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谍陷阱-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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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还有十个左右。
六楼已过,老K放下一个家伙,将烟幕弹顶上枪口,“砰砰”两声,七楼顿时烈
烟滚滚。
“哒哒哒哒。”七楼射出的子弹打进自己人体内,随即听见“咳咳咳咳”被浓
烟呛住的窒息声。
先打烟幕弹,也可以阻止对方跳楼逃跑,最多只能冲出房中。再则对方也要自
己的命,不会轻易向楼下的警察求援。老K每次袭击前总是喜欢用这一手作掩护。
老K抛下喋血的尸体,双枪喷出火舌,冲上七楼,他已戴好面具。
上楼右转,将浓烟中挣扎的家伙击毙,逼近张海波所在地。门关得很死,是钢
门。
微型爆炸弹贴在门k,“三、二、一!”“轰”地一声,声音未落,里面滚出两
具血糊糊的尸体。
“张海波,出来!”老K象发狂的兽般怒吼,他已经看见面面一个躲闪的人影,
正在作垂死挣扎。很明显,所有的保镖已死或伤,就算活着也想冲过,也挡不住浓
烟的气息。
一只血肉糊糊的女尸翻倒在迎面的床旁。现在肯定剩下的只有张海波一人,他
的情妇已被炸死。想到这里,老K毫不犹豫,跨前冲去,对准晃动的人影扣动枪机。
那人中了四五枪才倒下。不是张海波,只是身材相似。糟了,上当了,老K刚反
应过来,为时已晚。
“轰!”身后又一道门从破门上方落下,将房间封死。
老K闪到门口,皮肤立即发出一种灼烧的胶嗅味,这门被加了高温,根本无法贴
近。
老K扶住受伤的肩膀,这才发现整个房间被封得死死的根本没有窗户。
圈套,自己上当了。“狡猾的张海波。”老K暗暗骂到。面罩内的装置提供的氧
气只能用一刻钟。
整个房间的四壁,全是逐渐滚烫的合金板,温度骤上升,“看来自己再不出去,
肯定会闷热而死。”老K想。
氧气随着每一分钟的流逝越来越稀薄,老K身上开始有些难受,呼吸渐渐变急促,
汗水湿透了全身。老K知道,即警察上来,也根本不知道这个房间的存在,自己现在
成了瓮中之鳌,成为笼中困兽。如果不发生意外,死亡,正步步逼近。
老K已经看见自己血脉在膨胀,脸色发红发胀,取下面罩,更被呛得弯下腰来,
身子渐渐倦缩无力。
眼前火星四溅,渐渐发黑、发白,最后成为一片空白。
最后一眼,透过浓烟,才看见一架架在房顶的摄像机正对准自己。
但现在,老K已无力砸掉它。很快地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老K醒过来,房内热度减退,感觉有些风了。然而,只有黑夜和
寒冷,只有发出腐臭的肩上的伤口,只有一泡尿的咸臭。他什么也看不见。
浓烟已被屋顶的抽风网抽出,并送进少时维持生命的氧气。
“他们并不要我死!”老K心里模糊意识到。
也许二天,三天,也许是一个、二个星期,他的体能在这无水无食的黑暗中几
乎耗尽,能活下来,是仗就原有的体质,也许再过几小时,连屎也拉不出来了。
伤口向外翻卷着,露出嫩肉,活象绽开的石榴,渗出少许森森白骨的淋巴。
老K头昏沉沉。剩下的只有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地上两具尸体因为有毒气的侵蚀,
血不能饮用。他十分饥渴,他试着起身,然而无力地倒下。他用手捧起下身挤出的
几滴小便送入口中,又涩又威,但比先前好受点。
他闭上眼的时候,突然听见某种声音从屋顶传来。这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
清晰,楼板随着声音由小到大,发出密集的震动。
接着锋利的光线扎入眼睛。他已经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但下意识感到空气
里的活跃。他不会死,立刻他就相信了这一点。
屋顶漏出的光线越来越强,范围越来越大。
接着一声刺耳的“哗啦”声后,屋顶被划开一个大洞,从上面掉下来两具摆着
的腿,接着是躯干、手臂、头。
天上掉下来的人身着武侠小说中的夜行服戴着面罩。
来人什么也没讲,从一个腹袋里取出两管竹杆粗的针管。
针头扎入老K的手臂上,药液慢慢推入。
老K想这不会是毒液,他打量着来人黑暗中乏光的眼睛。
来人打完针,再入腹袋内取出四五听饮料和几只保温盒,里面盛着饭菜。
来人不讲一句话,从原处爬出,重新将洞封上,屋内不再有一丝光线。
再过48小时,老K体能和体力基本恢复。
他可以起身活动了。又一个夜里,有人从划开的洞口爬入,将他驮在肩下,爬
出屋内,外面正是灯火辉煌的夜,老K感到空气十分新鲜。悠悠然有了精神。老K接
过来人递过的挂勾,持住屋顶的通气孔旁的钢扣,用绳索的另一头扎在腰上。
“行吗?”来人低声问。
“行!”
