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准行仙灵-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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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听到了墨霓裳的话,不少的正道修士闻言都是停了下来,而那些与之缠斗的魔族也没有纠缠不休,而是和正道修士分立两旁,静静的看着下方的血海。
呵,居然这么多人都知道这血海回光阵是什么玩意儿吗?
不过片刻,人魔双方的缠斗就停了下来,人类这边受伤的不少,几乎一小半都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无人伤亡,而高准在阿忠这个金丹巅峰的保护下倒是没出什么岔子,倒是魔族那边死了不少人,莫名的又想起了那墨霓裳刚出场时说的那些话,她皱了皱眉,却是没敢再去深想。
过了半晌,下方的血海仍旧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还是如刚刚出现时一般的汹涌澎湃,倒是因为人魔双方停下了打斗,且无人说话,导致了此刻极致的安静,高准摸了摸发痒的鼻子,忍下了想要打喷嚏的冲动,刚刚中了那墨霓裳的媚术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想再出什么幺蛾子从而让那名魔女再次注意到她。
十分突兀的,高准惊愕的发现下方的血海从中间往两边涌开,露出了之前那偌大的巨灵台,呵呵,她就说嘛,这巨灵台怎么可能成了血海,原来是被血海给埋在下面去了。
然而,还没等高准笑出来,她就发觉了不对劲之处,若说她刚刚所见的巨灵台大气恢弘而不失沧桑的话,如今这血海之下的巨灵台却仿若新生,不似存在了悠久的岁月那般。
好一个血海回光阵,血海回光,便是借助着血海之能让时光回溯,这魔族居然能结成如此逆天的大阵,无怪乎在正道世家宗门万万年的打压之下仍旧生龙活虎,不是他们正道不行,实在是魔族太过逆天啊。
高准这回总算是知道了这血海回光阵的厉害,当下也是屏住呼吸,瞬也不瞬的盯着下方的隐隐露出的巨灵台看去,果不其然,等到巨灵台显露了三分之一出来的时候,她便看见了一个男子的背影,那人的双手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不过他双手所过之处、空间皆是一片扭曲,高准脸色白了白,那人不会是在修改这邕城的法则吧,这么说,那人就是那个改变了邕城法则的大神通者?
这一幕场景并未持续多久,画面便是突兀的转到了下一幕,这一回是刚刚那名男子的正面,只见他躺在一个白玉筑成的棺木里,棺木四周静静的跪坐着一群人,而那些人的衣着……修仙世家云家!
那躺在棺木中的男子尚未死去,高准亲眼看着那人原本涣散的目光突然凝聚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只见那名男子将苍白的手抬起,手指虚空朝着她所在的方向一点,片刻之后放下,便是含笑而去。
似乎并没有人看见刚刚那一幕,高准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停顿,唯一继续动着的只有她,她的大脑此时此刻正在高速的运转当中,她明显感觉得到自己进入了顿悟之境。顿悟,又见顿悟,虽然这次的顿悟来的蹊跷,好似是那棺木中的男子通过穿越不知多少岁月而点给她的,但是这明显是一次让她脱离筑基巅峰瓶颈桎梏的一次机会,能否成就金丹便是在此一举。
“嗡~”的一声,一道夹带着些许紫色霹雳的光柱从她头顶上方的天空照射而下,她顺利的突破到了金丹之境,如今只需借着这进境光柱的能量供给便可以将她丹田处的玉府全部完善,然后将那高速旋转、隐隐变成一颗虚态的圆球凝实成为真正的金丹便是大功告成。当然这蕴含有紫光劫雷的光柱对于她灵魂的净化也有莫大的好处,哈哈,此番邕城之行当真不亏,真不知道当她以成就元婴的姿态回归,那些大人们会是怎样的表情,不过那些人很可能也知道邕城的不寻常就是了。
高准就这么盘膝坐在空中,接受者洗髓光柱的洗礼,黑色的杂质不停的从她的灵魂以及身体泌出,不到片刻她的身体表面便又是和之前那次进阶一样铺上了厚厚的一层黑垢,而那光柱中却还剩余有一大半的紫色霹雳,正当她疑惑于这些剩下的紫色霹雳是要用来做什么的时候,它们便是随着整束光束疯狂的涌入了她的丹田,不同的冲击着她的玉府和真气团。
丹田处的“噼啪噼啪”之声大得在体外都能听见,所幸现在大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都定在原地,包括那墨霓裳和轩辕幻玉,是以高准也不怕别人听见,而她便是全身心的投入那被电击的酥麻快感之中,怎么感觉和那传说中的gc有点像……高准脑内某些污的东西一闪而过(这娃需要去污粉),片刻之后便是发现她的玉府已经完善,金丹也已经凝成,她真真正正的成了一名金丹修士!
