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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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顺惊问:“这位是”
林冲一时不知道如何向李应介绍扈三娘的身份,扈三娘娇声道:“奴家是林大人的侍妾。”又问林冲,“相公,您这是要去哪儿呀?”
林冲略有些尴尬地摆摆手,“扈姑娘,我们我们还没有,你不要这样称呼,实在是不妥。”
扈三娘眼神飞快地溜了林冲一眼,灿然一笑,“不称相公称什么,也称你为林大哥?”
“也好,这个称呼要好一些。”
“林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哦,我要去去什么君子渡游玩一下。”
“那带我一起去吧。”
李顺一听这个女子竟然是扈家庄的扈三娘,连忙阻拦,“不行,不行,扈姑娘,我们是去是去饮酒赏乐,你去不大合适。”
扈三娘脸色微微一沉,“不让我去,那我也让林大哥去,林大哥,我闷了,你陪我去别处游玩吧?”说着上前揽住林冲的胳膊。
林冲一时也有些犹豫。
李顺见状,苦笑了一下,“那好吧,扈姑娘既然要去,那就一起去吧。”
扈三娘美美地说:“这还差不多,林大哥,我们走。”
李顺引着林冲、扈三娘、鲁达三个骑着马带着几个仆人来到君子渡河边。
只见一条不大不小的清水河,河水清澈见底,河面上有几艘歌船画肪,在酒中慢慢地漂着,船上都有几个几个艳丽的女子向岸边的客人们飞媚眼,招手呼唤。
还能听到船上有笙歌盈耳,非常得雅致。
林冲不由得叹道,“想不到这北方之地还有这江南特色,真是不易呀。”
李顺略显得意地说:“林大都督,这个君子渡是我弟李应让人人工挖掘的,正是仿照江南的秦淮特色,那些女子、船娘有些也是我弟花重金从江南请来的,此地是我李家庄一景,不知有多少富商豪客在此流连忘返,个个是如醉如痴,不知今夕何年。”
林冲真没想到李应还有这些的现代商业意识,难道他把李家庄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条,百业兴旺。
林冲点了点头,“这李庄主真是个治理地方的能人呀。”
李顺谦卑地说:“我代我弟多谢林大都督赞扬了。”说着向旁边的一个仆人使了个眼色,那仆人跑到河边向河面上的一个漂亮的船舫招手呼喊,让他们近前来。
船夫摇着撸慢慢地过来。
李顺躬身一展手,“林大都督请。”
林冲向鲁达一展手,“哥哥先请。”
鲁达也没客气,率先上了船,林冲这才和扈三娘、小仓明月上了船,李顺只带了两个仆人也跟着上了船。
大概就是为了待客用的,所以,这艘船内部很大,可以摆一张桌子,八把椅子。
三个漂亮的,有江南味道的姑娘迎上前来,李顺让林冲先选,林冲指了指身边的扈三娘摆了摆手。
李顺也没再强求,指了指三个中两个女子让她们留下,一个坐在自己身边,一个坐在鲁达身边陪酒。
船慢慢地向河中心滑去。
两个仆人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几道色香味俱全的精美菜肴和两锡壶酒。
李顺问坐在旁边的姑娘,“你们这船上可有上好的鲜活鲥鱼呀?”
姑娘婉然地答道:“有的,大爷是想清蒸还是红烧呀?”
李顺笑道:“当然是清蒸。”
姑娘站起来走到后舱,不一会儿的工夫拿了一个小木桶过来给客人们看,只见里面游着三尾银白肥嫩的活鲥鱼。
鲁达惊道:“我说李大官人,这个时节还有这样的奇物,不易呀。”
李顺看了鲁达一眼,谄媚地一笑向林冲一笑道:“这不林大都督来了吗,必得有奇物孝敬。”说着指着那个姑娘说:“你应该是会烹调此物的吧?”
姑娘点了点头,“奴家是江南人氏,做的是江南的风味,不知几位爷可否喜欢。”
李顺回过头让仆人赏了姑娘五两银子,让她马上在船上当着众人的面烹调。
只见那姑娘灵巧地把里面的鱼捉了出来,并不去鳞,也不水洗,用一柄小小的刀剖腹去肠后,又用洁净纱布轻轻抹擦一下即可,然后在鱼腹内放入冬菇、火腿片、冬笋片等辅料后用荷叶包上。
接着又从后面抬来一个小炉子放在众人的眼前,把刚刚弄好的三尾鱼小心地放进一个砂锅里。
鲁达奇怪地问:“姑娘,这鱼你怎么不去麟呀?”
