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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5节

重生之都市枭雄-第10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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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嘚瑟了两三日,鲍姨娘才平复下情绪,刘煜却已经活动开了。发现高大全也爱舞刀弄枪便把他设在前院的武场给占了。虽然知道以他传奇巅峰的实力在这个世界也算得上是一方高手,但刘煜却也没有松懈。一来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消化”掉林煜的形魂,二来他还打算借着这方世界的能量性质,晋级到永生境界。

    这日,刘煜练功结束,忽然兴起想在庄里逛一逛,与小丸子见弯就转。见台阶就上,不知不觉竟来到一座环境格外清幽的小院,院子里假山环绕,花木峥嵘,颇有几分意趣,又有一只养得膘肥体壮的孔雀。正拖着长长的尾羽在草坪上踱步,看见生人也不惧怕,歪着头打量。

    “呀,是孔雀呢!这等神鸟,寻常可不多见!若是能给咱们开个屏就更好了。”小丸子拍着手叫起来。

    刘煜见多识广。并不觉得孔雀有多么稀奇,反笑问,“瞧这油光水滑的,养得真肥!也不知孔雀肉是何滋味?”在刘煜的心目中,有一个奇妙的换算公式:既然是“神鸟”,那么必然是少见的,既然少见,那么必然是奇异的,既然奇异,那么必然是蕴含了很高能量的!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小丸子额角滑下一滴冷汗,心说大爷的想法总是这么“实在”。

    得了消息匆匆赶来的老高头差点没厥过去,边跑边喊,“吃不得,吃不得!这只孔雀可是送给太太的年礼,太太怪罪下来,咱们谁也担待不起啊!”

    要说刘煜最厌恶谁,那非贾敏莫属。他本是顺嘴一说,并没有要吃的意思,听闻老高头的喊话反倒非吃不可了,立时便冷了面色,捡起一粒石子轻弹。石子破空而去,发出一阵短促的尖啸,而后精准地击中孔雀头颅,一串血花在草坪上炸开。

    老高头哎呀一声惊叫,跪倒在地,表**哭无泪。这可是近千两纹银啊!就这么没了!“大爷,这可是太太指明要的年礼,要送往京城荣国公府给贾老太太。您这一石子儿下去就没了,太太问起来,奴才如何交代?”

    刘煜踱步过去,扯下一根孔雀尾羽把玩,笑得十分漫不经心,“既是贾敏指明要的,我还真得尝尝。你如何交代?实话实说啊。要么叫贾敏亲自到庄子上来治我,要么暗中授意,让你除掉我。想怎么来,我接着。都离开林府了,我还怕个什么?”

    老高头可算是看出来了,大爷对老爷太太非但没有半点敬意,还恨之入骨。这次发配庄子没准儿就是他自己设计的,要不信中提到的头伤,怎么来到庄上便好了呢。到了庄子上他就威风了,名义上是主子,又练得一身绝强武功,谁奈何得了他?况且就算给府里递消息,太太也万不会放下身段百里迢迢的来教训他,更不会许他回去,最多写信申饬几句,哪里伤得了他一根毫毛?这真真是一粒铜豌豆,蒸不烂煮不熟炒不爆捶不扁,叫人无从下手啊!他才几岁?再过几年又是何光景?

    老高头直觉前途灰暗,干脆给跪了,颤巍巍表忠心,“大爷说得什么话?太太送你来是养病的,这整个儿庄子都由你摆布,你爱如何便如何,焉有旁人置喙的理儿,不说吃孔雀,就是龙肝凤髓奴才也得给您找来。奴才只管服侍的您高高兴兴,若起了一点子背主的心思,叫奴才天打五雷轰!”

    刘煜淡淡的一笑,将手中羽毛的尾巴尖折断,斜插在自己鬓角,负手而去时命令道:“把尾羽都拔了给我姨娘送去,肉拎到厨房煮了。”

    “奴才遵命。”等他走远,老高头才艰难的爬起来。

    回到正院,鲍姨娘正歪在炕上,一个小丫头捶腿,一个小丫头捶肩,还有一个小丫头将剥好的桂圆放在碗里供她取用,炕桌上放着各色糕点并一些珍稀果品,高大全和一个管事妈妈跪在座下禀事,排场看着比贾敏还足。

    “我好歹也是林府里半个主子,这高老庄除了我儿,还能有谁比我更尊贵?为何这账本我看不得?”她竖起两道柳眉,指着高大全怒问。

    “按理,这账本只有太太派来巡庄的账房先生才能看,年底下他需带回去给太太过目,若让闲杂人等碰了,出了问题我们不好交代。现如今账本已经封了,不好取来给姨娘看,请您多担待。”高大全陪着假笑。

    “莫要糊弄我,说是封账,那是方便你们弄鬼。收上来的租子给府里缴四成,剩下六成全私底下吞了,当我不知道呢!”鲍姨娘蔑笑。她也是贾家的家生子,这些个阴私她如何能不清楚。

    高大全心中恨恨,直想用针缝了鲍姨娘的嘴。这是敲诈来了啊!

