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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节

重生之嫡女风流-第2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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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儿微微一涩,结巴道:“他…他是…李家二公子…。再说小姐被他…。”

    “被你个头!”春儿怒不可遏,别人往大小姐身上泼脏水也就罢了,这风儿这么说不是把大小姐往死里整了么?当下顾不得李致远,冲到风儿面前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目露凶光:“谁敢胡说八道,我跟她拼命!”

    腥红着眼瞪着在一边看热闹的人,那架势谁敢说晨兮一句不好,她真得上去拼命不可。

    登时本来还窃窃私语的人都捂住了嘴,虽然她们倒不怕春儿真的杀了她们,可是她们是什么身份?春儿又是什么身份?被春儿拉扯了要是有什么失了礼仪的地方,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她们才不傻,拿自己一辈子开玩笑,只为了不痛不痒地说几句晨兮的坏话!

    远远的,司马九轻笑:“这个叫春儿的丫环倒是对你忠心的很,连李致远也敢打,要知道奴婢打主子是要受刖刑的。”

    晨兮淡淡道:“李致远不是春儿的主子。”

    “话虽如此说但李致远如果问杨将军讨了春儿去,那春儿估计就生不如死了!”

    晨兮斜睨了他一眼,冷道:“可能么?你觉得我可能把春儿给任何人么?”

    “呵呵,如果杨将军开口,你不同意就是忤逆!”司马九突然邪恶地看着晨兮,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晨兮突然展颜一笑:“我救了你这么多的侍卫,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眉微微一挑,他慵懒地笑:“小狐狸,你倒是精明,难道你不知道大儒世家代有遗训,施恩不图报么?”

    “嗯,确实如此,因为我们讲究的是施了恩马上让人报答了,既然都报了,还图个什么?”

    “你…。”司马九张口结舌,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林太傅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过奖了。”晨兮一本正经道:“这都是我天纵奇才自已琢磨出来的。”

    “哈哈。”司马九大笑起来:“这话你都敢说!”

    “我有说错么?”晨兮天真的歪着头,看向了司马九。

    这种天真无雅的样子配上她狡黠的眼神,狠狠地撞南了司马九的心,瞬间激起了他想将她揽入怀里好好疼爱的冲动。

    他强忍住这种冲动,宠溺地看了她一眼:“好吧,待会我自然会为春儿英勇护主的行为表彰一番,相信这样杨将军就不敢将春儿送给他人了。”

    “多谢九皇子。”晨兮展颜一笑,阿谀道:“九皇子果然慧眼识人,英明神武…。”

    司马九的唇抽了抽,这是哪跟哪?

    不过待他的眼神看向风儿时,眼中一厉道:“这个风儿吃里爬外可留不得。”

    “我知道。”晨兮的眼也冷了下来。

    “改明儿我找几个好的丫环送你。”

    “不要。”晨兮想也不想拒绝,她疯了么?没事弄几个眼线放身边?

    “为什么?”他的眉皱了皱,眼中露出不善的神情。

    “呃…。”晨兮想了想道:“男女私相授受,容易落人口实。”

    “你会在意这个?”

    “当然!”晨兮一副惊诧的样子:“臣女身为大儒世家之外甥女,一向以女戒为已律,讲究的是修身、慎言、谨行、勤励、节俭、警戒、积善,要求的是立身、学作、学礼、事父母、营家、待客、柔和,更以孝行、贞烈、忠义、慈爱、秉礼、才德为立命之所…。”

    “停,打住。”司马九用古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突然道:“请杨大小姐大发慈悲,不要再说下去,我快吐出来了…”

    “…。”晨兮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大笑。

    这时远处传来李大夫人一道惊呼之声:“远儿!”

    晨兮听到这声音,心微微一沉,刚才她已然知道陷害她的人是李致远了,但因为知道他不可能拿她怎么样,所以心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可是听到李大夫人的声音,她还是情绪波动了,不管怎么说,李大夫人待她是真心的好,她实在不想让李大夫人伤心。

    “李大夫人对你不错。”司马九眼微眯了眯。

    “嗯。”晨兮的些闷闷不乐。

    “你不去阻止么?”

