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袭小日子-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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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县令并未心软,听得他维护福安心中更是火冒三丈,面上更显阴冷。
“你且去吧,明日之事不可怠慢,你即无意为父也不勉强,你兄长此刻在外求学,你便当做替他出席吧。只望你明日莫要出错,省的给你兄长丢脸。”
刘申见父亲一直冷脸,便知此事已无转圜,只能委屈离去。
书房内只剩刘县令心中恨极,随即招来亲信,只言道:“那福安坏我子息,该死。”
第三二六章 入宴()
北街到了晚上八九点的时候窗外街上热闹人气才渐散,老林家众人伴着窗外渐息的声音又聊了会儿天,直到街上人群散尽悄无声息才尽兴安稳入梦。
第二日一早众人刚吃完饭便迎来了驿丞与一众胥吏,便也不耽搁,赶紧收拾了一番退房赶往驿馆。
驿馆处在东街外,专门开辟了一处地界设置,里外皆清净,待一家人随驿丞入驿馆院舍内瞧去,四四方方长廊相连的青瓦房,院子里还有规规矩矩的假山与挺直大树,显得幽静又庄重,而站在这一小方天地中再听墙外的声音好像隔了一世远。
屋内有些阴凉,且摆设上稍显厚重,三口人都感觉不如那阳光直射而入的同安馆二楼来的舒服。
想到晚上有宴,一家人一天时间里先是挑出来晚上要穿戴的衣裳配饰还有伴手礼,又跟柳真学了学这里宴席上的规矩,结果差强人意,便叫苟长文又买来许多书瞧了瞧,最后只能决定放飞自我。
古代这规矩如果不是从小就练起来的,短时间内根本学不会,爱咋咋地吧,我就是我,不一样的我。
吃了午饭后溜达一会儿消了食,下午便小睡了一会儿。临近晚上起来准备妥当,留下宋家父子看家后,便跟着前来迎人的管家出了门。
那管家躬身送一家三口上车后,心里不由腹诽哪个瞎眼的起头瞎起哄?这一家子浑身穿戴华贵不说,便是那皮相身姿亦显出超然仙气。哪里有甚村气、匪气的?!这些坏事的东西回去必要严惩一番。
难心的是昨日听得小郎埋怨,显然是心中多有怨怼,且还替大朗抱屈,如今瞧这小娘子这般温和稳重且姿色早显,只怕小郎见了便要后悔了。
唉
车队在管家唉声叹气中缓缓行进来到县令府邸,府门口灯火通亮,府门大开,里外站着几个持灯家丁,见着老管家领着老林家车来,先是瞧着车马一愣,随后高声唱名而并赶紧分出人来跟车送亮。
“泰安县县男~林爵爷携家眷到~!”
三口人下了车,各带着柳真与苟长武由人领着缓步进了府门,身后苟长文捧着礼物紧随。
天色已暗,瞧不太清楚整个府苑样貌,三口人大概瞧了一眼就直跟着家丁往前走,不多时前方灯火通亮处疾走来数人,未到跟前便已开始拱手见礼。
“欢迎爵爷与夫人、小娘子光临寒舍,下官本应于门前恭迎,却不想被琐事绊住了脚,还请爵爷海涵。”
“不必如此客气,你也知我本就淡薄,今日只朋友间叙旧,无需多礼。”
老爷子说到淡薄的时候自己都感觉到一股仙气儿,旁人更是感觉不一样了。
一番客套主客漫步来到宴客厅前,还有一妇人领着身后些许妇人或小郎、小娘等在门口。
双方又是一番见礼后得知对面却是县令妇人,眼瞧着虽施了礼却有些自持傲慢之态,娘俩心里暗道县令夫人还可能是这里谁的夫人?
