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求别撩[重生]-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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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安木讷地昂头看着天越,又一朵烟花炸开,爆炸声将他唤醒。他慌忙又挖了一颗元宵往嘴里塞,连吃了几颗后,才略微平静下来。
他望着盒子里仅剩的两颗元宵,有些尴尬地瞥了眼天越,犹豫着将盒子端过去,问道:“帝君……要尝尝么?”
天越淡淡看了眼那两颗元宵,唇角一勾,道:“尝过了,很甜。”
赫安臊得慌:“那小仙全吃了。”继而将剩下的两颗元宵全塞进了口中。
元宵吃完了,盒子里的汤依旧是温热的,赫安舍不得将盒子丢了,就这么捧着盒子仰头看天上的烟火。柳府那边的火已经烧烬了,想来渝峭已经将柳元维解决了。
天越:“那件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赫安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低下头去不言语。凉风吹过,吹得盒子里的汤漾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赫安打了个寒噤。
天越嘴唇轻抿,将身上的袍子脱了下来,披到赫安肩上,轻声道:“不急。”
他顿了顿,又想起什么,道:“明日让渝峭陪你回荒瘠之地,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三日便回来。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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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裂缝(一)()
渝峭解决完柳元维; 将柳府的众小鬼渡化后,街会的第一批烟花已经燃放完毕; 开始筹备下一批烟花。
渝峭赶急赶忙赶到街会上,看到满街涌动的人潮; 怔愣片刻; 才迈开步子挤了进去。
皇城不愧为皇城,他在拥挤的人潮中随波逐流; 好不容易挤到人少一些的地方; 竟已经快要出街市了。街市人太多; 花灯照所有人的脸都亮澄澄的; 他也没能找到天越帝君和司怨仙的人影。
他好不容易从人流中挤出来; 热出了一身汗。他喘了几口气; 回头看了看拥挤的街市; 想着自己一个人逛也没意思; 便没有欲望再挤进去了。
他小小埋怨了一下天越帝君和司怨仙将他抛下的事,又觉得天越帝君和司怨仙神仙眷侣; 这样的日节日他也不适合跟在他们身后打扰他们甜蜜,便兀自沿着河岸走了起来。
河里靠近岸边的水面上结了层薄冰,将岸边悬挂的一连串花灯倒映出来,比岸边的实景多了一点静谧的柔美。河面上每隔一段便搭了一座石拱桥,桥上来来回回都是穿红戴绿的行人。
渝峭往前走了一些; 路过某座石桥时,瞧见了一抹别致的红,这抹红比街上其他人穿的红衣裳更加鲜艳; 红得十分正典,且这人的背影十分眼熟。
榆峭眼睛一亮,欣喜地走过去,嬉笑着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道:“终于找到你了,司怨仙,”他说着环顾了下四周,疑道:“帝君呢”
赫安面色淡薄,他冷眼看着天。
第二批烟花升起,炸满整片天,烟花的长尾散开,像给漆黑的夜幕点上了无数点繁星。
烟花的炸裂声传来,径直传入耳廓之中。
赫安轻轻开口,说了句什么,但立刻淹没在了嘈杂的烟花声之中。
渝峭没听清楚,上前两步,凑近想听,赫安却已经说完了,他便问道:“司怨仙方才说了什么,没听清。”
赫安抚在桥墩上的手指缩了缩,眼睛微微眯起,半晌,叹了口气,道:“我们回去罢。”
渝峭:“不等帝君来么?”
“在等,”赫安不愿意继续多言,便道,“明日一早我便回荒脊之地,渝峭仙子要一起么?”