    “为什么要阻止?”晨兮抬起头看向远处,眼中已然变得清明冷酷:“他都欺到我头上了,我还要以德报怨么?我若以德报怨,那么何以报德呢?我本不是善良之人,会做的只是以牙还牙!”

    “呵呵,这个李致远碰上你可是够倒霉的,不,已经够倒霉了,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环!看他被你那丫环打得屁滚尿流,我都忍不住的想笑。”

    晨兮也不禁笑了笑,笑过后,眼微冷:“谁让他好好的人谁都不爱偏偏爱上那秦沉烟呢?他要爱上别人他还是一个天之骄子,高高在上的李家二少爷,可现在…。”

    “爱有什么原因?爱就是爱上了,哪还会管那人是好是坏,是善是恶,是真心还是假意呢?爱上了就一脑门子扎进去了,失了理智,迷了本性,忘了一切……”司马九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说出了这话,等说到此时,他突然戛然而止,眼微闪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晨兮…。

    夜光中晨兮的脸仿佛蒙上了一层纱,让人看不透她心中所想,唯一能从她冷情的眼中可以看到嗜血的无情…。

    唉…。

    他心中轻叹,一时间眉紧紧地皱着,远远注视着李致远,不知道是在看李致远呢,还是透过李致远想到了什么。

    这时李致远奔到了李大夫人的面前,扑通一下跪了下去:“母亲,快救救儿子,儿子受了天大的委曲…。”

    李大夫人一把拽住了他,面露担忧道:“远儿,你是不是梦游症又犯了?来,别急,快跟娘回去,正好司马神医也在,娘一定会让神医治好你这病的。”

    她竟然不由李致远分说拉着李致远就要往外面走去,看这架式分明是想借李致远梦游将此事揭过。

    李致远一听顿时惊在那里,他做了这么多还被一个丫头打得头破血流,可不是为了让众人知道他有一个梦游之症的,他是要为秦沉烟出气的。

    当下哪肯离开,一把甩开了李大夫人的手,沉声道:“母亲,我何时有什么梦游之症?我是被杨晨兮下了妖术才不由自主的走到这里的,她还把我…”

    “混帐,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还没睡醒么?”李大夫人一下打断了李致远的话,对着李致远就是一个耳光,斥道:“还不跟我回去?”

    “您打我?娘,您居然为了那贱…。打我?”李致远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李大夫人,这几日他就听府里的人说李大夫人特别喜欢晨兮,还以为不过是夸大其词,毕竟他自己的娘他能不知道?看着是温和慈爱的,其实是个心蜜腹剑的主,可是没想到现在真的为了一个根本不搭界的杨晨兮打了他这个被她捧在掌心的儿子,他再也接受不了了。

    他目光阴鸷地站在那里,一把抓着李大夫人的肩,拼命的摇,又悲又痛又恨地吼:“我没梦游!我李致远从来就没有梦游!这可以问所有李府的人!没想到母亲为了保护杨晨兮竟然连这种借口都说出出来?这是为什么?啊?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从小到大您都没打过我!您居然今日为了她打我?您把我当什么人?又把她当什么人?难道她才是您生的么?而我就根本不是您亲生的么?!”

    李大夫人被他摇得头晕脑胀,心里本是对这个儿子又是心疼又是失望,待听到最后一句,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想也不想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孽畜,你胡说些什么?你的诗书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你疯了么?”

    她的巴掌还未打到李致远的脸上,就听一道威严的声音怒斥道:“李晴,你给我住手!”

    李大夫人身体一僵,手抬在半空中没有打下去,人却如呆傻般站在那里,泪流满面。

    李致远一下推开了她,跑到了李老祖宗面前,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神情倔强道:“老祖宗您可来了,正好,我也可以问问老祖宗,我到底是不是李家的子孙?要是是的话,怎么母亲却宁可帮外人却不帮我?要是我不是的话,那么今夜我谢谢老祖宗多年的疼爱,您的恩情我来生再报了。”

    “你混说什么?你自然是李家的子孙!”李老祖心疼不已,拉起了李致远道:“哎呀,我的心肝啊,你这是胡说什么啊?难道非要生生疼死老身么?”

    李致远扑在了李老祖的怀里,悲愤道:“孙儿被杨家小姐这般陷害,孙儿无颜见人了。”

    李大夫人这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急急走到了李老祖面前对李致远喝道:“远儿胡说什么?”

