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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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拉起张美瑶的一只手,把脚链儿往她的脚踝上戴。
张美瑶有些担心地向外面指了指,“爷,扈姑娘会不高兴的。”
林冲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她有什么不高兴的,你是我的小妾,她不过是我的一个随从,她怎么能跟你攀比?”
张美瑶听林冲把自己和扈三娘进行了妾和随从的区别,心里美滋滋的抿着嘴儿一笑,撒娇似地伸直了大腿,让林冲替她把脚链儿戴在两只脚踝上。
林冲戴好后,捏起张美瑶的一只小脚在空中轻轻地晃动了几下,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边摇边问:“我的儿,喜欢吗?”
张美瑶一脸喜色点了点头,“爷送我什么我都喜欢,何况是这么贵重的东西。”
林冲放下她的小脚儿,瞧着她眼睛雾蒙蒙水汪汪的一双美眸,动情地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在她甜润的小嘴儿重重地亲了一下,接着顺势把她压在身上。
张美瑶急忙挣扎地坐起来,“爷,等一下,等一下。”
“哎呀,又干什么呀?”
张美瑶从枕头下拿出一条雪白的方帕子放在床的中间,小心地躺在上面,娇羞地看了林冲一眼,微微闭上了眼睛。
张美瑶从小生在大户人家,当然懂得一个妾在大户人家想立足必得生个一男半女的,最好生个男丁,那样在家里的地位就自然不同了。
窗外夜色朦胧,天空中有几颗小星星,小星星们眨着好奇的眼睛看着房内无边的春色,不由得也害起了羞
第二天早上,张美瑶挣扎着浑身酸软的身子坐了起来,推了推睡在身边的林冲,“爷,你醒醒。”
林冲伸手要搂她继续睡觉。
张美瑶抓住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出那条上面染着斑斑梅花般的血迹的白帕子,“爷,你看清楚了。”
林冲明白张美瑶是要告诉自己昨天她是以处子之身侍奉他的,却装作不懂,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你哪里受伤了,怎么这么多血呀?”
张美瑶气恼地推了他一下,“爷,你又戏弄人家,你好好看清楚了,昨夜人家可是处子,现在不是了,让你破了瓜,你知道吗,爷?”
林冲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下,“知道,知道,爷可是有四个妻妾的,这个怎么会不知道呢?”
张美瑶好奇地问:“爷,家里的四位姐姐长得都美么,我要是见到她们,她们会不会嫌弃我长得丑?”
林冲摇了摇头,“我的四个妻妾,算上你五个,你可以排第二,我的大妾李师师长得最美,不过,你和她的美又有的不同,各具特色。”
“爷,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看看四位姐姐呀?”
林冲叹息了一声,“短期内可能不能了。这一呢,我要办朱勔的案子,必定是要把他绳子以法的,也要替你爹洗雪冤情;第二呢,我要和童相一起剿灭方腊之乱,怎么着也得半年时间吧。”
张美瑶一想到自己的爹可以一洗冤情,另一个是自己终于有了一生的依靠,不由得百感交集,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林冲替她抹了抹眼泪,“我的儿,你哭什么呀?”
张美瑶摇摇头,“我这不是伤心地哭,是高兴的哭,爷,你能替我爹洗雪冤情,救下我们全家,美瑶这辈都感激你。”
林冲坏笑,“感激我要有所表现呀,比如说陪我时要有些花样儿。”
张美瑶羞涩地说:“爷想要怎么样人家就依着你样,还要什么花样儿?”
林冲把嘴凑到张美瑶的耳边小声地讲着别的花样。
张美瑶一听,脸一下红透了,喃喃地说:“还能那样儿呀,我娘可没跟我说起过。”
“来来来,咱们现在就试试。”
林冲刚要试,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两人吓了一跳。
林冲有些不悦地扭脸向门外问,“谁呀?”
“是我。”外面的人应了一声。
第223章得力女助手()
听声音是扈三娘。
张美瑶连忙穿好衣服,也给林冲穿好衣服,这才从床上下来,打开门。
见到扈三娘在门口站着,身侧还跟着一只猴子,吓了一跳,“呀,这是哪来的一只猴子呀?”
