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彪悍农家妻-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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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站一边,只有挨打的份!
每次师兄和璃师兄发火发飙,你都会拿花轮当挡箭牌,然后自己脚底抹油、溜的比兔子还快。
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花轮学聪明了!绝对不会再被你当枪靶使了。
花轮话刚说完,糟老头就被气得直跳脚,“你……”糟老头说了个你字后,涨红了脸,半天也没憋出一句反驳的话来;顿时觉得脸上的面子挂不住了,转头,对着璃渊道,“璃渊小子,你可别被流殇小子道貌岸然的一面给骗了。他自己想去参加颜诺风的比武招亲大会,可又碰巧遇上女娃子出了这档子破事儿,就寻了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哼!想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临老临老,才瞎了眼,收了这么个徒弟……”
“你说够了没有?”风流殇满头黑线,语气很是不好,随即又想到,若他不服个软;糟老头只怕又得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为了不让他的耳朵受到摧残,他阴沉着脸,冷声道,“北冥绵枫也会去参加。”
“哦?”这次花轮的脑袋转的倒是够快,“师兄是想借着这次请君入瓮的机会,也好来个翁中捉鳖。”
风流殇点头,薄唇动了动,刚想说些什么,而恰巧太监总管小乐子嗲嗲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了。
“陛下,不好了!有人冲了进来,说是有份”大礼“要送给您,禁卫军们怎么拦也拦不住……”
大礼?
有趣!
“传。”璃渊虚无而又飘渺的声音传了开来,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浑身散发着属于王者的气势!
闻言,太监总管小乐子只得硬着头皮去传话,半晌,才走到一位冷酷少年面前,怯怯的道,“少……少侠,陛下有请。”
话音刚落,还不待少年反应过来,太监总管小乐子就跟有狗在追着咬他似的,脚底抹油,溜了个没影!
他是长得凶神恶煞,像青面獠牙怪;还是一副坏人相,专做杀人的勾当?有必要跟见了鬼似的,跑的那么快吗?
胆小鬼!没出息!活该断子绝孙,做一辈子的阉人!
少年嘴角狂抽,在心里骂的痛快了之后,才缓缓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总管,你还真有那么两把刷子,竟然能从狼口里逃生!”不远处的小太监殷勤的凑了上去拍着马屁。
“那是,咱家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太监总管小乐子神色高傲的冷哼的一声,从小太监的身旁走了过去。
而太监总管小乐子虽然嘴上逞强,其实早就吓软了腿,后背虚汗直冒,浑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
如今更有这几分落荒而逃的架势。
不过,也幸好少年的话是在心里暗想的;否则若真被太监总管小乐子给听见了,非把他给气吐了血不可!
想想,他做太监容易吗?
一步步爬上如今的太监总管容易吗?
他不就是胆小了点吗?怎么就活该断子绝孙了?
若当真如此,那那些卖国贼岂不是都得活剥了皮,油炸了喂狼吃?
此时,少年已经闯入了糟老头师徒四人的视线,他并没有行礼,而是直接将手里的包袱扔在了地上,对着璃渊开门见山的道,“景太子,这包袱里是我们堂主送给您的”大礼“。”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让璃渊心头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璃渊紧抿着薄唇,警惕性的开口道。
“人彘。”少年情绪不带一丝起伏的道。
谁?谁被做成了人彘?璃渊心头一颤,几乎都不敢触碰那散发着血腥味的包袱。
“”大礼“我已经送到,就不打搅了。”
少年的态度不卑不亢,不待糟老头和璃渊等人反应过来,就已经走远了;只留下那包着人彘,血淋淋的包袱。
“师……师兄,你向来胆子大,你去看看!”璃渊的脚下就像生了根般,怎么也迈不开。
“我……”风流殇上前,半天也没能有勇气打开包袱!
他怕,他怕包袱里的人,不,是人彘,会是小辣椒。
“师兄,你快打开包袱呀!”花轮在一旁急忙催促道。
风流殇紧抿着薄唇,身子每靠近一点,他的双手就颤抖着越发的厉害。
而一旁的糟老头实在是看不过眼了,一个大步上前,对着风流殇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出息!”