只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玉府和金丹都是透明状的,隐隐还有紫光在内游走吗?说好的玉府难道不是如玉一般的颜色?说好的金丹难道不是金色?是她见识短浅呢还是她见识短浅呢……
她这是变异了吗?高准微微郁闷,虽然知道这种变异肯定是奔着更加强大去的,但素,这么与众不同真的好吗?难道她是传闻中的穿越小说女主,肩负着拯救世界的重任?如果是这样的话,拜托来一个绝世强者给她直接灌顶修为啊喂,不,应该来他十个八个的,让她一步登仙,然后维护世界和平好吗?省掉中间的九九八十一还要乘以不知道多少倍的劫难,大家都轻松不好吗?
高准皱着一张小脸,却是发现四周的人隐隐要有恢复正常的迹象,这便是拖着阿忠便飞速的御剑回了居一日客栈,因为是专门为他们这些外来修士准备的客栈,高速的进阶必不可少的就是去污池的需求,这不,她刚一回到房间就是拉开了屏风,在屏风后头按下了那个连同去污池的机关,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特制的去污水便充满了整个水池,高准二话不说便是跳下了池子,就是可惜了她本以为可以大展拳脚一番、是以穿上了方便打架的劲装,结果到最后却是没有用武之地……嗯,刚刚拉着阿忠跑回客栈、身上的衣物却是毫无阻碍也算的话,那就算是有点效果好了。
至于阿忠,便是在她进自己房间之前被其扔回了他的房间……
真的是扔,因为有着严重洁癖的高准对于浑身黑垢的自己简直不能忍,所以怎么节约时间怎么来,就在她跳进去污池的同时,隔壁的阿忠也终于恢复了正常。恢复神识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怎么躺在地上浑身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第二反应就是他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至于第□□应……他看见了自己衣袖上留下了一个很小的、乌黑的爪印,一时间所有的疑问都被解决,虽然这造成了更大的疑问——对于那被暂停了思绪和行动的事情他并非毫无察觉,正是因为有所察觉,他才觉得高准在那期间进境十分的不可思议,为何独独只有她不受束缚?
阿忠不是一块没有思想的石头,他也会有疑惑和不解,但是他是高准最为忠诚的仆从,所以他不需要疑惑和不解,眨眼间他就将那些疑问从脑海中剥离出去,静静的坐在房内,等待高准的传唤。
果不其然,左右不过是半盏茶的时间,高准的声音就从隔壁响起,阿忠闻言立刻起身来到了隔壁高准的房间。
“主人有何吩咐?”
“刚刚血海中的那一幕你应该也看到了,这邕城和云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然而一直以来我们却是没有得到过丝毫关于云家的线索,可见这邕城、这云州便是那云家说了算的。”
12。最不省油()
阿忠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高准所言,虽然他这主人的思绪总是显得有些冗长,但是意外的都能串联起来,再加上她自身的一些臆测,往往分析出来的结果与真相十分符合,对于这一点,他还是十分倾佩的。
高准见阿忠没有说话,便是知道对方从来不喜欢发表自己的意见,这对于隐隐有些话唠潜质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忠实的听众,所以她说得更欢了。
“如今那云家在邕城扮演的角色通过今日那血海回光阵中的一幕已然是昭告了天下,虽然因为这边与外界暂时的信息不流通所导致外面对此一无所知,但是架不住邕城之中的外来者多啊,我甚至怀疑这居一日都是云家名下的资产了……”看着阿忠变得怪异的眼神,高准假意咳嗽了下,便将重点歪了的话转了回来:“那个什么,言归正传啊,我想用不了多久,云家就会派人出面解释一些事情,毕竟众怒难犯嘛,不过不知道他们会怎么解释就是了,毕竟其实说起来理亏的还是我们这些外来者不是,多少年的岁月,都在盯着人家一个强者的墓葬之地虎视眈眈,在云家人眼中我们怕都是妥妥的一伙猖狂盗墓贼啊……呃,事实好像也是如此吼……”
说着说着,高准有陷入了自言自语的魔咒之中,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阿忠也算是了解了自己这位主人的一些脾性,但凡是她陷入这种自言自语的状况,那么必然是碰到了什么棘手而难以决断走势的事情,从而陷入了一种名为焦虑的状态之下。
如今这云家会采取怎样的态度来对待他们这些外来者的确是一件没有定数的事情,但是……
“主人,我想您并不需要纠结云家会怎么对我们,即便结局是最不好的撕破脸,那天塌了也还有高个子顶着,而且我也会拼尽全力来保护您。”阿忠打断了高准这种无意义的焦虑行为,一脸诚恳的说道。
听到阿忠如是说,高准便是从那种状态之中抽身了出来,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透出危险的光芒,淡淡的说道:“你这是在讽刺我矮呢还是讽刺我实力弱呢还是两者都有?”