扈三娘见张美瑶一脸红润,春情潋滟,衣衫不整在林冲的房里,当然明白两人昨夜在一起,也没理张美瑶,还着猴子走进房,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对床上的林冲说:“老爷,我求你个事儿呗?”
林冲一看她身侧的那只猴子,正是那天明月在街上从耍猴艺人手里买的那只极通人性的猴子。
他抬眼看着扈三娘,“它怎么来了?”
扈三娘低着头,脚碾着地板,喃喃地说:“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来了,老爷,我想在府里养着它,行吗?”
“明月呢?明月没一起来吗?”
扈三娘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林冲并不喜欢这只猴子,可是见扈三娘的样子也只好说:“那行吧,那你就养着,可别让它伤着人。”
还没等扈三娘说话呢,那只猴子马上跪在地上,像人那样向林冲连连磕头。
喜得张美瑶不由得蹲下身,伸手去摸它,”哟,这只猴儿怎么好像能听懂人话呀?还会下跪,真好玩儿。”
还没等张美瑶摸到那只猴子的头,扈三娘一把把那只猴儿给搂了过去,“它是我的伴儿,不是给别人玩的。”说着瞪了张美瑶一起,转身出去了。
张美瑶讪讪地站了起来,对林冲说:“看来,我这人是得罪下了。”
林冲问:“你得罪谁呀?”
“还能有谁,不就是这位扈姑娘嘛。”
“你别乱想,她这人就这样,阴一阵阳一阵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张美瑶低低地说了声,“她想当老六,我也没拦着,生我什么气呀?”
张美瑶侍候林冲起了床洗漱过后吃早饭,两人一张桌子吃饭。
以前林冲吃饭都是扈三娘侍候,这次扈三娘没来。
吃完饭,林冲让人把冯南山叫来,两人商量怎么查朱勔的事情。
冯南山说:“大人,咱们虽说身负皇命,但是毕竟是初来乍到,朱勔在江南经营这么多年,根基深厚,党羽众多,已经到了‘东南王’的程度,咱们查他不能太过张扬,要小心从事。”
林冲点头,“南山兄说得有理,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我们掌握的一些罪证都不足以让皇上下决心定他的罪,我们得多掌握一些确凿的证据让他无从抵赖才行。
对了,昨天童相给我来了封信,问我什么时候能把朱勔的事办完,他那边已经准备起兵了。童相的意思是在大军到来江南之前一定是要法办朱勔,以他的万贯家资充当军饷,这一点皇上也是点了头的。”
两人正聊着,外面一阵的吵闹。
林冲让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不一会儿,随从来报说:“滕姑娘来了,要见大人。”
林冲和冯南山两人都咦了一声。
林冲说:“请她进来吧。”
不大一会儿,一身男装的藤原由良走了进来,拱手施礼,“滕玉玲见过大人。”
林冲摆了摆手,“滕姑娘免礼。”
冯南山站起来,向藤原由良拱手施礼,“弟子见过师父。”
藤原由良大方地一笑,“冯先生,以前都是玩笑话,不必当真,你是大才之人,现在又是林大人的左膀右臂,我哪敢当你的师父呀?”
“当得,当得。”
林冲笑道:“好啦,你们俩个都坐下说话。”
两人坐下。
林冲问藤原由良,“滕姑娘怎么来江南了?”
藤原由良笑着说:“我本是南方人,在北方呆久了,水土不符,难受,而且北方渐渐冷了,所以,我就带着几个随从就来这里了。也没有什么人投奔的,就来投靠大人了,望大人留下,给我们这些人赏一碗饭吃就行,不求别的。”
林冲大笑,“我手头上正需要干材,滕姑娘大才,怎么能止一碗饭呢?”向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呐,去把扈姑娘叫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扈三娘带着小猴从外面出来,她一进门一看见藤原由良心里惊了一下。
之前她虽说远远地见过藤原由良,但见的都是藤原由良蒙面的,从来没见过她的面容,不过她的身形,扈三娘还是隐约记得的,现在看她在这里,而且和林冲谈笑风声,不由得心中暗惊。
她身边的那只猴子也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藤原由良。
藤原由良嘴角噙起一丝笑意问林冲,“大人,这是你新纳的妾?”
