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男妾-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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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宋家的二少爷还是个孩子。
可他的笑却触怒了对方,少年把手一甩,恶狠狠地朝他吼道,
“你笑起来难看死了!我不要你作我的男妾!我才不要娶什么男妾!”
啊,对了……他想起来了……
仿佛被不期然的疼痛刺中身体,卓青浅褐色的瞳孔倏地一缩,宋明曦听见他颤抖的声音,
“少爷,我……我是你的……男妾。”
“卓少爷,虽然二少爷现在年纪还小,可他早晚要长大的,你们总有一天要圆/房。二少爷他什么都不懂,你要学着伺候他。”
仍然是在老夫人的书房里,阮嬷嬷递给他一只绛紫的雕花盒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打开来看,里面装着两个肢/体/交/缠的陶瓷小人和一根……又/粗/又/长的……玉/势。
“卓少爷,看你脸红得,这么害羞怎么行?这些东西,你知道怎么用了吧?”
“卓青,你知道该怎么做。”
阮嬷嬷的声音突然又换成宋明曦的。
“是的,我知道怎么做。”
卓青喃喃地回道,踩着虚浮的步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朝放着小圆盒的托盘走过去。
拉开锦帕,小而精致的圆盒赫然映入眼底。
即使还未打开盖子,清幽的香气已经一丝一丝地往鼻子里钻了。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偏偏却能蛊惑人心的味道。
卓青机械地拿起盒子,机械地打开,直到指尖触上一点滑腻冰凉,他才陡然惊醒。
他在做什么?
那抹凝脂般细腻的白刺入他眼里,好像一把锋利的刀。
悬在他心上。
再一步,就是凌迟。
“阿青……”
后背传来一片裹着湿意的体温,宋明曦已经从木桶里出来了,他赤脚站在卓青身后,双臂横过他的肩膀和腰腹,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他放弃了。
因为……
“阿青,是我不好,你不要哭……”
宋明曦扳过卓青的脸,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轻柔地卷走他眼角溢出的泪水。
“我不逼你,再也不逼你了,我当你的弟弟,你当我的哥哥……对不起,对不起……阿青,你别哭了……”
宋明曦说完这些话,就愣住了。
“呵呵……”
片刻之后,他把下巴抵在卓青的肩膀上,闷闷地笑出声来。
居然是他先妥协了。
一看见卓青的眼泪,他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
他完全没办法放任这人伤心。
半点儿也不行。
管他把自己当什么,恩人也好,亲人也罢,只要卓青安心,他什么都不计较了。
咚!
沉浸在对卓青无奈又宠溺的矛盾情绪里的宋二少爷,忽然被一股力道撞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里屋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羊绒地毯,宋明曦没觉得多痛。
只是有些意外——卓青是气糊涂了,所以要揍他一顿吗?
可分开双腿,骑/跨在他腰上的人好像并没有动手的打算。
准确点说,别人连看都没空看他。
卓青的上身微微弯曲着,脸撇向右方光线较暗的地方,长长的睫毛如他握着衣襟的手一般瑟瑟抖动,前者掩去不安恐惧,后者却缓慢坚定地褪下他的衣裳,将他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宋明曦面前。
卓青的身/体很美。
是一种属于男人的健美。
四肢修长,肌理分明,却不会过于夸张。
他的皮肤很凉,很光滑,又不似女人软绵绵的细腻,更像质地上乘的软玉。
宋明曦半撑着上身望向卓青,喉结上下滚动几回,才艰难地挤出些声音。
“阿青,你……”
卓青接下来的动作,让太过震惊的宋明曦失了声。
两/腿/间的要害蓦地被一只覆着粗糙纹理的手裹在掌心,生涩地,缓慢地来回抽/动。
全身血液顷刻沸腾起来,眨眼间,那处就高高翘起。
“阿青……”
宋明曦忍耐着突兀的快/感喘/息,看着卓青的眼睛温柔得有些湿润。
“少爷,舒服吗?”
