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3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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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愿意跟她亲近了。
“吴小姐……”
“不要啊,不关我的事啊……”
“吴姐姐救救我们啊……”
几个嘲笑晨兮的臣女被如狼似虎的太监拉了下去,其余的人都吓得退开了数步,不但离晨兮远远的,离吴小姐也远远的。
瞬间就把两人孤立在最当中。
吴小姐气得眼中冒火,手死死的握住,握得她掌心生生的疼。
司马十六见该惩罚的都惩罚了,遂对晨兮道:“杨郡主,一起走吧。”
晨兮笑着点了点头。
在众人的目光中,她袅袅的站在轮椅边,跟着轮椅慢慢的前行……
直到走得无影无踪了,众千金才长吁了口气,这时一门之外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众女脸色一白,又离吴小姐远了几分。
吴小姐恨恨地瞪着晨兮消失的背影,怨毒不已!
杨晨兮,总有一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待林公公走后,司马十六见左右无人,对晨兮瓮声瓮气道:“我给你送的衣服你怎么不穿?”
晨兮眨了眨眼道:“太珍贵了,我舍不得穿。”
司马十六眼中闪过一道笑意,哼道:“不过是件衣服,有什么珍贵的?”
晨兮笑道:“衣服是不珍贵,可是珍贵的是送衣服的人的心!你说我还舍得穿么?”
司马十六心里甜丝丝的,啐道:“就你会说话,明明是怕惹事,你呀,我既然让你穿,就有把握不会惹出事非来的。”
晨兮柔柔一笑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总是小心些为好,再说了,总有机会穿给你看,何必一定要穿在人前显眼呢?你说是不是?”
司马十六沉默不语。
晨兮以为他生气,于是又讨好道:“大不了,今儿晚上回去穿给你看?”
司马十六还是不说话。
晨兮不禁有些急了道:“你怎么这样子呢?不就是没穿你送的衣服嘛,就给我脸色看,平日倒说多疼我,现在我可看出来了,这哪是疼啊,分明是哄我来着。”
听了她的话,司马十六这才道:“你又想到哪去了?我何尝是为了你穿不穿这衣服的事生气。”
“那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是在想,我晚上是让你穿给我看呢,还是不穿衣服给我看!”
司马十六一本正经的说着,眼还十分正色的投向了远处。
晨兮微微一愣,待咀嚼完他话中的意思后,顿时脸上红霞万丈,羞赧道:“你这登徒子,什么地方都能胡言乱语?!”
司马十六一脸冷酷的抬了抬头,看了看天色,作出深沉的样子道:“春天要来了……”
“啊?”晨兮听了他没头没脑的话先是呆了呆,待想明白他话后半句的意思后,那脸更是快滴出血来了。
见左右无人,狠狠的揪了把他的背肉,气道:“你真是不知耻,春儿来了你要发春就发春,去找别人去!”
司马十六疼得呲牙裂嘴,却还努力维持着冷漠的状态,低道:“娘子,别揪了,你要把我揪死了,我就算发春也发不了了。”
“你还说!”晨兮正待再用劲,可是想到他不眠不休为她猎白虎的情义,这黑手终是下不去。
感觉到晨兮的不舍,司马十六高兴坏了,脸上地还是淡漠的样子,吐出调笑的话“:娘子果然是心疼我的。”
晨兮见他惫赖的样子,简直哭笑不得,谁能想到这冷冰冰的人嘴里不停吐出的字眼全是不着调的话?
不禁啐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还不正经么?你看我这样子比冰块还冷,还要怎么正经?”
“可是你说出的话比地痞还地痞,你不觉得很怪异么?”
“不怪啊?这说明我有双重性格,你有福了。”
“什么意思?”
“这等于你嫁了我一个,就有两个男人疼你,你能得到双倍的爱,你说你是不是很幸福?”
“两个男人?”晨兮瞪了他一眼道:“我娘从小教育我女子要从一而终,既然这样你定非我的良人,所以我决定我绝不能嫁给你!”
