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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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一脸沮丧地蹲在牢房的一角,见宋江来了,马上站起来,大声嚷道:“公明哥哥救我!”
宋江瞪了他一眼,低声骂道:“你这黑厮,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给我惹麻烦,你就是不听,现在不是咱们在梁山那会儿了,凡事不能太过张扬,你不知道吗?”
李逵低了低头,“公明哥哥,我知道了。”
宋江并没有说是卢俊义去找林冲求的情,而是说成是自己去找林中舍了面子,给林冲下跪,以自己的脑袋担保,林冲才答应饶过李逵这一次,不过特地要求宋江来警告李逵以后不可再犯军规的事。
李逵无比感激地说:“还是公明哥哥心疼我。”
宋江不耐烦地说:“好啦,好啦,你知道我心疼你就好,现在,我带你去向林冲负荆请罪,你不可更乱使性子了。”
李逵点了点头。
宋江找到负责看守的一个偏将,说自己要带李逵去向林大都督负荆请罪,那将领以前也是梁山的人,听说宋江要带李逵走,脸上有些为难,陪着笑脸说:“公明哥哥,你可有大都督的手令或者什么?”
宋江脸一沉,“怎么,现在有了新主子,就不把公明哥哥放在眼里了,带一个人走,还要什么手令?”
那将领说:“公明哥哥,您也知道林都督的将令森严,要是没有他的手令,我要是把李逵私放了,兄弟我怕大都督知道了责罚于我,还请公明哥哥体谅兄弟的难处。”
宋江一听这话火了,对着这个头领破口大骂,那头领开始还忍着,后来也忍不住和宋江对骂起来。
两人正闹着,花荣从外面进来,看见两人吵架,笑着对宋江说:“公明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呀,你可是让我好找呀?”
宋江白了花荣一眼,冷冷地问:“花将军找宋某有事?”
“呃,是这么回事,大都督在摆宴庆功,兄弟们都到了,就差公明哥哥了,大都督让我各处找哥哥,您的侍卫说您来这里了,这不,我就找来了。”
“花将军来的正了,宋某正有一件事求花将军帮忙。”
接着宋江就把自己要把李逵提出来去向林冲请罪的事跟花荣说了一遍。
花荣想了想,对那个负责看守的将领说:“你先把李逵放出来让公明哥哥带走。”
那个将领为难地说:“花将军,要是大都督那边问起来,兄弟我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呀。”
花荣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然后说道:“要不这样吧,算是我把李逵带出来的,我给你写下文书,如果大都督责问,一切由花某承担就是,与你无关,这样行吗?”
这个将领知道花荣是林冲的义子,又是林冲的贴身侍卫长,是林冲身边的大红人,有他写文书担责,应该没什么事情,于是就同意了。
马上叫人拿来纸笔,让花荣写了文书,然后叫人把李逵给带了出来。
宋江不别有深义地自言自语:“现在真是跟梁山那会儿不一样了,我的话跟放屁一样,没有人听,而花将军的话比宋某的话还管用。”
花荣装没听见,见李逵出来了,对宋江说:“公明哥哥,我们走吧。”
三人骑着马来到林冲摆宴席的地方。
因为人太多,没办法在房子里摆酒,林冲让人特地辟了一条街摆酒庆功,正和那些将领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正喝得畅快无比,见宋江等三人来了,林冲装作没看见,仍和将领们碰杯畅饮。
宋江暗暗推了李逵,李逵马上跪倒在地向林冲磕头请罪。
林冲装作这才看到李逵,哼了一声,放下酒杯走到李逵跟前,装作酒醉地问:“跪在地上这位仁兄是哪位呀,本督怎么不认识呀?”
李逵尴尬地说:“是罪将李逵,特来负荆请罪。”
林冲冷笑着问:“负荆请罪,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罪呀?”
李逵低着头说道:“李逵愚钝,不该不遵大都督号令擅入民宅,乱抢民财,还敢跟大都督动手,实在是罪该万死!”
