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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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好了衣衫之后,她这才慌乱地回到自己和小仓明月的房间。
小仓明月正在房间等消息,见扈三娘慌慌张张地回来了,马上问:“怎么样,得手了吗?”
“没没有。”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得手?”
“他他喝醉了,我正要给他倒茶喝,他却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慌乱就把那茶壶摔在地上了。”扈三娘语无伦次,忐忑不安地回答。
她本来就是个不会撒谎的人,加上她说话时言语慌乱,神情紧张,小仓明月马上看出她是在撒谎,气愤地伸手给了她一巴掌,“你是不是对她动了春心”
这个问题刚才扈三娘也曾经问过自己,可是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动了春心,因为她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动了春心是怎么回事,她只是在内心的最深处不想林冲死,就像不想让自己的一个亲人死一样。
“没有,没有。”她慌乱地回答,“我没有。”
小仓明月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告诉你多少回了,干我们这一行的,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能有人类的感情,不能有慈善之心,尤其不能对男人动春心,那样我们是做不好事情的,一旦让上面知道了,我们就得死,你明白吗?”
这话,不但小仓明月跟扈三娘说过,在接受训练时别的人也跟扈三娘说过,当时扈三娘觉得这个没什么难的,可是现在她觉得这件事好难。
“他有没有觉察出那茶不对?”小仓明月又问。
“没有,他没觉察出来,他,他当时想对我做坏事,根本没注意到这些。”
“你让他做了?”
扈三娘一听这话,脸一下全红了,马上应道:“没有,我怎么可能让他”
“你错了,下次他再这样,你就让他弄,女人嘛早晚要经过这种事的,而且男人只有跟女人做了这事儿,他才会相信你,认为你是他的人,这样你以后才会有机会下手,明白吗?”
扈三娘心里说:好女孩儿家怎么能随便跟男人做那种事呢?那种中只有拜了堂成了亲,才可以做的。
可是,她知道这话只能在自己心里说,表面上她点了点头,装作听懂了小仓明月的话。
不提扈三娘上了床睡下,再说张叔夜连个仆从也没带,单身匹马连夜来到李家庄的内城之下,向城头上口称:“海州知州张叔夜求见老友李庄主。”
城头上的守卫的庄丁马上向李应禀报了。
一身白孝服的李应正在他的府里为大哥张罗丧事,听庄丁禀报说张叔夜来,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在东京时,李应和张叔夜曾经是同僚,也有些交情,后来张叔夜升了,而李应却还在原地不动,张叔夜升官后多次接济过穷困潦倒的李应,两人算是有些交情。
李应问那个庄丁,“他带了多少人来。”
庄丁答道:“一人一骑。”
李应又想了想,“请他进来吧。”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庄丁把张叔夜带了进来。
李应上前和张叔夜行了礼,张叔夜见李应一身孝服,连忙问:“李老弟,你这是给谁戴孝呀?”
李应冷冷地答道:“家兄李顺刚刚在今天让城外的官军给杀了。”
张叔夜皱了皱眉头,刚要说话。
李应问他,“张兄这么晚了单人匹马得到我这来,有什么事呀?”
张叔夜犹豫了一下,又叹了口气,“张某此来是为了给贤弟指条明路的。”
“什么明路?”
张叔夜看了李应一眼,此时的李应一脸的要和人拼命的架式。
他苦笑了一下,“张某在海州听说那林大都督来征剿李家庆幸,心里为贤弟担着忧,所以呢就来了,想想劝贤弟弃暗投明”
李应重重地一拍桌子,愤怒地站了起来,指着张叔夜咆哮道:“张叔夜,我念你以前对我有恩,这才让你进来,你却来说什么劝我弃暗投明,哪里是暗,哪里是明,我在李家庄呆得好好的,没招着谁,没惹着谁,他们大兵压境破我城池,难道他们是明,我是暗不成?”
张叔夜劝道:“贤弟,你冷静点好吗?这李家庄本来就是大宋的地界,你在此占据为王,不服官府所管,不纳税不交粮,哪个朝廷会听之任之,任你独霸一方?”
