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2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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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讪然一笑道:“杨大小姐,老夫没有恶意,请。”
晨兮笑了笑,率先往雅间走了进去。
走到门口,掌柜连忙跑到了头前,推开了雕花镶玉的大门,晨兮眉一挑,这掌柜还真是深藏不露,居然是个练家子的,这身手……
敏捷啊!
打开门后,一道道柔和的光芒顿时溢出了门外。
果然是珍宝阁,两边的多宝阁上全是琳琅满目的珍宝。
但吸引晨兮的不是这些珠宝,而是坐在当中的男人。那男人背对着她而坐,只一个背影就彰显着他的尊贵不凡,气宇轩昂。
男子一身黑金长袍,宽肩窄腰,脊梁笔直如山削,透着一股子的孤高与冷傲……
掌柜的待晨兮进去后,将门慢慢地关上,留给他们两人一室的静谧。
“坐吧。”他沉声道。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熟练无比的烫着面前的两个小茶盅,然后优雅无比的夹起了小茶盅,轻轻地晃荡着。
晨兮漫不经心地走到了他的对面,懒懒地坐了下来,就如一只小猫般的慵懒而感性。
男子的眼中划过了一道宠溺笑意,手上的动作更不停留。
晨兮伸手抓了把瓜子,一面磕一面观赏着他行云流水的茶道。
洗茶,冲泡,拂面,分杯,回壶,分壶,动作是一气呵成,不带丝毫的停顿。
轻执起茶盅递给了晨兮,他笑道:“尝尝。”
晨兮毫没形象的接过,拿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刚才杯子放下,他拿起了洁白的丝绢轻掖了掖她的唇间,然后很自然的将丝绢折好放入怀中。
晨兮一呆,愕然道:“十六王爷,我们不熟!”
意思是你怎么能动手劝脚呢?
笑意更浓了,司马十六道:“我跟你熟就行了。”
说完又亲手给她添上了一杯,还轻柔细语的交待道:“小心别烫着,慢些喝。”
晨兮的眼睛眨巴眨巴眨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您今天出门吃了什么?”
眼错愕的看向了她。
“您确信没吃错什么药么?”
脸顿时一黑。
她似乎能看到司马十六快把苍蝇夹死的额头黑线。
“哈哈哈……”她大笑了起来,拿起了茶得意地喝了起来。
他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宠溺,温柔,深情,笑道:“你真是顽皮,让我更是爱得不能自抑了。”
“咳咳……”她被这话一下惊到了,拼命的咳了起来
“小心点。”他走到了她的身边,声音温柔如细雨,而他的手更是温暖如羽毛,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咳咳……”她咳得更起劲了,这一刻她真被吓到了。
良久,她才咳完,哀怨无比地看了眼司马十六:“十六王爷,您难道不知道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我虽然小命一条但也很珍惜的。”
“擎苍”
“什么?”
“叫我擎苍。这是我的字。”他目光更是温柔了,仿佛看着稀世珍宝。
晨兮不自在的挪开了眼,转移话题道:“左牵黄,右擎苍,千骑卷平冈?”
司马十六眼中笑意更盛:“你果然懂我。”
晨兮差点一个踉跄掉在了地上,这是什么状况啊?怎么好端端的司马十六又发起了春来?
他要发春没关系,可是不要对她好么?
她看了司马十六,小心翼翼道:“我能不能把千儿万儿还给你?”
“不能!”司马十六想都不想的拒绝:“她们两都会武功,一个会医一个会毒,正好在你身边保护您,将来你嫁到我府里,你更不要轻易离开她们。”
“嫁到你府里?”晨兮脑袋一晕,这是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司马十六了?怎么她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看到她昏乎的样子,司马十六的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宠溺的勾了勾她的鼻子道:“小东西,放心吧,你这辈子一定会嫁给我的。”
晨兮被这话一下震清醒了,什么叫放心吧?难道他以为她想嫁他想疯了么?还放心吧?
有这么自说自话的人么?