第1036章 人生规划,识破毒计() 
“我姨娘要看,你就拿来。”刘煜慢悠悠踱步进来,将手中把玩的孔雀尾羽插到鲍姨娘头上。

    高大全吓得抖了抖,再不敢有丝毫推脱,忙应承着与那管事妈妈一同下去了。

    鲍姨娘忘了生气,摘下尾羽笑得欢喜,“我的儿,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好东西?有钱也买不着呢!”

    “你喜欢就好,等会儿我送你一捆做大氅。”刘煜用湿帕子净手,捻一粒桂圆含住,当即被舌尖上蔓延的清甜滋味和逐渐沁入心脾的灵气给征服了,魔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真的?我记得太太就有一件金线织的孔雀毛大氅,那是贾老太太送的陪嫁,穿出来可气派。”鲍姨娘露出憧憬的神色。

    刘煜摸摸她脑袋,笑道,“用不着羡慕别人,以后我定叫你吃最好的,住最好的,穿最好的,谁也不能轻贱于你。”

    鲍姨娘感动的想哭,偏还假作没好气的戳儿子脑袋,“好听话谁不会说。真有本事,给我挣个诰命回来,我也管你叫爷!”

    “挣诰命?”刘煜挑眉,除了修炼武功、寻找失物,他还真没给自己做过人生规划。

    “是啊,你用功读书,将来考个状元。咱们扬眉吐气,衣锦还乡,气死贾敏那毒妇!”鲍姨娘目露兴奋,忽又惴惴不安道,“只是,方才我脑子一热,真当自己是这高老庄的主母了,竟要高大全拿账本子给我看。若让那毒妇知道,不会立时便要我们回去领罚吧?”

    刘煜吐出桂圆核,摆手讽笑,“不会,且不说她费尽心机把我弄走,断不会轻易让我回去。单老高头一家,就绝不可能将这事禀给贾敏。他们本是奉命来整治我们的,若让贾敏知道他们办事不力。这庄头的位置也保不住了。为了利益,他们自己就会瞒得死死的,姨娘且把心放宽。”

    “说得在理!”鲍姨娘放心了。

    刘煜又道,“既然姨娘想当诰命。那明天就给我请个先生吧,我要读书。”

    鲍姨娘当即喜的见牙不见眼。

    老高头从私房钱里拿了八百两,打算使人再买一只孔雀,正自痛心着呢,见儿子黑头黑脑的进来,揣了账本便走,忙上前拦住,“干什么去?”

    “鲍姨娘要看账本。”高大全没好气道。

    “她一个侍妾,有什么资格看账本?”老高头瞪眼。

    “凭她那煞神儿子,她想干嘛咱不得供着?否则一个不高兴把咱宰了。上哪儿伸冤?爹,你得写信告诉太太,叫她派人来收拾他!”高大全咬牙切齿。

    “太太另派了人来收拾他,咱们一家子焉有立足之地?你这傻子!”老高头狠戳儿子脑袋。

    高大全一想也是,立马蔫了。唉声叹气道,“那咱怎么办?跟个阎王日日相对,还要不要活了?”

    “他是人,不是阎王!是人就会死!你放心,爹有的是办法对付他。账本先拿去吧,且让那母子两嚣张几日。”老高头语气十分笃定。在坐镇高老庄之前,他可是在江湖上跑了二十多年。那手段可不是吃素的。

    鲍姨娘要账本并不只为显示自己威风。她爹原先在荣国公府就是管账的,颇有几分脸面,是故才能出任贾敏的陪嫁。因她与林如海有了首尾,她爹被贾敏写信给贾老太太告了黑状,娘老子并几个兄弟受了牵连,这才渐渐没落了。她虽不识几个字。但从小耳濡目染,看账本的功夫倒是十分利索。

    因她素日里掐尖要强,撒泼打诨,名声不怎好,高大全便当她是个无知妇人。竟将没平掉的账册拿了来,料她看不懂。却没想不过半个时辰,鲍姨娘指尖连动,点出好几个微妙之处,而后略略掐指便算出隐掉的利润有四五千两之多。

    高大全跪在堂下抹汗,暗怪自己怎不早点想到:能生下林煜这等血煞魔星,鲍姨娘又岂是好相与的主儿?