林冲一怔,“咦,怎么,你们没见过吗?她是扈家庄庄主扈太公的女儿扈三娘呀。”
藤原由良当然知道她是扈三娘,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己,她很认真地摇摇头,“没有呀,大人,您当时领着千军万马,随从几百人,我哪里会认识呀?”
林冲点点头,“也对,当时人那么多,她在我身边还一直穿着男军装,可能你没注意。”
又问藤原由良,“你带几个人来?”
“算上我十一个。”
林冲点了点头,“还好我刚刚借了一处庄园,有的地方住。”对扈三娘说:“扈姑娘,你去给她们这些姑娘安排下住处。”
扈三娘带着藤原由良等十几个日本女子往后院走,走到后院无人处,藤原由良像是随口问道:“扈姑娘,你身边没有别的女孩儿吗?”
扈三娘心里一震,马上摇头,“没有呀,你怎么这么问呀?”
藤原由良面无表情地淡然一笑,“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我觉得你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子身边怎么也得有个侍女相伴,是不是?”
扈三娘连忙摇头否认,“没有,我从小就被我爹当男孩养,身边从来就不带侍女的。”
藤原由良点了点头,伸手向扈三娘身边的那只猴子一伸手。
那只猴子本来一直用畏怯的眼神看着藤原由良,像是非常害怕她似的,可是见她一招手还是一下跳到她的手上,浑身瑟瑟发抖。
扈三娘见状吓了一跳,这只小猴儿以前是跟明月的,只听明月的,也只跟明月,现在跟着自己也只是跟着自己,从来不会听别人的指挥。
可是这位滕姑娘一招手,它竟然一下跳到她的手上,不能不让扈三娘吓了一跳。
扈三娘连忙伸手把那只猴子抢了回来,用歉意的语气问:“滕姑娘,它性子野,别伤着你。”
藤原由良脸上诡异地一笑,“扈姑娘,不对吧,我一看它就是从小经过人驯养的,而且很通人性,它是不会伤人的,而且,它应该有个名字叫毛利。”
那只小猴子听了藤原由良这话,更是吓得抖若筛糠,目光躲避着藤原由良的目光。
扈三娘给藤原由良等人安排完了住处,回到前屋,见林冲带着冯南山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扈三娘忙上前问,“老爷,你这是要出去呀?”
“是啊,我和冯先生要出去办点事。”
“你要去哪儿呀?”
“去朱胜非家。”
“那我跟你去吧?”
林冲指了指她,“你一身女儿装扮,不方便。”
“我马上换了男装不就行了吗,再说了,我出去了也可以保护你不是吗?”
冯南山笑,“扈姑娘,大人的武功比你她像要高吧,还用得着你保护?”
扈三娘只所以想跟着林冲出去,是因为她见到藤原由良怕的要命,虽然她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位滕姑娘就是那个组织的女魔头,却有六七分的认为就是她。
她知道这个组织的厉害,心里实在是害怕极了,可是在林冲的身边呆着,她就不怕了,好像有了依靠和主心骨。
林冲见她非在去,也只得顺了她的意思,“那好吧,你快点换衣服,我们在这儿等着。”
扈三娘飞快地跑进自己的屋子,换上平时穿的男装,马上变成一个英俊的翩翩公子。
林冲、冯南山、扈三娘各骑着马慢慢地往朱胜非家溜达,走到半路上是一个集市,有各种山野物卖。
林冲下了马买了一只野兔和一只山鸡。
冯南山问他,“大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林冲指指天下的太阳,笑着说:“你没见天上的太阳呀,等咱们到了朱府就要到了饭口了,朱胜非是个清官,家里穷得要命,咱们难道去吃清水白菜不成?”
冯南山有些不可思议地说:“大人,这个朱胜非毕竟是一个从三品的刑狱司提点,在苏州地界那是排在第三位的,再怎么穷也不会穷到让咱们自己买吃的呀?”
林冲指了指他,“你呀你,还是不了解这个朱胜非呀,去了就知道了。”
林冲把那只野兔和那只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