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袭小日子-第2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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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抬头看向刘县令时双眼冰冷,让他狠狠打了个冷颤。
“刘县令,我家长武于你家中出事,此刻究竟是何种境况无人知晓那三个失踪的人此刻去了哪里,还请尽快找到,否则还有,二郎是哪个?”
刘县令呼吸急促,这些话本该是由自己口中问出,今日竟被一小娘子反过来诘问,羞恼之下一时失了应对分寸,且铁证如山之下却是不知该以何种借口才能避去这场灾祸。
如此过了几息才见他终于恼怒的冲着欲躲避的刘申泄愤般吼道:“你这孽障!还不快快将你那三个小厮去处说明?!”
这一声怒吼吓的刘申猛的一哆嗦!差点哭出来,此刻所有人都离他远去,那处只孤零零的站了他一个,真真是欲哭无泪,想要说话却怕的只知道哆嗦。
刘县令瞧着心里亦多有不忍,无论如何责骂也终归是自己儿子,待得此刻却是只想着如何才能保下他了。
林芝苗见了也不再管他,只先叫人牵着狗再四处寻找,后边的事由着老爷子上场。
“刘县令,今日之事虽知你也不知情,我却难以释怀呀。本是以满心期待欢喜之情来结交新友,甚至连家中珍藏竹筒酒都拿了出来,足可见我的心意了。可如今却因于府上丢失子侄而担忧心痛,还望刘县令多体恤一二吧!”
老爷子颤声说着拱手深深一揖,叫人瞧着满身萧瑟。
刘县令见得差点昏死过去!哪里还有甚怨气了?赶紧上前将老爷子扶起,同时心中亦发了狠!
第三三零章 寻长武3()
此事一步步被逼至此已无转圜余地,这一家人是铁了心要将人寻回。
“爵爷放心,此事无论如何下官都会给爵爷一个交代。”
刘县令心里明白必要做的漂亮才行,想到秘而不宣的土豆,天赐良机眼瞧着就此毁于一旦,事到如今至少不能再寒了爵爷的心,
想到此处,刘县令最终还是将目光投向小儿身上,见他瑟缩又免不了又气又疼。
“申儿,你还不快快将你那三个小厮去向说出来?莫要使大家心焦。”
最后一句语气沉重已是警告,若是再不说此事便难收场了。
刘申本也无甚胆量,此刻被所有人围观,心中更是苦不堪言且无地自容。
“是儿子叫他们去碧庄上去了。”
“碧庄?去碧庄作甚?何时去的?怎么去的?”
刘县令的一再逼问终是叫刘申掉着眼泪将前事倒了个干净,面上慌乱悔意交替,却是无人同情为其说项,只恨不得离这蠢材再远一些。
而老林家人此刻瞅着他目光皆不善,苟长文更是将牙咬的咯吱直响。
一路跑到小门那里的三条狗又开始叫了起来,大家往那边瞧去,只见小门已开,小娘子又低头摸了下,老林家人赶紧走过去瞧个究竟,还是一滴干涸的血。
大家围拢过去,瞧着这一家子此刻难看的面色,各个噤若寒蝉。
刘县令只觉头重脚轻,也来不及多想,忍着头痛赶紧派出所有人去追。
不多时,便有许多家丁由刘府出来朝各处急奔而去,之后众多火光于黑夜中汇聚,兵丁、衙役尽出再开城门一条火龙迅速向外游去。
大家回到厅内继续等待,气氛越发凝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大家困顿疲乏的厉害,可老林家人不说散谁也不敢挑头离去,只能忍着疲乏等待消息,心中不只对刘申母子更多了些埋怨,对刘县令同样不满起来,皆怨他治家不严之过。
老林家三口人并苟长文与柳真坐于上首,心中担忧那个没心没肺的孩子怕他真有个好歹,只是此时只能于心中猜疑,不能说出口,更觉压抑。
一辆晃晃悠悠的驴车车辕上此刻正坐着两人不停的驱策着老驴,后边车厢里不时有人揭开帘子露出个头不停催促。
“快些!再快些!”
“福安哥,这已是最快了,没法再快了。”
有一个被催的没法只好回道,却换来更多的训斥。
“叫你们快些哪儿来那么多废话?!难道你们忘了出门前小郎的吩咐?!”
