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1978-第4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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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主德国。
德雷丝顿。
柏林墙是在89年十一月推倒的,一时间民主德国这边的人全部冲向对岸,奔向自由民主富裕的生活,而根据张兴明的要求,黑熊这边也陆续结束了东德的行动撤往奥地利境内。
不过在两德实际上的开放了之后,东德这边的社会秩序并没能马上恢复,李文学在观察了一段时间以后又领着他的小组悄悄潜了过去,看看能不能再捞点啥,像这边这样可以充分发挥他专长的时候可不多。这爽的要飞的生活很是值得留恋啊。
王晟这段时间都在意呆利忙活,李文学又一再保证会小心,王晟也就没再阻拦。这几个人必竟不是军人出来的,再怎么练社会混子的底子在那摆着。总规是要随心所欲一些。
他们一组人带着几个外籍兵团的人来回折腾几次了,东西也拆回来不少。关键是现在东德这边刚刚大选后,正准备和西德合并,从政策到警察再到军队这会儿正乱着呢,包括各级政府官员的配置都得推倒重来,事实上比去年还要更乱一些。
“嘘,小心,感觉里面有人。”李文学跟后面的队员示警,几个人轻手轻脚的进入一家轴承厂。
李文学虽然没念过几天书,但是脑子活,心灵手巧这事吧,反过来说也是正确的,他专门练开锁的,手巧心自然就灵些,记忆力好。他就记着张兴明说过一嘴,说轴承这东西德国鬼子厉害,咱们技术照人家差不少。
这家轴承厂他盯了挺长时间了,一直没捞着机会,今天终于发现守厂的宪兵没了,观察了一会儿以后确定是没了,这才从边上翻进来,开了门,准备掏一笔好跑。命令下来了,大家要往苏俄那边集中了。也是他们运气好,宪兵,在昨天解散了。
宪兵是钢铁同志的产物,用来督察,执勤执法,守卫要害部门。西德没这编制,警察和军队可以直接收编,宪兵就只能解散掉,主要是这些人被洗脑比较严重,西德不敢接收。
几个人散开,小心的往里面挪。开锁最主要的两点就是手感和听声,所以李文学的耳朵特别灵敏,虽然别人都没听到什么动静,还是信他。
慢慢的靠近里面,李文学站住听了一会儿,用手指了指一间办公室。这厂里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事,好几间办公室的玻璃都被砸碎了。
几个组员马上低着腰靠了过去,手枪上膛。
随着几个队员枪上膛,李文学耳朵一动,抬手止住几个队员的行动,比划了一个里面有枪的手势,他听到屋里也传来了一声上膛的声音。
几个人迅速靠到墙边躲开门窗,李文学凑到窗边,也不敢往里看,低声用德语问:“里面是什么人?”这小子脑子好使,现在英德俄几国语言都能简单的对话了。
一个外籍队员说:“组长,我们直接冲进去吧,他应该不敢开枪,这里是市中心。”
屋里传出一个俄语声音:“什么人?”黑熊外籍兵团的人全是说俄语的。
外籍兵团这哥们愣了一下,说:“我是伊万,乌克兰人,你是兄弟吗?”
里面的人安静了一会儿,说:“弗拉基米尔,来自列宁格勒。”
伊万站起来就要进屋,被李文学一把拉住,李文学用俄语问:“里面几个人?”
屋里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两个。你不是苏俄人。”
第836章 弗拉基米尔()
李文学说:“我是中国人。你把枪关掉,我和我兄弟进来。”
窗口一动,一把勃朗宁递了出来。李文学伸手接过手枪,伊万已经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里果然是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在窗子底下。
李文学最后一个进来并且随手关好房门,这才向两个人看过去,伊万已经跪在那两个人身边了,手枪扔在地上,扭头对李文学说:“组长,他们受伤了。”
李文学慢慢走过去,打量了坐着那个人一眼问:“弗拉基米尔?你全名是什么?”看了一眼躺着那个,枪伤,在腰肋上,这会儿用急什么布条绑着,随着呼吸还有血渗出来。这个弗拉基米尔伤在小腿,击穿伤,到是不严重,只是影响走路,也用一根布条扎着。
坐着的瘦削金发中年人也在打量李文学,李文学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弗拉基米尔?瓦洛佳?是你吧?列宁格勒的克克勃?”