两道人影,如同箭一般迅速隐没在黑夜中。一辆黑色寻铁龙轿车早已等候在那
里。
老K冲完澡,将伤口敷上新药,足足睡了整整一天,醒来,面对镜子,看着自己
几乎认不出来的脸,变得苍白,消瘦,发出“哈哈”的狂笑。
转头看见摆在床头的各式手枪,轻轻抚摸着,沉浸于生命复苏的狂喜中。
蒙面人阿琪从闭路电视内注视着老K的一举一动,心里说不出的轻松。他已找到
进入老K住宅的最佳途径。
老K的房门打开,阿琪用枪抓住两个家伙的后腰进来,反将门扣死。
“中村,野津太郎!”
老K大吃一惊,未想到日本北九洲警察署的高级警视官,全力缉捕自己的中村和
野津太郎现在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
肥胖的中村脸上蓄满苦笑,野津太郎则更是一副死相。往日的神气和傲慢荡然
无存。
“你们自己讲,也许老K君会饶你们一条生路。”阿琪用日语对两个日本警察讲。
中村“哇”地哭开,象狗一样匍在地上,连连向老K磕头,战战兢兢向老K讲:
“山口组收到东南亚地区军火商马哈蒂尔的货时,接受一百万日元巨款,答应
派人将你骗上死路,因为不这样作,你绝不会放弃在日本和野百合子订婚的念头,
在他身边帮他作名杀手。因为你的兄弟早已在多年前翻脸,山口组收买我们俩,将
海洛因偷偷放进你家,在刑讯逼野百合子作证人,这才由上面下令全力缉捕你……”
话未完,中村裤裆已湿。
老K边听,双眼渐渐红起来,象头狂暴的狮子。
“野百合子她——?”老K迫不及待地询问。
“野百合子被山口组的人……干掉了!”
“砰”啤酒瓶狠狠砸在中村肥胖光秃的脑袋上,豁开一条裂口,中村手捂伤口
倒地,血不断流淌,抽搐两下不再动弹。
野津太郎发疯般扑向窗户,肢下还未动半步,老K手中的三开刀已直楞楞插进他
的脊背,并在里面左三右四地绞动,野津太郎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瘫在地上。
“你救我是想告诉我这些,再让我去杀死我哥哥。”
老K用手帕擦去刀锋上的血污。
“不,山口组早已将二人的事电告罗基,我是要你帮我去杀罗基。”
“如果我不答应,你知道,我在日本长大,是接受日本式的教育,女人,在男
人的生活中并不是第一。”
“你不帮也得帮,据我所知,我行动以后,山口组已派人到罗基那里,况且罗
基已不会再相信你,你知道你兄弟的为人。”
老K低头无语,十分沮丧。脸上肌肉痉挛两下,双拳捏得紧紧的。
“我跟你一样,是名杀手,即使是死,也得死在枪口下!”阿琪一句道白。
“好。”老K终于答应,只提出一附加条件,保证事后安全离境。他也深知,罗
基和山口组有极深的关系和往来,这当中包括足以让人失去理智的金钱利益。
两人将奔驰停在距马来西亚老宅很远的地方。
据老K讲,罗基为防备被暗杀,防范极为森严。暗道机关,闭路电视比比皆是。
公路距罗宅中隔着几百米的海水。罗宅在“苯瘀”宫的后面,古树参天,十分
幽静。这不愧是块风水宝地。
两人快带套上潜水装置,罗基手下的私人武装时刻乘座快艇围着小鸟巡察。
此时正值赶潮,海面狂涛汹涌。
“你身体行吗?”老K仰头喝下半瓶白兰地,整装已毕。
“没问题。”阿琪回答。
躲过巡逻的射灯,两人疾速潜入水中。半个小时后,两人同时浮出水面。
岛上灯火绰约,岸崖边能看见手持武器的私人武装来回巡逻,戒备森严。
两人匍匐贴近岸边,快速脱下潜水装,换上一身黑衣裤,将武器贴身隐藏,手
上各持一把装上消音器的西格姆274型手枪,贴着岸面,将铁钉钉入,攀援而上。
幸好,巨大的涛声隐没了打击铁钉的声音,这些行动未被发现,上了岸,阿琪
急切地向岛上欲冲。
“喂!”老K一把将他拉住,自己戴上红外线夜仪,看清楚连接林草坪中间的细
丝。
“小心点。这里有警报雷达装置!”