再瞧这县令夫人打扮穿着还是金银堆起来的,和街上的女人没什么差别。
待进得厅内,男女分左右隔着一道矮屏循着主次入座,立时便有人端茶送水。
待各自净手、抿了口茶,便开始聊了起来。
县令夫人进了屋后瞧的清楚,娘俩面色嫩白似乳水,一个戴满整套祖母绿金饰,且宝石切割至如此亮丽却是从未见过,一个则戴满粉嫩珍珠,大小有序排列且每颗颜色竟不差分毫。
两人只稍动,所戴宝石便于灯光下熠熠生辉、璀璨生光,县令夫人差点被闪瞎了眼。
再瞧二人身上衣裳,不说别的就说外罩兰色纱衫,不只两衫颜色亮丽各自深浅相和,且其质垂重飘逸,不见一丝褶皱,仙气尽显。
再有这二人身上淡雅香气,不知是何种香所制,其香竟有出尘至令人心旷神怡之感。
县令夫人不由想到这是昨儿个夜里申儿来说的山野村妇?眼热之下更有微恼,只不过人前却还要压下了气儿假装无事平和。
下首坐着的各家夫人及小娘子此刻与她心情差不多,本是听闻有山村野妇好命入得高堂特来瞧热闹,未曾想那俩村妇却将屋内所有人比了下去,此刻众人只能全当做眼瞎只低头拼命饮茶。
待又喝了一口茶压下心中羞恼,县令夫人亲和微笑与娘俩聊起了场面话。
“不知姐姐仙乡何处?妹妹往后也不知可有幸登门拜访?”
娘俩瞧她一脸装都不会装的假笑,心里鄙夷。
“我家便在万里大山中,族中有规定不得带外人入内,怕是要让妹妹失望了。”
老太太眼都不眨一下直接淡淡的说道,一如既往朴实爽快的睁眼说瞎话。
“哦哦呵呵想来必是仙境一般叫人神往,只是可惜无缘亲见,不过今日得见姐姐一面,却也是三生有幸了。今日还请姐姐莫要客气,随意尽兴为上。”
县令夫人尴尬一笑,无言以对之下只得继续强颜客套,无意中竟不自觉矮了一头。
就在这时,菜品一样一样端了上来,道道精细,县令夫人又瞧两人神态,见二人依然平常以待,便赶紧张罗大家添酒品菜。
另一边男士那边却乐呵的多,老爷叫苟长文将伴手礼拿出来置于桌上,大家见是两个竹筒,虽知必定有甚不同之处,却也一时摸不着头脑。
“这是”
老爷子将竹筒酒拿起递给他,笑着白话道:“此乃竹筒酒,其中添有药酒,此酒有凉心经、益元气、除热缓脾、养血清爽、延年益寿之功效,且其味绵柔回味悠长、沁人心脾。一棵好竹只出三桶,一片竹林只出几棵,且从小便要注酒养护,待到成熟时才可砍伐。”
“嘶~!!!”
只听屋里一片抽气声,大家瞪着那竹筒酒好似要看出些不同来。
刘县令听得上下左右都仔细看遍了也未瞧见何处有口子。
“这敢问爵爷其内药酒是从何处注入的?下官瞧着怎不见一处露口?”
“呵呵呵”
老爷子捻须一笑摇摇头道:“此酒只有族中年岁上百者才做得出,我却也不懂其中秘辛。”
此时有那酒鬼早已安奈不住,性急的催促道:“快快,我的好爵爷,可快叫我等尝尝味道吧!这肚子里酒虫都要跳出来啦~!”
第三二七章 刘申徇私引祸()
待竹筒酒被老爷子敲开,这边的热情已鼎沸,随之而来的是厅外的歌舞随之响起、旖旎旋转。
男人那边热闹的景象被女人这边瞧见,县令夫人烦躁的放下筷子用手帕沾了沾嘴角。
“去瞧瞧爷们儿那边闹什么?”
她略侧头向后吩咐一声,再转回来瞧见对面同样对桌上菜色视若无睹,只瞧着外面歌舞的两个‘村妇’心内越发酸涩起来。
不一会儿便有小子端着个竹筒子回来,这一桶却是未敲开的。
县令夫人瞧着虽新鲜,却也不愿叫人看低了去,便叫人敲开给众人分了,好似平常。
娘俩却是完全不知县令夫人心中起伏,只对外面歌舞者瞧的仔细。
“瞧见没?都是男的。”
“嗯,奶,你说这些男的跳的比女的还妩媚,真了不得呀。”
“可不是。”
娘俩聚精会神看妩媚的男人,其他女眷也一同瞧去,气氛还算是平和。
男人这边待喝了竹筒酒美的直哈气,各个迷眼朦朦胧。
“嘶~好酒~!”
“好酒啊好酒~!”
“只可惜了那一桶好酒,却被那边不懂酒的女人们分润了去,可惜啊可惜。”
“你可悠着些吧,千万别叫人听了去,否则只怕往后一年都要守空房啦~!”