姑娘刚要说话,坐在林冲旁边的扈三娘笑道:“鲁大哥有所不知,这鲥鱼之贵在于其鳞之珍,素有‘其味美在皮鳞之交,故食不去鳞’之说,所以,这鳞是去不得。”
林冲没想到扈三娘竟然能说出这么优雅的文词,不由得暗暗惊叹,扭脸看了她一眼。
扈三娘调皮地问:“怎么,林大哥,我说得不对吗?”
林冲摆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没想到扈姑娘这么熟读诗书,知书达理,心中感叹而已。”
扈三娘美美地一笑。
李顺站起身拿起一只锡酒壶恭敬地给林冲、扈三娘、鲁达三人各到了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杯含笑道:“各位,这鲥鱼好了不得等着时辰,我们边喝边等,李某先干为敬。”说着,一仰脖一饮而尽。
林冲等人也喝了。
这酒的味道甘醇绵软,回甘满口,却又力道十足,是上好的酒。
几个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那个做鱼的姑娘说鱼好了,把鱼盛在一个白瓷鲁形盘内,又浇了些汤汁和佐料,恭恭敬敬地把鱼放在中间。
李顺让林冲先尝,林冲伸筷子夹了一块鱼腹放进嘴里,不由得连连点头。
这鱼不但有鱼的美味,还有肉的质感,吃到嘴里滑溜细腻,肥腴醇厚,馨香扑鼻,远胜其他鱼品。
林冲突然想起了苏东坡赞鲥鱼的一首诗,一时兴起,吟诵了起来:“芽姜紫醋炙银鱼,雪碗擎来二尺余,尚有桃花春气在,此中风味胜纯鲈。”
众人一听林冲吟的这首诗都连连赞叹,那扈三娘不禁回头深深地看了林冲一眼,盈盈道:“想不到,林大哥也会吟诗,这诗好得紧呢。”
李顺忙说:“有鱼,有诗,有美人,不能没有美酒呀,来来来,我们再饮一杯。”
说着拿起那只锡壶要倒酒,却晃了晃酒壶,“咦,你们看,这鱼不知不觉就喝了一壶了。”说着,把这空锡壶送给旁边的仆人,又拿起桌上的另一只锡酒壶先给林冲公了一杯。
林冲虽说和李顺一起出来喝酒,他心里一直提防着他捣鬼,见他在给自己倒酒时,拇指悄悄地地按了一下锡酒壶把手的上端。
林冲心头一动,皱起了眉头
第159章借酒行凶()
李顺又给鲁达、扈三娘和他自己各倒了一杯。
林冲注意到,在给他们仨倒酒时,李顺并没有按锡酒壶把手的上端。
李顺倒完了酒,端起酒杯,“来,林大都督,咱们干了这杯。”
林冲摆了摆手,装作有些微醉的样子,缓缓地说:“不好意思,林某不胜酒力,有些醉了,不能再饮了。”
李顺一怔,马上说道:“林大都督是大英雄,大英雄都是千杯不醉,这几杯酒怎么会醉呢?”说着站起身,“要不这样,林大都督,您一杯,我三杯,怎么样?”
林冲还是摆手不饮,一旁的扈三娘见了,伸手把林冲的那杯酒端起来,很豪爽地说:“林大哥醉了,不能喝,我替他喝吧。”
说着,端起杯就要喝,林冲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用调笑的语气说道:“我的儿,晚上还要和你还要与爷同床,就不要喝了。”
说着话,一下把她搂在怀里。
扈三娘这辈子没让男人这么搂过,又羞又慌,身子一挣,手一歪,手中杯里的酒全部杯进河里。
扈三娘满脸通红,气咻咻地对林冲说:“你你,你怎么怎么这样呀?”
李顺的脸有些难看,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那两个仆人也面露杀气。
林冲坏笑着对扈三娘,“扈姑娘,你不是要做我的侍妾吗,怎么,当夫君的搂一下自己的侍妾,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一下把扈三娘给堵得哑口无言,她气得一跺脚,“不是还没过门儿吗,没过门就不能这样拉拉扯扯的!”