渝峭眨了眨眼,欣然道:“去!先前你就说你做饭好吃,我一直想去尝尝,我跟你去玩两日再回天界交任务。”
*
赫安这次离开荒脊之地前,在地里撒了几把菜种子,回来时这些菜都成熟了,绿油油的菜叶子在一片黄沙之中摇摆着菜叶子,长势喜人。
渝峭看到这片田地,兴奋地在其中跳跃穿梭,他为人时,便是从农村出来参军的,小时在农田里长大,看到这片田地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儿时在田里撒泼打滚的事,开心地摘了几株他爱吃的菜下来,一路走来,他已经抱了满怀的蔬菜,他蹦跳着跟在赫安身后进了小木屋。
小木屋很精致,赫安让渝峭自己参观了一圈,便拿着渝峭摘的菜去了厨房。
他们这回没有带肉菜回来,赫安便简单地做了几盘素什锦,渝峭却吃得很香,狼吞虎咽地,几乎要将整张脸都埋入大碗盆里。
渝峭的吃相很夸张,赫安忽然想起刚将团乌装进容器时,团乌还不能用怨气将自己包裹成黑团子,只能以幼童的模样示人。那时的团乌吃赫安做的饭也像渝峭这般狼吞虎咽,两人吃得都很专注,每次看到好吃的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直至将自己撑得实在吃不下了才停筷子。
几盘菜大多下了渝峭的肚,等渝峭吃完,赫安也吃得差不多了,便收拾了碗筷去到厨房洗碗。水很快将他温热的手浸得冰凉,赫安才惊觉自己竟然已经很久没有洗过碗筷了。先前他都是做饭给天越吃,天越吃完会主动包揽清洗餐具的活,不舍得让他碰凉水。
昨晚天越说他有事,却又不愿提是什么事。赫安知道天越是要去找绥月,他心内酸楚,赌气闷声不说话。天越好言安慰了他许久,他心烦意乱,觉得天越碍眼,最后竟狠狠搡了一把天越,冷声让天越要走就快走,不必同他说。
赫安命令自己不要去看天越受伤的眼神,不要心软,以至于天越在他旁边静立良久,以至于最后真的走了,赫安也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也许是天越进来将他宠得无法无天了,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骄纵,反而觉着昨晚那样的日子,天越不该同他讲任何离别的话语。
他愤愤地将一只碗洗净,放碗时心不在焉,不慎将打碎到了地上。
他俯身去捡,一不小心被割破了手指尖,伤口处汩汩往外冒着血,他倒吸一口气,默默将手指含进嘴里,好一会儿才将血止住,但伤口并没有愈合,还是隐隐抽痛。倘若天越在这,定会将他的手含入口中,将他的伤口治愈。
其实治愈这么小的外伤他也可以,但他却不愿,就将伤口这么晾着。
外头在田地里贪玩的渝峭听到屋内的动静,忙赶到厨房来,焦急拉着赫安询问,赫安轻笑着摇摇头,装作无事地继续收拾着地上碎碗的残渣。渝峭有些过意不去了,不再贪玩,帮着赫安一并收拾了起来。
渝峭素来没心没肺,他觉着天越帝君虽不在,但赫安总是嘴角挂笑,心情应该是不错的,便拉着赫安继续聊他为人时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光辉事迹。这些事他同赫安讲过好几次了,每次讲得都千篇一律,顶多改几个敌人的代号,其余大同小异,赫安听得困了,眼皮开始打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侧趴在桌上睡着,木屋一楼透风,夜晚沙漠的凉风透进来,吹得赫安脊椎冰凉,耳边断断续续传来渝峭的梦呓声,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他做了许多个梦,梦里都是他躲在暗处看着即将成亲的天越同绥月耳鬓厮磨的日子,他梦到自己又窝到一处角落承受着心脏反噬的疼痛。
梦里的他在疼,梦外他的身体也切实在承受心脏的钝痛,他腾出了一身的冷汗,幽幽转醒。
他醒来看见渝峭还趴在他对面,睡得甘甜,令人不忍心去打扰,但心脏的疼痛实在刻不容缓,他便攥着左胸的衣服往屋外走去。
天越先前给过他一瓶药丸,那瓶药丸黑乎乎的腥味极重,但是却能有效地抑制他体内怨念的躁动,他一直贴身带着。赫安靠着小木屋外的木墙慢慢滑坐到地上,从怀里掏出了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吞进口中,他屏气将药丸咽了下去,减少药丸在他嘴中逗留的时间,片刻之后,他心脏的疼痛得到缓解,脸上也慢慢恢复血色。
一轮孤月挂在天上,这月亮比昨日的还要圆,月光却不比昨日的强,淡淡的白光晕染着周围一圈的阴云,却照不亮一整片黑天。
赫安呆呆地看了会儿那轮圆月,幻想着天越此刻在某一处,同看这一轮圆月,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一天过得如此漫长,还有两日,天越便能回来了。
赫安忽然有了盼头,起身要回木屋。
地面传来一阵剧烈的震颤,赫安一个踉跄,向前栽了两步,勉强稳住身形,感觉到身体不太对劲。
他才刚吃过天越给他的药丸,不知为何现下竟感觉体内的怨念又不受控地四处游走起来,虽每次冲撞都不会很大力,但还是能给赫安带来不适感。
天上一片云飘飘荡荡,堪堪遮住了圆月散发出来的所有月光。光源被阻断,整片荒瘠之地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这样的黑比正常的天黑要黑上无数被,黑到伸出一只手可能看不清五指。
赫安在黑暗中环视了一圈荒瘠之地,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总觉得眼前的荒瘠之地漫天的黄沙相比于之前连成了一片,上浓下薄,袅袅如烟。
赫安略施灵力,尝试着去抓空气中的烟缕,却在触碰到那些烟的瞬间,将那些烟吸收进了身体里。
这些烟,并不是什么黄沙,它们全都是怨念。
又一震剧烈的震动从远处传过来,一路传到赫安脚下,将赫安从地面上颠高了几寸。这回赫安清楚地感受出这地震是从荒瘠之地外面、塔群的方向传来的!