小脸一下胀得通红。
“你居然还会脸红?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无法无天,脸皮极厚的人。”司马十六眼底的笑意更浓郁了,那笑容暖了一池的春水,他大手一张,将晨兮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晨兮一惊,拼命的推着他,可是哪敌得过他坚硬的双臂?他很巧妙的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将她牢牢的禁锢于他的掌握之中。
晨兮又是捶打又是扭动,渐渐的司马十六的眼中浮上了淡淡的欲色,他将唇凑到了晨兮的耳边,轻吐出暖昧的字眼:“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即使是隔着一道面具,那喷薄而出的热息也让晨兮吓得一下不敢动弹了,她美目冒火地瞪着司马十六,怒道:“十六王爷,你太无耻了,你竟然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司马十六眼一闪笑道:“我怎么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
“你居然让我后果自负?你还敢说你没有什么不良的居心么?”
“咦,我的意思是说你再动的话,我要打你的屁屁了,你想到哪去了?难道你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么?”
他笑得恶劣无比,就在晨兮愕然羞愤之时,又将唇压到了她的耳边道:“如果你实在需要的话,我也可以不顾名誉的勉为其难。”
“去死!”晨兮恨恨地骂了声。
“哈哈哈……”
她的样子明显取悦了他,他笑得欢畅之极。
就算晨兮看不到他的真面目,也能感觉到他的飞扬与张狂。
凭什么?
凭什么他这么嚣张?而她却被他边锁在他的怀里,无可奈何?
看到她嘟着小嘴的可爱样子,配上今日一袭粉衣,她就如一个邻家小妹妹般可爱娇柔,让他有种疼到骨子里的感觉。
这样的晨兮才跟她的年纪相配,而不是天天挣扎在各种的阴谋之中,让他心疼得恨不得把她早早笼于他的羽翼之下。
心更加柔软了,他突然停止了笑,一本正经道:“说真的,兮丫头,我是认真的。你看我家境富裕,不愁吃穿,更有良田千母,牛马成群,屋有千间,婢有上千,你若嫁我,将来衣食无忧,心情愉快。我本人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无所不会,你要听琴,我就伴你高山流水,你欲观画,我就与你山间野外,而且三从四得绝不敢有丝毫的违背,怎么样?考虑一下么?”
“三从四德?”听到这怪异字眼,晨兮忽略了他其他的意思。
他眼底划过一道狡色:“是啊,我的三从四得就是,夫人出门要跟从,夫人命令要服从,夫人说错了要盲从;夫化妆要等得,夫人生日要记得,夫人打骂要忍得,夫人花钱要舍得,怎么样?为夫这三从四得做得怎么样?”
他一得意连为夫都叫出来了。
晨兮一下子惊在了那里。
她从来没有想到,三从四德还能这么解释的,而且还是出自于一个王爷的口中,要知道这种话别说是王爷了,就算是个男人也羞于启齿的。
可是司马十六说了,还说得这么官冕,仿佛天生就是该这么做似的!
不得不说,晨兮在这一刻心真的动了一下,第一次对爱情有了期待……
可是听到他自称为夫,她的脸一下通红,啐道:“你胡说什么?谁答应嫁给你了?”
听了晨兮的话,司马十六突然想到什么,口气立刻变得酸楚不堪:“你不嫁给我嫁给谁呢?”
晨兮眼珠一转:“自然是嫁给我想嫁的人!”
司马十六口气更酸了:“哼,轩辕圭璋么?你做梦吧,只要你跟我成亲前,你就别想见他的面!”
“啊?你把他怎么了?”
见晨兮关心的样子,司马十六简直比吃了十斤的醋还酸,他酸溜溜道:“你跟他很熟么?”
晨兮一急,气道:“司马十六,你别没事瞎折腾,他不过是我想到的挡箭牌。”
听晨兮这么说,司马十六立刻又高兴了,道:“我也没把他怎么样,不过就是让人缠住了他而已。”
“而已?”晨兮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嘿嘿。”司马十六笑得阴险。
“你到底把他怎么了?”晨兮有些急了,这轩辕圭璋要是因她有了什么不测,她心里会不安的。
见晨兮真的生气,司马十六连忙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把他剥光了扔到了一个女人的床上。”
“就这么简单?”晨兮不怎么相信,要知道轩辕圭璋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别说是他脱光了,就算是女人脱光了也讹不上他!
