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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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法之物呀,不过是几坛酒嘛,朱大人你何必小题大作,难为我们这些做小的呢。”
那个衙役用短刀把木箱子上面的盖儿打开,往里面一看,箱子里果然放着几坛酒。
那个衙役回头看了朱胜非一眼。
朱胜非往箱子里一看,怔了一下,一挥手,”把所有的箱子全部打开。“
几个衙役冲了上去把两辆大车上所有的箱子全部打开了,里面全装的是酒。
朱胜非懵了。
董管家嚷着,“朱大人,你看嘛,是不是酒,我就说是酒,你还说是什么不法之物。”挥手让几个仆人把盖子盖上,又要走。
朱胜非高声断喝,“慢着,谁让你们走的?来人,把所有的酒坛子全给我砸了!”
几个衙役如狼似虎地冲了上去,推开董管家和几个家人把酒坛子从车上箱子里所有的酒全部搬下来摔在地上,酒浆淌得满地都是,酒香四溢,就是没有什么账簿。
朱胜非有些懵了,他本以为冯南山给朱勔送了信儿之后,朱勔就会把所有的账簿拿出来转移,没想到这个朱勔转移出来的竟然是一些酒而不是他最想看见的账簿。
董管家看着地上摔得乱七八遭的酒坛子一下瘫倒在地上,哭哭啼啼地说:“我的老天爷呀,这可怎么办呀,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我可怎么和老爷交待呀?”
他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朱大人,走走走,你得跟我回去一趟,你得跟我们老爷说这些酒是你砸碎的,与我无关,不是我办事不力,是你们,是你们砸的。”
朱胜非一把推开他,“滚开!本官哪有工夫跟你去说这些,你就跟朱勔说,酒是本官让砸的,有什么话让他找我说去。”
董管家还是不让朱胜非走,死死地拽着他的官服。
正在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朱勔骑着马在七八个随从的簇拥下慢悠悠地从远处走来,看见董管家和朱胜非拉扯在一起,喝道:“老董,你好大的胆子,怎么跟朱大人这么无礼呀?还不松开手!”
董管家这才松开手,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的酒坛子残片,哭丧着脸对朱勔说:“老爷,您看看,你让我给卢大人府上送酒,刚走了没多远就遇上朱大人还有他们这些人,也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顿砸,你看看给砸的,您说,我可怎么办呀?”
朱勔冷冷地盯了朱胜非一眼,“朱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呀,为什么要砸我送给卢大人的酒呀?”
朱胜非反应很快,他马上一扶身上佩剑的剑柄一脸冷傲地哼了一声,“朱大人,刑狱司查案子难道还要向你这个应奉局主事说什么吗?”
朱勔鼻子里哼了一声,你朱大人办案当然不必向我这个小小的应奉局主事说什么,不过这酒可都是我的,我好好的酒你朱大人全给砸碎了,这事怎么说呀?”
朱胜非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这事好办,徐铸徐大人是我的顶头上司,你可以去徐大人那里告状。”
朱勔手指着朱胜非的鼻子,“我我要向皇上写折子参你,我要参你!”
“随你的便!”
两人正在吵着,只见远处驰来一批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马队。
为首的是林冲,一左一右是花荣和燕青,身上全穿着皇城司的官服。
原来,就在刚才,林冲和冯南山站在不远处的一个酒楼上看着这边朱胜大量拦截董管家的经过。
当他看见箱子里装的不是账簿全是酒时,他意识到朱勔识破了冯南山的“敲山震虎”之计,做出了应急反应。
他知道朱勔是个不好对付的人,担心朱胜非对付不了他,他马上进行了他的应急计划,带着早就等在楼下的花荣和燕青等人向这边走来,替朱胜非解围。
林冲骑着马走到朱勔和朱胜非面前,勒住了马缰绳笑着问:“两位朱大人,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第227章搜查朱府()
朱勔知道林冲这是来搜自己的家,但是他故意装作不知道,走上前,指着地上的酒坛子碎片,“林大人来得正好,正好可以给我评评这个理,您说说,
我派人给卢大人送几坛酒,刚走到这里,朱大人上来就给全砸了,几坛子酒倒是无所谓,可是我朱勔大小也是个从三品的官儿,在江南也算有些名气,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林冲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朱胜非,“朱大人,你为什么要砸了朱大人的酒呀?”