糟老头虽然嘴上说得轻飘飘的,可是心里的担忧丝毫不亚于璃渊和风流殇。
第91章()
如今,颜诺风要杀了雷赫泄愤,他又能说些什么?是他们雷家对不住颜诺风,别说雷赫是昏迷了,就算当初真的被颜诺风给刺死了,他也总不能杀了颜诺风替雷赫报仇吧?
否则,只怕他百年之后下了地府,雷赫也是不能原谅他的。
“爹,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女儿以后去尼姑庵做尼姑,一辈子常伴青灯;也是不会去比武招亲的。”颜诺风握着信的手微微颤抖着,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酸甜苦辣咸的滋味。
“好,好你个不孝女!那你就等着给爹收尸吧。”颜庄主气得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就在颜庄主快走出颜诺风的视线时,颜诺风却突然神色疲惫的道,“慢着!比武招亲……我会去的。”
她如今已是雷赫的人了,自然是嫁不得其他人的;可,这话她如何能对颜庄主说的出口?比武招亲就比武招亲吧,她若不想嫁,又有谁能够逼迫的了她?敢上来挑战的人,她给打趴回去就是了;再不然,就让赢了的那人抬着一具尸体去拜堂吧!
闻言,颜庄主没有吭气,只是他停下的脚步,证明他听清楚了颜诺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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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玉僵硬着脖子靠在树的一旁,小辣椒舒适的枕在了晗玉的臂腕上,整个人好不惬意。
小辣椒揉了揉头痛欲裂的脑袋,微微睁开了眸子……
“晗玉?”
奇怪,我不是吃下了忘情丹吗?怎么还是能记得?
晗玉捶了捶被小辣椒枕的发麻发酸发胀发痛的臂腕,淡淡的道,“你很疑惑?”
其实晗玉一早就醒了,只是心里却很贪婪这份不属于他的温暖。
小辣椒一时吃惊,忘了忘情丹的事,结结巴巴的指着晗玉花白花白的头发道,“你,你的头发……怎么会这样?”
“白了?是啊!人也老了很多。”晗玉神色淡然,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轻笑着呢喃自语道。
“晗玉,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是为了救晏?
小辣椒不敢想下去,因为她怕,她怕真相会是她想象中的那般残忍!
“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晗玉顿了顿,继续道,“你不必觉得亏欠于我,一切都是命罢了。”
你是我命里的劫,我躲不过亦不想躲;逃不开亦不想逃……
既然命中早已注定,他又何必强求呢?
就这样吧,挺好的。
“你……”
“可以陪我走走吗?在你忘记我是谁前……”
晗玉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的韵味。
“忘情丹?”
小辣椒感觉,她丹田处正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似要爆炸了般;怕是晗玉早就知道他命不久矣,就将內力强行灌输到她的体内;而忘情丹的药效也就在段时间被控制住了。
晗玉点头,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道,“羽儿,你恨我怨我吗?”
“我不恨亦不怨你,相反的,很是谢谢你。”小辣椒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这句感谢的话,小辣椒是发自肺腑的。
“你不怨我,那就好。”晗玉欣慰的笑着,就算今日他说的话,不久小辣椒就会忘记,可他还是忍不住道,“北冥绵枫是个很危险的人,你千万别去招惹他。”否则,一条小命,怕也是不够他玩的。
闻言,小辣椒却像是想通了什么般,瞪大了眼睛讶异的道,“晗玉,你让我吃下忘情丹,是怕北冥绵枫会因为晏而暗地里使毒计害我,又怕说明了,我定然不会放任晏一人在危险中而不管不顾;所以,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不受伤害!你……你怎么会这么傻?”