鲁达见扈三娘娇羞气恼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弟妹呀,我这兄弟可能是醉了,你不要怪她呀,快坐,快坐。”
后面的小仓明月走上前轻轻地把扈三娘扶坐在椅子上,扈三娘觉得刚才让林冲抱了,心里还是气恼得不行。
小仓明月悄悄递了个眼色给她,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船边下面的河水,只见几尾鱼从水里浮了出来,个个都翻了白肚皮死了。
扈三娘心中大震,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刚才林冲救了自己一命,心底不由得一暖,扭脸看了林冲一眼,林冲淡淡地一笑,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各位,我真是醉了,不能再饮了,我得回去了。”
李顺正拿起那个锡壶又要给林冲再倒一杯酒,听林冲这么说,谄媚地说:“林大都督,天色还早急什么呀,等一会儿我再叫几个姑娘给您唱几支江南小调,别有风味的。”
林冲要走,李顺拦着,扈三娘一下站了起来,伸手扶住身子踉跄的林冲,怒视着李顺,“你这是要干吗,是要灌醉我们家相公还是要害他呀?”
李顺尴尬地举着锡酒壶,“扈姑娘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不过是想请林大都督多饮几杯而已。”
扈三娘沉着脸厉声喝道:“我们不喝了行吗?”扭脸对着船夫喊道:“船家,回去,我们要上岸。”
那船夫听了,急忙摇撸向岸边划去。
不一会儿,船就靠了岸,扈三娘和小仓明月搀扶着林冲上了岸,又把林冲扶上了马,扈三娘犹豫了一下,翻身上马,和林冲骑着一匹马往前走。
鲁达刚才也看出些门道,虽说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还是看出其中有些问题,所以,他也翻身上了马紧紧地跟在林冲的身后。
李顺面色铁青地看着他们渐渐远去,气得把手中的锡壶一下扔进河里。
两个仆人上前小声地说:“大爷,刚才为什么趁着他酒醉杀了他!”
李顺瞪了他一眼,“你觉得他是真醉了吗?”
“他没醉吗?”
“当然没醉,他不但没醉而且已经看出破绽了,看来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快回去和二弟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几个人也上了岸,翻身骑上马向庄子里驰去。
林冲和扈三娘同骑一匹马,因为扈三娘一只手紧紧搂着林冲的身体,前胸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加上马匹颠簸。
林冲只觉得身后有两团肉在背后挤蹭着,心里一时有些麻痒。
他在马上身子一扭,一个鹞子翻身一下坐到扈三娘的背后。
扈三娘没想到已经酒醉的林冲还有这么好的身手,惊了一下,回头刚要问,林冲的嘴巴正好贴在她的脸上,像是她主动送脸让林冲亲似的。
扈三娘羞得一缩脖子,马上把脸扭回来。
林冲搂着她的腰,歪着头,还是装着醉,坏笑地问她,“我的儿,今晚跟爷一起睡吧,爷好好疼疼你。”
扈三娘是个烈性的女子一听林冲这明显带有调戏之意的话,心里难免有些生气,她的马上功夫也十分了得,想教训一下林冲。
她恨恨地咬了下樱唇,身子往后一撞,本以为会把林冲撞个趔趄,没想到自己娇柔的身体像撞到一座山上一样,一下给弹了回来。
而且这一撞,似乎有主动投怀送抱之意,林冲反而搂得更紧了。
扈三娘一时吓得小心脏怦怦直跳,快得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
林冲虽说没全醉,但是刚才的酒实在是有些劲道,也略略有些微醉之意,加上扈三娘香躯在怀。
他一时心猿意马,想借酒行凶,把嘴又凑到她的香腮之上,喷着酒气说道:“扈姑娘,刚才我可是救了你一命,这救命之恩,你如何谢我呀?”
扈三娘让林冲一双有力的臂膀抱着一时动弹不得,她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阵的酥麻,她呼喘咻咻地说:“哪个要你救的,是你自己要救,怎么反赖上我了?”
“哎哟,扈姑娘,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忘恩负义,你想想,如果你不是我的人,我为什么要救你呀?”
“你的人?谁是你的人呀?”
“咦,不对呀,你不是大半夜来寻夫,要我纳你为妾吗,怎么这一会儿又不承认了呢?”
“我那是我那是”扈三娘差点脱口而出说自己那是被人逼的,可是一想这事不能说出去,说出去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她一时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