“啊?”司马十六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连忙伸出手扯了扯晨兮的衣袖讨好道:“娘子,不要,不要抛弃我,我很可怜的……”
晨兮见司马十六连装可怜都用上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嗔怪道:“好了,别耍宝了,这是皇宫,千万莫要露了行藏去。”
司马十六这才不与她逗笑了,而是跟她随口聊些药理方面的事,无外乎关于他的腿,他的容貌。
途中路过了几拔太监宫女,待走过他们身边时有意放慢了脚步,分明是监视他们的。
不过听他们谈论医理药理,遂听了一会就走了。
待他们走后,司马十六与晨兮相视一笑。
卫一推着司马十六与晨兮并行了一会,走到了一处幽深之处,那里雪压竹枝头点地,却泛着漫漫竹香。
“惜园”
晨兮抬头看了眼园子的名字,不禁划过了一道深思,前世她时常来皇宫,皇宫里这处以前并不叫惜园,今世她也未听说过惜园,怎么才几日就多了个惜园来?
这个惜园与惜妃有什么关系么?
“十六……”
园中传来幽幽的声音,那声音仿佛幽魂般妖娆而妩媚,却无端端的让晨兮觉得全身发冷。
司马十六身体一僵,对卫一道:“推本王离开,这里太冷了。”
卫一立刻推着司马十六往回走,轮椅刚转过身时,那道声音痛苦不堪道:“皇儿,难道你真的不想见本妃么?”
第二百四十六章 她到底是谁()
背阴处袅袅走出来一个风姿卓越的宫装女子。
女子一身鲜衣怒红,艳得滴血,衬着这白雪皑皑,更显几分的妖异,只是却看不出一点的年纪与容貌!
因为这女子竟然敢在宫中以红纱蒙面,将一张脸捂得是严严实实!
晨兮暗自心惊,这宫里是绝不允许人蒙面出行,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这么大胆?
难道是……
想到此女对司马十六的称呼,晨兮心头涌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透过薄纱,晨兮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名女子,隐约中却能看得出此女美貌绝伦。
晨兮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她,她竟然伸出了手对晨兮友好的笑道:“这位一定是杨郡主吧?”
手,白如玉,软如绵,润如脂!
晨兮从来没有看过比这女子更漂亮的手!
美得让人目炫!尤其是在这白雪之上,竟然分不清到底是雪比肤白,还是肤胜白雪!
这只手……
怎么看都不看人的手!美得太失真了!
既使这么优雅的伸出,可是在晨兮的脑中竟然想到了僵尸!
她仿佛看到五根弯曲恐怖的指甲正从这手指上疯长出来,如无数的根须向她缠绕而来,欲将她死死的困住,掐住她的喉咙,直到她无法呼吸……
她情不自禁的倒退了数步……
面纱下的女人眼中闪过了一道阴冷杀意,稍纵即逝。
“杨郡主,你怎么了?”女子依然笑着,明明嘴里说着关心的话,却无端端的让人感觉比这寒冬还冷上数分。
晨兮连忙定了定神,恭敬道:“见到娘娘天颜,臣女惶恐不已。”
“是么?”女子淡淡地问。
“臣女不敢欺骗娘娘。”
那女子紧紧地盯了晨兮一眼,仿佛尖刀欲剥开晨兮的心灵窥视晨兮的秘密,可是晨兮却面不改变,依然保持着处变不惊的淡然。
终于,女子挪开了目光,将目光落到了司马十六的身上,幽幽道:“孩子,你可是在怪母妃?”
“娘娘一定误会了,本王的母妃早就殁了。”司马十六淡淡道。
“殁了?”那女子仿佛受了惊吓般,不敢置信的看着司马十六,痛苦的低喃:“难道你心目中本妃就是一个死人了么?”
司马十六神色不变道“娘娘错了,娘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自然是活着的。”
眼慢慢地看向了女子身后的数个宫人,司马十六寒声道:“你们怎么照顾惜妃娘娘的?还不把药给娘娘服了?”
“是。”
被司马十六扫过的两个宫女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一直包裹在怀中的药盅拿了出来。
“不,本妃不喝,本妃没有病。”惜妃闻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眉不禁皱了起来,嫌弃的离两名宫女远了数步。
司马十六不愉道:“娘娘,良药苦口,还请服了为好。”
惜妃的眼中划过一道喜悦之色:“你可是心疼本妃么?”