“哈哈……你想多了!”晗玉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冷冷的道,“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伟大,我逼你吃下忘情丹,只是我的私心罢了!我可不想死了之后入了地狱,还在阴间看着你们郎情妾意,恩爱缠绵。”
晗玉宁愿小辣椒恨他、怨他;也不愿让小辣椒觉得是她亏欠了他。
“你,何必嘴硬呢?”谎话都不会说,还非得学人家装酷。
小辣椒的语气不禁柔了几分,颇为无奈的道,“好了,一起出去走走吧!”
晗玉还想要说些什么,却也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终是欲言又止,静静的跟上了小辣椒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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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金冥急匆匆的追上的了羽蝶……
“蝶儿,我……”
金冥内心激动,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羽蝶背对着金冥,声音犹如往常一般清冷,看不出丝毫的异样;亦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你都听见了?”
金冥点头,连忙道,“我不在乎,真的。”
也许,金冥说的话真的是发自肺腑的;因为,只要那人是羽蝶,那么不论她有多少的污点、瑕疵;他都会一一包容的。
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羽蝶在心底无声的道。
“你走吧,也许,我们之间有的只是遗憾,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而我们又何必让这份遗憾,变成终身的遗憾呢?”羽蝶突然转过了身子,神色中满是决绝。
“不,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我们之间存在任何的遗憾。”
金冥突然发了疯的摇头,右手两指合拢,化为无形的刀刃,划破左手的大动脉,鲜血顺着指尖流下;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是嘴角的笑却越发的深了;迈开沉重的步子,缓缓走向羽蝶,每走一步,就算是赤脚走在玻璃碎片上,带着钻心的痛……
“不……”羽蝶眼神紧紧的盯着金冥那鲜血直流的左手,整个人处于极度惊恐的状态,连连后退,想要逃离金冥的视线之外。
蝶儿,这些年,苦了你了!能替你痛,我真的感觉很幸福!就这样,也很好!
金冥却是笑的越发的灿烂了。
情蛊本就是让相爱的两个人爱而不得爱,彼此间互相折磨!
如今,金冥选择了自残的方式,替羽蝶痛,他感觉很满足!
可羽蝶的心里却是备受煎熬,她想,与其看着金冥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倒不如终生不相见。
至少,她知道金冥没她也是可以活得很好的。
金冥像是猜不透羽蝶的心思,只是一味的装傻充愣。
就在羽蝶退到退无可退、逃无可逃的墙上,停下了脚步;动作迅速的从掏出三根银针,想要从金冥的眼皮子底下,脚底抹油、偷偷溜走……
可金冥从来都不是善茬,又怎么会如此乖乖妥协?
“蝶儿,今日你若执意要离开,我活着也没有意思;倒不如一死,也好过活着遭罪受。”
金冥嘴上这么说着,手里也没闲着;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金冥的右手也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你疯了吗?”
天呐!这血若是再不及时止住,只怕是会因失血过多,而虚弱而亡吧。
羽蝶瞪大了眼睛,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声。
“是啊,我疯了,我早就疯了!”金冥神色痛苦,“没有你,我也不过是一具比死人多口气的躯壳罢了!疯与不疯又有何区别?”
羽蝶身子猛地僵住,内心震惊之余;却突然发现,金冥不仅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更加的疯狂了;羽蝶不过是失神的那瞬间,金冥的两条胳膊上又多了两道口子。
羽蝶感觉心口像是要窒息了般的痛,脑袋里像是被扔了一大团炸弹,嗡嗡作响,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
也不过是电闪雷鸣间的功夫,金冥的胳膊已被划得不下数百道口子,鲜血就像是不值钱的水一样,流个没完!
金冥早就已经麻木,失去了痛的知觉;动作粗鲁的撕开胸前的锦袍,就在他准备划破时,羽蝶却突然发了疯似的大叫着,眼角的泪水,也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又一颗,发出悦耳清脆的声音,滴落在地上。
“够了。”
够了?不,远远不够!
金冥不说话,心里却觉得亏欠羽蝶亏欠的太多!多到,即使付出他的性命,也不足还其万分之一的情。
“你……”羽蝶神色复杂地顿了顿,随即继续道,“非得这般逼我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