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独宠,庶女为后-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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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是公主,但在皇宫中并没有多重的分量。就算很多事情她想要帮忙,可也力不从心。
“没什么!灵儿,锦流年今日好像要出府!”冷月并不想将自己的烦恼告知给封灵儿,一方面是不想她担心,另一方面她也明白,封柒夜将她保护的这么好,就是不想自己唯一的妹妹知道太多。
而冷月话落,封灵儿一双圆圆的眸子就瞬间光芒绽放,轻咬着下唇,反问道:“皇嫂,他出府干什么?”
“出府也许是想看看京城的风土人情,不过锦席城曾经在京城呆过一段日子,应该能够给他二叔当向导了!”冷月的话,看似无心,但封灵儿一听完,立刻就从椅子上弹跳而起,裙摆随着她的动作也荡漾着涟漪。
“那怎么成!皇嫂,这偌大京城,锦席城哪可能面面俱到。皇嫂,我…我…”说道最后,封灵儿羞赧的看着冷月,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而冷月下一瞬,故作疲惫的看着封灵儿,道:“昨晚睡得太晚,现在又困了!灵儿,你自己去玩吧!”
“皇嫂,你最好了!”
封灵儿整张清秀的脸颊上挂满了嫣然巧笑,望着故意给她创造机会的冷月,恨不得上前狠狠亲一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封灵儿,带着满足又激动的笑意,旋身就离开了清雅苑。
冷月坐在主位上,望着封灵儿像是一只蝴蝶一样奔出房门,心底微沉,她了解封灵儿,如今能做的也仅限于此。
至于他们二人之间究竟有没有可能,或许就看锦流年的态度了。
“王妃,公主和锦庄主…”
封灵儿甫一离开,始终静候在偏厅的龙晴便信步而出,睇着虚掩的房门,耳边还回荡着封灵儿雀跃的声音。
“怎么了?”冷月回眸看着龙晴,这几日由于封灵儿盘踞在王府,龙晴倒是很少出现了。
龙晴思忖了一瞬,才悄声说道:“他们恐怕没可能!”
“你也看出来了?”冷月一惊,打量着龙晴不乏晦涩的神情,忍不住幽幽一叹,连龙晴都能明白的事情,她如何不明白。
“王妃,锦庄主心有所属!这么多年,从未听说他对哪个女子产生过眷恋。所以公主无意是飞蛾扑火!”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锦流年?”冷月拉过龙晴,没有任何身份芥蒂的将她拉坐到身侧,但话已问出口,冷月才觉得有些不恰当。
想来龙晴一直跟着封柒夜,她认识锦流年也不为过!
“锦庄主曾经一直生活在京城!几年前锦澜山庄的老庄主身故,他才回到山庄主持大局的!”龙晴说完,冷月望着她轻微点头,“这件事,只能顺从天意了!我虽然和锦流年接触不多,但是他看似温雅,实则生性凉薄。灵儿性子火热,认准一件事难免有些过分热心,且行且看吧!对了,你随我回一趟贺兰府!”
说着,冷月水眸幽深一闪,回来京城多日,她心中对端府的疑惑,还是想回贺兰府再查明一次。
“好!”
*
“锦庄主,你们想去哪里?我陪你们去!”
厢房之中,封灵儿脸颊红晕闪过,端看着坐在圆桌一侧的锦流年。房中只有他们二人,这静谧安详的气氛中,封灵儿一颗芳心忍不住撩拨的跳动不已。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不似皇兄那般冷冽,反而清澈如涓涓溪流,无声无息又让人沉醉其中。
“不必了,公主千金之躯,还是留在王府比较好!”锦流年瞬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封灵儿,仿佛能够看透一切的浅眸,望着她没有一丝波澜,就连语气都平波不惊,整个人好似一尊上等水玉,完美又疏离。
封灵儿因锦流年的话,明显表情一僵,但随后不气馁的继续说道:“锦庄主,你就别客气了!你和皇兄是好友,今日皇兄不在府中,你想出府看看京城风光,我恰好也没事,还有席城,咱们三个一起去吧!”
“我何时说过我要出府看风光?”锦流年不夹杂任何情绪的反口一问,封灵儿顿时怔了怔,但随即一想,便生生扯出笑意,说道:“那你想做什么?我陪你啊!”
“公主…”
“二叔,咱们可以走了!”
