透着蹊跷呀?”
徐铸拱手道:“赵大人,这个宋升我也认识,他的确是朱勔的心腹之人,许多见不得光的事都由他替朱勔,而且我也听说前几天他在朱府里失足落入井中淹死的事,不过他没死,我却不知道。”
林冲说:“现在赵大人来了正好,我们可以现在就审朱勔,不知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赵子偁和徐铸交换了下眼色,赵子偁点了点头,“那好吧,现在咱们就来审一审这个朱勔。”
林冲马上让一个随从去雪月楼把宋升带过来,徐铸派人把卢宗原和朱胜非两人也叫来一起听审。
安排好了之后,徐铸和赵子偁、林冲一起来到安抚使衙门的大堂之上。
三人经过一番谦让之后,赵子偁坐在正中,林冲和徐铸分坐两侧。
不一会儿的工夫,卢宗原和朱胜非也见了,徐铸又把徐铸赵子偁向他俩做了介绍,两人和赵子偁见了礼后坐在堂下的两把椅子上。
两个衙役把朱勔带到堂上,朱勔并没有看见堂上多了赵子偁,进来之后还像上次那样闭着眼睛,昂然不跪。
徐铸一拍惊堂木,喝道:“朱勔,你上得堂上因何不跪?”
朱勔闭着眼睛冷笑了一声,“朱某乃皇上派到江南的密使,有皇命在身,为什么要跪你们?”
徐铸冷冷一嗤,“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睁开眼睛看看堂上的这位大人是哪个?”
朱勔眼睛微微地睁开一条缝儿,看了堂上的三个人一眼,见到赵子偁坐在堂上时,他心里一震。
他是认识赵子偁的,知道他是龙子龙孙。
徐铸冷冷道:“这位赵大人想必你是认识的,本官还要跟你说,赵大人此次是以皇上特使的身份来的,专门来督办你的案子,你是不是要跪下呀?”
朱勔怔了怔,还是没有跪下。
赵子偁见他还是不跪,有些恼了,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朱勔,本使来江南之后就听说你有东南王之称,想我赵家子孙,没有皇命也不敢称王,你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小小的奴才,
竟然敢飞扬跋扈擅自称王,暗生不臣之心;还有,见了本使不敢不跪拜,你这是藐视皇上,是欺君之罪,你所犯的罪别的且不说,只两项罪名加在一起,你就得被诛灭九族,你知道吗?”
朱勔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赵大人容禀,所谓‘东南王’一事,实在是民间和下面的官员乱喊乱叫的,罪员从来不敢自称什么东南王,更不敢有半分不臣之心,至于说不跪大人,实在是上次受刑不过,现在身上有伤,不能跪拜。”
“哦?上次受刑有伤,这次不能跪拜,怎么现在又能跪拜了呢?”
“这是这是这是罪员被赵大人的官威吓得所致。”
“这么说,你本意还是不想跪拜喽?”
朱勔慌忙摆手,“不是,不是,罪员并无此意。”
林冲见赵子偁把案情越审越远,怕他收不住,一拍惊堂木,喝问道:“朱勔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