“阿忠不敢。”阿忠微微苦笑,这是主人不再焦虑了的表现,但是能不能不要咋一脱离焦虑就开始拿他消遣啊?
看了看外头的天色,阿忠灵光一闪,便是找了个正当的理由,脚底抹油的溜了。
“主人,午时已到,我出去给您收集情报去。”
话音还在耳边回荡,阿忠的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高准晃晃脑袋,自语道:“看来这阿忠还是欺负我修为弱啊,这么快的速度,就算我如今成就了金丹也还是远远不及的呢。”
若是跑路了的阿忠听见身后的人说了这么一番话出来,肯定是会选择更为温和的方式来应对高准的消遣,但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啊。
阿忠走后,高准便是将手抬起,作托腮状,看着那袖口的位置,她皱了皱眉,一次进阶居然会让她的身体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吗?上次进阶筑基便是如此,本以为只是偶然,没想到如今进阶金丹也成长了,是因为她还在发育阶段的缘故?
刚刚还没发现,现在看来目前身上的这套衣服果然是小了,原本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因为一次进阶就变成了一米六八,都赶上之前她的那具身体了,啧啧,什么说法,说的好像她是那种夺舍人肉身的变态邪修一样。
所幸她在离家前便是考虑到了会有诸如长高这样的情况存在,毕竟她最初的打算是要在外面历练个三五年的,所以如今她那储物戒指里面便是有适合她如今身高穿的衣服,果断将其取出换上之后总算是觉得舒服多了。
云州城内,巨灵台上此刻已经没了任何修士的存在,而那滔天的血海也随之消失,只是此后数日邕城境内落下的雨水都呈现了鲜红的颜色,那萦绕在鼻息间的并不是血腥味,而是带着淡淡的悲凉,这些天,高准都默默的站在窗前,开始,她还会伸出手去触碰,然而却被那血色的雨水熨烫了掌心……
此后,她再也不敢去触碰。
只是静静的,或是手捧一杯香茗,或是什么也没有,呆呆的看着那雨水不停的落下、落下,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一片红色。
天空、大地、四周的建筑、小摊的顶篷,还有那穿梭于街道之中的油纸伞,一切的一切都沾上了那血红,让人无法摆脱,似乎阴郁一直笼罩在许多人的心头。
“唉~”这已经不知道是今日高准叹的第多少回气了,直到现在,她才开始相信那日墨霓裳说的那番话,但是,那又如何?
聪慧如轩辕幻玉定是在第一时间就判断出了对方话语中的真假,但是她也仍旧只能打着哑谜,毕竟这种事情早已超出了他们这些刚刚踏上修行之路的小辈所能触及的范畴。
至于墨霓裳的用心,高准冷笑着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是想要在他们这些人的道心上面留下阴影,导致日后被心魔缠身吗?
那她的算盘可要打错了,虽然不过是一面之缘,高准却知道轩辕幻玉不会是能够被这些事情影响的那类人,而她也是,至于其余的那些修士……
高准闭上眼,仔细回忆了一番当初那些人的反应,有惊愕的、有惊惧的、有怀疑的、有愤怒的,千奇百怪,但是却独独没有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