前面的人没法,只好再用力挥鞭驱策,露出的脑袋见了才气呼呼的缩了回去。
福安重新坐好听着外面不断的呼喝声才稍微感到心安,黑暗的车厢内谁也瞧不见此刻其面上不断有恐惧、担忧、狰狞之色来回变换。
不多时驴车速度又慢了下来,这让福安忍无可忍,他刚要伸出头呵斥车辕上二人,旁边躺着的人却在此时醒来发出呻、吟声。
苟长武从昏迷中醒来,头上的疼痛让他刚刚睁眼便感觉头晕目眩,想用手去摸一摸后脑勺疼痛且有些湿乎乎的地方却动不了,用力动了动手才发现双手被绑了起来。
“呜唔嘶这这是哪里?”
“哼!”
福安听得冷哼一声,接着诡异的咯咯笑了两声道:“醒了?”
“你你是谁?”
苟长武使劲回想,只记得去寻茅厕,之后便甚也不知了。
“呵我是谁?我是与你家有仇之人。”
福安差点大吼出来,应是忍着才压低声音冷冷讽刺道。
苟长武听得心里咯噔一下,彷徨不安起来,随即又疑惑不解。
“唔恁恁胡说!俺家老爷与夫人还有小娘子皆是大好人,根本没有甚仇家!”
福安听得呵呵一笑,满是戏谑、鄙夷。
“呵大好人?罢,反正我将你截出并未打算再送回去,便教你个明白好了。”
他说完一把上前俯身一把抓住苟长武的头发狠狠提了提,待听得苟长武的痛苦的吸气声才阴笑着道:“哥哥今日教你个乖,这世上并不需要甚大好人、大善人,献治疫方?啧啧谁都是为了自己活着,用你们充好人?好位置只有这么些,你们突然闯进来算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待在乡下种地不好么?”
苟长武听得来气,即使疼痛也不忘辩驳道:“献唔献治疫方有甚错?救了那么多人,其中或许还有恁!”
福安听得气伸手便是一巴掌!
“啪!”
“唔!”
苟长武被打的眼冒金星,福安抓的也更用力。
“我用你们救?你福爷爷福大命大,一定长命百岁!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小贱人!”
“呸!俺们哼俺们根本就没想抢谁的东西,恁诬赖诬赖好人!”
福安听得呼吸更急促了几分,即便瞧不轻脸,说出的话里也听得出扭曲的恨意。
“呵没想抢?你倒是嘴硬,县令已打算将自己两子许给你家小娘,还不是抢?!你可知这两人乃是我表妹早便内定的侍君人选,表妹曾与我许诺只要守住他们二人不叫其他贱人坏了事,待他们二人进我表妹家门时我也能跟着一同进门占一席之地。本是美事一桩,我也辛辛苦苦守了两年,只待大朗考得功名拿了好名次而你们恰恰出现坏我好事,你说这还不是抢?还不是抢?!你们都该死!”
“没有没有!俺家小娘呜根本没想过!恁快放了俺,要不俺老爷呜绝不会轻饶了恁!”
苟长武听着他胡说八道是又气又怕,忍着晕眩疼痛哭着反驳却使福安更加激愤难耐。
“贱人!还敢与你爷爷顶嘴?!贱人!都是贱人!”
只见他嘶吼着猛的挥起双拳朝着苟长武身上打了过去,直打到苟长武又没了声音,自己也没了力气才猛喘着气停下了手。
“贱人,且叫你再多活几日,爷爷定好好招待于你。”
车外二人惊恐的听着车里的动静,被疯癫的福安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心里不由埋怨二郎怎就如此信任此人?可叫我兄弟吃得好苦。
车内福安好好歇了会儿,又皱了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的将帘子掀开对着前面二人道:“改道!”
第四三一章 县令上门赔罪()
前头两兄弟听得一愣,连恐惧都忘了。
“啊?!改道?!不不去碧庄了?”
福安阴恻恻的瞧着两人道:“不去,还记得上次护院胡头儿他们去的石场村吧?我们去那里。”
“啊?!那里那里可远着呢,我们这车”
两兄弟心里大吃一惊,心道那里哪是好人去的地方啊?怎就想起去那里了?