弗拉基米尔眼神缩了一下,盯着李文学问:“你们是什么人?”
李文学哈哈一笑,说:“果然是你,我运气真好。我是中国人,我们几个,辽东。伊万是乌克兰人,他们两个是波南人。你怎么受伤了?”凑了过去观察躺着那个人的伤势。
弗拉基米尔的眼神变得很凌厉,问:“你们在东德做什么?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李文学说:“我们?哈哈,趁着德国佬乱了来看看情况。你的名字是我们队长说的,说你是这里克克勃的负责人,要是有缘遇到了就帮你们一把,不要和你们起冲突。放心吧,自己人,朋友。”
伊万说:“他不好,伤到肺了,怎么办?”
李文学看了看时间对弗拉基米尔说:“我们在东德这边没有势力,只能马上出发去布拉格,从这里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要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不敢保证你这个兄弟会不会有问题。你在这边还有事吗?”
弗拉基米尔看了看手表,摇了摇头说:“没有了,召回的命令昨天到的,昨晚在准备走的时候被发现了,我们被盯上了,这边有西德的人。”
李文学扭头对一个队员说:“发信号让车过来。”又扭头对弗拉基米尔说:“车上有急救包,一会儿你帮你兄弟再处理一下,这方面我不太在行。”
弗拉基米尔问:“你们来这里有任务?”
李文学说:“是的,有任务,不过现在你们这个情况,还是先救你们吧,任务可以放弃。我们队长可是说了,遇到你有事情需要帮助的话要优先进行,放心吧没事。中国和苏俄是兄弟。”其实王晟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呀,完全就是因为张兴明的原因提过一嘴而已,不过说漂亮话嘛,社会人的本能。
这小子就是看这有两个中枪的有点怕了,不想在东德呆了,想赶紧跑。
队员过来说:“组长,车来了。”
李文学摆摆手说:“快快,帮人,速度快点。”几个人把弗拉基米尔两个抬的抬抱的抱往大门跑。
弗拉基米尔说:“有宪兵。”
李文学说:“没有,今天什么人也没有。”
打开大门,大家迅速上车,两辆车火都没熄,门还没关稳就向前冲了出去,直接往南冲边境狂奔。
李文学从手套箱里拿出急救包递给弗拉基米尔:“来,你帮他弄一下,我怕他挺不到那边,车有点颠。”
弗拉基米尔接过急救包打开,把那哥们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下,用纱棉把伤口塞住在上肋开了个口插了一截导管在里面,然后注射了一针青霉素,把他的衣服卷起来垫在脖子下面,这才开始弄自己的腿,用药水清洁了一下重新用急救绷带包扎起来。
李文学递了瓶水给弗拉基米尔让他洗手,比了比大拇指说:“厉害,这些东西我就是不行,学不会。”
弗拉基米尔笑了一下,喝了几口水,又喂了那个伤员一口水,问:“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知道我?我确实是瓦洛佳,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很神奇。”
李文学说:“我们是过来了解情况的,现在这边整个都乱了,肯定得过来看看啊,你还不是一样。”
弗拉基米尔问:“军情处?”
李文学哈哈笑起来,摇了摇头说:“不是不是,我不是国家的人,我们都不是,我们是私人老板。”
弗拉基米尔疑惑的看向伊万,伊万耸了耸肩膀说:“我是在捷克加入的,训练,出任务,别的还不清楚,这是我们组长,我得听他的,上面还有队长。不过,放心,是朋友。”
弗拉基米尔又看向李文学,李文学正在摆弄弗拉基米尔的勃朗宁,对弗拉基米尔说:“这枪漂亮,咱俩换换行不?我这是新的,没开过枪呢还。”抽出自己的P**手枪递了过去:“行不?我太喜欢这枪了,反正你也能弄着。”
弗拉基米尔愣了一下,接过李文学的P**笑了笑,打开看了一下,满弹,又愣了一下。他那把勃朗宁里只有一发子弹了,要不然也不会投降的这么快。想了想,对李文学说:“没有子弹了。”两把枪的了弹口径不通用,勃朗宁是7。65,P**只有5。45。
李文学说:“没事,反正我也不开枪,就是拿着玩,你这个好看。换,没事吧?”他扭头问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尔摇了摇头,把P**收到身上说:“没关系的。”
过了一会儿,车子出了城区,弗拉基米尔舒了一口气,问还在那摆弄勃朗宁的李文学:“你们,是什么组织?”