    李老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寒声道:“老身还没死,李大夫人就要越俎代疱么?”

    李大夫人脸一下白了。

    李老祖仿佛未看到般,只淡淡道:“这人胳膊肘儿往外拐也不知道疼不疼?”

    李大夫人晃了晃,脸色凄苦。

    这时她的小女儿李语凝扶住了李大夫人,她对李致远怒道:“二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母亲说话呢?母亲哪不疼你了,这么多孩子中母亲最疼的就是你,你说这话还有没有良心?”

    “最疼我?”李致远不脸一屑:“算了吧,在母亲心里最有出息的就是大哥,她早就把爱全给了大哥了,要说还有点疼爱那也是给三弟和你的,哪有我什么事?”

    “你。简直是狼心…。”语凝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瞪着李致远恨不得一拳打醒他。

    “语凝!”李老祖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你母亲身体不好还不扶她下去?”

    眼泪在李语凝的眼里打着转,她知道老祖宗一向重男轻女,虽然对她比别的孙女好一些,但疼她却远不如最不得宠的孙子,眼下她要是不听话,回去后必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平白还连累了母亲。

    当下对李老祖行了个礼,扶着李大夫退了下去。

    见李大夫人悲哀痛苦的神情,心疼不已,安慰道:“母亲,二哥只是一时糊涂,您别放在心上,不如我陪您下去休息一会吧。”

    李大夫人惨然一笑,上次晨兮做客后与李老祖宗不欢而散,李老祖宗就对晨兮很不满,偏生李玉环与她的丫头玉鹤又突然疯了,嘴里不停地叫着晨兮的名字,让李老祖更是恨上了晨兮,现在她这么帮着晨兮,估计李老祖连她也恨上了。

    想到十几年的尽心服侍,婆媳之间相亲相近只一夕之间就灰飞烟灭,她不禁暗自神伤,老祖宗真是太无情了!

    她失魂落魄地扶着李语凝往帐逢走去,就在快走到时,一边传来温暖的温度,她一惊连忙回头,却对上了晨兮关切的脸。

    “兮丫头…。”她呆呆地看着晨兮,喃喃地叫了声。

    李语凝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晨兮,想了想才轻声道:“兮姐姐。”

    “乖。”晨兮摸了摸李语凝的发,然后对李大夫人抱歉道:“姨,对不起,我给您添麻烦了。”

    “傻孩子,这关你什么事呢?都是远儿他…。”突然她停住了,惊疑地看着晨兮:“是远儿他设计…。”

    晨兮眼一黯,沉重的点了点头。

    李大夫人一下面如土色,喃喃道:“冤孽啊,冤孽…怎么会这样?远儿怎么会这么糊涂?作出这种事来?”

    她悲伤地看向了晨兮,握着晨兮的手,泪流如注:“兮丫头,对不起,姨对不起你…。”

    “不,姨,您别自责,这不关你的事,何况我也不在帐逢里。”

    见李大夫人如释重负的神情,她叹了口气,不得不冷硬着心肠又道:“不过我帐中应该有一个女人在的。”

    李大夫人一个踉跄,仿佛老了数岁,良久,才凄然一笑:“是为了她么?”

    晨兮默默不语,目色沉痛地看着李大夫人,点了点头。

    现在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李大夫人只觉脑袋一晕,晃了晃,身体一下软了下去。

    “姨…”

    “娘…”

    晨兮与李语凝同时惊呼,一把扶住了李大夫人。

    这时帐篷处传来李老祖阴冷的声音:“远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有这么多的人在这里,你把事情的经过好好讲讲,相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李致远似乎很羞愤地道:“孙儿晚上睡得正香,突然脑中一痛,然后就神智不清了,待清醒过来,却发现身边躺了一个全裸的女人,孙儿平日熟读孔孟之道,更是礼仪廉耻,当然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当下就断然而去,没想到…。”

    “怎么了?”李老祖一惊,自从那日见过晨兮后,她也有些怀疑晨兮,但晨兮很巧妙的掩饰过去了,可是后来听说玉环无端端的疯了,还口口声声的叫着晨兮的名字,她就有些后怕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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