司马十六皱了皱眉道:“本王既然身为王爷就要替皇上分忧,惜妃娘娘的身体安康关系到皇上的喜怒,所以为了皇上,请惜妃娘娘珍惜自己的身体。”
“你……”惜妃仿佛受不了打击般,身体微晃,语不成声道:“原来你就是为了皇上才关心本妃的。”
“自然。”司马十六毫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随后对两宫女斥道:“你们还不请惜妃娘娘喝药?”
“娘娘,快喝吧。”
两个宫女齐刷刷的跪了下来,手高高的举起了药盅。
惜妃的眼扫过了司马十六,扫过了药盅,在司马十六与药盅之间来回了数次,终于银牙一咬,恨道:“既然你要本妃喝,本妃就喝!”
说完如壮士断腕般拿起了药盅,一手掀开了面纱,将药一饮而尽。
宫女在接过空盅时,连忙递上了玫瑰蜜柑。
在她饮药之时,晨兮看到了她掩映在血红面纱下的半个下巴,只五分之一的容颜就美的惊人,那凝脂般的肌肤让晨兮都自叹不如。
怪不得皇上能迷这惜妃迷得不能自已呢,原来竟然长得这么美。
她不禁想到了司马十六的真实容颜,十六的长相也是极为美艳的,那下巴……
晨兮的眉头一跳,她突然发现司马十六长的竟然与这惜妃十分相似呢。
惜妃喝完药后,眼中露出了决绝之色。
晨兮的心头又是一动,这眼神可不象是一个当娘的看自己的儿子,倒象是女人看自己心爱的男人!
这惜妃真是怪异,象个谜一样。
见惜妃喝完了药,司马十六不冷不热道:“既然娘娘喝完药了,本王就不打扰娘娘了。杨小姐,本王还有些关于治腿的事要咨询,咱们跟娘娘告辞吧。”
晨兮点了点头,对惜妃道:“娘娘,容臣女告退。”
惜妃又瞬间变得呆滞,哀怨无比的看着司马十六,幽幽道:“皇儿,你一定不能原谅母妃么?”
司马十六不耐地对宫女喝道:“娘娘都糊涂成这样了,你们还不把娘娘送回惜宫?难道你们不想活了?”
“十六!”惜妃不甘的低吼。
司马十六冷漠道:“娘娘,千万不要再这么对本王称呼了,要知道当初先皇驾崩,除了皇太后,所有的妃子都陪葬了,难道娘娘想去先皇陪葬么?”
惜妃听了立刻露出了喜色,连连点头道:“本妃知道了,以后不会这么说了,你果然是心疼本妃的。”
司马十六眉头皱得更深了,不再理她,由着卫一将他推走。
晨兮对着惜妃福了福,亦转身而去。
惜妃一直哀伤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直到看不到人影时,才一扫刚才的柔弱白花模样,眼底射出了凛烈的寒光。
她冷冷地看了眼身后的宫女,厉声道:“下次再敢听他的,别怪本宫不客气!”
宫女们吓得跪在了地上。
惜妃则冷眼扫过了她们的膝盖,淡淡道:“跪到太阳出来。”
宫女的脸一下苍白,今日艳阳高照,太阳早出来了,这惜妃的意思是要她们跪到明天太阳出来啊!
这整整十二时辰啊!
这别说是冬天,就算是春天在泥土里这么跪着一双腿也该废了!
好狠的惜妃啊!
可是她们却连求情也不敢,只要生活在惜妃身边的人才知道皇上是多么宠这个妃子,恨不得把皇位都让出来呢!
看着惜妃袅袅而去的背影,宫女们面如死灰。
而晨兮与司马十六离开后,司马十六一直默不作声,身边的冷气压简直要把人冻伤。
“玉离。”晨兮不放心的轻呼。
司马十六仿佛回过神般轻应了声。
晨兮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不过她这么一叹气倒是把司马十六给叹清醒了,他回过了神,对晨兮道:“我没事,你别放在心上。”
见司马十六这会还在安慰着她,她感动不已,轻叹道:“我有什么放不放在心上的?只是这个惜妃太过怪异了,让人捉摸不透呢。”
“她?”司马十六冷笑一声,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