“嘿嘿,这个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你说他脱光了上了他救命恩人的女儿的床,还一躺躺了一夜,还吃了……嘿嘿……他还能走得了么?”
“啊?”晨兮的眼眨啊眨,想到那情景,她就忍不住地想笑,她追问道:“你真给他吃了那种东西?”
“你说呢?我是那种下手给人留后路的人么?”
晨兮一下默了。
这司马十六真是够阴狠的,明知道轩辕圭璋虽然心狠手辣,却最注重恩情,这下好了,轩辕圭璋这辈子被女人缠上了。
想到那轩辕圭璋妖精般的男人竟然天天被一个女人追着如丧家之犬,她又是好笑又是可怜。
司马十六暗中看她并没有什么醋意,不禁放下了心。
遂正色道:“兮丫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你想象不到的喜欢,你同意嫁给我吧。”
晨兮上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就这么将我抱在怀里威逼着喜欢?”
司马十六立刻站起来将她放在一边的软榻上,笑道:“这样总行了吧?”
“咦?你的腿好了?不坐轮椅了?”
晨兮笑得阴险。
司马十六亦看了看自己的腿,突然大喜:“咦,我的腿好了?居然能走了?这真是太好了,兮丫头,你果然是我的福星啊!我这断了十几年的腿居然瞬间会走了,真是奇迹啊!”
屋外的暗卫一个个差点吐了,主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白痴啊?你脑子进水了,以为人家杨大小姐也进水了么?
杨晨兮看了看他的腿,皮笑肉不笑道:“那是不是连不举的毛病也治好了?”
司马十六一愣,面具下的脸微赧,这死丫头,真敢说啊!
不过她敢说他就不敢说么?
他随后厚皮厚脸的凑向了晨兮,笑道:“你要不要试试?”
晨兮的脸一下烫了,这死马十六真是敢说!
她眼珠一转,笑得阴柔:“好啊,要不就试试?”
司马十六先是一喜,喜得是女人愿意跟男人亲热,那一定是因为心里有这个男人。
可是想到晨兮这小黑心的本来就不是一般的女人,在人前显得贤良淑德,大家闺透气质,在人后是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她这么说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是真要试!这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敢肖想这艳福。
当下不动声色的退后数步,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道:“你还小,这种事过早了对你身体不好,等你及笄了,我向你保证,你要试几回都行,哪怕是把我试得精尽人亡,我也一定不皱一下眉,这夫人有需求,我一定听从!”
晨兮额头一黑,这司马十六枉为王爷,简直是没皮没脸,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当下阴恻恻笑道:“不用,我不怕!”
说完伸出脚就狠狠地踹向了司马十六的腿间,恶狠狠道:“我这就让它永远不举,消除隐患。”
司马十六轻笑一声,身体微恻避过了她的无影脚,调笑道:“小丫头,心够狠够黑的,这可是关系到你未来的性福,别瞎踢啊。”
晨兮瞪了他一眼,啐道:“你还说?”
那样子自然流转出一股子媚意,让司马十六心跳漏了一拍,差点化身为狼。
就在这时,晨兮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走到桌边拿起了一杯茶顾自喝了口,慢悠悠道:“十六王爷……”
“擎苍”他打断了她,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希望从她的嘴里叫出他的名字。
她的额头一头黑线,她跟他有这么熟么?
见她不叫,司马十六又道:“没关系,现在不习惯,等咱们洞房后就习惯了,我喜欢你在我身下叫我苍或者擎。”
“啪!”晨兮腾得跳了起来,怒道:“你有完没完?调戏我好玩么?”
“我哪有调戏你了?我是真的这么想。”司马十六哀怨地看着她。
把晨兮惊得倒退了三步,这死马真是有把她逼疯的本事!
装疯卖傻都能做得出来,这还是那个忍辱负重伪装了十几年的司马十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