朱胜非冷冷地说:“林大人,本官正在查一个大案,案情重要,恕下官不便奉告。”一挥手,带着所有的衙役走了。
林冲无奈地用食指搔了搔额角,转脸对朱勔说:“朱大人,要不我看这样吧,这些酒算上林某的账上,就算你卖给林某人了,如何?”说着一回头给身边的花荣使了个眼色。
花荣掏出一叠交子递向朱勔,“朱大人,这是五百两银子,够吗?”
朱勔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林冲,半晌才轻笑一声,“既然林大人这么说了,朱某就给林大人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林冲淡淡地一笑,“朱大人,林某有个毛病,这辈子只让别人欠我的,我不会欠别人的,这银子嘛,你还是收下的好。”
花荣冷冷地把交子塞进朱勔的手里。
朱勔只得揣起交子,挥手让董管家他们拉着车回去,转脸问林冲,“林大人,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林冲想了想,“我听说朱大人府上有好茶,想去喝几杯,可以吗?”
朱勔心里当然知道林冲所谓的“喝茶”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装作不知道,环视了一下林冲身后的那些军官,“林大人来我府上喝茶还带这么多军官干什么?”
林冲回头看了看,“我这些兄弟也都是喜欢喝茶的人,今天我是带他们一起去你府上喝茶的,怎么你府上茶不够?”
朱勔心里冷哼了一声,不过脸上还是漾着笑容,“瞧林大人说的,朱某不才,虽说不像别人口中说得那样富可敌国,但是家里存的好茶,还是够各位喝的,各位,请吧。”
林冲回头向花荣等人使了个眼色,一行车都跟着朱勔进了“同乐园”。
花荣等人一进“同乐园”大门,马上四下散开,各种查找。
几个朱府的家将带着十几个家丁阻拦着不让花荣等人四处乱翻,花荣凶悍地一亮皇城司的腰牌,厉声喝道:“众人听真,皇城司奉旨办案,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朱勔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他看到花荣等人的行为还是有些生气,他扭过脸看了林冲一眼,“林大人,您不是来人来我府里喝茶的吗,这是干什么呀?”
林冲捂着嘴打了呵欠,懒懒地说道:“不好意思呀,朱大人,昨天晚上本官接到有人密报说你的家里有些有些东西,我们就不得不来看看,不得罪吧,朱大人?”
朱勔面色淡然地说:“林大人,你们皇城司是皇上身边的人,我是皇上的人,咱们是一家人,你们要查什么,我自然是要全力配合的。”
说着,他向那些家将和家丁挥了下手,“你们全部给我退下,让几位官差到处查查,任何人不得阻拦。”
众家将家丁这才纷纷退下。
花荣、燕青带着众人去各处查,朱勔引着林冲来到大厅,叫上奉上了茶,笑着说:“林大人,自古以后,做事的人是一定要遭人嫉恨的,我在江南替皇上办差,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我也听说了,京里不知有多少官员参我,要置我朱勔于死地,林大人可不要和他们那些人一样冤枉了替皇上办差的好人呀。”
朱勔话里几次向林冲暗示了自己和皇上的关系,林冲当然听得出来。
他浅浅地喝了口茶,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看了朱勔一眼,“朱大人既然是皇上身边的人就要体谅皇上的难处,刚才你也说了,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上折子参朱大人你,皇上也难办呀。
如果皇上一味压着不办,恐百官不满,再说了,我也相信朱大人是清白的,既然是清白的就更应该让我们这些人来查查,查不出什么事来,不就可以堵住那些参你的官员的嘴了吗?”
朱勔用皇上压林冲,林冲又用皇上反压了过去,朱勔一时只得点了点头。
林冲又打了个呵欠。
朱勔眼珠一转,笑着问:“怎么,林大人,昨晚没睡好吗?”