卓青转过脸,认真地询问他。
就像他做好一碟精致的点心端给宋明曦尝,然后询问他好不好吃。
宋明曦滚烫的身体转至冰凉。
卓青却没察觉到,在将宋明曦腿/间的物件揉弄得笔直/挺/立后,他就松开了手。旋即一手撑在宋明曦的小腹,一手捏住自己亵裤的边缘,稍一用力,就将裤子褪到腿弯处,露出挺/翘/饱/满的臀部。
“阿青……你、你要做什么?”
跨坐在宋明曦身上的人忽然朝前伏下腰,打散的长发滑下一缕扫在他的胸口上,随着卓青前移的动作来回摆动。
而他早已起了反应那处,恰好抵在卓青臀间那条细细的缝隙上……
“阿青,不可以!”
感觉到卓青的身体在慢慢下沉,宋明曦一把托住他,惊出一身冷汗。
“少爷……又不想要了吗?”
卓青困惑地问。
怎么会不想!
宋明曦努力抑住翻身将卓青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的冲动,耐着性子劝道,
“阿青,你这样会受伤的……我们今晚不做了,你快起来吧。”
“涂了这个就不会受伤了。”
卓青从脚边捡起那盒他失手掉在地上的香膏。
香膏倒扣在地上,小小的一盒已经打翻了近半,浓郁的香气包裹着两人,混着木桶里溢出的水雾,催生出暧昧旖旎的氛围。
宋明曦即刻陷入两难的境地里。
理智告诉他,卓青的状况很古怪,自己必须立刻阻止他。
可他脑袋里却充斥着即将出现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阿青……”
宋明曦苦恼地叹息。
卓青以为他在催促自己,心一横,伸出两指挖下一大块香膏,闭着眼,摸索着探向……
“呜!”
天地突然翻转,卓青慌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被少爷压在身/下,以双腿大开迎接他进入的羞/耻姿势。
“少爷?”
就差最后一步了,卓青不解。
宋明曦探过头来,软热的双唇细细碾过他的眉心眼睑,抓着他手腕的手慢慢上捋,顺利地把他指上沾的香膏“偷”走了。
卓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做什么,他红透了脸,窘迫地扭动手腕,还麻着胆子想把宋明曦从身上掀下去。
宋明曦当然不肯。
他沉下身把卓青压得更紧,为了防止卓青挣扎,他从一旁堆积的衣物里勾出卓青的腰带,将他的两只手腕绑在胸前。
卓青用力挣动几下,根本挣不开。
“少爷……”
他心里生出无边恐惧,语气近乎哀求。
“卓大哥……”
耳畔侵近灼人的热气,和陌生又让人更加羞/耻的称呼。
卓青分明听见脑袋里那根绷得又细又长的弦——噌地一下,断了。
脸上一片冰凉。
身/下,也是一片冰凉。
一根骨节修长的手指在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轻轻打转,湿腻的指端按着入口,缓慢耐心地开拓。
“不要哭了,卓大哥……”
始作俑者吮着他的唇,在彼此换气的间隙,哑着声安抚他。
他的声音又沉又柔,像星光闪烁的夜,又像朝霞满天的清晨。
可是没有用。
卓青羞/耻得更加难以自已,泪也落得更凶。
“乖,听话,是我强/迫你的……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温柔的爱/抚,温柔的进入。
温柔得无以复加的摆/动。
“啊……”
卓青努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咬出一片深深的印子,却还是泄出几声呻/吟。
不一样了。
他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第三步()
还是小红杏的松竹厅。
临窗而坐的绿衣少女手持茶具,有条不紊地点茶,垂着绿纱的屋中小亭间,悠扬的琴声徐徐环绕,明明是欢快的调子,听的人却紧锁双眉。
“唉……”
宋明曦撑着额角,不知叹了今日第几口气。视线落到窗外堤岸相偕漫步的少年少女身上时,不禁勾起丝丝儿艳羡。
唉……
又一声叹息落地,随即被开门的声音掩去。
“宋明曦!”
李群提着衣摆匆匆忙忙地跨进来,宋明曦眼睛一亮,霍地从软榻上站起,郁郁的脸上挂起一抹笑,佯怒道;
“李群,你让我好等!”