林冲默不作声。
宋江马上抢步向前,拱手道:“大都督,李逵生性朴直,行事鲁莽,这次违犯军规实在是罪该万死,但宋江请大都督念屡立战功,且有悔改之意,愿意戴罪立功,就请大都督网开一面,饶他一条狗命,让他再立战功,将功折罪。”
原来梁山的一些将领见宋江亲自出面替李逵救情,也纷纷站起来,向林冲求情。
林冲沉着脸看了李逵一眼,喝道:“李逵,你一再违反军令,上次本督看在众将的面子上饶了你,今天又敢再犯,实在是罪不容赦,本该依军法砍了你的狗头,但众将给你求情,那本督就给众将一个面子,暂且饶你这一次!”
李逵一听林冲饶了自己,喜得连连叩头,“多谢大都督法外施恩,饶了李逵这条狗命,李逵以后绝不敢再犯军规。”
林冲冷冷地说:“李逵,本督有句话我听清楚了,这次藐视军法,违抗军令,罪当立斩,现在不斩你,只是让你这颗头颅斩时寄存在你的脖子上,如敢再犯军规,本督谁的面子也不给,一定亲手斩下你的狗头,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好了,本该也让你和大家一起吃酒吃肉,可是你现在还是有罪之身,没有资格吃酒吃肉,你先回去吧。”
“遵命。”李逵站起来,讪讪地转身走了。
林冲又让宋江一起吃酒,宋江本来没有心情喝酒,可是因为是林冲让喝酒,他不敢不给林冲的面子,他吃勉强吃了几杯酒,就偷偷地溜了回去。
林冲和众将一直喝到三更时分,已经喝得大醉,花荣见他喝醉了,众将也喝得差不多了,就小声地对林冲说:“义父,你喝醉了,回府里休息一下吧。”
说着,他一挥手和几个侍卫搀扶着林冲上了一辆车把林冲送回府里。
林冲回府里,恰巧小仓明月在门口,他看见林冲大醉,马上觉得杀林冲的机会来了,她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里弄了壶毒茶,逼着扈三娘趁着林冲大醉去毒杀林冲。
扈三娘端着那壶毒茶来到林冲的卧房,见婉娘正坐在床边看护着林冲。
因为夜已经深了,婉娘有些困了,正在打盹。
床边还放着一个脸盆大小的的锦盒。
扈三娘指了指那个锦盒小声地问婉娘,“婉娘姑娘,这是什么呀?”
婉娘勉强地睁了睁沉重的眼皮,“哦,是宋江刚才派人送来的礼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扈三娘点了点头,又小声地说:“婉娘姑娘,天色不早了,你在这儿也守了这么久了,要不我替你守着吧,你回屋去睡。”
扈三娘的身份是林冲的小妾,婉娘不过是个侍女,婉娘听扈三娘这么说,加上自己也实在是有些困了,就点了点头,站起身出去了。
婉娘走后,扈三娘把那壶毒茶轻轻地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
本来,她是不想杀林冲的,可是小仓明月硬逼着她,她也不敢不来。
她看着那壶茶正要琢磨怎么给林冲喝下去,睡梦中的林冲一翻身,一下把放在床边的那个锦盒给撞到地上,锦盒的盖子开了,里面洒落出一些金银珠宝。
扈三娘蹲下身把那些洒落在地上的金银珠宝重新捡回到锦盒里,却发现锦里的最下面放着一副非常漂亮的金丝软甲。
扈三娘是个自幼习武的女孩子,向来不喜欢胭脂水粉,最喜欢刀抢衣甲之类的东西。
她好奇地从锦盒里把那副金丝软甲拿了出来,拿到灯下仔细地看了看。
只见这副软金外面是金丝所编,里面是精钢丝密密麻麻地按经纬纵横编缠而成,看手工一看就是高明的工匠精心所制,貌似宫中之物,在灯光之下散发着灿灿的金光,非常得漂亮。
扈三娘不由得心生爱意,想着这副金丝软甲要是自己的就好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撑起软甲在身上比量了一下,突然听见林冲说道:“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
扈三娘一听林冲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金丝软甲差点掉在地上。
原来,林冲在睡梦中渴醉了,一睁眼看见扈三娘正在灯下比量着那副金丝软甲,一脸的喜爱之情,所以,林冲才说了刚才那句话。
林冲本为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可是在扈三娘的心中却起了巨大的波澜。
原来扈太公一向是重男轻女,对扈三娘这个女儿从来也没放在心下,扈三娘的哥哥扈成对自己的这个妹妹也向来非常冷淡。
扈三娘长了这么大,还没有人送过她这么重的礼物,一时之间百感交集,眼泪都掉下来了。
林冲迷迷糊糊地听到扈三娘似乎在轻轻地抽噎,他不知出了什么事连忙翻身坐起,看见扈三娘扯背对着自已,肩膀儿一耸一耸的,真的在哭。
林冲下意识地扳过扈三娘的肩头,看见她的小脸上眼泪儿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一串串儿落下,让人看了心生怜爱。
他轻轻地问:“扈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这么伤心?”