    “这账本子我收下了。”鲍姨娘边说边将账本递给邢嬷嬷。这可是老高头的把柄,无论如何也不能还回去。

    “万万不可!姨娘收了账本,年底我们拿什么给太太过目?太太怪罪下来谁能担待?还请姨娘给小的们留条活路。”高大全忙磕头求饶。

    “得了,我知道你们私底下有两套账册,你只管跟往年一样把假账交上去。你们那些个弯弯绕绕我清楚得很,莫要糊弄我!别忘了,当年我爹也是干这个的。”鲍姨娘得意一笑,颇有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味道。

    “可我们假账只抄录了一半,否则哪会将原册交给姨娘。”高大全一时心急,竟直接招供了,回过神来忙忙捂嘴。

    鲍姨娘笑得前仰后合,挥手道,“把往年的账册拿出来继续抄就是。太太眼睛长在头顶上,不稀得垂下眼皮子撩你们!且放心,账本放在我这儿绝对安全,只要你们让我们娘两过得舒心,你们也一样过得舒心。”

    高大全犹不甘愿,正要跪立起来膝行上前,见歪在鲍姨娘身边假寐的煜大爷忽然睁眼,用那黑中透紫地、涣散地、了无生气的眼珠子瞟过来,顿时头皮发麻,忙又跪回去,扣头道,“那便劳烦姨娘保管账册了。我们老高家原就是林府的奴才,叫主子过得舒心是本分。”

    “我儿说的是!”在门口听了半晌的老高头抱着一捆孔雀尾羽进来,极力做出殷勤的样子,笑道,“这是大爷让送给姨娘做大氅的尾羽,姨娘您看看。我叫人仔细清理过了,这毛一根根的油光水滑,在日头下一照当真会发光一样。”

    “快拿来我看看!”鲍姨娘立马坐正了,眼睛露出渴望。

    邢嬷嬷忙取了来递给主子。什么账册,什么把柄,什么榨点油水,鲍姨娘一时全忘光了,摩挲着华丽非凡的羽毛停不了手。

    老高头在儿子身边安安静静跪着,大约一盏茶功夫,见鲍姨娘放下尾羽,搂过煜大爷心肝宝贝直叫。这才谄笑道,“姨娘还有什么吩咐?奴才一总儿给您办妥。”

    鲍姨娘瞥他一眼,道,“把县城布庄的掌柜和裁缝叫来。我要扯几尺布给我儿做冬衣,缎子和毛料都要最好的,莫拿劣货来糊弄我。另给我儿请一个先生,学问要好,名望要高。”

    老高头一一应了,退至外院狠踹了儿子一脚,骂道,“你猪脑袋啊?把没平掉的账册给她看?现在好了,她拿到咱把柄,若交给太太。咱家一准儿的会被发卖了!”

    高大全很是委屈的抱怨,“这假账不是刚做了一半吗?墨迹都还没干呢!再者,我出来的时候你也看着呢,怎就不说,现在反来怪我!”

    老高头噎住了。不得不承认他也小看了鲍姨娘,啐道,“这娘两个是扮猪吃老虎呢!怪我先前眼拙!她还想给她儿子找先生,若真让他出人头地了,太太还不活剥了我!”

    “那咱怎么办?不能不找吧?那煞星闹将起来谁抵得住?”想起那双九幽深渊般深邃冰冷的眼睛,高大全便心里发毛。

    “找,谁说不找了!”老高头冷笑。“就村东头的白秀才吧,都赴了好几届科考,学问肯定没得说,声望在我高老庄一带也是最高的。”

    “白秀才好,我这就去聘他!”高大全忍不住笑了。

    白秀才十五岁参加科考,一举中了秀才。高老庄的人都说他天赋异禀,中状元是迟早的事,可打那以后又陆续考了十五年依然是个秀才,渐渐成了全村的笑话。

    当然,这些内情初来乍到的鲍姨娘是不知道的。隔着屏风瞅了白秀才一眼,见他虽然消瘦,但气质斐然,容貌清俊,一看就是个有学问的人,立时便拍板了。

    刘煜正坐在新布置的书房里,歪着头似乎在看窗外一株红梅,但离得近了会发现他的瞳孔根本没有焦距。

    “大爷,先生到了。”老高头敲开房门,引白秀才进去。

    “坐。”刘煜收回目光,淡淡瞥了身材消瘦,面容蜡黄的青年一眼。

    白秀才被那空无的黑洞般的眼珠子锁定,心跳顿时错落一拍。师生见面,本是学生起来行礼敬茶,老师端坐高堂训诫,但他现在完全不敢计较,一是因为这孩子看上去有点邪门,二是他急需老高头付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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