李文学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们是安保公司,保卫,押运。银盾安保,到中国一打听就知道了,全国哪个城市都有。”
弗拉基米尔问:“公司?有多少人?在这边是什么任务?”
李文学说:“是的,公司,我们老板在这边有工厂啊,我们负责安全保卫还有长途押运。”
弗拉基米尔问:“在东德?布拉格?”
第839章 大佬的思维()
张兴明说:“在我的国家,我们管公有制叫大锅饭,大家都在一起吃饭,不管你付出了多少都没有区别,然后积极的也失去了积极的动力,最后大家差不多一样,得过且过的混日子,这样的企业哪里还有活力?所以我们国家现在也在改革,在进行有限的私有化。”
弗拉基米尔问:“有限的?”
张兴明说:“是的,有限的。我的国家太大了,这个大不仅仅指土地,还有人口。所以一些关系到民生的东西国家就必须抓到手里,像能源金融还有密集型企业这些。每个国家都有他自身的特征,像你们,各个联邦除了毛俄以外都不算大,可就算毛俄人口也没那么多,所以私有化更能促进发展提高税收。”
弗拉基米尔问:“为什么说私有化会促进发展?国家控制不是更容易发展吗?”
张兴明摇了摇头,说:“企业需要的是竞争力。私有化企业失去竞争力企业就存活不下去了,企业就是老板的生命,他必须不断的创新奋斗保持活力。而公有制恰好相反,所有人都是挣工资的,即使企业失去了竞争力还有国家在管,哪怕企业解散了干部仍然是干部。”
弗拉基米尔想了一下又问:“全盘私有化就没有坏处吗?”
张兴明说:“有。你要注意几个方面,一是获取方式,利用各种手段把价值一万卢布的企业用一卢布买下来,这是肯定会面临的问题。现在我的国家这种现像就很多,虽然个体价值都不算大,但加起来以后体量也是相当惊人的。
第二是垄断的问题,私有化企业必须要有差不多的竞争对手,这样市场才会进入健康状态,如果是一家独大或都完全没有对手,那么就还不如公有,因为那样带来的后果更糟。再有就是官商勾结了,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一个长期问题,大问题。”
弗拉基米尔搓了搓头发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看来需要强硬的监察机构和管理制度。”
张兴明说:“合理的行业分布,合理的管理政策,开放的市场环境,公平的交易制度,这就是一个国家或者地区经济上发展所需要的东西了,如果再加上一个强大的军事力量,那就是一个国家对外的底气。”
弗拉基米尔问:“那么,你对境外投资怎么看?”
张兴明问:“你是指,比如我到你那里投资吗?”
弗拉基米尔点头说:“是的,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张兴明说:“其实,判断一个企业的好坏只需要看它的发展前景就行了,就业量,税收,社会贡献这些,至于是谁投资有那么重要吗?我在许多国家都有投资企业,事实上,除了咱们社会主义国家,没有人在乎这企业是谁的,他只在乎收了多少税,有多少人能获得工作,我觉得这是正确的。”
弗拉基米尔皱着眉头想了想说:“这会不会涉及到国家安全,或者,金融安全?怎么确保技术不外流呢?”
张兴明问:“你是指,目前的苏俄企业私有化吗?”
弗拉基米尔点了点头。张兴明想了想说:“其实这方面我也不太好说,每个人的角度不同考虑也不相同。不过我觉得,把企业按军工和民用分开,军工抓在政府手里,或者引进可靠的第三方。而民用这块就没有那么严格了,只要保护好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