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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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行了,你去吧。”
那个偏将刚要带着这些妇人离开,曾弄突然叫了一声,“大都督,下官有个不情之请。”
林冲看了他一眼,“什么事呀?”
曾弄指着混在人群中正用眼睛焦急地看着他的桐原香子,压低了声音说:“那名女子就是下官安插在祝家庄的眼线,请大都督开恩,不要让她去当军妓、杂役。”
林冲扭脸瞄了桐原香子一眼,果然是个妖娆美艳的女子。
林冲点点头,对那个偏将喊道:“既然她是曾大人的眼线,还屡立功劳,那就免了她的罪,让曾大人把她领走吧。”
那个偏将让人把桐原香子给拉了出来,交给了曾弄。
桐原香子并没有跟曾弄走,而是走到林冲跟前,深深道了个万福礼,娇滴滴地说:“林大人在军中劳乏,小女子愿意在大人账里充当仆役,侍候大人的起居。”
林冲笑着摇了摇头,“本督的起居有人照顾了,就不必你费心了,你还是跟着曾大人走吧。”说着带着人转身向城内走去。
祝虎为了讨好林冲,把祝朝奉的宅子让人全面收拾了一下,又弄了些新家具,新被褥,让林冲住了。
当天晚上,林冲正在婉婉的侍候下吃晚饭,花荣进来了,拱手道:“义父,祝虎送来两车金银珠宝,说是专门孝敬你的。”
林冲眼睛都没抬,继续吃着饭,“花荣呀,这些东西,我不要,送回去吧。”
“啊?”花荣没想到林冲这么大方。
他凑上前轻声道:“义父,刚才我打开了几个箱子看了看,全是难得的奇珍异宝,您看是不是就收下了。”
林冲抬起头看了花荣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花荣呀,既然都是好东西,要不这样吧,你把这些东西给咱们那些头领兄弟们分分吧,让着受伤的在多分一份,战死的要送到家里去,这个事由你亲自去办。”
花荣还想劝林冲收下,不要分给别人。
林冲向他摆了摆手,“行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花荣你想过没有,这些头领以前过惯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的日子,现在跟着我过不了那么爽快的日子,
恐怕心里一时不能适应,想着跟着我林冲捞不到什么额外的好处,只能拿些微薄的饷银,他们在私低下要骂我林冲的,我总不能让人家跟了我林冲,活得憋屈,是吧?行了,就按我说的分了吧。”
花荣见林冲分意已决,只得应了声,“知道了。”
原来梁山上的那些头领刚刚分到了双倍甚至三份的饷银都非常得高兴,突然又见林冲把本属自己的金银珠宝又分给了自己,对林冲都感恩戴德,敬佩不已。
林冲吃完了晚饭,刚要睡下,外面有人报说黄监军求见,林冲只得让黄一卫进来。
黄一卫一进来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对林冲说道:“林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呀,竟然私分国家财物!我要是上报朝廷,恐怕林大人担当不起呀!”
林冲一怔,“黄监军,你这话从何说起呀,本督什么时候私分国家财物了?”
“现在咱们官军已经打破了祝家庄,那么祝家庄的所有财物都是朝廷,都是皇上的,可是你呢,只要了他们三千万两不说,还把这些钱全给分给那些匪盗之流,这不是私分财物是什么呀?”
林冲刚要说话,黄一卫一摆手,道:“咱家的话还没说完呢,咱家为了林大人着想特地这么晚来见林大人,就要林大人手上一支将令,咱家亲自带人去把祝家庄的银库给封了,全部拉到东京上缴国库!对了,那三千万两银子也得全部收回来!”
说到这里,黄一卫故意顿了一下,“这个事呢,还请林大人亲自下令。”
林冲斜倚在椅子上,歪着头斜视着黄一卫,“我说黄公公,俗说话皇帝不养饿兵,本督手底下统率着近五万人马,可是朝廷呢一两银子,一棵草都不给,那这五万人马的人吃马喂怎么办?自古以来军中无粮无饷必定是要哗变的,这几万士兵真的哗变了,弄出大事来,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第152章藤原殿下()
黄一卫刚要争辩,林冲向他摆手道:“黄公公说了大半天了,也让本督多说几句,皇上此次派我来河东的主旨是安抚地方,平定内乱,安定民心,并不要我来发财的。
如果真像黄公公说的,把祝家庄银库里的银两财物全给拿走,那让祝家庄这几万人吃什么,喝什么,是不是又会激起民变,朝廷是不是又得劳师费饷地再派军队来剿匪,那又得费多少银两?”