林冲是故意装成这样的,笑了笑说:“是啊,没怎么睡。”
朱勔诡异地一笑,“是不是朱某送给林大人的那个张美瑶天天夜里缠着大人,不让大人好好睡觉呀?”
林冲点了点头,挠了挠头,笑了笑,“可不是这个小妖精,真是缠人呀,天天晚上要。”
朱勔表功似的说:“林大人我不妨跟你说实话,这个小妮子呀,我本来打算是留着自己享用的,你说多水灵多漂亮的一个姑娘呀,看上一眼眼睛都不想挪开,你是说是不是呀,林大人?”
林冲嘴唇嘬成一个圈儿,“欧?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那林某可真得谢谢朱勔割爱了。”说着虚虚地拱了拱手。
朱勔连连摆了摆手,“林大人,你看你这话说的,咱们都是侍候皇上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吗,这样,等一会儿我再在府里挑几个绝色的女子送到你府里。”
林冲连忙摆手,“得得得,现在一个小妮子我就受不了了,你再弄几个给我,我怕我连床都起不来了。”
朱勔哈哈大笑。
过了一会儿,花荣和燕青带着人回来了,一起向林冲摇了摇头。
林冲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花荣和燕青他们并没有找到那些账簿,但是为了稳住朱勔,他故意问道:“你们是不是没查到什么呀?”
花荣和燕青两人同时摇头。
林冲一副有些气恼的样子,“我就说嘛,这个朱胜非就是喜欢无事生非,乱搞事情,真是烦死了,走走走,我们走。”又向朱勔挥了挥手,“朱大人,不好意思呀,打搅了。”
朱勔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林大人我送你。”陪着林冲往外走。
一行人经过那个荷花池时,林冲无意间看见荷花池的水面上浮着两片残荷叶儿。
他脚步略停了一下,看了一眼那两片残荷叶。
朱勔顺着林冲的目光扭脸也看见那两片残荷叶儿,心里一惊,忙问:“林大人,怎么了?”
林冲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继续往前走。
林冲带着众人出了朱府,上了马,这才回头问花荣和燕青,“里里外外都找遍了?”
花荣说:“义父,我们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翻了遍,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找着,会不会他们早就听到什么风声把东西早就给藏到别处了。”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燕青摇摇头说:“不,现在那些账簿一定还在朱府里面藏着。”
林冲扭脸看了他一眼,“燕青,你怎么知道东西还在同乐园里呀?”
燕青神秘地一笑,“大人,我们在里面看见一个人,你猜是谁呀?”
“谁呀?”
“转运司转运使卢宗原卢大人。他藏在书房的一个屏风后面,看到我们好像非常慌张,好像不想让我们看见他似的。”
林冲想了想,眼睛突然一亮,欣喜地说:“燕青,你是说他们刚才送酒那是故意给咱们演的一出戏,是吗?“
燕青点了点头。
花荣有些着急地说:“你们俩说什么呢,都把我给说糊涂了,刚才那怎么就是一出戏呀?”
林冲看了他一眼说:“刚才朱勔说那些酒是要送给卢宗原,可是卢宗原却在朱府里,而且朱勔又一个人骑马出来,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吗?”
花荣想了想,摇摇头,“没什么蹊跷呀?”
林冲叹了口气,“你就是个猪脑子。这样吧,你这么想,如果你在燕青的府里,他要送你酒,是不是会等你离开时让你一起跟着走呀,为什么要提前送呢?”
花荣想了想,“或者是我要和燕青商量什么事,就让他们先走喽。”
“哦,如果你和燕青商量事情,会不会把他留在自己府里,自己先离开呀?”
“会呀?这有什么,我们是兄弟。”
燕青笑着说:“大人,还是由我来解释吧。花兄是这么回事,据我所查卢宗原是个有名的好色之徒,为了女人什么事都敢干,曾经还偷偷和一个上司的小妾私通,被降了职。
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朱勔的府上可以说是美女如云,随便一个小丫头都是美若天仙,是不是?”
花荣点点头,“是啊,是都挺漂亮的啊,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朱勔不敢让卢宗原这个好色之徒留在他的府里,怕他勾引他的那些妻妾,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