赫安心脏骤缩,抬脚便往塔群的方向赶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飞这么快了,耳边狂风呼啸,细沙擦过他的耳廓,将他耳边的皮肉擦得生疼,甚至沁出了血丝来,而这些细小的伤口附近很快就有黑色的怨念缠绕上来,愈合了这些伤口,连带赫安指尖那一点被碎碗渣刺破的指尖一并愈合了。
赫安飞往塔群的途中,最大限度地吸收着荒瘠之地的怨念,穿过怨念瘴后,他体内短时间能储存的怨念已经达到了饱和,虽然部分陌生的怨念还无法完全为他所用,但暂且能转化成一些灵力。
赫安赶到塔群时,塔群的震动已经维持了一段时间了,震动的中心源来自夕忌塔,夕忌塔强大的震波让人完全无法保持正常的身形。
赫安顶着一层怨念堆出的灵力罩往夕忌塔方向走去,夜色滚滚,他的视力却异常灵敏,百尺开外便看到夕忌塔身上那条深渊一般的巨大裂缝,彼时正往外涌着各种魔物怨灵。
赫安将手伸进怀里去掏净壶,摸了半天却摸了一手空。
他想起在梁颐国酒楼沐浴时,曾将净壶拿出来搁在面的矮柜上,沐浴完出来他也没注意,后来似乎就没再看见过净壶的影子了。
赫安心瞬间跌到了谷底。
那些日子能拿走净壶的,只有天越。
作者有话要说: 分享个事。
家里养了两只猫,上周日给小猫(公)做了绝育,戴着头套很自闭不吃不喝不动,前天还发现猫砂里有呕吐物,特别着急,咨询了医生医生说再观察观察。
结果昨天发现吐的是大猫,在吐毛球。才知道原来小猫没吐。
昨晚起夜发现小猫戴着头套玩水玩得特别开心,我一过去就装可怜趴下不动弹了!!!
今天早上小猫不知怎么把自己头套给弄下来了,在我面前溜了一圈,我怕它舔伤口就紧张帮它又套上了。晚上下班回来又发现它把头□□掉,然后趴在地上骄傲地看着我,炫耀自己很牛批。我就跟医生反映了还把伤口拍给医生看,医生说恢复得特别好不用戴头套了……据说公猫绝育要7…15天才好,它5天就活蹦乱跳,还跟我演戏!!!
小猫从小都不生病,好不容易挨了一刀,还装可怜失败em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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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裂缝(二)()
夕忌塔的缝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扩大; 魔物从缝隙中泄露出来,随着夕忌塔的波幅撞向赫安。
赫安用怨念幻化为数把黑色长剑; 摆成剑阵,分别刺向那些魔物。魔物被刺中的瞬间尖叫了一声; 落进了黑幕之中。
然而魔物数量太多; 夕忌塔的波幅冲击力太大,赫安举步维艰; 很难继续靠近夕忌塔。
他对付着从裂缝之中倾泻出来的魔物恶灵; 消耗了大量他在荒脊之地临时吸收进身体的怨念。手臂上已经能清楚看见突出的青筋; 整个人也被灵力波逼退了半步有余。
他脑子里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