“哈哈哈哈哈”
大家说说笑笑间,后边守着的苟长武却是有些受不住了,夹着两条腿小声与哥哥叫急。
“哥哥,我尿急。”
苟长文听得安慰道:“你只管遛着边出去,寻人问了茅厕自去,这边有哥哥守着不妨事。”
苟长武听得也等不急了,悄悄出了门,待问清楚方向便摸着黑向后边跑远了。
另一边今夜里并未陪席的刘申却是带着三人鬼鬼祟祟向着侧门而去,待走到地方将要分别时他又嘱咐了两句。
“福安,此次父亲大怒,就连我去央告了母亲也拿他无法,昨夜到今日府里如何兴师动众只因你藏了起来却是不知,今日我也是无法才送你走,这两人你带在身边使唤,你且去我说的地方暂避风头,城门口我也打好了招呼,你只管去便是。待以后风波过了我再寻你回来,只苦几日便好。”
接着便听那福安哭唧唧的道:“福安不怕吃苦,只觉得小郎更苦,想起那村妇面上装腔作势背地里狠毒之态,心内亦是担忧不已,只怕明公将你福安恨不能时时陪伴小郎左右如今去了却不知归期何时,万望小郎多珍重,莫要轻易被人哄骗了去,再则小郎要记得早些寻福安回来伺候。”
“好好,来不及了,你快些去吧,一切皆已准备好。”
刘申安慰完他又转头训诫旁边二人道:“尔等可要仔细些照顾福安,定要听从吩咐,他日归来若要让我知晓你二人不听使唤,郎君我定叫尔等好好知晓甚叫可怕。”
这边分别后刘申赶紧跑回后院去换衣裳,而福安却是躲在原处阴沉沉的瞧了一会儿才转身要离开,就在此时有脚步声传来,三人赶紧又躲到了一旁。
“这茅厕到底是在何处啊?哎呀~!”
福安听得那边说话之人夹着土气的话语竟有些耳熟,待仔细想来猛然间想起了在哪里听过,瞧过去的眼神仿若刀子一般。
“附耳过来”
不知他说了甚,起初那俩随从本有些不愿,后来在他威逼利诱之下只好点了头,随后三人踮起脚悄悄的朝着那边摸了过去。
不多久便听一声闷哼,之后黑暗中便见三人抬着什么匆匆出了小门上了驴车急急离去。
男人们一桶酒哪里够喝?后又上了好几瓮酒,不同的酒一混合越喝是越来劲儿,瞧着歌舞推杯换盏间也是越喝越急。
老爷子被劝了好几杯,勉强控制住酒劲儿。刘县令却是心情大好,一个劲儿的劝着酒要老爷子多留些日子再走。
“爵爷可要多留些时日,不只下官不舍,便是爵府亦要精心选地督造,其中私乐处更是要听从爵爷安排建造,否则只怕下头不体上心办事不利,到时便不美了。”
老爷子听得却摇摇头,对这些不甚上心。
“爵府不急,只是不知从这里到京城需要走多久?”
县令听得便知他是怕误了面圣的时日,莞尔一笑道:“爵爷不必心急,从此地往京城道路通达,便是边行边住亦两月足矣,且隔路入京复职者只需近路三个月,远路半年甚至更久些亦可,爵爷只管安心住上一段时日,好叫下官尽些心意。来,下官再敬爵爷一杯,祝爵爷一步高升、步步高升、他日青云、名留千史。”
又是一杯黄汤灌肚,老爷子也憋的慌了,正巧苟长文左等右等不见弟弟回来便有些心急,与老爷子一说,便一同出去找茅厕。
两人出了门,正巧与换了衣裳前来陪席的刘申碰到,刘申见对方穿着华贵,礼节性作揖并让到了一旁,待人过去疑惑的瞧了一眼便又急急的进了厅内。
“父亲。”
刘县令见得面前来迟的小儿子,笑脸渐渐淡去,正巧老爷子出去不必拜见,他也不耐烦于人前与小儿子装脸或叫骂,便压低了声音先让他去拜见女眷。
“你先与各位叔伯见过礼,之后便去见你母亲与今日贵客,记住,切莫胡说八道,家中一切与你已无干系,无需你再操心,你只需做你母亲的五郎便好,莫要丢了我们刘府的脸面,去吧。”
刘申听得面色瞬间煞白,心知是自己放跑了福安惹的父亲不快,却不知如何分辨才好,只得慌张答应一声低头缩肩的见了一圈礼后赶紧去寻母亲,只是让他未曾想到的是今日连母亲的态度也不对了。
“母亲,五郎给母亲请安了。”
刘申躬身见礼,平日里见着自己总是喜悦非常的母亲今日却慢了一息且语气平平。
“哦,起来吧。”
待他起身去瞧母亲,眼角却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