黄一卫冷笑了一声,别有意味地说:“林大人这么护着祝家庄,难道是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黄公公,这话本督就听不懂了,本督所言所行都是为国家为朝廷着想,怎么说本督别有用心,有什么用心,黄公公倒是说说看。”
黄一卫尖着嗓子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林大人现在手底下全是原来梁山泊的人,曾头市的人也唯林大人马首是瞻,我听说扈家庄的扈太公不战而降,现在河东四匪已经有三匪唯林大人是从,接下来打下小小的李家庄,林大人不就是四匪之主了吗?”
说到这里,黄一卫狡黠地看了林冲一眼,“咱家担心,弄不好林大人会成为河东全境最大的匪,到时候朝廷皇上可是真有大…麻烦了!”
林冲淡淡地说:“黄公公也知道,此次打祝家庄我们可以说是损兵折将,接下来要打李家庄了,还是要三军用命才行,而且还得靠这三家出兵出力,
俗话说’‘不行春风,难有秋雨’,咱们现在不对他们好点儿,他们会替朝廷拼命吗?到时候难道让你、我两人去征讨李家庄吗?”
“林大人,咱家说不过你,不过,我提醒林大人一句,咱家是此次远征的监军,有监军之责,和上报之权。林大人知道,这监军的就是林大都督的军,
而上报就是直接上报给皇上,林大人就不怕咱们把这里的事上报皇上,皇上爆发雷霆之怒吗?
常言道:天子之怒,流血千里,到时候恐怕这千里之血里还会有林大人的血呢。所以,林大人最好不要逼我上报皇上!”
林冲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黄一卫的跟前,背着手围着他转了一圈,不紧不慢地说:“黄公公有监军之责,上报之权,本督有安民定境之责,也有上报之权,你有权上报,本督也有权上报”
黄一卫冷笑着打断了林冲的话,“那咱家倒要问问林大人以为皇上会信咱家的话,还是会信林大人的话呢?”
林冲“哼”了一声,“当今皇上圣明烛照,高瞻远瞩,本督以为皇上既不会偏听你的,也不会偏信我的,皇上只会信社稷安危,国家泰平,百姓安乐的!”
黄一卫指着林冲,“好好好,既然你不听我的,那我这就给皇上写折子,看看到时候皇上会听谁的。”
林冲客气地向外一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黄一卫气哼哼地拂袖而去。
第二天上午,林冲让人把宋江、卢俊义、吴用、公孙胜、曾弄等人叫到自己的府里商议打李家庄的事。
宋江说道:“大都督,李家庄虽小,却是到处机关重重,易守难攻,李应这个人人称‘扑天雕’,能使一条浑铁点钢枪,背藏飞刀五口,百步取人,神出鬼没,不容小觑,而且他以前曾在东京做过低级武官,最会练兵守城,打他不会太容易,我们最好从长计议。”
曾弄接口道:“宋将军说的是,而且据我对李应的了解,他为人低调、神秘,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一旦出手必定是狠招儿,非常得难对付,而且咱们刚刚经历几次大战,兵马疲乏,我看咱们是不是在祝家庄修整一段日子,再打李家庄?”
林冲扭过脸问卢俊义,“师兄,你是什么意见?”
卢俊义想了想说:“刚才两位将军都说了,这个李家庄与别的庄大不相同,并不好打,而且李应这个人非常得厉害。不过,李应这个人除了不肯向朝廷纳税之外,一向还很本份,我想咱们能不能先来个先礼后兵,如果让他不战而降,是不是更好呢?”