福安不耐烦的道:“只管去便是,还是你们想走半路上便被人截回去?若是今日被截回去,我们三人皆逃不了一死。若是改道去石场村,待过一段时间风波过了再回来,必不会有人记得此事,你们选吧。”
两兄弟听得浑身一抖,只犹豫片刻便咬牙甩开鞭子赶到前头的路口拐了弯。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待消息的人越发心焦,刘县令此刻已不只是头疼了,每次转头瞧见那三口人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只觉一座大山压在头顶一般。
众人枯坐一夜千呼万盼中于破晓时等来了消息,可惜答案并不尽如人意,他们并未去碧庄。
本就一夜未睡,此刻打击过大,当事人等惨白了面色,其他人瞧着老林家人面色已称得上恐怖。
“刘县令,他们还能去何处?”
老爷子这一次再也摆不出慈祥的面孔,整个人连带说的话都阴沉沉的。
刘县令听得向外瞧了眼跪在门口摇摇欲坠的小儿子,咬咬牙将几处庄子皆露了出来,使人再去寻人,却是独独未想到那三人会舍近求远去刚刚收进手里的石场村避难。
这一次不知要多长时间,老爷子瞧自家人此刻疲乏难当的样子,干脆也不在此等消息了,嘱咐一声寻到了人便来驿馆通传一声,便带着人回了驿馆。
老林家人刚走,县令夫人便修书一封将自己昨夜所受屈辱添油加醋一番使人送往州府哥哥家中,虽哥哥不行事,可自己刚给嫂嫂送了生辰礼,想来嫂嫂怎也不能驳了自己面子,只要嫂子肯帮忙与知府面前说项,这屈辱怎也能还回去,想到昨夜所受屈辱她牙根差点又咬碎。
刘申被人抬回自己房中,再被随后赶来的父亲一通盘问,又受着双膝剧痛之苦,眼中泪是流也流不尽,如今不只怕表妹知晓后再也不理会自己,更怕连父亲也对自己一并疏远了去,且昨夜之事瞧见的人不少,怕是往后出门也难了。
他是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恐惧,真真是后悔万分,如若再有机会对,只要福安死了便哪边都不用怕了。
驿馆中宋杰父子也一夜未睡一直在等消息,待一家人回来了独独不见苟长武,便知此事有波折。
可瞧着大家疲乏父子二人便也没有多问,只待众人凑合着吃了一口先去休息了,才拉着柳真趁机问了一句,宋桂听得只见几滴血迹不见人,更是担忧的哭了半晌,可如今连个头绪也无却也只能等消息了。
大家休息也不安稳,只稍解了疲乏便起来继续等消息,一直等到当夜里,刘县令亲来赔礼道歉,还是没有那四人的消息。
苟长文虽甚也没说,该做的事也一样没少做,可整日里魂不守舍的叫人瞅着心酸。
昨夜里人多,且大家一心担忧苟长武,心中疑惑也没有问出口,今日刘县令正好上门请罪,老爷子便问出了口。
“刘县令,我想问问令郎为何要针对我家?还请如实告知。”
刘县令瞅着老爷子诚恳相问,终是一叹,满面难言之隐。
“爵爷有所不知,哪里是我那不孝子有心针对?他是被身边小人带累啊。”
老爷子奇怪了,身边小人?跟自己家有啥关系啊?就算他身后有人,自己刚出来也没得罪过谁呀。
“哦?还请刘县令为我等解惑,到底是何人所为?可是我刚出山便无意中惹了仇家?对方究竟意欲何为?”
刘县令赶紧摆摆手,无奈道:“非是爵爷惹了仇家,而是小辈之间儿女情长争风吃醋之故
此事说来话长,还请爵爷听下官道来。
您有所不知啊,本朝虽女少男多,却是女子比男子更加挑剔,我等男子若对方门当户对、无甚大错便可,并不会多想其他。
女人却不是,挑来挑去总是要最好的,如今世道变了,人也越来越贪心。
便说那福安,他本是尚夫人哦,便是知府夫人远侄,说是远侄也不知远了多少房去,且虽家道破落却也靠着一张巧嘴于尚夫人跟前得些脸面。
这本与我无关,却因那尚夫人六侍君乃是我大舅哥,互相多有走动时小辈间便有了来往。
再说那尚夫人有一女,非常受宠,于遴选夫侍一事上却是千挑万选。
便拿我那两子来说,虽小的不成器,大的却谦恭有礼且于学问上很是用心,此刻亦正于书院求学中。
若说我儿不差,那尚夫人之女若是有心相求便也罢了,今日我对小儿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