“宋贤弟,注意你的用辞,”
李群含笑斜他一眼,用懒洋洋的口吻调侃道,
“什么叫我让你好等?我又不是你的心上人。”
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正正衣冠,理理鬓发,好似他是个抢手的美男子。
宋明曦懒得与他分辩,拖着李群的胳膊把人按坐在软榻上,愁眉苦脸地埋怨,
“你出的好主意!”
眼巴巴望着对方感激涕零的李群,毫无防备地呛了满口茶水,把杯子往面前的小几上一杵,拍着胸口缓了缓气,才瞪起眼作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了?我给你说的法子竟然不好使?”
“不好使”三个字,李群说的是一个意思,听在宋明曦耳朵里又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他一下想起昨晚卓青红着脸,主动把他推倒在地毯上,羞怯得连撑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指都微微颤抖的可口模样。
宋明曦的眼沉了沉,不自然地摆头道,
“也不是不好使,就是……”
“就是什么?”
李群追问,怪了哉的!这情/爱一事上的条条款款都是他真金白银砸出来的经验,难道还有后遗症不成?
“他这几天一直在躲我。”
宋明曦满目哀怨。
什么只要突破最后一道心防,卓青就会像蜜蜂见了花一样黏在他身上。他倒是杵在卓青的小花圃里装了半天牡丹,可卓青一瞥见他就生生刹住脚步绕道。一会儿要给花苗松土,一会儿要洗衣裳,一会儿又要给那只跟在他屁/股后面团团转的,碍人眼得很的小野猫做饭。连昨晚也借口要背书,不肯同自己一起睡。
实在恨得他牙痒!
“不应该啊……”
李群听完他翻江倒海的委屈控诉,奇道,
“他都肯主动献/身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隔了一会儿,他又像想到什么,眼珠贼溜溜地朝宋明曦身上溜一转,颇有深意地在他的下/半/身停留片刻,然后招手示意宋明曦凑近,神神秘秘地悄声问道,
“我猜……会不会是你……那个、咳!那个的技术不好?”
“那个?那个是哪……”
宋明曦疑惑地盯他一眼,对上李群贱/兮兮的笑,猛地回过味来,立刻烧盘了。
“哎!你别害臊嘛!我可是认真的,完全没有取笑你的意思。”
李群朝他真诚地眨眨眼,
“你仔细想一下,你们那个的时候他是什么反应?舒不舒服?有没有缠着不让你……哎哟!”
李群还没循循善诱完,就被宋明曦一脚踢在膝盖上,生怕李群把他脑袋里香/艳的画面给看了去。
卓青是他的。
从头到脚连根头发丝儿都是他的。
别人问都不许问,想都不许想!
“不说就不说嘛,还踢我,真小气!”
李群搓着隐隐作痛的骨头叽咕,宋明曦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起身端了杯茶回来赔罪。
“谁叫你这么浑!什么都要打听。”
赔罪归赔罪,该骂的还是要骂。
李群捧着茶杯直呼冤枉,
“我像那么猥/琐的人吗?我还不是担心你技术不好,卓青碍着你的面子不敢告诉你,又不愿受苦,所以只好躲着你了……”
宋明曦按着隐隐作痛额角,深深觉得他们已经偏离主题太远。
他想知道的是如何才能得到卓青的心。
而李群这个混蛋却一直在那儿关心他的‘技术’!
“这你就不懂了吧?”
李群摇着头,用过来人的悲悯俯视他。
“知道什么叫‘掌控了一个人的身体,才能抓紧他的心’吗?”
“不知道。”听都没听过。
“所以说宋贤弟你还嫩了点!”
李群抖着肩膀嘿嘿笑,转眼又问道,
“吴言你总知道吧?”
吴言取义无盐,本是南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倌,长相勉强还算端正,可右脸上却有一条寸长的伤疤,也不知是怎么弄的,反正让他那张并不出挑的脸更难看了些。初挂牌时鲜少有人问津,即使有,也不过寥寥数人。
可数月之后,吴言的身价陡然从一两银子涨到一两黄金,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