正当锦流年再次要开口推脱的时候,锦席城恰在此时推门而出,来不及看清房内的人,便直接开口。
而封灵儿一听这话,脸上笑容加深,心中也明白锦流年明显是在推拒自己。但锦席城的出现,却是个转机,不禁回眸看着他:“席城,我和你们一起去!”
“你?不要!我和二叔出府,你干嘛跟着?”锦席城和封灵儿本就不对盘,彼此看一眼都忍不住要呛声吵架,更别提他和二叔出府还要带着她了!
闻声,封灵儿眼珠精灵一转,瞥了一眼自顾喝茶的锦流年,便回身走到锦席城身侧,拉着他的衣袖一角,翘起脚尖在他耳际说道:“你要是这次带着我,下次你若是找我皇嫂,我也会帮你!”
“真的?”
锦席城为人单纯心思简单,一听到封灵儿以冷月为诱饵,忍不住就低眸眨着眼睛看着封灵儿。他来王府这几日,月月一直都被那个恶劣的王爷霸占着,他还有好多话想和月月说呢!
“当然是真的!”封灵儿眼角含笑,轻轻眼尾,定定的看着锦席城,又再一次拉扯着他的衣袖。心中也忍不住暗道,皇嫂,成人之美,这次就委屈你了!
此二人之间的小九九,坐在一侧的锦流年似是视而不见。直到锦席城沉思片刻后,开口说道:“二叔,咱们三个一起去吧,京城我确实不熟悉,有她也方便不是!”
锦席城突然转变的话锋,锦流年依旧没有任何表示,眸子中浅漾着某种情绪,视线在封灵儿和锦席城身上分别看了看,旋即放下茶杯,简单的应了一声,“嗯!”
“走吧走吧!”
封灵儿窃笑的睇着锦席城,两个人难得没有斗嘴,双双随着锦流年,一同步出的王府。
贺兰府
阔别几个月的时间,冬日的府邸门外,青石板路依稀可见,门前积雪被下人清扫堆积在道路两旁。
门匾上,被冬日暖阳照射的三个鎏金大字,闪着清辉刺目的光晕。
“四…四小姐!”
门口穿着厚厚棉衣的护卫,见到冷月的时候微微慌神,随后有些结巴的唤了一句。冷月清凉的脸孔没有过多情绪的展露,而一侧的龙晴,却冷声说道:“大胆,见到邪王妃还不行礼?!”
龙晴纯粹出于维护的话,让那护卫一瞬间就跪在地上。不论心中有多么不愿意,也不管曾经对这位侯府四小姐有多少不屑,此时单单邪王妃的名号,就能压死他。
“小…小的参见邪王妃!”
“侯爷在吗?”两名护卫跪在地上,颔首垂眸的样子,让冷月嘴角轻轻扯出疏离讥讽的笑意,旋即开口问道。
护卫二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慢慢抬眸,战战兢兢的说道:“在,邪王妃请容小的通报一声!”
话落,完全不顾冷月是否同意,那护卫便起身推开身后厚重的朱红大门,迅速的跑进了府邸。
龙晴和冷月对视一瞬,心中都明白,这次回府恐怕会面临一场空前的对峙。但若是不回来,冷月内心却始终对端府的事情耿耿于怀。事关她自己的身世,还有曾经身中朱砂泪的疑点,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侯府之中。
“回邪王妃的话,侯爷正在书房等您,请进!”护卫很快就从府邸再次跑出来,看着冷月客气的恭请入内。冷月面无异色,但不免冷笑,曾几何时想踏入自家府邸,都需要如外人一样通报后才能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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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零一:心生惊悸!()
邪王独宠,庶女为后;章百零一:心生惊悸!
皑皑白雪点缀的侯府,雕梁画柱,溪水假山的景象,都被白雪所覆。吊脚飞檐的房顶,琉璃瓦璀璨的光辉被遮挡,整座府邸侵染在一片白茫之中,贵而不奢。
行走在去往书房的幽静小路上,鹅卵石地面的缝隙中,还残存着未干的清雪。冷月表情如隆冬的天气一样,凛凛凉意之中,透着一抹戒备。
“老夫还以为你不打算再回来了!”
甫一踏入书房,其中古朴书香的韵味扑面而来。右侧贺兰绝所落座的书案后面,正面墙的书架上,摆放着满满的书籍,桌案上文房四宝整齐摆放,几只狼毫依次的挂在笔帘之上。
冷月方入内,贺兰绝不怒自威的脸颊便看着她,语气也颇有些声凉讽刺。
龙晴随之入内,小厮将门扉紧闭后,只有几缕阳光顺着雕花窗棂斑驳射入。冷月面无表情,直接落座在贺兰绝书案的对面位置,望着她唇角一勾:“我回来与否,有什么区别?身为父亲,即便知道我回京,也同样没有在意不是吗?”