“不让我又能如何,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贤弟,你本来是栋梁之材,如果能投效朝廷谋个一官半职或者说以官方的名字治理此地,那才会最大程度上发挥你的才能,而不是以一己之力对抗朝廷,那无异是以卵击石,到时候城破人亡,城中的百姓也跟着被战火荼毒,你真得认为这样好吗?”
李应很不屑地说:“朝廷?朝廷什么时候把我李应放在眼里,你应该知道我李应在东京时也不是没为朝廷效过力,结果怎么样,弄了半天混了个从九品的小官,这样薄情寡恩的朝廷,你真的认为我有必要为之效命吗?”
“贤弟,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这位林大都督是个难得的,大仁大义的好官,我跟你说呀,他打破了祝家庄,竟然拿出一些金银送给附近的各州各县,
如果你能投效到这样的好官的摩下,有献城之功,到时候他向朝廷上报你的功劳,朝廷一定会重赏你的,说不定还会让你在此地为地方官治理地方,落得个封妻荫子,光耀门庭,这才是一个男儿的正途!”
李应冷哼了一声,“当今皇上是出了名的不顾国事,专爱沉溺玩乐,懒理朝政,宠爱奸臣,就算我献了城,一旦哪个奸臣在他耳朵边说上我的几句坏话,别说当官,弄不好我小命都没了,倒不如我在这里当土皇帝来得快活自在。”
张叔夜摇了摇头,推心置腹地劝道:“贤弟呀,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如此短视呢,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君,你们想在这里当土皇帝快活,那个真皇帝会答应吗?到头来弄得个家破人亡,你又是何苦来呢?”
李应一听张叔夜这话,大怒道:“张叔夜,你们要搞清楚了,我是看在你以往对我有恩的面子上才容你在我面前说话,不是让你来当朝廷的走狗说客的,你再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语,乱我军心,我一刀斩了你的狗头,祭奠我大哥的在天之灵数!”
张叔夜还要再劝,李应大喝了一声,“来人呐!”
外面的几个侍卫凶神恶煞地冲了进来,拱手应道:“庄主有何吩咐!”
第171章冰封内城()
张叔夜见李应真的要杀自己,一点也没害怕,他把两手往身后一背,冷冷地对李应说:“李应,我不顾安危好心来劝你,在林大都督面前替你尽了好话,没想到,竟然换得如此下场,我今天算是真正认识你了,来吧,绑吧,杀吧,眨一眨眼就不是张叔夜!”
李应犹豫了一下,脸上的颜色也缓和了一下,“张兄误会了,李应并没有要伤害兄长的意思,刚才只是一时气急了,说错了话,还请兄长多多包涵。”
张叔夜又要劝李应。
李应断然一摆手,“兄长,你不要劝了,林冲杀了我哥哥,这个仇我不能不报,更不会举手投降,来人呐,去拿一百两黄金交给张大人,然后把张大人送出城去。”
张叔夜怒道:“李应,我千辛万苦来这里不是要你一百两黄金的,我是怕白费了你这个栋梁之材,现在你如此顽固不化,张某也无话可说,就此别过。”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李应有些过意不去,还想送送。
张叔夜一摆手,“不必送了,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守城吧。”
张叔夜从李应的府里出来,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漫天的大雪,雪粒夹杂着阵阵的寒风,他冻得浑身抖了几下。
张叔夜从内城出来,进了中城,来到林冲的帅府向林冲辞别。
林冲说:“张大人,这天降大雪的夜黑路滑,你为什么非要今晚走呢,在这儿呆一宿,咱们喝几杯热酒,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去。”
张叔夜摆了摆手,“大都督,下官实指望此次能在大都督劝降李应,让他归顺朝廷,替朝廷出力,没想到他死也不肯,实在是有辱使命,不敢在此打搅大都督了,下官告辞了。”
林冲见他执意要走,也不好强留,马上要人去库里拿几件上好的貂皮袍子亲手交到张叔夜的手上,“张大人,一路风寒,这几件皮袍子就和你的几个手下穿上挡挡寒气。”
张叔夜感激地点点头,“多谢大都督,那我就收下了。”
林冲送张叔夜出府门口,张叔夜翻身上了马,又从马上跳下来,走到林冲的跟前单膝点地拜了几拜。