老K掏出一小瓶强硫酸,小心地淋在细丝上,一面用手以原有的拉力拉住两头,
以护位力松卸,触及敏感体。
此时云快过去,月亮业已出现,罗宅看得十分清楚。草地上冷得要命,两人略
为窥伺周围动静,爬近一块大岸石旁边,埋伏片刻,所幸月帝又已隐入云层,聊子
房子灯光外什么也看不见。
“快一点,我忍不住了。”突然一名男声讲着叽里哇啦的日语向岩石的另一面
走来。
俩人屏住呼吸,贴紧岩面。
“妈呀,我看你不行啊?没用的家伙。”嗲声嗲气的女人声音传入耳际。
“唉,又这么快,你别动,我先撒泡尿。”讲日语的男人光着身子掏出家伙冲
着岩石上撒开。
臭烘烘的尿液贴着岩面淌下,流进阿琪和老K的衣衫。
“我干你老母。”老K心里诅骂,起身跃起,猛虎般出击,只见刀光乍闪,刀子
捅入小便者腹中,向上一拉,将撒尿的家伙整个儿地兜翻,当场死亡。
女人来不及尖叫,早被阿琪一手捂住嘴,手中刀抵在女人的胸部上。
“讲,这男人是不山口组的。”老K发话。
女人猛烈地摇头,试图挣扎。老K一手捏住女人的乳房,用刀尖在乳头上旋开一
条小口,女人不得不认命点头。
“婊子养的,他们来了多少人?”
“三个。”女人伸出三个指头示意。
老K等阿琪捂住女人嘴的手放开,三开刀再次狠狠插入对方胸部,一道热血喷在
两人脸上。
现在离得最近的是车库。
“我知道他们在哪里。”老K低声讲。
“先把外面的悄悄干掉,直接找姓罗的,再去解决日本人。”
“不,我去解决山口组的。”老K用手指指二楼唯一熄灯的房间,“罗基就在那
里。”不再理会阿琪,已奔向车库一侧。老K深知,罗基手下的人寻找刺激总是在旷
野海滩、车库,很少在房间进行的,因为空间限制了他们疯狂的变态。
车内传出男欢女爱的狂浪声。车库边一位家伙灯杆般直愣愣站在外面凝神倾听
里面发生的一切,嘴已张大。老K上前就一刀,这家伙一声不哼栽倒地上。
一辆青鸟车内的男女哪能注视外面的响动。
“是大岛官。”老K认出山口组的家伙。
大岛宫正是山口组内参予严型野百合子的人之一。对老K也极其熟悉,一听见这
声音,顿时魂飞天外,动作一下停下来,吃惊地转过头。欲拿手枪。老K哪容他开口,
手枪枪管一下捣入大岛宫嘴里。
老K手指一拉枪机,子弹以轻微的响声打穿大岛官的脑袋。血和着脑浆几乎溅到
大岛官情妇的脸上。她一嗅到血腥,再加上手里的东西软弱无力,才发现事情不对。
抬头看见老K,竟然不是十分吃惊,她认识他,她以为老K是吃醋而来杀死大岛官的。
老K将枪管捅进她的嘴中,厉声道:“野百台子死了,你不想活,就大声叫吧。”
接着,扣动了板机。
阿琪不能从正门进入,正门装着用来检查的电视系统,且岗位很多,阿琪寻找
到一窗台边。窗台的有一米高,封得严密他用枪柄砸掉一块玻璃,打开窗户,正欲
上跃,一武装巡逻走过来,阿琪隐蔽,躲过巡逻,然后往上一纵,双手抓住一楼阳
台的铁钩,一收腹,翻身攀上二楼阳台。
阿琪猫腰,他已能看见屋里的一切,他一直戴着红外线夜视镜,卧室内,罗基
正将情妇放平在床上,用绳子将她的手脚拴在四个床脚上。当罗基的情妇必须承受
皮肉的痛苦。
阿琪猛感一阵恶心。
阿琪轻手拧开窗的把柄。罗基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