父女多日不见,再次面对彼此,有些唇枪舌战的意味让一侧的龙晴锐利的睇着贺兰绝。
闻声,贺兰绝眼神一怔,细细打量着许久不见的冷月,印象中这个女儿,始终胆怯懦弱,即便当初嫁给邪王封柒夜后,也并没有体现出此时这般冷静。
一时没忍住,贺兰绝说道:“你与老夫说话的态度,倒是强硬了不少!看来嫁给邪王,你当真忘了自己出自何处!”
“侯爷,是不是你们贺兰侯府的人,总是习惯拿身份压人?!当初我在这里的时候,你们个个都提醒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如今承你所言,我既然已经是邪王妃,还谈什么出处呢?你说呢!”
冷月对贺兰绝并没有过多的情绪或感觉,只不过她心底深处,多少还是有些怨念贺兰绝的。不是出自她本意,许是贺兰冷月多年来在府中备受欺凌,而她承袭着她的记忆,对她心中的想法和怨怼也多少有所体会。
尤其是,每次面对贺兰绝,她说不上为什么,总感觉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充满着各种异样的神色,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况且,冷月自认为不是软包子,如果被人欺负到头上,她又何必再处处忍让!曾经的忍让,无非是让这些人得寸进尺罢了。
“呵,伶牙俐齿!说吧,你找老夫有何事?”贺兰绝瞥了一眼冷月后,便垂眸继续看着书案上的宣旨,不屑一顾的态度很是明显。
冷月眉尾上翘,睇着贺兰绝,直截了当的问道:“当年,你在哪里遇到端…我娘的!”
‘啪’的一声,随着冷月话音落下,贺兰绝手中拿着的狼毫,突然间在他手心中碎成两段。狼毫笔尖掉落在宣旨上,氤氲了一片黑污。
贺兰绝眸子微眯,慢慢掀开眼睑望着冷月,声音晦涩难测:“为什么突然问你娘的情况?你想知道什么?”
贺兰绝诡异的举动,自然引起了冷月和龙晴的怀疑。定睛凝视着贺兰绝,冷月说道:“有什么不能说吗?身为我娘的女儿,对她生前之事有些好奇,你身为父亲总归要知道的比我多,即便你不喜欢她,即便你视我如敝屣,但当年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
“在一艘巡游的画舫之中!”
贺兰绝手中紧紧握着半只断裂的狼毫,语气不难听出有些愤恨。
“从哪里来的画舫?”冷月边追问着贺兰绝,边睨着他愈发用力攥紧的拳头。尤其是他泄露了表情的面孔,此时一片青黑。
看来,端尔岚当年和贺兰绝之间,只怕也是有些故事的。
“老夫怎么会知道!已经死了的人,生前如何又能怎样!如果你来回府只为了问这些,那就回吧!”
生硬的语气和强硬的态度,贺兰绝似乎在端尔岚的事情上,有过分的抵触。但这些在冷月的眼里,都可以视而不见。
她只想知道,关于端尔岚的一切。
“我娘有娘家人吗?”
冷月清冷的语气,贺兰绝一时没有忍住,手中半只狼毫对着她就直接挥出。椅子一侧的龙晴,见状正要抬手挡下,哪知冷月却先她一步,藕臂平伸竟是自空中就截住狼毫。
如削葱的玉指堪堪将狼毫夹住,冷月虽然对自己的动作有一瞬的怔愣,但旋即就恢复了平静。将手中狼毫轻甩在地上,面对贺兰绝惊愕的表情,樱唇清浅飞扬。
贺兰绝单手捏住书案上的宣旨,鼻翼煽动着,不禁冷笑:“一个画舫的琴伶,老夫不过是她其中之一的入幕之宾,又怎么会知道她有没有娘家人!你的能耐果然大了!”
“如你所说,可最后你还是把她娶回来了!”冷月讪笑的看着自打嘴巴的贺兰绝,他口口声声讽刺着端尔岚,但若是如此瞧不起,贺兰侯府就不会有她二房的存在了。
贺兰绝逐渐染上猩红的眸子,睇着冷月渐渐目光微凉,“老夫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你娘!滚,贺兰侯府以后不要再回来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