扈三娘连忙擦擦眼泪,偏过头去低声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刚才被什么东西迷了眼。”
林冲见她不肯说,也不好再问,见旁边有放着一壶茶,他的口中正渴着呢,伸手去拿那茶壶,对着嘴就要喝下去。
第170章错失良机()
扈三娘见林冲要去喝那壶掺了毒药的毒茶,下意识地伸手一下把那壶茶打翻在地。
茶壶“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林冲诧异地看着扈三娘,“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扈三娘马上掩饰道:“这茶放在这里很久了,都凉了,这么冷的天喝这么凉的茶要生病的,我再去给你沏壶热的来。
说着,扈三娘蹲下身把地上的那些茶壶碎片收拾了起来。
在往外走时,扈三娘多少有些后悔。
她这次来就是为了刺杀林冲的,刚才的机会多好呀,林冲差点自己喝下那壶毒茶,只要他喝下去必死无疑,自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可是,自己居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把茶壶打翻在地,错过了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扈三娘接连问了自己几句?
难道就因为林冲送给自己那副金丝软甲吗?
似乎是,又好像不是。
扈三娘如同一个刚刚涉入爱河的慌乱少女一般在心里不断地向自己提问,不断地自问自答,最后自己都心乱如麻,不知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觉得自己的浑身出虚汗,心里怦怦跳个不停,像跳进了一个淘气的小兔子似的。
林冲经刚才那么一吓,酒醒了大半,他才不相信什么茶凉了的话,因为他刚才拿茶壶时那壶分明是热的,还微微有一点暖手。
而扈三娘竟然说茶凉了,林冲知道其中必有缘故。
难道是茶里有毒?
难道扈三娘是想用茶毒死自己?
可是,她既然要毒死自己为什么还要打翻呢?
林冲的心里默默地盘恒了几下,也没有想出个原由来。
过了一会儿,扈三娘又端着一壶热茶进来,半低着头,给林冲倒了一杯,双手端着递给林冲,眼睛不敢直视林冲的目光,幽幽地说:“林大哥,这茶是热的,你喝吧。”
林冲眨了眨眼,接过茶浅浅地抿了一口,突然问道:“扈姑娘,如果有人要你害死我,你们会怎么样?”
扈三娘本来就心乱如麻,听林冲这么问,马上应声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害你呢,你对我这么好,还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么”
说到这里,扈三娘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失态,马上收住了口,心里那只小兔子更是跳个不停,好像要随便跳出来似的。
林冲微微一笑,“扈姑娘,你不要紧张,我跟你说笑呢,天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
扈三娘点了点头,刚要走,林冲叫住她,“扈姑娘你等一下。”
扈三娘全身一震,慢慢地回过身,看着林冲,林冲把那副金丝软甲双手递给她,“你忘了把这个带上了。”
扈三娘慌乱地接在手里,转身快步出了林冲的卧房,来到一处假山后面,她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这才手忙脚乱地把外衣脱了,那那套金丝软甲穿在身上,又穿上外衣。
那副金丝软甲本来就是内甲,再加上扈三娘身材消瘦,穿上去基本看不出八来。
扈三娘之所以要把这副软甲穿在身上是担心小仓明月看见这东西盘问她,她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她怕自己说漏了嘴。
弄好了衣衫之后,她这才慌乱地回到自己和小仓明月的房间。
小仓明月正在房间等消息,见扈三娘慌慌张张地回来了,马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