林冲大惊,马上把他扶起来,“张大人,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张叔夜眼含热泪地说:“大都督,这几拜不是张叔夜拜你,是张叔夜替朝廷替社稷拜你,希望如果大都督破了城,抓了那李应,希望大都督能以国家社稷计为念留他一条性命,劝他他能为国出力,善莫大焉呀。”
林冲没想到张叔夜是如何忠义之人,感慨地点点头,“张大人,你如此忠义,实在是让林冲感动,这样吧,林某答应你,攻城时一定传令全军不得伤了他性命,至于说能不能说服他,这个林某实在是没有这个把握,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张叔夜又深鞠一躬,“张叔夜替国家,替百姓多谢大都督。”言罢,又翻身上了马,带着几个随从打马扬鞭地远去了,不一会儿就不见了影踪。
林冲一回帅府马上让人把花荣让来,让他连夜给将士们发放棉衣,别让他们冻坏了。
花荣点头去了。
当天夜里,雪下得越来越大,寒风呼啸。
林冲第二天早上起来带着花荣和四名侍卫在城里四处查看。
现在的天倒是晴了,但是因为昨天晚上雪下得很大,而且气温很低,所以现在到处都是雪的世界,而且天气非常得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似的疼。
林冲转脸问花荣,“棉衣什么的都发给士兵了吗?”
“发了,由我各处落实,发到每一个人身上了。”
林冲看了花荣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做得好。有些事呀,不是让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还得去监督落实,这样才能做好事情。”
花荣略沉思了一下,凑到林冲的眼边小声地说:“义父,有件事我不得不跟您说一下,咱们的粮草不多了,仅够十天支撑,眼看着这雪一时还化不了,就算去买,这天寒地冻的,路上也不好走,一时半会也买不来,所以”
“你的意思是快点打下内城,速战速决,是吗?”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必须速战速决,李应他们在城里,有存粮,可以支撑,我们在城外,还有这么多兵马,一天的人吃马喂的消耗非常大,而且在我们攻破中城之前,李顺把中城的粮草全部拉进内城了,如果我们不马上攻下内城,他们可以跟我们对峙半年以上,我们跟他们耗不起呀。”
林冲点了点头,“是啊,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这不,我今天就是想和你一起去看看,看看咱们怎么能速战速决攻下内城。”
几个人骑着马从中城城门出来,来到内城的城门外,远远地一看,林冲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原来,内城的城墙昨天晚上被城内的人用水全给浇上了,因为天气寒冷,水浇到城墙以后,还没等落到城下,马上就冻上了,现在整个内城就像一个冰城一样。
李应这么做就是为了阻止官军的攻城。
因为要攻城必须得用云梯爬城墙,原来是城墙是砖土砌的,云梯好着力,可是现在整个城墙全是冰,云梯搭上去,只要下面的攻城士兵一往上爬,因为是很多人一起爬,着力的点不一样,一不小心就会把云梯给弄倒了。
云梯一倒,因为高度非常高,必定会摔死摔伤士兵,这样一来,内城的守军几乎不用怎么守,城外这些士兵也攻不上去。
林冲暗暗赞叹:这个李应真是个难得的将才呀,这样的利用天时的绝纱的守城方法他也想得出来。
花荣也是通晓兵事的人,他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有些愕然地看着林冲,“义父,这可怎么办呀?”
林冲脱口而出,“我们要是有飞机就好了,如果有飞机,我们就不用攻城,直接用轰炸机攻城,扔几个炸弹就可以了。”
“飞机?炸弹?义父,你说什么呢?”花荣不解地问。
林冲知道生在大宋朝的花荣是不会知道什么是“飞机”和“炸弹”的,他笑了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花荣呀,如果我说我是来自一千多年以后的未来,你们相信吗?”
花荣笑着摇了摇头,“义父,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呀,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