林冲点了点头,“师兄说得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刚才各位都说了,我军经历几次大战,现在是兵马疲乏,不宜马上动兵,我也觉得先礼后兵这个法子比较妥当。
所以呢,我打算明天带几个人去李家庄看看,顺便拜访一下这位李庄主,摸摸他的底,如果他能自动归顺朝廷,服从朝廷的管事,主动纳税,不用咱们再动刀珍,那就再好不过了。”
公孙胜插话道:“师叔,您是三军统帅,这个李应又狡猾狠辣,要是你去出了什么事,那所以,小侄以为,师叔不能亲赴险地,派别人去查看一下就行了。”
宋江附和道:“公孙先生说得在理,大都督,我看还是由我带人去吧,您在军中主持大计要紧,要是去了李家庄,一旦出了事,我们这里没有谁可以应付当前的乱局呀。”
其他几个人也都同意这个意见,不同意林冲去李家庄。
曾弄也提出,因为自己以前和李应还算有点交情,他愿意先出探探李应的底。
曾弄还特别强调李应这个人性格古怪,高深莫测,力劝林冲不要去。
林冲向几个摆了摆手,笑道:“各位的心意林某心领了,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如果我不亲自去见那个李应,怎么能显示出我们招抚他的诚意呢?正因为我是此次征剿的大都督,钦差大臣,我去了说的话才够份量,他李应才会信朝廷的诚意,是不是呀?”
众人一听林冲这话,都沉默不语了,他们知道要论面子,谁也不如林冲的大,尤其是曾弄,他脸上是一副无比沮丧的样子。
曾弄回到自己的府里闷闷不乐,连晚夜也没吃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到了晚上二更的时候,他派人把桐原香子叫来,“我想见一下藤原殿下。”
桐原香子冷冷地瞟了曾弄一眼,“曾先生,藤原殿下可不是谁想见就马上能见的。”
曾弄陪着笑脸说:“这个我知道,不过现在情况有变,形势非常紧急,我必须和藤原殿下当面商议一下这件事。”
桐原香子有些奇怪地看着曾弄,“曾先生,你一向可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急成这样,非要见我们藤原殿下?”
曾弄就把林冲要去李家庄私访,意图说服李应归降朝廷的事简明扼要地跟桐原香子说了一遍。
桐原香子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这就也是说如果这位林大人真得说服了李应,那么我们的计划就失败了,是不是?”
“是啊,你看,他现在是梁山之主,梁山上的那些人全听他的,扈家庄的扈太公未战就早有降意,把自己的美貌女儿扈三娘主动送给林冲做妾,现在祝家庄又打下来了,
他还让祝虎当上了祝家庄的新庄主,祝虎现在对这个林冲感恩戴德,恨不能跪下来叫他爹,如果一旦他去李家庄说服李应成功的话,他就把独龙岗这几个庄子连成一片,我们可就麻烦了。”
桐原香子点了点头,“行了,我知道了,我这就给藤原殿下发信息,看她能不能来。”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一张黑纸折叠的鸟,打开窗户,嘴里含含有词。
突然,那只黑色的扁扁的纸鸟慢慢地鼓胀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只真鸟,立在桐原香子的手掌之中。
桐原香子双手擎着这只黑鸟,举过头顶,往窗外一送,那只黑鸟拍拍翅膀飞走了,不一会儿就消息在夜空之中。
五更天的时候,曾弄和桐原香子突然听到外面夜空中响起一阵悦耳的鸟鸣和仿佛仙乐一般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近,慢慢地似乎有一阵香风从窗户外飘了进来。
坐在椅子上的桐原香子脸色微变,马上站了起来,把房门打开,然后跪在地上,用日语口称:“奴婢桐原香子,恭迎殿下莅临!”
曾弄也恭敬地肃然侍立。
那鸟鸣和乐声慢慢地止了,香风却更浓了,一阵风刮来把门窗吹得直响,紧接着听到外面有两声娇滴滴地声音,“藤原殿下驾临,众人恭迎!”
话音风落,三道耀眼的白光一下射进房间,那光亮非常得耀眼,曾弄和桐原香子都下意识地遮住了眼睛。
等他们放开手以后,看见已经有三位一高两矮的年轻女子立在房内,中间的那位身材高挑,一头如墨如漆的长发垂及腰间,身上穿着一件绣着几朵金菊…花的白袍,脸上遮着白色的面纱。
这名年轻的女子就是桐原香子口中藤原殿下,名叫藤原由良,是日本热田神宫大宫司藤原季范的第三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